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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衣裳已被湖水浸湿得近乎透明,黏附在她的身上使她曲线毕露,他的视线停在她胸前紧缠的布条不放。
他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她,她不自在的将双臂交握于前,一副欲盖弥彰的模样。
“你们两个是不是只顾着在湖边聊天,才没注意到瓦顿正做著有可能危及他生命的事?”疏离、冰冷的声音从他喉间逸出。
夏绿蒂知道他是针对她来的,一时心纠结着,无言以对。
“不解释、不说话代表什么?”他阴沉的问。
“爵爷,我们也在一旁钓鱼,只注意着自己的钓竿,忘了瓦顿少爷可能会想游泳。”
瑞秋愈说愈小声,头愈来愈低。
他示意席瓦顿到马旁“上马!”
席瓦顿依言爬上马背,席安卓随后跃上马背,拍马奔驰而去,留下无情的雨持续打在她俩身上。?
当日晚上,老陆通知夏绿蒂到书房,因为爵爷有话要问她。
她来到书房前,犹豫了一下,便抬手敲了房门。
“进来!”一贯的冷硬。
他默默地站在半开的窗前背对着她,她只好开口:“爵爷,请问有什么吩咐?”
他缓缓地关上窗,拉上窗帘,他看起来像是才刚洗过澡。
他走近她,手掌抚过她的脸颊。“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你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吗?”
她害怕地抖了一下“瓦顿睡着了,我”
“瓦顿一向在这个时候上床,何况他今天折腾了那么一下,自然更容易入睡了。”
“爵爷,今天在湖边,我们不是故意的。”她不想让他以为她在偷懒。
“你懂得如何和男人圆房吗?”他并不想谈钓鱼的事。
她微愣,猜不出他莫测高深的神情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告诉我,如果要你采取主动,你能不能引导你的丈夫识得云雨?”他以食指摩挲她的菱唇。
她倒抽了一口气。“我”
“说实话。”他催促着。
“我不能。”她咬了咬下唇。
“是不能还是不懂得怎么做?”他泛起诡异的笑。
她深吸了一口气,想要找到更多勇气,她知道自己无法对他说谎,契约奴隶在主人面前说谎是要割掉舌头的,她怯懦的道:“我我不懂得怎么做。”
他霍地扣住她的下巴,俯下头吻上她的唇。
她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僵着身子不知如何反应。
他纯熟的撬开她的双唇,舌尖伸入与她的交缠,他的另一只手来到她的纤腰,扣住她下巴的手挪到她的胸前,技巧纯熟地解开她前襟的扣子,放肆的将手探进她衣内,轻轻一扯,缠胸的布条落地。
她挣扎着要离开,但他的钳制比方才更紧。火辣的吻沿着她的颈项而下,来到她的酥胸,她双膝瘫软得必须靠着他的支撑才能站立“绿,放轻松。”他决定这是他对她的匿称。
她仍不放弃想要推开他“你不能这样待我,这是不道德的!我是你弟弟的妻子,这样的行为是犯大罪,求你不要这样。”
“你该死的不该让我看见你近乎赤裸的胴体,害我整个下午心猿意马”他粗嗄地指控她引诱他犯罪。
“这不是我的错,我是因为要救人才你不能对我做这件事!”
她的双手被他反剪于后,酥胸傲然挺立在他充满欲望的眸子里,乳房因长期的缠缚而出现淡红色的缚痕,她的腰肢十分纤细,滑嫩白皙的皮肤不像蹲过苦牢的女囚,反而和他认识的贵族千金一样细致。
剪裁合身的马裤强调他有力的双腿和结实的臀部,她敏感的知道抵着她小肮的硬物是他炙人的勃起。
他猝不及防地放开她,她狼狈的跌坐至地板上。
他开始解开衬衫的扣子,将衬衫拉出裤头,她尴尬的把视线转向窗帘。
“你休想强迫我做这种事。”她坚定地说。
当一阵衣服和鞋子的声传来,她爬起身,拚命地往门口狂奔,他在她后面追着,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她摔倒在大理石地板上,疼痛让她惊呼出声。
他轻而易举地扯下她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的工夫,她已经和他一样赤裸。
“爵爷,仁慈的爵爷,求求您不要强迫我。”夏绿蒂使劲地扭动,试图从他身下逃开。
“如果,你能保证在三天之内和瓦顿圆房,那么今晚我可以放你一马。”两人目光相锁,席安卓火热晶亮的眸子里闪动着浓浓的情欲。
泪水滑下她的脸颊,她不再挣扎。
因为他刚刚向她要的保证是她办不到的。
她只看过马匹交媾,从来不知道男人与女人之间真正是怎么回事。瑞秋向她形容的,牢房里隐约看见、听闻的,不代表她已经知道怎么做。
“哭什么?”
“非非要这样不可吗?”她的声音哽咽。
他抬眼看她,铁钳似的手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除非你有更好的办法学会如何和男人交合,否则我将被迫参与你和瓦顿首夜的闺房之乐。”
她僵住,一时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是邪恶的行为,是对上帝不敬。”
他饶富兴味的盯住她秀气的脸、精致的五官,不若他初见她时乞丐般的邋遢样,洗尽后的她,美得引起他的兴趣。
“我他妈的应该找个干净些的高级妓女替瓦顿生下子嗣,而不是找你。”
他松开她的手,用一只手扣住她不算丰满但绝对吸引人的乳房,以他的国家的女性而言,这样的乳房并不在丰满之林。
也许是她太瘦了的缘故。
他可以现在就长驱直入,因为他的欲火早已高张,但他改变主意,不想在硬邦邦的大理石地板上要了她。他抱起她,将她放在白熊毛毯上。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她以为是出于她的幻想,因为他眸中的冷酷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怜惜和不忍。
他拒绝让自己心软,因为他希望能为瓦顿留下子嗣,接续他照顾瓦顿;所以身下的她,必须完成这个高难度的任务。
他抛开灵魂深处的罪恶感,热切而饥渴的将自己交给感官。
他无情地吻得她喘不过气来,也唯有如此,才能让自己忽略这个残酷、自私的混帐行径。
在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况下,他把他的灼热滑入她的体内尽管他已经放慢了速度,进入时还是稍有阻碍,他知道这会让她很不好受,但这是必需的过程,为了以后无数次的愉悦,他必需完成撕裂的痛楚让她拧紧眉心,她忍住几乎要呼喊出口的声音。
席安卓感觉到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甬道的肌理紧紧的包住他。
“绿,放轻松,只有第一次会痛。”他以吻保证。
“我的宝贝,不要抗拒享乐,放松后会让你飘飘欲仙”魅惑人的低柔嗓音从他口中逸出。
他本来没有计划要在她体内解放的,他怕混淆了子嗣的血统纯正度。
但她令他欲火高张,他告诉自己,这全然是一种男人的本能反应,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就算她是囚牢里的女奴,她还是能勾引起他的欲望。
他承认了他的自私,暗咒自己是个恶棍。
休息一会儿后,埋在她体内的的男性又胀硕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不知道男人竟然可以这样。
她根本几乎忘了呼吸,更忘了要思考,她的身子被动地承受他,一波波的高潮夺去了她的理智?
黎明。
她醒了,听见他穿衣服的声音。
“我知道你醒了,该是你起来着装的时候了,女佣很快就会进来打扫,我想你不会希望让他们看见。”
夏绿蒂闻言倏地睁开,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
她在看见地毯上暗红印渍时红着脸说道:“我弄脏了”
他打断她的话“正确的说法是我害你弄脏了白熊毛皮,我很高兴你真的是处女,一会儿下人会来清理,洗掉血渍不会太难。”
他的话成功的安抚了夏绿蒂的情绪。
她站直身子时瑟缩了一下,他注意到了。
“你会觉得酸痛是必然的,我房里有种葯膏对你很有效。”他说。
“谢谢你,爵爷,这点不适不需要用到你的葯膏,我想休息一、两天就会好的。”
她垂下眼,不敢回视他的眼。
接下来是一阵奇异的沉默。
他伸出手想碰她的发丝,她动作迅速地痹篇。
“怕我?”他撇嘴,玩世不恭地轻笑。
“你不能再那样待我了。”她说。
“哪样?”他明知故问。
“像昨晚那样。”她有点气他的装胡涂,但不敢发作。
他哼笑。“这要看你的表现。”
“我已经会了,我知道该怎么做。”她忙不迭地道。
他挑起剑眉“哦,是吗?都会了?”
“那并不难。”她说谎。
“很好,我会给你时间完成,最好就像你说的,你全会了。”他撂下这些话后未再看她一眼,打开书房的门离去。
夏绿蒂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直到瑞秋叫她。
“小夏,你是不是在书房?”瑞秋嚷道。
夏绿蒂抹了抹泪痕,打开书房的门。
瑞秋呆了一会儿。“你还好吧?”
夏绿蒂看了看她“没什么不好的。”
“我看你没和瓦顿少爷一块下楼吃早餐,我以为你逃走了。”瑞秋小声的说。
“在这里,逃跑并不容易。”
“也是啦,至少在这个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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