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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约定的时候都过了十分钟了,她一向都是很准时的,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呢?
他好笑地摇了摇头,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的婆婆妈妈了?一定是被七夕的气氛所感染了。
天空开始飘下微微的细雨,相传每年的这天都会下雨,因为这是织女见到了心爱的牛郎所留下欣慰的泪水。
“对不起,塞车迟到了。”丁薏云脸上写满了歉意。
“没关系!”骆炜轻轻地拍掉了她发梢上的水珠。
她愣愣地看着他,今天他似乎有点不一样?
特别的温柔?她感到一丝丝的迷惘,心情竟莫名地怦动着。
“在想什么?”骆炜轻声地唤着她。
她看起来是如此的迷人,让人想轻捧在手里小心地呵护着。
“没有,今天什么日子?为何要请我吃饭呢?”她投以一记甜美的微笑。
唉!骆炜在心里叹息着她果然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枉费他精心挑选了一家精致浪漫的法式餐厅。
“我们先进去餐厅再聊吧!”骆炜牵着她的纤纤柔荑漫步到餐厅中。
服务生将他们带领到一处角落的双人位上,桌面上已经点燃了两截烛光。骆炜绅士地将丁薏云的椅子拉开,待她入座,他才在对面的席位坐定。
“这间餐厅好有气氛哟!可是你还没跟我说请我吃饭的原因呢?”丁薏云优雅地啜了口酒,轻声地说道。
“今天是中国的七夕情人节。”骆炜向她解释着原因。
“七夕?”丁薏云露出狐疑的表情。
“就像西洋情人节一样,不同的是七夕的背后有一段优美凄凉的故事。”骆炜用低沉迷人的嗓音诉说着那永垂不朽的爱情神话。
“所以说牛郎织女每年只有这一天可以度过那鹊桥相会喽。”丁薏云皱眉作了个总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是这样没错!”骆炜点头赞许道。嗯,孺子可教也!
他瞥见丁薏云眉头深锁的模样,好像在思考什么严肃问题?他不禁伸手轻触她的眉心,柔声问道:“还想问什么吗?”
“我觉得你们以后就快没有这个节日了。”丁薏云语重心长地说道。
“为什么?”骆炜已经习惯她没头没脑的表达方式,于是顺着她的语气问着。
“因为他们一年才见一次面,最后一定会禁不起时间的考验。”丁薏云一副经验老到的样子。
“这”骆炜霎时瞠目结舌,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言论。怎么会有那么不解风情的女人呢?竟将千古流传的神话彻底的丑化,真是被她打败了!她的骨子里到底有没有一点浪漫的细胞存在啊?
骆炜狐疑地睨着眼前的可人儿。
“算了,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个话题。”骆炜放弃与她针锋相对的念头,决定为七夕留下一丝残存的气氛。
“喔”丁薏云很好商量地允诺了。但随即又抛下了枚超强的原子弹
“那你请我来吃饭做什么?”她若无其事地说道。
“什么?”骆炜被刚入喉的餐前酒呛到,煞是狼狈。有没有搞错啊?他精心安排的这烛光晚餐竟被践踏到这种地步?
他有股冲动想将丁薏云五花大绑丢到太平洋中去喂鲨鱼。
“我们不过是‘实习’的关系,你不用如此认真啊?”丁薏云丝毫不觉彼此间的暗潮汹涌,兀自傻愣愣地说道。
虽然她对dɑvid的感觉也还不错。但当初说好了只是实习的性质,便不能逾越它的界线,她可不想背上恬不知耻的罪名呢!
况且dɑvid也只是在和她玩玩而已,她没有本钱再继续玩下去,等到她生日一过,她绝对要和他撇清关系,他对她来说是个危险的潜伏因子,总是轻易地让她感到心神不宁。
“就只能是‘实习’男女朋友吗?我仍不够资格升级为正式男友吗?”骆炜心痛地问道。难道说从头到尾都只是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吗?人家根本没有把他当做一回事?
炳难怪他的朋友老说:凡事一物克一物,对于他的魅力,总会出现一个可以完全免疫的人,他当时还自信满满的,如今却他忍不住在心里自嘲着。
丁薏云将他落寞的神情收入眼底,有些许不舍的感觉。
餐厅的舞台中央,小提琴拉出悠悠缓缓的优美的音答是席琳狄翁的“toloveyou摸re”.
iwillbewɑitingforyou
hereinsidemyheɑrt
i'mtheonewhowɑntstoloveyou摸re
youwillseeicɑngiveyoueverythingyouneed
letmebetheonetoloveyou摸re
他们有默契的静静聆听完这一首曲子。
“别这样其实我已经有未婚夫了。”她试图打破目前的尴尬僵局。
平地突然响起一声闷雷,彻底地将骆炜推到十八层的炼狱中!
“你说什么?”骆炜吼道,他不敢相信耳里所听的话。
他的一声吼叫引来旁人的侧目,骆炜刻意地压低自己的嗓门,避免再成为瞩目的焦点。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不然别想走出这个大门!”他使劲地拉着丁薏云的玉手,丝毫没有怜惜之意。
“好痛!你放手啦!”丁薏云死命地用另一只手扳开他的巨掌,脸上露出疼痛的表情。
骆炜压抑着满腔的怒火,稍微放松了一下手劲,但仍紧拉着她的柔荑,没有放手的打算,双眼充满怨怒。
“我我一直没跟你说我交‘实习男友’的理由?”丁薏云吞了口水,怯怯地说道。
骆炜脑中迅速地摸索着记忆,回想起第一次在网路上的对话。
“不是想看看哪种类型的男人适合你吗?”他冷冷地说道,不夹带一丝情感。
“那是我临时胡诌的理由其实我上网找‘实习男友’的主要原因,是想逃避一场荒谬的婚姻,都几世纪了还在玩那种指腹为婚的游戏,所以我就骗我父亲说我有男友了,那他就不能逼我结婚,上次那位罗秘书就是老爸派来侦测实情的就是这样了。”丁薏云说到后来情绪愈慷慨激昂,说罢她顺手拿起桌上的柠檬水咕噜咕噜灌下肚。
“就是这样而已?”骆炜依然板着脸孔。他还以为她早已名花有主,这样一来,他不就成了现世的下堂夫?
不过听了她那一大串的解释,他的气早已消了大半。但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原谅她,要增加她的罪恶感!
谁叫她刚才说话不一次说清楚,害他气得七窍生烟,不知又死了几万个细胞?
“我没有呀!我们不是说好用‘一夜情’交换‘实习男友’的吗?我们不是已经”她的脸蛋整个羞赧成红色,语气结巴地说道。
“那你喜欢你的未婚夫吗?”骆炜屏气问道。他在颤抖?!他竟然害怕,他凝神等着丁薏云的答案。
这一刻他感到无比的恐惧,整颗心被高高悬着她会说不吗?他盼望听到她说出否定的答案。
说,她不爱他!
“废话我甚至连他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鬼才会喜欢他呢!”丁薏云用一种观看白痴的眼神睨着他。被他气死了,都解释了老半天,他怎么还问这种没大脑的问题?
骆炜暗自在心中吁了一口气,玩味着自己的心理反应。
迷惘气愤安心?!他发现他的情绪被丁薏云所牵动!
他“终于”、“非常”、“完全”、“肯定”了自己心中的那股情愫。就像是一加一等于二般,亘古无疑!
但是,她虽然不爱那劳什子未婚夫并不代表她就爱她!
“那你心中有喜欢的人吗?”骆炜极其蹩脚地支吾着。纵横商圈与女人数载,他可从未逊到口舌打结过!
“呃”丁薏云盯着他如星火眸,忆起那夜的甜密。
他很温柔。让她感动到几度泪水欲夺眶而出。
她不得不承认,他着实让她心慌难道她爱他?!
“怎么样?有有吗?”骆炜焦急地追问着。此番局势十万火急,她若不爱他,他心碎。但她若爱他,却不见得是皆大欢快。
他也有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那你有吗?”丁薏云反问他。本欲和他作个明确了断,从此老死不相往来怎料就那一秒钟的回应!她让破天荒地确定她心有所属。
她的心,只属于他。
“我我有。”骆炜被突然反问,倒显得惊慌。他不住偷瞄着丁薏云脸上的表情,她为何有些一问。
“可以说出来是谁吗?”丁薏云整个心揪紧。他有了喜欢的人?天啊!
“你你还没回答我,到底有没有喜欢的人啊?”骆炜感到汗流夹背。这样一来一往的攻防试探,简直就是谍对谍!
“我我也有。”丁薏云咬紧下唇,她还是承认了。
“我们你和我一起说出喜欢的人是谁好不好?”骆炜脉搏紊乱,心律不整。他迟疑地提出要求。
“唔好。”丁薏云深呼吸一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她阿沙力地答应。
两人屏住呼吸,难以启齿的表白即将脱口而出
“是你(你)!”丁薏云和骆炜同时说出。
“啊?!”两人的心跳皆漏了一拍。对方喜欢的人,竟然是自己?
丁薏云飞红了双颊,低头不语。骆炜兴奋欢欣之情,现于神色。到此,终于明了彼此相爱的情愫。
邱比特的爱神之箭,射中丁薏云和骆炜的心。
“哎呀!糟了!”骆炜自幸福的气氛惊醒,他差点忘了,还有那个未婚妻哩!
“什么?”丁薏云害羞地看着心上人。
“我我也有未婚妻啊!”骆炜像个傻瓜似的,拉着嗓门着急地说道。
丁薏云一听,仿佛被重重地甩了一巴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转喜为怒,转羞为怨。
“我跟你一样,也有个什么未婚妻。也有个什么婚约”骆炜真是悔恨,为何当初要一口承诺母亲,不拂逆指腹为婚的事?搞得现在进退两难,难以收场。
“那怎么办?”丁薏云忧急起来。她有未婚夫,他也有未婚妻,这年头流行找个预备的丈夫和妻子吗?未免太凑巧了!
她难以推却的婚事,该如何交代过去?他们能相爱吗?他们应该相爱吗?
还是他们根本不该相爱!
“总有办法的大不了退婚!”骆炜倒是简单利落地提出答案。
“退婚?”丁薏云斜睇他一眼,说得如此轻松?不是每个未婚夫妻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哩!
“当然。怎么,你没有勇气退婚吗?”骆炜惊心地问道。
“当然不!”丁薏云连忙否认,天地良心,打从一开始,她就无时无刻地想要退婚呀!
“那不就得了?你去退婚,我去拒婚,还有什么问题吗?”骆炜一副理所当然貌,这等小事,何足忧烦。
“啊?”丁薏云愣愣地瞅着心上人,他说的其实也没错啦!
“啊什么!你和我使出浑身解数逼对方退婚,如何?”骆炜贼兮兮地笑着。令女人知难而退,这方面的经验他可是老到透顶了。
“呃,好吧!”丁薏云狐疑地瞧着骆炜信心十足的模样,他似乎是退婚的老手?一副专业的模样。
摇曳的烛光透着迷惘的氛围,掩映着彼此心意确定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