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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阿尔法和和他奶奶倒还蛮温柔的，也不是完全让人讨厌的小孩。
……
第二天。公司。
隔着门都能听见顾嫣在办公室发飙。
“周五加上周末，三天时间，你就做出一份这种鬼东西？”
“啪——”的一声，报表重重摔在办公桌上。
“才上几天班就请假，学历低能力差也就算了，还懒，你想拖死我们组？别忘了你还是实习期，我随时可以让你滚蛋。”
要不是陈婕说留着她有用，她第一天就炒了她。
报表没问题，但对方有心玩针对，许佳宁也无可奈。“对不起，组长，我……”
“就会说对不起，我要你的对不起有什么用？”顾嫣才二十四岁，但教训起人来一点也不客气。
“我知道你这种人，没点能力，一出事就喜欢装可怜，我不吃这套。”
“不管你是靠谁的关系进来的，别想在我眼皮底下插科打诨。让你滚，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挨了一通训，许佳宁走出办公室，陈佳佳和林月交换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懒骨头，该骂。”
“就是，还想滥竽充数，当我们伯爵是什么地方。”
“没事吧？”李可对她表示同情。“组长一次又一次针对你，我要是你，早就待不下去了。”
“我没关系的。”
许佳宁环视了一圈偌大的办公室，心态平和。
“你看这里每一个人都那么出色、努力，他们花了几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成为伯爵的一员，我一个高中毕业生，能和他们成为同事，会遭非议，会被质疑，被针对都很正常。”
“与其抱怨被他们排挤，倒不如拼命提升自己，等我的能力达到了，他们自然会停止议论。”
“你想的通就好了。”李可微笑，“我先去忙了。”
陈小青红着眼珠子从会议室里跑出来，咬唇委屈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走掉了。
“小美，你总算回来了。”许佳宁快步走进会议室。“你这两天上哪去了？打电话给你一直关机。你要是再不出现，我就报警了。”
夏美低头分发文件，头发垂落在颊边，模样很平静。可脸憔悴的不像话，厚厚的粉底遮不住黑眼圈。
“我能有什么事？我总不至于自杀吧……”嘴角抿起一抹苦笑，充满苦涩。
“我知道你很难过，但会好起来的，我会陪在你身边。”许佳宁轻拍她的肩膀安慰。
现在的结果，未必是最糟的，再拖下去才是。
看别人的人生，总是最清醒的，当局者才迷。
有些路自己不走一遍，永远明白不透。
夏美的眼眶一下就红了，垂下手，哽咽。“我知道这几年他身边没断过女人，可我以为我和他之间是不同的，但其实谁都可以被替代……”
“四年的感情，他说分手就分手，怎么能这么狠心。可我真的不甘心，我真的好爱他。”
眼泪夺眶而出，滴落在资料上。
许佳宁想任她大哭一场发泄，可这是在公司，环境不允许，忙抽了两张纸巾帮她擦泪。
“一会儿策划部要在这开会，别在这哭，我们去茶水间说。”
她拉她到茶水间。
但刚到门口，就听见顾嫣和陈佳佳她们幸灾乐祸的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