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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指着他大叫:“你就是那头鯊鱼!”
辛力无语地凝视着她。
“难怪我第一眼见到你时就觉得很面熟,你的银灰色眼睛很少见,令人印象深刻!”她终于释怀地微笑。“那沙毅和沙坚也是鯊人吗?”
辛力看到她微笑,脸上并没有嫌恶的表情,终于松了一口气。
“对,只是种类不同。沙坚和我一样是蓝鯊,沙毅则是鯨鯊,全世界总共有三百八十几种鯊类。蓝鯊是生命力最强的一种,而沙尔克族则是蓝鯊族群中最古老的一族,也是执掌海洋基业的霸主。当人类发现了陆地上的生存条件更适合他们生活而全体移居后,五大洋从此也就正式納入沙尔克族的版图。”辛力的声音里带着骄傲。
“而你则是掌管五大洋的最高首领期斯?”郁君嵐轻声问道。
辛力扬起嘴角,微笑地看着她。
“我需要膜拜吗?”她眼里没有丝毫敬意,只是挑兴地瞧着辛力。
“你不顶嘴,我就很高兴了。”他的笑意愈来愈浓了。
“我的表现这么差劲吗?”她撇撇嘴,抬头看向他。
“差劲极了!”他笑开了嘴,露出一口闪亮的白牙。“不过,我一点也不介意。”
她着迷地看着他难得一见的好看笑容。
“那么第一天我们遇到那群大白鯊,还有那个和你对峙而战的男子,他们是谁啊?”郁君嵐回忆起那时的场面,仍不禁心惊。
辛力的微笑也转瞬间消失无踪。他沉默良久,她几乎以为他不想回答时,他却开口了。
“他是我的双胞胎弟弟。”
“双胞胎!?一点也不像呀!”她惊讶道。
“我们是异卵双胞胎,所以长相不同。”辛力淡淡地解释。
“既然你们是兄弟他为什么要攻打你呢?为了王位之争吗?”郁君嵐不解地问。历史上这类兄弟鬩墙的事件,多半为了名利或权势;“孔融让梨”或“兄友弟恭一只是毫无利害关系时才会表现出来的温情罢了。
“没错。”他苦涩地微笑。“就因为我们是双胞胎,我比他早出生了几分钟,结果却是天地之别。我是拥有一切的期斯,而他却一无所有;也难怪他的心理无法平衡,所以才会集合一群不满法规的大白鯊,在大西洋自立为王。”
他停下来看了郁君嵐一眼,通着柔情。
“记得上次在kuramathi岛救了我的那时?就是他派兵突击我方,正逢我们举办十年一度的庆典,松懈了防备,才让他有机可乘,造成我们死伤惨重,这是海洋数千年来少见的鯊鱼相残事件。正因为如此,我更要保护全海洋生物的安危,绝不轻易妥协。当然更不可能轻易将期斯的位子交到他的手中。”
郁君嵐终于知道那则新闻报导背后的事实真相。原来不是集体暴斃,也不是人类破坏了生态,而是争权夺利的相残事件所造成的。
“我想,伤得最重的,应该是你吧!”她温柔地覆上他的手。“身体的伤好医,心里的伤则难以弥补:背叛本来就是个难堪,況且又是自己的亲人,更是痛上加痛。!
辛力震惊地瞪着她,久久无法言语。
他不是善于剖析自己心事的人,也由于拉高权重,他必须时时表现出无畏无私的刚强形象。那次事件引来许多对辛强的韃伐及声讨,要求必须马上以“海戒”来执行懲戒声浪的不断湧来;他却以伤亡过重,必先养精蓄锐为由而暂缓了下来。殊不知他仍是有私心啊。
“海戒”是一项最严酷的刑罰,只要犯上戒条中的重罪,期斯便可召集海洋中的四大护法共同行刑:用期斯的金刚鯊戒加上四大护法各自不同的咒语,共同开启深海中的死门后,将犯人活生生地吸入深海中,永世不得超生。
这项刑罰的痛苦在于犯人被吸入的过程中,会不断被压缩、压扁,只剩下一颗脑袋,意识却清醒地在另一度空间里浮游着,生生世世不得渡化。
这样残忍至极的刑罰,海洋数千年以来没有执行过,他怎样也下不了手:尤其对象是他的弟弟。
面临自己的手足叛变,臣民又痛声责骂,他內心这种內外夹攻的痛,岂是旁人所能理解的。但郁君嵐却一针见血,直陈他的心事,忘不教他震惊不已。
辛力检上缓缓浮起一抹温柔的微笑,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每个人都以为我痛恨他来夺取王位;所以极力殲滅他以绝后患。其实并不然,期斯的位子,如果辛强可以胜任,我愿意无条件让位;只要他能照顾到所有生物的福祉,让他们免于恐惧,能自在安详地生活于海里。他可以正大光明地下战书来证明自己的能力,而不是用偷袭这种卑劣的手段来强取豪夺,这点最让我痛心。
他为了一己之私,无故牺牲了许多无辜的生命,甚至连累到你。像他这种行径,根本不配做期斯。而他所造成的伤害,我会要他付出代价的。”他的神色严肃。“即使他是我弟弟,我也不能轻饶他。”
郁君嵐凝视着他,想像他心中曾有过的挣扎亲情与社稷之间,他必须做一个选择。
这样的他,也让郁君嵐有了一番新的认识。他并不如外表所表现出的冷漠及无情,那只是他的面具;因为身为期斯的他,并不能表现出太多的温情,以免臣民不信任。但是面具下,她喜欢这样真实而人性化的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期斯,而是近在咫尺、触手可及的平凡男子。
“除了鯊人,还有鱼人吗?”她无法想像平常爱吃的鱼,竟然也会变成像辛力这样卓绝的男子,有点恐怖哩!
“没有。”他笑道!“除了鯊人外,就只有“海人”
“海人?”郁君嵐再度疑惑。
“说到海人,又必须说到人类与鯊人自古以来的分界。全球共分为天界、海界、地界。天界就是天堂,海界与地界的生物在死后评估核准即可上天界;地界则是指陆上人类死后等待评估的地方;而海界即是海洋里我所掌管的界地。通常人类在海里死亡,则成为“海人”必须在海里待上五十年,才能決定是否返回天界。
而海人也会经过特殊的改造,让他们能在海底自由呼吸。为了有别于人类,我们一律通称他们为“海人”而其他生物仍是原貌,并没有转变成人形的能力。”
“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事!”郁君嵐仍处于震惊状态。
“当然,我们与陆上的人类早已不相往来。倒是近几世纪,人类不断騒扰我方的安宁,甚至于大肆破坏我海洋的生态;本来我对他们的生存空间虽只占海洋的三分之一,人口却近六十億的情況寄予同情,所以他们与海争地,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这个世纪以来,人类实在大过嚣张了,哪天惹火了我,我便会採取报复行动。”辛力冷酷地说。
“辛力,你忘了我也是人类吗?”郁君嵐提醒他。
“你不一样,那些人类既自私又残酷,你却是善良又勇敢。”辛力眼光放柔。
“陆上有比我更善良的人类,自私残酷的人毕竟是少数。如果你真的採取报复行动,不管好与不好的人类都会一併被毀滅,这不是伤及无辜吗!”
辛力本来想说,届时她会留在海底,侍在他身边,根本不可能伤害到她。不过继而一想,她还没有心理准备,也许会吓跑她,反正以后再作解释。
他转而搂住她,让她靠着他的胸膛。
“也许那是好几百年后的事,现在还不需要担心。或许你好好伺候我,让我满意,说不一定我会手下留情。”
郁君嵐马上挣脱他,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趁人之危的小人,而且还是个喜好女色的昏君!你为什么不干脆叫人类进貢美女来,让你好生享受一番呢!只要有女人,你的海洋变成垃圾海地无所谓!”
辛力突然仰头大笑,还笑得乐不可支。
“你笑什么?”郁君嵐仍气呼呼地瞪他。“很高兴我帮你想到这么棒的主意是吗!哼!”辛力终于止住笑声,但仍是满脸的笑意。
“嵐嵐,你真是可爱!而且联想力丰富进貢女人?”他想到仍忍不住想笑。海洋里前仆后继的女人已经让他头疼万分了,还进貢?“我可吃不消啊!还有,可从来没有人敢当我的面说我是昏君,你的胆子倒是不小!”
辛力执掌海洋三千年来,没有什么大暴动或灾难发生,可算是太平盛世,一代明君了。
郁君嵐一听,脸色微微胀红,仍想辩解。
“谁叫你刚才的语气暧昧不明。身为海界的期斯,说话就该稳重正经,哪有像你这般轻浮”
“刚才说我是昏君,现在又说我轻浮,不好好教训你,你真是愈来愈大胆了”辛力假装生气道。
他扑上她,身子压住她的四肢,邪笑这:“快求饶!一“唉呀!你”郁君嵐又急又羞又气。“你快放手!你的力气比我大,当然可以这样欺负我!你再不放手,我会叫得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他们的期斯欺负女人!”
“那你叫啊!我就是不放手!”辛力亮晶晶的眼神盯着她胀红的脸庞。“最好叫大声点,让他们知道我让你得到了多大的欢愉及喜悦!”
郁君嵐听到他的性暗示,脸更红了。
“你这个卑鄙、无耻、下三濫的下流胚子”她的声音渐渐微弱了,因为辛力已经低下头,轻经嚙咬她的乳房。
他的头不知何时钻进她宽大的t恤里,头颅正在她的胸前摆动着,灵巧的舌头辆得她全身酥麻。
“哦!天,不要”她的头不停地左右摆动,对这突如其来的顫慄感到不知所措。
只见t恤下的头颅正沿着他的身子嚙咬下去,从胃腹、小肮而至“不要求求你”郁君嵐双腿想夹紧,但是被辛力压制住而无法动弹。
她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亲近、挑逗过,她又害怕又兴奋那头颅停顿下来。一会儿,他终于探出头来,回到他的上方,他也正喘着气。
“唉!这几个月我该怎么办!”辛力的小肮一团灼热,却无法抵达下方。佳人近在眼前,却不能让他舒解强烈的欲望。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辛力在郁君嵐的唇上重重吻了一下,苦笑道!“虽然我百般不愿意就这样放了你,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期待我们交欢的那一刻。”
郁君嵐的脸又红了,瞪着他说!“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辛力只是笑笑地看着她,彷彿在说!走着瞧吧!
他放开了郁君嵐,将她拉起来坐好。
“好了,不早了,你早点睡吧!明天一大早还要起来”
“我该回马尔地夫了,菁菁和莉玟可能很担心我,而且明天下午就要搭飞机回台湾”郁君嵐这时才想到他的好友们,若是被她们知道辛力不但吻了她,还亲她的身子,那她岂不是自打嘴巴?!
“明天下午的飞机回台湾!?”辛力不解地重复,突然知道郁君嵐并不清楚自己在海里待了不只一天。
“嵐嵐,你的朋友们早就回台湾了,你在海底已经待了一个月。”辛力小心地解释。
“什么!?”她惊跳起来。“我在海底待了一个月!?”
“嗯。”辛力点头。“当时你受伤太严重,必须马上在海底医院动手术;动完手术后,你又昏睡了好久,今天刚好是一个月整。”
“那她们看不到我,一定很着急!我必须赶回去!”郁君嵐焦急地说。
“我已经告诉她们,你来我的岛上度假,不幸伤到脚,暂时在我这儿静养,等伤好些再送你回去。”辛力安抚道。看她焦急地想回去,他有点不是滋味。
“那我的伤口还要多久才会好?现在已经不疼了耶!”郁君嵐暗示着。
“不行,你有严重的內伤,必须还要一段时间休养;若再不小心,体內一出血,就糟了。”辛力故意说得很严重,想让她留在他身边久一点。
“啊!这么严重!”郁君嵐有点洩气,但也松了口气。“那我只好再打搅一段
时间。”
“说什么傻话!我才求之不得!”如果可以,他甚至想一辈子将她留在海底。
“过来,我先帮你上葯。”辛力让她坐在茶几土,他则面对着她坐在沙发上,手上多了罐葯膏。
“衣服脱掉。”辛力命令道。
郁君嵐愣了一下,紧抓住衣角,提不起勇气。
“不能请娜娜莉来帮我换葯?”
“不行,这一向是我的工作,我做价了。快点,我不会借机侵犯你的,如果你是担心这点的话。”
郁君嵐被他一激,马上脱下衣服,但仍拿着衣服遮住下体。
辛力果然像君子般,不但不再口头轻薄她,还专注地帮她抹葯,不见一丝轻浮。这样的他,让她情不自禁地瞧得发痴了。
“好了。”辛力抬眼对上她,两人就痴迷地凝视彼此,电流在空气中流窜。
辛力温柔地覆上她的红唇,没有强烈的饥渴或是火辣的热情,有的只是无尽的柔情蜜意,和无法言传的爱意。
“去睡吧!”辛力轻轻地放开她,站起身便大步走出臥室。
没有辛力,又恢复一室的冷清与孤寂。郁君嵐有点落寞地爬上床,回想辛力温暖的唇印。她抚着自己唇上彷彿被烙印的记号,不由得叹息自己似乎陷进去了。
一会儿,臥室房门打开又关上。郁君嵐转回身看见辛力。
“有什么事?”郁君嵐掩不住喜悦问道。
“没事啊!”他若无其事地宽衣解带。
“那你脱衣服干嘛?”郁君嵐瞪大眼睛,后来发现自己竟目不转睛看着他脱下长裤,赶紧闭上眼睛。
“睡觉啊!”他回答得似乎很理所当然,顺手还脱下內裤。长久以来,他都是习惯裸睡,尤其这一个月以来,更是习惯她在他身旁睡。他一挥手,灯光瞬间只剩一盞小灯。
“睡觉?”郁君嵐一下子还转不过来。
“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他在她身边躺了下来。“我当然在这儿睡觉。”
“不行!”郁君嵐正要起身。
辛力马上抓住她,让她枕在他的臂弯里。
“别傻了,我已经累了,只想睡觉。”他的下巴顶着她的头顶。“别再乱动,否则我真的爬起来陪你做运动。”
郁君嵐马上僵硬地不再动了,好久,她才放松身子,又好久,她才渐渐沉睡。
而辛力,则是好久、好久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