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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下现场的情况,神念一动,六十四棵仙石自动的飞出戒指,各自飞到它该有的位置上,接着发出一道灵诀,启动浑沌阵的防护功能。
在逸风真人来到之后,我道:“请在这里等候我一天的时间。”
然后,我就带着师祖走进浑沌阵里,让师祖盘腿而坐,才开始了为师祖提升修为的动作。
逸月真人忍不住的问道:“这样能让我那弟子的修为提升到什么境界?”
修罗看着逸月邪邪的一笑,道:“金丹,正好可以重新修炼本门的心法。”
逸月真人大惊失色的道:“金丹,这怎么可能!”
修罗好笑的看着逸月道:“不要忘了,他是以仙体转世,那是不同于一般人的,其道基之稳固可是无人堪比。”
修罗又森冷的道:“以贵门所授给他的那点小玩意,实在是不值一哂,所以别在我面前,动不动就提到‘我的弟子’一词,老实说,你们的师徒关系,我是不承认的。
“就算他承认,你我之间也是各论各的,还有一件事要顺便跟你提一下,我的个性,是宁为玉碎,所以你千万不要有什么想头的好!”逸月是怎么看修罗,都不像个正道中人,可他身边那人,又一看即知是个循规蹈矩之人,这样的两个人,怎么会走在一块的,实在是令人想不透。
时间易过,一天的时间,一下就过去了,修为已经到了元婴期的师祖,还几疑身在梦中,有些不敢相信自身的遭遇。
逸月真人在徒弟出来的那一刹那,就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现在的他,担心的不是徒弟的修为会超越他,而是这个弟子还肯不肯承认他这个师父。
“徒儿徒儿”
青山这时也不知该怎么说,拜入师门三年的时间,几乎什么都没学到,只学了一套入门的基础心法,说实话,心中哪会有不怨之理。
而另两人,才刚一见面,就让他进入金丹大道的世界,只要他愿意重归师门,帘就能学到师门心法,相比之下,当然是重归师门的好,只是这话实在让他难以说出口,所以才期期艾艾的有口难言。
逸月真人哪有不明之理,反而替他的徒弟说道:“你想重归师门,为师绝不会怪你,在修真界,这种事本就是理所应当,在本门,要想学到高深的心法,没有绝对的贡献,掌门是绝不会同意的,运气好的,当能在五百年之内学到,运气差的,就是再过一千年也没这个机会,何况从他们身上,为师可以断定,你原来的师门,比起我们长春门肯定还要强大多了。”
现在的事,我和修罗都插不了手,要如何,决定权还在师祖身上,非我们所能管,只有在一旁静观其变的分。
我只是提醒师祖一句话道:“在本门,并没有限制只能有一个师父,只是不能将本门心法外传给任何人,除非是您收的弟子。”
青山考虑了好一会,才道:“既然如此,我决定重归师门,但是师恩深重,我还是希望能保留师徒名分,毕竟若不是我师父数次相救,我早就死了。”
我道:“一切随您的意,只是请牢记,在修为大乘之前,千万不要将本门心法外传给任何人,以确保师门道统不会外流。”
青山对这一点没有疑问,道:“这一点我不会忘记。”
修罗还加强语气的道:“要是本门心法一旦外流出去,弟子只好当这个执法人,那时无论是谁,弟子都不会容情,必毁其魂魄,让其永世不得超生,还请您千万记得,别到时怪弟子心狠手辣。”
这话可谓其重无比,让一旁的逸月真人心惊不已。
我遂拿出一份玉简交给师祖,道:“这份玉简中记载着本门的一切心法,师祖可自行修炼。”
然后又将玉简放回戒指里,再将戒指里所有的物品,都移到桃花源中,才将戒指拿下来交给师祖,道:“这个戒指,本是您的随身之物,如今物归原主,还有,玉简只能在戒指里阅读,只有您的修为到了,才能阅读下一篇,这可避免有人从您的大脑中窃取本门心法。
“戒指本身属于仙器,谁也不能从您手中夺走,因此可以安心使用,不用担心有心人的算计,另外,戒指里弟子已经留下了三百道救命符,和几把飞剑,以及一些应用物品,您有空可以自行看看。”
仙器果然是仙器,才刚一碰到师祖的手,就已然消失不见,谁也看不到戒指到底在那个手指上,就算用摸的,也肯定摸不到任何东西。
修罗拿出一支剑令交给师祖,道:“这把剑令,弟子希望您永远都用不到,这是救命用的剑令,此剑令与弟子心神相连,因此剑令一出,弟子即使远在其他的修真界,一样都能感应。”
青山收下剑令道:“青山在此多谢二位的照顾,希望能早一日恢复本来。”
这时,青山才打开戒指看里面的东西,这一看,让他吓了好大的一跳。
只见里头物品之多,实在是出乎青山的意料之外,三品仙石都已堆成一座小山,飞剑三把,一把是上品宝器,令两把全是上品灵器,还有那符,光是凭着感受就知道绝非凡品,与他现在师门的符,全然不在同一境界,可以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青山随手拿出一张符纸,交给他师父逸月真人看,问道:“师父,您见过这种符吗?”
逸月真人才刚一接过,心神帘感受到强大的波动。
我忙道:“快放手,此符以你的修为是不能碰的!”
逸月真人忙将符交还给青山,道:“看来师父是没法给你一个解释了,此符非为师所能理解,为师只知道,此符若出,必将惊天动地,其威之大,连为师都接不下。”
修罗对着逸月真人冷笑数声,才转对师祖说道:“这种事请别再做了,此符只有本门的人才能使用,外人一碰自会引发气机震荡,若是长时间不肯放手,将会引发此符的威力,等您熟悉本门功法之后,自然知道使用的方法。”
青山还是忍不住的将三把飞剑都拿出来,问道:“是不是连那几把飞剑也是这样?只有我才能用?”
我忙为师祖解惑道:“那倒不会,这三把飞剑,都只是一般的法器,在本门并非贵贵重物品,弟子这有更多好的法器,只是因为您的修为尚低,不敢交给您,怕引来祸事,等您的修为高了,弟子自会将仙器交还给师祖。”
其实我早就将师祖的仙器放在玉戒里了,还有更多的仙石在,只是被我下了结界,师祖找不到罢了。
青山惊道:“还有仙器啊?”
修罗拿出他那把霸刀,交给师祖观赏,道:“是啊,这把仙器本来就是您的,如今已被弟子拿来使用,在大哥那,至少还有十多件仙器,全都是您以前用的随身兵器。”
一旁的逸月已是吃惊到不行,一把宝器还不算什么,那两把上等灵器可就让他有些吃味了,毕竟连他都还只有一件中等的灵器。
哪知竟然还有仙器,还是十多件,简直是让人无法接受。
青山又拿出三等仙石问道:“那这些仙石,我可以送人吗?”
我只好再道:“这本就是您的物品,现在只是物归原主,您当然有权处理,等修为到了合体期时,弟子会再给您更高等的仙石,所以您尽可放心的用,不够的话,弟子这还多的是。”
青山至此实在是感叹自身的命运,一日之隔竟会产生这么大的变化,想他在几日之前,都还在羡慕师兄们手中的飞剑,哪知现在不但有了,竟然比师父的还好,而且还有仙器在等着他。
感叹中把玩着手中的仙石,同样的,这种仙石以前也是只有看的分,现在不但有,还堆的像一座小山,遂拿出约百颗之数,交给师父,说道:“师父,这是徒儿孝敬您的。”
逸月真人虽然心动,还是在口头上问一声,道:“你自己总该留下一些备用的。”
青山笑着解释,道:“师父,徒儿这最少还有几万颗呢!”
逸月真人这才收下仙石,道:“现在不比以前,仙石是越来越少,那师父就厚颜收下了。”
修罗这时提醒师祖,道:“这个弟子还是希望您能听一下建议,给您的师父那是无可厚非,其他人还是别太大方的好,免得引人窥视,因此而惹来杀身之祸。”
青山点点头,道:“这个我明白,在师门里,除了我师父,我连一个知心的朋友都没有,要我白白送人,这我可做不到。”
言中之意已然说明了一切,看来师祖在他那师门里过的并不好,可能还长受到欺压,我道:“您别理修罗,他这人就是这么小心眼。”
青山突然好奇的看着我们问道:“我可不可以知道你们的境界?”
修罗抢答道:“我们俩都到了大乘中期。”
银波功是本门机密,修罗当然不会拿出来说。
这一下不只是青山吃惊,其师逸月真人也是一样,两个大乘中期的修真者者,足够横扫整个长春门了。
清山吃惊的道:“大乘中期,那不是快飞升了嘛!我师父都还只有合体下期的修为呢。”
修罗不以为意的再道:“您无须惊讶,在本门中,光是大哥的弟子里,大乘期的就不只二十人。”
逸月真人已经不会说话了,这是什么样的门派,实力之强,一至如斯,以长春门来相比较,真是连替人家提鞋的资格都不够。
而自己这个徒弟,现在身上拥有的东西,连掌门师兄都没得比,可以说,长春门以后,光是靠青山一个人,就能将本门地位提升到十大门派的前三名。
这时,我感觉到有十来个修真者者已来到附近,修罗也在这时转头看着我邪邪的一笑,道:“大哥,看样子有不知死活的人正在接近中。”
我马上走到师祖身边,才道:“静观其变,如非必要,尽量不要插手。”
这时空中传来一阵狼啸般的声音:“哈哈你个逸月老儿,这一次我看你还能往哪逃,我看你还是听我的劝,乖乖的将青山赶出师门,让其拜在老夫门下,否则这一次你就是在自找苦吃了。”
修罗一听,耸耸双肩,无奈的道:“大哥这个你也听到了,人家可是来找我们的麻烦,好像我们是没法置身事外了。”
我只重重的说了一句:“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是的,事关师祖的安危,根本没得选择,只有让修罗大开杀戒了。
修罗先低声向师祖解释的道:“从现在开始,你我之间的关系,不能再让任何外人知道,包括您现在的师门,如果有人问起,您就说是大哥紫霞的记名弟子,您身上的物品,就都推给大哥,说是大哥送的,以免引人怀疑。”
逸月也觉得这样最好,以掌门师兄平时的为人,必然会要求青山交出所有物件,还可以美其名是为了光大师门,若是有个记名师父来着,师兄当不好开这个口,而自己也可以将紫霞说成一个惹不起的高人,不过好像这个紫霞本来就是惹不起的高人。
青山明白的点着头,道:“我懂。”
修罗又走到逸月身边,小声说道:“看在你对本门的人还算好的分上,这一次就由我来出面,你就在一旁看戏行了。”
来人此时已全部现出身影,这些人才刚一到,就将眼睛都盯在青山身上,好像青山是一个珍品似的。
其中一个老者道:“纪老你的眼光没话说,这孩子一身根骨之佳,实乃生平仅见,若由你我来调教,将来的成就当不可限量。”
修罗一声冷哼,道:“你们是哪来的无知苍蝇,竟敢跟我大哥抢徒弟,哼哼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
纪军手握着一把黑色的杖,脸色显的非常难看的打量着修罗和我,道:“你们又是何人,胆敢在我纪军面前放肆。”
“肆”字都还没说完,修罗已经以人们难见的速度“啪”的给了他一巴掌,再眯着眼睛说道:“小辈,在老子面前,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哼哼你就是嫌命长了。”
一个巴掌,竟让全场静寂无声,这不是一个巴掌有多大的威力,而是修罗的速度,当一个人的速度快到超出眼睛的速度时,所产生的震撼,是无法想像的。
纪军手抚着被打的脸颊,以一副不能相信的眼神看着修罗。
修罗可还没完,银波神功帘功随心转的遍布全身,一种无法形容的力场,从修罗的手中延伸出去,形成一个无形的魔手。
这个力场,就像经过放大的手,修罗一把扣住其中一个人的脖子,问道:“你呢,你又是哪座庙的大菩萨?”
这是第一次,修罗将银波神功的真面目显露在世人面前,这种功法实际就是器官的延伸,能让人站在原地,而身体的各个部位却能往外延伸,做出一些外人看来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早年的晤叶真人,也曾用过,只是他本身修为太高,因此没人会去怀疑这其实是另一种神功秘法,晤叶也从不曾对人施展,多是抓住别人的法器,因此才无人知道真正的秘密。
随同纪军而来的人,在群龙星也算是个知名人物,外人一般称他狂魔,而他也确实无愧于这个称号,的确是狂的很。
这时的他被修罗一把抓住脖子,先是一惊,再是吓的魂都快没了,因为捏住他脖子的是什么他根本就看不到,可他却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是一只手,一只人的手,正五指收拢的捏着他的脖子,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真正把他吓坏的是,这只手他看不到也摸不到,自然也就无从自救,那还不把他吓的半死。
他虽狂,可不是笨蛋,面对这种无法力敌的情况绝不能死撑,面子固然重要,但老命更重要,他忙道:“在大人面前,小的不是庙里的大菩萨,顶多只能算是一只小泥鳅。”
修罗很是意外的看了此人一眼,道:“你倒是懂得看风色。”
狂魔感到脖子的束缚一去,当场就对修罗施了一个重礼,道:“小的人称狂魔,不过到了大人手里,只是一条小小的泥鳅,要是大人不嫌弃,替大人跑跑腿,帮衬帮衬什么的,还是能行的,反正小的原本就是孤家寡人一个。”
修罗有趣的看着此人的表演,道:“不想要青山了。”
狂魔老实的说道:“想说不想是***白痴,只是有大人在,小的只好放弃了。”
这话说的修罗都笑了,也让他想起了以往和兄弟们交往的经过,遂感兴趣的问道:“聪明,以后是不是想跟在我身边混?”
狂魔大张着嘴,有点不信的道:“大人您怎么看得出来!”
修罗走上前面对着狂魔,道:“我手下像你这样的兄弟多了,记住我的话,知己难寻,兄弟,那是一辈子的事。”
哪知纪军竟在此时,放出了他的法宝,一把金剪刀,从修罗的后背偷袭而至,一副誓要修罗生命的样子,也许那一巴掌,给他的污辱比杀了他还要难过吧。
想也知道,在外人环伺的情况下,修罗又怎会掉以轻心,轮回剑就在修罗不经意之间,轻松的向身后一放,帘就拦下了纪军的金剪刀。
这时的修罗才转过身来面对纪军,放心的将自家背部卖给了狂魔,这一举措,帘就征服了狂魔那颗狂傲的心。
在修真界多少年了,狂魔何曾遇到过修罗这样的人?才刚相识,就这么信任他,感动的他红了眼眶,遂退了几步,不让修罗有受他人威胁的机会。
修罗的魂刃,其实早已暗藏身后衣内,要是狂魔敢有异动,帘就会被魂刃切成千百段。
也直到此时,修罗才真的认同了这个新收的兄弟,专心的对付起纪军。
修为高了,轮回剑的威力也不同了,只见修罗的轮回剑硬是杀的纪军的金剪刀溃不成军,节节败退。
修罗慢慢的一步步走近纪军,神色平静无比的道:“阎王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
接着修罗的手一伸,虚空捏住纪军,然后一个捏提,顿时就将一个分神期的修真者者毁在手中。
在杀了纪军之后,还放出他一直带在手中的魂铃,将纪军的元神摄入魂铃之中,再以冰冷的眼神,看着和纪军一起来的十一人。
只是一眼,就让众人如坠入冰库之中,从骨子里冷了起来。
修罗还在考虑是不是放了这些人,可一看到我的眼神,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遂再一次让魂铃升到空中,霎时间,一阵如鬼哭狼嚎般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九个魂铃变成了九个巨大的骷髅头,全张着大嘴,喷出一道道的幽冥鬼火,攻击着场中的人,只除了狂魔。
修罗的魂铃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还真没想到有这么大的威力,尤其是那幽冥鬼火,几乎是中者无救,只短短的时间,全都被鬼火烧成灰烬,基本上是连元婴都不留,修罗对自己的手段太有把握了,全然没注意到,其中一人在临死之前,发出一道眼睛也看不道的符咒,就因为这道符咒,为我和修罗带来了难以想像的麻烦。
逸月真人虽然和我们是同一边的人,还是看的胆颤心惊,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个不停,再看到修罗那有如魔鬼一般的眼神,身体再也控制不住的跌坐在地上。
从修罗的那一眼中,他看到了很多事,好像是在告诉他什么,又像似在警告他。
看到事情都解决了,我提着的心不但没有放下来,反而出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震荡,一种爆风雨之前的紧张情绪,我细细的一推算,就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然而,一切都太晚了,已经没有挽回的机会。
我完全没想到,只是一次的杀心,竟会惹来一场杀劫,不过,我是一点都不后悔,为了师祖,多大的劫数我都心甘情愿,只要能保师祖平安无事,一切都是值得的,何况这本是从师祖命定的劫数,现在只是从师祖身上转移到我们身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