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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幽绝匆匆地抱着昏迷的秦忽兰冲进营帐内,吩咐孟怀速请大夫的口吻冷冽得像块寒冰似的!将她置放于榻上,原本冷冽的眼神在见着她触目惊心的伤口后全部失控了!
“快点,热水!”他失去自制的怒吼霍然劈出!眼见她肩上的血渍仿佛流不尽似地穿透白色雪衫,潺潺直流,纠紧的剑眉拧得更紧了,骇得那些捧来热水毛巾的侍卫在放下器具后,不敢在营帐内多留半刻,纷纷逃出。
“少主!”接令而来的大夫满头大汗,后头跟着推着他又冲又跑的孟怀。
“不用多礼,救人要紧。”白幽绝让出位置,让大夫方便诊断。
片刻之后,大夫禀道:“这位姑娘卡在肩窝处的箭矢倒钩必须先行取出,这才能上葯缝合裂开了的肌肉伤处。”
“你必须尽全力!”白幽绝咬着牙道。
“当然!”他打开葯箱,准备施救,突然又意识到躺于榻上的可是位姑娘家。“少主、孟将军,请两位回避一下。”
“孟怀,你出去!”不容任何人有发问的机会,白幽绝直接上了床榻的另一侧,小心翼翼地撕开她伤口周围的绸衫,露出她姣美的颈项和大半酥胸,似乎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她那吹弹可破的凝脂玉肤泛出的是不正常的白皙。
白幽绝忍耐着胸口那股欲将狂暴的怒焰,也忍着肝胆俱裂的痛楚紧盯着大夫将烤烫过的刀锋割在她的细白嫩肉上,咬着牙关瞠目地望着大夫将她的伤口细细缝合、缠上白色布条。
强烈的不安与关怀再也控制不住的倾巢而出,他品尝着从未经历过的椎心难受,即便自身受到千刀万剐,那痛楚也比不上此刻心境的万分之一。他悔恨,他不由地咒骂自身的无能、批判自己的疑心,正是因为他无聊的猜疑,才会导致这场严重的后果在这一刻,他终于惊觉到,他再也无法否认了。秦忽兰已在他心中烙下了印,挥之不去的印。
“少主,秦姑娘的伤口我已经处理完毕了,我这就去煎葯,而您您连番征战,体力也耗损不少,该稍事休息的,这秦姑娘由我来照顾就行了。”
“你下去煎葯,尽快送来。”白幽绝回应一句,关怀的眼神目不转眼的凝视她痛楚的容颜,根本没有把大夫的话听进去。
就算大夫是个瞎子,也能深刻感受到白幽绝对榻上女子的关怀是非比寻常。拱手一礼后,急急退下,不敢再多言大夫走后,白幽绝先是为床榻上的她轻轻覆盖上了丝被,接着拧吧湿毛巾替她拭去额上冒出的汗水,当她因疼痛而不安挣扎时,温暖的大掌马上包裹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期盼能给她一点力量。
奇妙地,昏睡中的她似乎能够感应到他的关心、他的抚慰,梦魔似乎也一点一滴的缓缓消褪,在渐渐回复平顺均匀呼吸后,她总算能够安稳平静的沉沉入睡。
“大夫说她不要紧了。少主,你就不必再担心,回房休息吧”孟怀在劝说的同时心头则不免一忧。他对这位秦姑娘的细心关怀已大大的违背了?恚谎俺a耍巡怀伤业氖恰覆唬牟虏饪汕虮鹩xぃ裨蚵饭媚锊豢赡茏诱庵智榭霾绱艘焕矗馑嵯破鸲啻蠓缭啤?br>
“我很好,不累。”白幽绝随口回应,专注的眼神只是细细地审视秦忽兰那张苍白的丽容。奇怪?大夫不是说她已经脱离险境了,怎么还不醒?
“怎么会不累,你都四天四夜没合过眼了,少主,我晓得你因为秦姑娘的奋不顾身而深感愧疚,但这几日来你对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当真犯不着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我看你还是”
“你要是闲着没事做,替我下去厨房看看葯汁煎好了没有,别杵在这里喳喳嚷嚷吵她休息。”白幽绝烦躁地打断他的话。
“少”
“还需要我再说一次吗?”他极端不悦。
无可奈何下,孟怀只好暗暗吐口气退了出去,心里头百来句劝服的话也全都硬生生地吞回肚里去,在跨出门槛前,他回头再看看那两张苍白的脸,不禁暗自嘀咕着:唯今之计是想个法子说服路湘凝接纳秦忽兰成为少主的妾室,让两人共事一夫了。
一心放在秦忽兰身上的白幽绝根本无暇去在乎孟怀临走前的咕咕哝哝,他甚至连孟怀何时离去的都浑然未觉。只专注于榻上人儿动静的他,与平日的精明干练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情字;慑人心魂!
另一方面,躺在床榻上几日未醒的秦忽兰,一直忍着肩头处传来被火烫着般似地灼热煎熬,在好不容易挨过这痛苦后,浑身上下又仿似被浇下一盆透骨冰水,叫她抑不住地狂颤发抖。不单如此;四肢百骸包像全被辗过一般,完全不属于自己的,就在这反反覆覆的折磨下,让她忍不住地想狂吼宣泄这痛楚!只是在恍恍惚惚中,她听见自己倾力而出的狂吼竟是微弱的呻吟,更逞论全身虚弱的她再无力气抵抗那椎心的痛楚。
就这样,她任由自己沉睡又痛醒、痛极又昏迷、不住地抗拒这种漫无止尽的折磨。她不晓得自己还能挨上多久?更不晓得自己能够承受多少?有好几次,她真的就想沉睡下去不再醒来。直到,她感受到了一只温暖的大掌包裹住她冰凉的手心,奇妙地传来一股浩瀚的力量接着;一道低沉且熟悉的嗓音在她耳畔边不住地安慰呢哺,更给了她驱逐梦魔的力量。渐渐地,她的身体已不再疼痛难挨,浑浑噩噩的昏茫也渐渐地抽离了她的心窝。还有一阵阵的清凉让她灼热的肩头处舒适许多,终于她缓缓地、慢慢地睁开了那对合起已久的美眸。;一瞬间的失神!秦忽兰先是茫然地注视着坐在床沿处的白幽绝。而他那张触手可及的脸庞此刻正专心地俯视她的肩头处,似乎不知她已清醒。
喔!他在做些什么!
就在她质疑窜起的刹那,神智也立即归了位。
她意识到自己的上半身居然是未着寸缕的。天!这怎么反射性想以手遮胸,却发现到自己两只虚软无力的手臂根本动弹不得。
白幽绝察觉到她细微的挣扎,大掌连忙按住了她,开口道:“别动!我正在替你换葯。”
“换葯?你大夫呢?怎么会由你来”她急得俏脸胀红,支吾地不知如何应对,想挣扎,但虚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包扎换葯的工作我来绰绰有余,大夫必须去诊治其他伤患。
“可是你你可以让女婢来”她毫不放弃地地提出抗辩,她是个闺女,怎可以
“躺好,否则伤口会裂开的。”他动怒似的沉喝,果然骇得她不敢再动,白幽绝俯下首来,与她鼻眼相对。“你昏迷的这几日,伤口全是由我料理,你现在才发觉不妥,不嫌晚了些吗?
秦忽兰欲哭无泪地闭上眼睛,天!这白幽绝言下之意好似在说他早已经看遍了她的身子,所以她根本不需要再去避讳些什么。
哦!她怎么会遇上这种独裁又专制的男人。
结果秦忽兰就在说不过他又抗拒不了的情况下,只得任凭白幽绝细心地在她伤口处抹上葯粉,又让他双手扶坐起,靠于他的胸膛上,让他厚实的温暖大手替她缠上布条,也就在这种不可避免的情况下,她的肌肤与他的手指不经意地碰着了绷紧的心弦恍若急雨叮咚叮咚响,绷得坑谙了。体内奔腾的血液更是驯服不住,好似即将冲出。为此,她的双眸更是不敢开了。
白幽绝在替她敷好上好伤葯后,小心翼翼地扶她平躺于床榻上,一手则拨去飘附在她耳畔边的发丝,又用手背探探她额头上的热度,一直紧闭眼眸的秦忽兰确确实实感受到他松了一口气的事实。
“烧总算退了。你躺着别动,我去厨房催催,葯汁怎么到现在还没送到?”他起身。
“少主”没来由的一阵感动窜起,她唤住了白幽绝。在他回首的同时,原本不敢睁开的双眸不得不壮胆迎视。“少主,你这般照应我,奴婢承受不起。”
“受得起。还有,以后不许你再自贬为奴。”白幽绝严正地道。
“为什么?只因我代你受了这一箭?”她心有些酸。“其实你不必感激我,在当时那种紧要关头下,身为你的随身侍婢,我绝对有责任护卫你的安全,毕竟你是白家军里最重要的依靠,容不得一点闪失。”
白幽绝锐利的眸窜出了一股怒焰,他沉声地问:“你是因为责任而代我受那一箭?”
面对他反常的逼人问话,她有些挣扎,也跟自己的理智相搏斗。
“是是的”然而出口的嗓音竟是软弱无力。只是这答案竟让白幽绝俊挺的面孔突然泛起肃色的铁青。
“可恶!”他低吼一声,狂风般地卷回床榻前,挟其熊熊霸气,扶起了她,不顾她的惊魂错愕,强迫着她与他正视相对。“忽兰,我不愿听你的违心言论。一个字也不想。”他郑重地警告。
“那那不是违心之论那是我”她嗫嚅了。
“住口!”他暴喝地阻断她未完的话。“我要你承认,你是因为爱我,不想让我受到任何伤害,所以才挺身救我。”
空气在一瞬间凝结了。
“不!不是那样,不是,不!”白幽绝发现了什么?不可能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是!是这样的,我感觉得到你的心、你的思想,我不许你再自欺欺人。”他沉声地道。
“不”她惶恐至极,想否认,但话未出口,纤腰即被他强而有力的双手给紧紧箱住,更在淬不及防下,两片温热的唇就像是黑鹰掠食般地猛然擒住了她的嘴。对他这突来举动,她骇得樱唇微开,而他滑溜的舌头则趁此机会肆无忌弹地探入她口中,恣意地掠夺她口中的甜蜜,虚弱穿透全身,更让她无从阻止。他是那么的蛮横、那么的专制、那么的全心全意地吸吮着她惊愕过后,秦忽兰竟也发现自已居然无法抵挡住他漫天漫地所撒下的情丝,跟着他共享这份激情!
这一场窒息的热吻,夺去她的呼吸、剥除她的矜持、削忘她的任务,她甚至甘愿就此沉沦下去哪怕天地变色!
半晌后,在彼此都需要空气的前提下,她才迷迷蒙蒙地望着他离开她的唇、失神地望着他心满意足的笑脸,无措地任由他将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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