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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的气。
“阿寇,可以将镯子借给我们看吗?”罗汶文也开口请求紫寇。
“你们聋了不成?我说不行就不行!”紫寇气忿地说道,转过身便想回凌逍院。今天不知怎么的,怎么会这么倒霉,出门还遇到两个瘟神,看来还是乖乖地回厢房里睡觉好了。紫寇在心里想道。
“你只是一名下人而已。”小桃说道。
“是!我是一名下人,但小桃姑娘你不也一样吗?”紫寇提醒小桃。在堡内,大家都疼爱她,她何时像今天一般像个受气包一样任人辱骂?要不是念在她们是冷傲夫妇所带回来的,她早就拿扫把将她们给轰出去了。
“可恶!”既然用借的不行,那就用抢的吧!小桃心里想着,拦住了紫寇。
“有何贵干?”紫寇没好气地说道。
小桃动手拉住紫寇的手腕,硬是想将紫玉镯由紫寇的手腕拉下来。
“真卑鄙!”紫寇对小桃骂道,想保护手腕上的紫王镯。
“来人呀!快来人呀!”小桃突然拉高了嗓门,喊道。
不一会儿,她们周围立即围满了堡里的弟兄,就连冷傲夫妇也因为吵杂的声音而从清风院走了过来。
“汶文,怎么了?”白雪问着站在一旁的罗汶文。
“我”不擅说谎的罗汶文低下了头,思索着要如何回答白雪的话。
“是呀!汶文有什么话就说。”冷傲说道。
“阿寇刚才借走小姐的紫玉镯,说想看看;没想到他一看完便强行收了下来,不打算还我们家小姐了。”小桃抢在罗汶文之前回答。
“是真的吗?汶文?”冷傲问道。
罗汶文心虚地低下头,但这个举动在众人的眼中就换成同意小桃说词的举动。
“阿寇,你这个坏习惯怎么还改不了呢?”赵虎惋惜地摇头说道。
“紫玉镯是我的!”面对着众人不谅解的眼神,紫寇心痛地说道。
“阿寇,快把东西还给罗姑娘吧!”吴承斌摇头说道。
“我说紫玉镯是我的就是我的。”紫寇坚定地说道。
“你有什么资格证明是你的?阿寇,你以前在外头的所作所为我们不管,但你现在已经是鹰翔堡的一份子了,偷窃这项罪名可是得被鞭打五鞭,逐出鹰翔堡的。”冷傲说道。
“我还有一支紫玉簪。”紫寇冷着脸说道。
“原来我家小姐昨晚不见的紫玉簪也是你拿的。”小桃立即抢白,扬起声音说道。
“你别血口喷人!”紫寇忿忿地大叫起来。
“汶文,你昨晚丢了紫玉簪怎么没有跟伯母说呢?”白雪温柔地询问站在一旁的汶文。
“夫人,我家小姐是怕惊动了你们,所以才没和你们说的。”小桃见所有的人都站在她这一方,气焰更加嚣张。
“阿寇,你就快把紫玉簪和紫玉镯拿出来吧!我们会替你向堡主求情的。”赵虎担心地说道。
“我绝不会给你们的。”一日作贼,终生就要被刻上“贼”的名号。紫寇悲哀地在心里想道。
“阿寇,你既然如此执迷不悟的话,”冷傲转头对阿财说道:“阿财,将阿寇手中的紫玉镯拿下来,带进刑房,鞭打五鞭,逐出鹰翔堡。”冷傲冷凝着脸说道。
此时,在厨房帮忙的小梅也听到了风声,连忙赶了过来。
“堡主,不要啊!”小梅替紫寇求情,要是让少堡主知道这件事的话,她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后果。
“小梅,你不要求他们了,他们早已认定我是贼了,我的脸上早已刻了这个字了。”紫寇倨傲地挺起身子,跟在阿财的身后。
“没事了,大家都去做自己的事吧!”冷傲说完,便和白雪一同回了鹰啸厅。而众人也都回去做自己的事了。
有谁可以救小姐的?小梅着急地在心里想着,这五鞭打下去,小姐不死也只剩半条命。
突然,小梅的脑?锔至诵纳先搜钜愕纳碛埃欢ㄓ邪旆u摹?br>
“阿寇,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少堡主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还去偷别人的东西。”阿财说道。
“阿财哥,要打就快打吧!我不会怨你的。”紫寇的双手被绑在刑具上,她依然直挺着身子。
“得罪了,阿寇,我下手会轻一点。出去以后好好做人,不要再干这种勾当了。”阿财心痛地说道。他非常喜欢阿寇直爽的性子,纵使他和冷翔之间的关系暧昧不明。
“多谢了,阿财哥。”紫寇无所谓地笑着对阿财说。
“你就忍着点吧!”
鞭子扫在紫寇的背部,紫寇感到背部一阵灼热。她用力咬紧牙关,吭都不吭一声,默默地忍受这锥心刺骨的疼痛。
阿财赞赏地看着紫寇。“还剩下四鞭而已,一下子就过去了。”阿财迅速地挥完剩下的四鞭,而紫寇的背部早已被血水模糊成一片。
“多谢阿财哥手下留情。”紫寇心里清楚得很,阿财并没有用尽全力鞭打她,只是使了三、四分力道而已,紫寇淡淡地说道。
阿财替紫寇松绑。“我扶你出去吧!”看阿寇这种情形,可能走不到鹰翔堡的大门便会不支倒地了,他担心地想着。
“不用了,阿财哥,我不想让你难做。”紫寇虚弱地说道。拖着疲惫剧痛的身躯,一步一步地走出刑房。
小梅在离鹰翔堡不远的布庄,找到了正在替冷翔挑选布料的杨毅。
“杨大哥,我终于找到你了。”小梅大口喘着气,对着杨毅说道。
“什么事?小梅你怎么跑得那么急?”杨毅摇头笑道。
“少堡主呢?快将他找回来呀!”小梅的眼眶瞬间转红,她哽咽地说。
杨毅皱起了浓厚的剑眉,黝黑的双眼不解地看着小梅。
“堡主要鞭打小姐。”小梅终于忍不住,靠在杨毅的胸膛痛哭。
“什么?真有这回事?”杨毅震惊地搂着小梅说道。
“真的!不快点找到少堡主的话,小姐就要没命了,而且堡主还要将小姐逐出鹰翔堡。”小梅哭哭啼啼地说道。
“小梅,你先回堡里,我去找少堡主回来。”杨毅说完,跃上了他的黑马,一转眼的时间,他已奔出了小梅的视线。
凌逍院。
冷翔风尘仆仆地回来了,脸上带着怒意,阴沉的神色令见到他的人不禁纷纷走避。
“小梅,这是怎么回事?”在听到杨毅所说的话后,冷翔便快马加鞭地赶了回来。
“回少堡主的话,罗姑娘和她的侍女小桃,说小姐偷了罗姑娘的紫玉镯和紫玉簪,我相信小姐不会的,小姐是无辜的!小姐不会做那种事的。”小梅跪在地上。“求求少堡主救救小姐呀!五鞭打下去,小姐会没命的!”小梅哭倒在地上,平时她虽然要叨念紫寇,但在她心里,紫寇待她就如同亲人一般。
“我知道她是无辜的,她的紫玉镯和紫玉簪全都是我昨晚送给她的。”冷翔阴沉地说道。
“紫寇人呢?”
“回少堡主,刚刚阿财说小姐已经走了。”
“从哪个方向走的?”冷翔着急地说道。
“往西。”
冷翔刻不容缓地从椅子上起身。“我去找她回来。告诉罗汶文主仆,阿寇没事的话那是最好,如果她有什么万一的话,我会要她们俩陪葬!”他施展轻功,瞬间便离开了鹰翔堡。
杨毅扶起了哭倒在地上的小梅。“别哭了,小姐会没事的。”他安抚着小梅,这二十多年来平静的心湖竟然起了阵阵的涟漪。拥着小梅在他怀里,他竟然感到一阵满足的喜悦,这是二十多年来不曾有过的。
“真的吗?”小梅睁着通红的大眼看着杨毅。
“是呀!别哭了!你的双眼就快像兔子一般了。”杨毅微笑地说道。
意识愈来愈模糊,身体愈来愈疲惫。“我可脑旗死了吧!”紫寇虚弱地说道。一路上走来,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收留她、救她,只因为她是被鹰翔堡所逐出来的人。
好不容易拖着疲惫的身躯,紫吭拼到了一间破庙。正要朝破庙走去时,霎时感到眼前一暗,便沉沉地晕了过去。
“不!”冷翔嘶喊着,还未来得及接住紫寇的身子,紫寇已晕倒在地上,他是寻着地上的血迹找到紫寇的。
冷翔慌乱地抱起了紫寇,拍着她的脸颊。“寇儿,寇儿,我是冷大哥,快醒来。”他握着紫寇的手腕,脉搏还在跳动,他松了口气,避免碰触到紫寇背部的伤口,施展轻功,回到鹰翔堡。
凌逍院。
“少堡主,你回来了!”小梅高兴地说道。
“叫大夫到凌逍院,顺便请堡主和夫人一起过来。”冷翔抱着紫寇出现在鹰翔堡时,众人皆被他脸上的寒霜给吓住了。
“是的,少堡主。”小梅说道。
冷翔小心翼翼地解开紫寇的衣带后,让紫寇趴在床铺上,紫寇背上的鞭痕正沁出血来?湎璧刮丝谄治2亟庀铝俗峡芏嵌档拇印?br>
“少堡主,堡主和夫人及大夫全都来了。”小梅的声音从厢房外传来。
“请他们进来。”冷翔沉声说道,放下了帏帐。
冷翔走到小厅,将大夫带到床铺前。“麻烦你了,谢大夫。”
“应该的,少堡主。”谢运说道。
“小梅,准备一桶热水给谢大夫。”冷翔走到小厅。
“爹、娘,有些事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冷翔坐在椅子上,脸部紧绷的表情,在在泄漏出他的情绪。
冷傲夫妇坐在椅子上。“你不应该将阿寇带回来的。”冷傲不赞同地说道。
“是呀!阿寇的坏习惯改不了的,他可是个偷儿呀!”白雪接着道。
“翔儿,你这样做的话”冷傲未说完的话,便被冷翔打断。
“够了!紫玉簪和紫玉镯都是我送给紫寇的。”
这一句话,炸得冷傲夫妇目瞪口呆,他俩不解地看着冷翔。
“我说紫玉簪和紫玉镯都是我送给紫寇的。”冷翔重复了一遍。
“怎么可能?阿吭粕是男子呀!”冷傲不相信地说道。
“她不是!紫寇是个姑娘,我们打算年底成亲的。”冷翔痛心地说道。“你们不该只听罗汶文主仆的片面之词就鞭打紫寇。”
“但是汶文和小桃都说,紫玉镯和紫玉簪是汶文的。”白雪低声说道。
“她们说谎,紫玉镯和紫玉簪是我特地托人带回来的。”
“那阿寇”冷傲担心地说道。
“她昏迷不醒。”冷翔的心揪紧着。
“对不起!翔儿,爹、娘,做错事了。”白雪说道。她看得出来,紫寇在冷翔的心中占了极大的地位。
“对不起不是对我说的。”冷翔冷淡地说道。
谢运走到小厅,冷翔连忙从椅子上起身。
“紫寇现在的情形如何?”冷翔紧张地问道。
“命是保住了,现在已无大碍,但是她还很虚弱。”谢运说道。
“谢天谢地!”白雪双手合十,衷心地说道。幸亏紫寇没事了,否则他们夫妻俩会一辈子不安的。
“谢谢!”冷翔对谢运说完,快步走到内房,掀开帏帐,心疼地看着紫寇苍白的脸庞,手指颤抖地帮紫寇将垂下的发丝拨至耳后。
“幸亏你没事了。”冷翔喑哑地说道。
紫寇的眼睑动了下,缓缓睁开了双眼。“冷大哥”紫寇的手无力地想抚平冷翔紧皱的眉。
冷翔握紧了紫寇的手。“幸亏你没事,睡一下吧!”冷翔以低沉的嗓音说道。
“冷大哥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紫寇虚弱地说道,眼角流出了泪水。
“不会的,你这不是又见到我了吗?别想那么多了,好好睡一下吧!”冷翔硬挤出一丝笑容,对紫寇说道。
“嗯”紫寇应了声后,便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小梅,在这里好好的照顾小姐,紫寇如果醒来的话,就到鹰啸厅来叫我。”冷翔对小梅说道。
“是的,少堡主!”小梅说道。太好了,小姐终于没事了。小梅在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