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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归说,不争气的海澜依然做着不争气的事
"少爷,我把你要的铜钱儿换回来了!"帐房秦老先生抱着一大袋物事,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海澜笑容满面,感激地说:"秦伯,谢谢你替我跑这一趟,这里头有多少铜钱?"
"都照你吩咐的,五十两银子统统换成了铜子儿,满满的一大袋呢!"
"太好了!"他像拎根羽毛般轻松抓起了沉甸甸的袋子,吁了口气,"这件事还是请你保密,千万别让我娘知道我换这些铜板做什幺用"
一个可怜兮兮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
"为什幺不能给我知道?"
"夫人!"秦伯瞬间慌了手脚,语气既敬爱又崇拜,"你你怎幺来了?"
海澜暗暗呻吟了一声,只得硬着头皮转过身去,"娘。"
年约五旬却依然美丽纤柔的黎老夫人不敢置信地望着儿子,眼泪登时又像水珠儿似的,一眨眼就扑簌簌地掉落。
"秦伯、海儿,你们究竟是什幺事瞒我?"
"娘,别哭别哭,"他手忙脚乱地安慰着,拚命拉起袖子帮忙拭泪。"就是怕你这毛病又发作,所以才不跟你讲的。"
黎老夫人凤眼泪雾蒙陇,娇弱地哽咽着,"什幺毛病?我又没有毛病,顶多只是多愁善感了点哇"
见娘亲又哭得惊逃诏地,直逼孟姜女哭倒万里长城的气势,海澜无助地想尽办法要止住娘亲的哭泣,没法子,他只得
"娘,我要给你看一桩很好玩的事儿。"他神秘兮兮地说。
黎老夫人勉强止住眼泪,泪眼婆娑地抬头,"唔?"
"可是你要先答应我,看了以后绝对不能做出任何打草惊蛇的动作,尤其不可以再哭给人家看,"他恐吓道,"否则你儿子我就剃头做和尚去!"
啥!这幺严重?
黎老夫人大大勾起了好奇心,盈盈泪珠也不掉了,傻气地问道:"我不哭,可你要带我去看什幺东西呢?"
他抱着那袋物事,牵起母亲的手往珠光宝气阁走去。
一路上,他不忘叨叨絮絮地叮咛
"决计不能打草惊蛇,不能突然冒出来,不能"
"好好好,统统都听你的。"黎老夫人兴奋极了,小小声偷问:"可是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到底要带我去看什幺?"
"嘘,到了,带你去捉兔子。"
他牵着母亲偷偷来到珠光宝气阁里的小花园,开始把口袋里的铜板儿左扔一个、右扔一个的,巧妙地布成不规则形状。
然后拉着母亲躲在树丛之后。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银色衣裳、长发绑成几根小辫子的姑娘走了出来,红通通的粉嫩脸蛋儿低垂着,非常专心地蹲在小园子里找什幺物事。
她还惊喜地喃喃自语:"最近铜钱越捡越多了,是不是暗地里来我园子逛的人变多了?"
哎呀!避他那幺多,每天睡醒有铜钱捡是好事也!
就在她埋首捡得不亦乐乎时,黎夫人睁大了翦水秋瞳,笑意也溜上了嘴边。
这幺好玩儿?
她干脆抓过儿子手上的袋子,捞起一大把钱就往前头扔去。
"来捡!来捡!"
等到海澜知道她要做什幺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大把铜钱"哗啦啦"地打树丛"喷"出去。
他脖子一缩,惨不忍睹地闭上了眼睛。
哎哟!
丙不其然,银兔瞪大了眼儿,不可思议地望着散落一地的铜钱。
树丛会固定喷钱出来?
她猛然雀跃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扑过去捡。"哇!就听说人间丰衣足食;没想到连树都会自动吐钱出来,好棒啊!"
躲在树丛后的海澜没料到她非但没有发觉,平常还算精明的脑袋居然在一碰到钱后就自动失去理智!
他拚命咬住嘴唇忍住笑,却没法子及时捂住老娘的嘴
黎夫人已经哈哈大笑起来,欢天喜地望着那个可爱的姑娘。
笑声终于惊动了满脑子捡钱的银兔,她倏然抬头,举目四望。
"咦,是谁?"她的目光落向频频摇动的树丛后。
海澜只得苦笑着,拍了拍半跪在地上的膝盖站了起来,拉着"肇事"的娘亲走了出釆。
糟,事迹败露了,以后就不能玩这种好玩的游戏了。
银兔眨着大眼睛,吃惊地望着他们,"你们"
"我们"他还想粉饰太平。
没想到黎夫人早已难掩兴奋地奔了过来,热情地握住她的小手拚命摇。"实在太太太好玩儿了,你们每天都玩这幺好玩的事吗?怎幺都不让我知道呢?对了!你叫什幺名字呀?家住哪里?今年几岁啦?长得这般可爱,你可愿意嫁给我家海儿?"
这个兴奋过度的美丽妇人一连串的问题让银兔险些招架不住,她傻傻地看着,虽然觉得头昏昏胀胀的,但是她却情不由自禁地喜欢上这个热情慈蔼的美妇。
"夫人是"
"我是海儿的娘,你也叫我娘吧!"
"娘"海澜睑刷地红了。
银兔瞅瞅他,再瞅瞅老夫人,突然很大声地笑了,高高兴兴地叫:"娘!"
海澜剎那间热血涌向胸口,脑袋量眩了起来她她她她刚刚叫什幺!
黎老夫人高兴得快要昏倒,嘴巴都快咧到耳朵了。"好好好,乖孩子,我实在太高兴了我马上我想想,先差人到凤家和苏家报个信儿,然后是皇上不不,还是先准备婚礼,凤冠霞披、大红衣裳"
海澜一贯的潇洒全不见了,他紧紧张张地插话,"娘,这事儿可不能开玩笑,我跟银兔根本只是"
只是嬉闹相陪三个月的朋友?或者只是相敬如宾三个月的主客关系?
不,他形容不出心头那缕又酸又甜又渴望的滋味儿,只是他怎幺能够让阿丹和阿刀知道他要"成亲"了呢?
"娘,我和侯爷只是生意上的好搭档。"银兔笑咪咪地牵着老夫人,慢慢往亭子走。"你别误会了,没瞧见他听说要成亲,像是要把他捉去砍头一样吗?你就别吓他也别吓我了吧!"
黎老夫人从没有看过这幺爽朗大方的姑娘,她感动地追问:"你好会说话,又长得漂亮可爱,你告诉我,你家住在哪里呀?来了咱们家多久了?我怎幺都没见过你呢?"
耙情黎老夫人完全没有把话给听进去,只顾著作她娶媳妇赢赌注的大梦了。
"娘,"银兔依然笑咪咪,别了海澜一眼,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他。"我的身世侯爷最明白了,你问他就行了。"
黎老夫人满眼希冀地看向睑色古怪的儿子,"海儿,你倒是告诉我呀!"
"我"他偷偷诅咒了一声,随即露出俊朗的笑容来,"娘,你吃过早饭了吗?"
"还未呀!"黎老夫人脑筋一向单纯,浑然不知被转移话题了。
"那好,我们都还没吃,不如就让人把早饭摆到这儿来,咱们一起吃吧!"他胜利地别了银兔一眼。
小银兔,想陷害我?还早得很哩!
银兔一脸无辜,就在黎老夫人连声叫唤人来时,她偷偷用手肘撞了海澜一下,轻哼道:"原来就是你每天在外头撒铜钱呵!"
"我只是不小心掉了钱,"他反应极快,"不过说也奇怪,我每回来总会掉些铜钱什幺的,但是每次一回来看,统统都不见了是你捡光光的吗?"
她小脸倏然通红了,"才才不是。"
他这一着棋用得厉害,立时堵住了银兔的追问与兴师问罪。
他想着那个装满钱的袋子还扔在树丛底下,该怎幺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离现场?
算了,先吃完早饭再说吧-.就在佣人捧来丰盛早饭,摆了满满一石桌的小菜、点心、小馒头后,一大清早就画着浓妆的金娇娇又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叫道:"姨姨母,"她准确地一屁股跌坐在银兔和海澜中间的位置,桀笑如花,"黎哥哥,你们吃早饭怎幺都不叫我呢?"
黎老夫人这才想到她,歉然地说道:"阿娇,都怪姨母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来来,一起来吃饭呀!"
金娇娇脸红心跳地看着表哥,怎幺觉得表哥今天又比昨天俊美了好几分呢?
银兔被抢走位责倒是不以为意,反正海澜比她更坐立难安,还不时越过金娇娇对她投来祈谅的温柔眼光。
"银兔,多吃点儿。"他夹了个糖心卷酥放进她碗里,知道她最爱吃这种甜食。
银兔吃着热呼呼的卷酥,心头也甜孜孜的,眉毛、眼底、嘴角都盈满了笑意。
这种热热、甜甜、回荡在心头的舒服感觉,可以叫作幸福吗?如果是的话,她真希望幸福永道都不要不见了。
偷偷瞥着海澜英俊的半边轮廓,她突地脸红心跳起来。
棒着一个人的距离看过去他好家更俊美、更英毅,也更有男子气概了呢!
银兔舔舔沾了糖粉的唇儿,蓦然想起了那一次的亲子邬,她手脚都软了,开始不听使唤了。
海澜意识到她半个卷酥都拿不稳,情不自禁地问:"银兔,你怎幺了?卷酥不好吃吗?"
她拚命摇头,头越低就越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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