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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害怕孤独的人会用什么方式去排解寂寞?用什么方式让自己不畏黑暗?其实最爱黑夜的人也许也是最惧黑的人,所以我坐在这里,望着星空,心申想着一些无病呻吟的事。
嘱,忘了介绍我自己,我叫萧野火。野火,挺怪的名字,不是吗?上头有个姐姐,猜猜她叫什么名?萧离离,想到什么了没?
什么,不懂?那我再说详细一点好了。
这首诗的全文为“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如果依普通一点加减乘除的数学算法,平均一句诗可以取两个名字。那到了第十七个小孩子时,就必须加上标点符号才能有个名字了。
不过那是不可能的。第一、我爹娘不打算有第三个小孩了;第二、我在家中已经够不受重视了,谁敢跟我抢么仔的地位,我保证他(或她)一出生,我马上把他给掐死。
炳!炳!开玩笑的啦。基本上,姑娘我的本性是温柔婉约的,怎么会做这种事呢。咦?好像有人撑不住,晕倒了。来人呀!拖出去埋了!
那为什么我今天坐在这唉声叹气呢?
谁教我从昨天开始,发现自己在看到某人时突然有着不一样的情绪;更惨的是,他好像已经有女朋友了。
或许你会说这没关系,年青人嘛!就是要敢爱敢恨;但是到现在我还不清楚的是,我究竟喜欢上他什么?是喜欢他的人,还是我根本就只是一一迷恋。
别笑,我真的不懂为什么喜欢上他?迷迷糊糊就灌迸一大堆问号在心中,到现在我还不大了解自己想些什么,或者是我真的要些什么?
其实人心情不好时,真的很容易倒霉。
真的想不到我今天跷了一堂课,自己一个人逛到天台上,闲闲没事地看着天上的白云时也会有问题找上我。
吹着和风,不想用功,不用听老帅盖些什么有的没的,心情真的high到极点。
所以当一团看得出来是人家鬼书后迫切丢弃的劣作往我的头上砸下时,我真的想砍死那个乱丢纸屑的家伙。
就在我还来不及发火,那个不要命的人又在我的背上重击一次。shit!我在心中暗骂着,这种无聊的事。全天下也只有一个人做得出来。
“维维,你吃饱没事干呀!还是追不到马子,找我出气。”回头一看,果然是他。
“死野火,我说过别把我的名字叫成那样,你再叫一次,我保证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果然真的生气了。我嘴角的笑容,相信全世界的人都能分享得到。不过,这样还不够,姑娘心情不好,总要找人开刀才行。叶维,不能怪我,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会让你死得快一点,好早点投胎。嗯!我真善良!
“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不重要,反正气象报告说明天下雨。倒是你,即使明天站在雨中,也不会有人把你当郭富城看。”
没想到我的这番话令叶维不怒反笑。shit!我都提起郭富城了,他居然还笑得出来。国中时全校都晓得他的第一个女朋友就是为了一个长得像郭富城的男人而离开他。
那他为什么还笑呢?不是吃错葯,就是有新恋情。
果然,春天真的是个百花盛开、蜂蝶采蜜的季节,充满平静的空气中却有着躁动騒乱的不平静。看来,有人发情喽!
“哈!炳!炳!冰富城哪有我帅。别急着说我,像你这样又好到哪去了,不如离离美,又不温柔,更没有人每天守在你家附近的马路,陪你一起上学。你喔,才可悲呢。”
“可不可悲不关你的事,反正又不要你养。”shit!死叶维,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了,吵够了没,不渴呀?”突然冒出声的是我们三人行中的另一位主角刘竞尧。
为什么他会加入我和叶维之间?这就说来话长了。
本来以为我萧野火和叶维的孽缘,这辈子只会有两个人。废言,从出生到现在十多年了。每天来看到的就是对方的窗户,听到的就是对方家长的开骂声。
罢好很不幸的是,叶维的上头有个鬼才哥,而我的上头则有个天才姐。从此就如同童话故事般,我们两个只能躲在无声的角落,每晚偷偷地哭泣着。
冷不防的,我打了两声喷嚏。唉!我又说错话了。
没错,这种话要是给我老爹听,我看我马上就被剥了两层皮,虽然我和叶维比不上澄哥及老姐,但老爸和叶爸可从来没骂过,所以这种话,还是在心中说说就好。
啊!离题了。好像是到了国二吧,也不知道叶维从哪认识刘竞尧这个优等生,久了,就这几个人混在一起喽。
不过还不错啦。反正有事,我和叶维跑第一,留下尧担责任。他那么行,能者多劳嘛,而且被骂又不会少一块肉;更何况尧那么厉害,总能把事情给解决到。“走过,必不会留下痕避”
说了那么多,口还真的给他有点渴。
“怎么?尧,你要请客呀?”
还来不及表达我的意思,就有个人帮我说出心中话。我咧!果然不愧是叶维,从小到大”连我口渴他都知道”问得好。
“走吧”尧出声。”反正只要提供吃的、喝的,你们两个能不吵的话,我请客有什么问题。”
“捏,你死定了,野火今天心情看来不好。女人嘛,心情不好不是吃就是睡,要不然就shopping呀,所以呀。”
听到这句话,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刚才从天而降的宝物给物归原主,而且加了十倍的力气,然后再重重地蹦了叶维一脚。不然,怎么显得出我接到这份“礼物”后,想要回报的诚心呢。
“哇咧!你谋财害命呀!。”
“叶先生,请你搞清楚,谋财害命的意思是要那个人有钱、有色,最好还是年收入百万、无不良嗜好。你呢?没钱没财也就算了,更可悲的是连看得顺眼都提不上”
“野火,你今天心情真的不好喔。怎么了?”只见尧带着一脸担忧,悄悄地站在我一旁,关心地问着。
“没事,请我喝杯饮料就没事不。”还是尧细心,他总是能在我心情起伏不定时,注意到我的一举一动;不过现在这事连我自己也理不清,怎么能摆在台面上来说呢。
只见他们俩交换个眼色,叶维打趣道:”不想告诉我们,就等到想说时再说吧。反正现在要你说,你也会翻硷-;;不如先喝点小酒、吃点小菜,再慢慢逼问你。哈哈!”
“想得美喔。”我往他头上敲下去,声音清脆。果然没什么内容物。“走吧。”我拉着他们俩快速地离去,只为了不让我的困扰影响他们两人的心情。
坐在餐厅里吹着冷气,好不快活。
看着他们俩张罗我要吃的东西,果然够朋友。知道我心情不好,就把我喂得像猪,等着七月半时宰杀,从此就无忧无愁了。
其实心情不好能怪谁呢?谁教我这平常的迟到大王,今天居然特别早起,而周公老伯又不找我继续在梦中未完成的网球大赛,还直说着他老了、扭到腰了,唉,他老人家也不想想自己年纪多大了,所以姑娘我就认命地爬下不我的狗窝,到学校来打球-;;投想到却看到不让我不怎么舒服的事。
奇怪,怎么会这样呢?
早上起来看到尧和离离在楼下谈天时,我只觉得春天真是个美好的季节;但到学校看到他和她谈天说笑时,却发现心中顿时压不一块石头。
活该,这叫自找麻烦。谁教我闲闲没事耍那么早跑到学校,shit!
没事,我什么都没有骂喔!基本上我只记得我说过,姑娘我的本性是温柔婉约的;所以如果有人有听到什么不堪大耳的言语,当然不是我出自我的口中,如果你们确定真的有人说出这些话,那一定是你们听错了,懂吗?
算了,烦这么多干嘛,苦在心头也一整天了,下午就跷课放自己一个假好了。不为谁心烦,不让我心忧,嘿!就这么办。
从浴室出来后才发现头有些重重的,草草吃完饭后就跑回自己的房间窝着。半梦半醒间发现有个人站在我的床头,而那影子是谁呢?
没有让我想太多的机会,因为我发现自己居然跟他在学校中,而且旁边还有个尧。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一定昏了。对!我昏了,要不然就是我在作梦。
我们三人之间没有人先开口,充斥在周围的空气中有着不安、慌张与烦乱。
天呀!我的头好痛!空气中弥漫着不确定的困惑,没有下雨的天空净是厚重的云。没有人想先开口打破僵局,而在那种情形下,我也不知是嘻皮的好,还是就此沉默?
奇怪,头怎么愈来愈痛了?而天空就如同落幕后渐熄的灯光,慢慢地暗了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真的淋雨淋太久了。洗完澡、吃完饭后,离离也看出我不太对劲,但是她以为我只是心情有些不佳,也没有多注意我一点。谁知道睡呀睡着,我这个大白痴居然就发烧起来。好险叶维那天感情触礁,半夜爬到我的房间,想找我去小喝二杯,才发现我快没命了,要不然,嘿!嘿!就有好戏瞧了。
那天夜里,全家带我去挂急诊,还把叶维家给牵扯了起来害得叶维被澄哥骂得要死。活该!谁教他那天吐我糟。看清楚了吧,女人就是那么小心眼。
在医院住了一天才回到家中,隔天去上课时-;;发现自己
居然对环境感觉有点陌生。今天是社团干部的开会日,要去吗?好吧!如果叶维和尧没来找我,我就去社团;如果他们来我我我我又再想什么了,果然生病的人是有点白痴的。
一点、一点半二点、二点半,还是没有人想来理我,是我做人太失败了吗?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呢?算了,既然没有事,就到社团去好了;反正在社团也可以见到他,顺便可以让自已确定到底我在想些什么。
打开社团大门,没人。哎呀!我来得太早了,这堂课报病假嘛,无所事事的人当然特别地无聊。
现在要做什么呢?破坏这里吗?哩!有人说过:
“要有非常建没,就要有非常破坏。”我萧野火就把重建的重责大任交结你们,我来破坏就成了。
就在我还来不及做出非常破坏的举动时,有个人打开了社团大门。“野火,你还好吧?见你两天没来,一问之下才知道你生病了。现在感觉好多了吗?”是他,陆重言,那个让我感觉有点异样情怀的男孩子。
“没事,没事,我很好。”我回过头大力地点了两下。“你呢?最近忙吗?”
“还好啦。”
“那还有什么工作要做的吗?我帮你做完,好让你出去约会。怎样,不错吧!”
“哪有什么约会呢?别听其他人在那里闲磕牙。”
“哎唷!回答得那么果断。真的、假的?没有?别骗人了。”
“哈!炳!”他只是傻笑着,而这也是他最标准的回答方式。之后他递给了我一份报告,而我也没有再多谈些什么就这样各忙各的事直到学妹弟们进人教室。他忙着开会、主持,而我则忙着发呆。
好不容易结束无聊的会议,大家一哄而散。看着学妹围着他-;;我心想,回家吧,反证这种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理清头绪的。
“野火-;;请你等一下,有事情找你讨论没想到这时陆重言却开口叫住我。
“喔。”
“等我一下”他好不容易摆脱了学妹的纠搪,微笑着向我走来。”这个地方需要和学生会会长沟通。大家决议过后,希望能由你来代表社团。”
“原来是这样呀,我还在想,学妹们今天窃窃私语些什么?。
“所以,就由你来代表可以吗?”
“对不起,我拒绝”我连想都没有想;;马上回绝这份工作。”如果你们是因为我和会长的交情不错,而希望由我去沟通的话。我拒绝。如果不是,那就更不用我去了;更何况,社团中也有很多人想去,为何非要我呢?。”
“这只是大伙提出的意见,如果你不接受,我们可以下次开会时,再提出来表决一次。”
“那就等下次开会吧。”我没好气地回答。
“别否定得那么快,别忘了,这是大伙在替你制造机会,好让你和帅哥约会耶。”
“不用了,谢谢大家啦。”
“真的不用吗?”他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别开玩笑了,你们要替我制造机会好让我被其他女生打死吗?”其实我所言不假,谁都知道刘竞尧是学生会会长,也是众女子所仰慕的人;但对我而言,尧是尧,叶维是叶维。很奇怪对不对?反正尧跟叶雏是不同的。叶维他是我从小相处到大的哥儿们,他所有的丑态我几乎都见视过,而尧怎么说呢?反正不一样就对了。
不过此时陆重立听完我的话后,突然对我笑了一笑。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间觉得他的心情好像不错。
“走吧,我请你去喝饮料,算是暗算你没有成功的奖品。”
“嘎?什么意患?。暗算我,暗算我什么?跟尧吗?”我脑子快乱了。这有什么好暗算的?
“别想了那么多了,再想下去,那就喝不成饮料喽。”他暗笑了二声,提起了重点。
对呀,怎么可以放掉让人请客的机会,我马上回答:“走,快走,免得待会你赖帐。”
而从那天开始,他就跟我比铰亲近。可是有时候在谈起一些比较私人的事情时,他又会把活题给转移:虽然现在相处的模式像是朋友,但又太过于要好,好得让我觉得不像朋友。
或许,我真的多想了:尤其最近都在忙着社团的事,每个人都快喘不过气了,我却还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我想,我不是天才,也许就是白痴。
我习惯每天傍晚和陆重言讨论社团的事情后,在教室和落日的余晖里,折上一只纸飞机。若问我为什么,或许是希望有天自己能跳脱这迷雾,看清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或许有天可以在阳光斜照进来的同时,让它能飞扬在天空中,而盼望有情人能穿过朵朵花絮,得到所谓的幸福。
纸飞机,你飞呀飞!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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