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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是谁派你来的"翁靖渊忿然的掐住她的下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渊我爱你啊。"女人放肆的扑到他身上,胸脯揉搓着他结实的胸膛。
"滚开"翁靖渊毫无怜惜之意的推开她,径自朝大门迈去。
"别走啊难道我这玲珑有致的身材,无法让你动心吗?"女人解开颈后的结,只见轻薄的布料就直直的坠落到地面,赤裸裸的身体就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下。
"或许之前可以,但是现在我提不起半点性致,如果你懂得什幺叫廉耻,就不要如此作贱自己。"翁靖渊侧过脸,略略打量着她姣好的身段后,便冷言冷语的应声。
"不我不信。"女人哀戚的紧紧抱住他。
"你闹够了没有!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想不到你居然不领情。"翁靖渊寒冰的语气充斥在这闷热的空间里。
"混帐,我总算认清你了"
顿时响起的叫声,让黏在一起的两人同时回头。"蔚帧,你怎幺跑来了?"翁靖渊使力拨开女人紧抓着不放的双手,想走过去安抚误解一切的她。
"不要碰我.你这个下流的男人"贝蔚桢二话不说的将手中的花束忿恨的甩到他脸上。
脆弱的花朵禁不住猛烈的撞击,应声在空中四分五裂,飘散纷飞于各处的片片花瓣,如同她的心剥落崩解了。原来这就是他所说的更大惊喜,果然是大到令她无法承受的惊喜,眼睁睁目睹他与一名赤身露体的女人相拥在一起,她的心就猛然的纠成一团。
痛、好痛爱上一个人再被恶意伤害的刺痛,让她强忍着已逼到眼角的泪水,不愿使它轻易流泄奔窜,因为那不值得,一点都不值得。
"小桢,事情不是你所见的那样,冷静下来听我解释。"翁靖渊抓住她颤动的肩头,企图减缓她的怒意。
"没什幺好解释的,打从一开始我就明白你的胃口,还以为你真的改掉风流的本性了,想不到"贝蔚帧气愤的拨掉他的手。
"渊,这女人好凶喔。"女人不顾一切地贴在翁靖渊的背后,对上贝蔚帧的眼中有抹得意洋洋的闪动。
"滚开!"翁靖渊凌厉的眼瞳扫过女人,手一扬,便让轻盈的她飞得老远。
"你何必对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发脾气呢,你一向不就爱好此道?!"贝蔚帧不屑的嗤哼着。
"你对我的观感为什幺还没办法改变?!我的生命里就只有你一个女人啊。"翁靖渊恼恨的紧握着拳头。该死的女人,还以为她已经信任他,不再怀疑他的真情真意,却没料到于此刻她依然拿它来冷嘲热讽,讥评他的作为。
莫非,一次的犯错就终生无法抹煞吗?早知如此他绝不会让自己陷于这荒谬的错愕境地里,纵使有女人主动前来攀附,他也绝对会自命清高的保持距离,免得让她因他过去放纵的行径一再重复地指责他。
"就只有这阵子吗?不错嘛我还以为从来都没有。"贝蔚桢讽刺他的话。
"shit!不要抓我的语病,我不止这阵子,连后半辈子都已经认定你了。"翁靖渊气恼的咆哮。
"我何德何能让你如此对待,从今天开始,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贝蔚桢的手触上无名指的戒指,意料之外的是,她竟不经意的碰到特别的机关。匡啷
精巧的水钻戒指轻而易举的从她手上脱落,滚落于地时,发出轻脆的响声,如同她的心随之震荡难以平静。
"我不准!"翁靖渊瞥见地上的戒指时,嘴角禁不住的牵动了几下后,蛮横的扣住她的肩窝。
般什幺鬼,为什幺在这重要时刻,竟如她所言的断了他们之间唯一的系绊一只他特地打造的戒指竟在这时松脱了。
"你说的就算数吗?如果你那幺想要女人的话,那里有"贝蔚帧咬紧牙关地指着他后头裸体的女人,头一甩,毫无留恋的带着一身的悲痛离开让她认清什幺叫做"残酷"的地方。
"该死的"翁靖渊愤怒至极的捡起地上的水钻放进口袋后,双眸净是狂飞的怒火,他一转身,紧勒住女人的脖子。
他没有立即追回她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清楚,在这敏感的时候就算他再说些什幺,她也听不入耳。不妨就先让她高涨的怒意先得到充分的清理后,他再找她详细解释寻得她的谅解,所以在这之前,他要先处理眼前的混帐女人。
"痛"女人哀然的叫嚷。
"你也知道痛,那就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翁靖渊冰冽淡漠的气息喷拂在她鼻际,令她不禁打起冷颤。
"我没有人。"女人咬着牙根不愿吐实o"我不管对方是用什幺手段逼你如此忠诚不二,若你再不说,等我查到事实真相时,连你也不会放过你该懂得我的意思吧。"翁靖渊怒气逼人的瞅视着她。
"我不懂"女人撇开脸,以免迎视他冒着极度寒气的双瞳。
"不懂没关系,我很乐意解释给你听就算你誓死捍卫指使你的人,我也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到是谁派你来的,也许连调查都不用,在我的心里已经有个底了。"翁靖渊的嘴角斜扬着,加深了他的邪魅。
"你好!我说"女人一咬牙便道出前因后果。她不过是因遇到困难才看在钱的面子上来演这出戏,若为此牺牲更多,她可一点也不想,何况看着他无情的眼神,她似乎能预料自己如果没有坦诚,会得到多幺惨不忍睹的对待。
"很好,你放心'他'给你多少,我会付双倍给你。"翁靖渊满意的拍着她的脸,而口中的"他"就是他要对付的人。
呵!一直让他找不到把柄举证对方的行径,如今对方竟自动派人来当做证据,他可是会好好利用此绝佳难逢的机会,狠狠的刮对方一顿。
"靖渊,你这边的情况还好吧?"童洛崴仓促的奔了进来,乍见眼前惨不忍睹的景象时,他的眉头深锁着。一个怒不可遏的男人,一名赤裸裸的女人,再加上散落一地、四分五裂的残败花瓣,里头像是经历过台风过境般,乱成一团。
害他实在无法将这些事件串连起来,想象是发生了什幺事。
"还过得去!公司的状况是不是很糟糕?"翁靖渊瞅着脸色灰暗的他。
"嗯,整栋大楼不知怎幺搞的,线路全面中断,除了手机能跟外头联络之外,其余的通讯设备一律都挂了"童洛崴大致报告了一下公司的惨状。
"抢修的状况如何?"翁靖渊陷入若有所思的衡量中。
原来是因为这次的突发状况.这女人才能乘机顺利到达顶楼,而这一切,无非是"他"所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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