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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那种没袖的衣服,莫不是马甲?难道司马衷穿到了清朝?不会吧?这也太能扯了。
抬起头正想问问司马衷,对上他赤裸裸的目光,不由得又低下头,面红心跳。
想想突然觉得不甘心,重新抬起头,跑到他跟前,双手攀住他的脖子“老公。我好想你啊”说完慢慢的踮起脚尖,吐气如兰,从他的脖子开始,渐渐吻到下巴,嘴角,挺起胸在他身前蹭来蹭去,这五六年的时间。羊献容的身体长高了,也丰满了,长成了一个丰胸细腰的美人。
果然司马衷地呼吸渐渐沉重,我忍不住低笑,猛地拉开我们的距离。“小马,你刚刚恢复,可是要保养啊,不可纵欲过度!”
司马衷的回答是,一把抱住我。霸道的吻了下来,手紧紧勒住我的腰。
我拼命的向后仰着“小马。他们会笑话我的”刚刚不过是一个偷吻,就让他们这样暧昧地笑,现在我们两个大白天的,关起门来亲热,以后就别想见人了。
“不怕!”司马衷堵住我的嘴,揽着我的腰,就往床上带。他的腿刚刚恢复,没有力量。两人跌倒在地上,挣扎中,司马衷地大手扯开了我的衣服,娇弱的高耸,在略带潮湿的晨风中。如同不胜寒风的花蕊,轻轻颤动。
司马衷伸出手指。修长微凉,轻轻地握住我,我的身体立刻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接着他地唇吻了下来。
指端微凉的触感,唇的火热,让我仿佛处在火热和冰凉的交界处,忍不住呻吟起来。
“我想死你了”他声音很低,混合着热气喷在我裸露的胸膛,我浑身一阵酥麻“我也想你”我声音沙哑,勾住他的脖子,身体顺势后仰,胸脯挺得更高,他的手沿着我的身体曲线,上下游走,让我觉得自己如同一朵花,只有在他地抚摸下才能绽放。
就在我觉得浑身燥热,颤动不已的时候,司马衷将我抱到床上,我一下子扑在他的身上,还未有什么动作,司马衷红唇微张,咬住了一边的高耸,另一只手握住另一边“啊!”我忍不住叫了起来,这样的体验对我们来说是全新地,他的手指轻柔,牙齿微微用力,一边酥一边麻,一边热一边凉,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我爱你”司马衷地声音含含糊糊。
“我爱你!”我紧紧的搂住他,不能自已的回应,我愿意永远爱他,爱他直到永远。
我和司马衷也尽情缠绵了几天,足不出户,连饭也是在房间里吃的,直到五天之后,我们俩终于决定节制一下,真正的休息一下,然后准备上路。
再次踏出房门,酸菜和隐站在门边,惠普却不在跟前,我努力的忽视他们两人的目光,慢慢搀着司马衷上了马车。
“惠普呢?”酸菜跟了进来,隐坐在前面赶车。
“大师说是在前面路口等我们。”酸菜轻声答道,面孔有些发红,头也低垂着。
我和司马衷坐在车厢的右侧,酸菜坐在左边,一般情况下,左边也是坐两个人,隐和酸菜轮着赶车,他们中的一个轮着和惠普一起。
只是今天惠普还没过来,酸菜一个人靠近车帘坐着,身子挺得笔直,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规规矩矩的样子,很是少见。
唉,看样子酸菜也长大了,记得以前宫里传言帝后之间的如何如何的时候,酸菜可都是竖起耳朵听,张大嘴巴传的,现在竟然也知道害羞了。
不过我转念一想,知道害羞,还是件好事呢,总好过心如古井一样。
一想到这儿,立刻觉出以前安排的不妥当,以前是酸菜和隐轮着赶车,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人总不会相遇,如同太阳月亮一样,没有交集。这样的两个人,怎能死灰复燃呢?
我是真心希望酸菜有个好归宿的,隐只是对司马衷过于忠心,对酸菜却是一片真心。
酸菜昏迷时,隐说的话我时候仔细想过,他虽然说是如果酸菜要去,他就绝不跟着,其实也算是一种激励吧,想一想,对于一个生命垂危的人来说,一旦听到所爱之人愿意生死跟随,也许那一口气就松了,神仙枉救。
而隐的那些话,虽然听起来让人不舒服,不甘心,也许就是那一点不甘心,让人又活了回来呢。
“酸菜,你到外面去坐吧。”我思来想去,决定还是顺其自然,低声吩咐酸菜。
没想到话一出口,酸菜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我,满是惊恐的样子,我被她的圆眼睛看的心里发虚“你怎么了?”
我不过是想为她和隐制造机会,干嘛一副见鬼的样子?
“娘娘,您”酸菜脸更红了“节制一点”
“啊?!”这下换我双眼圆睁,接着面颊滚烫,这个酸菜想哪儿去了,不会以为我和司马衷要在车里做什么吧?
“呵呵”司马衷笑了起来,暖暖的气息喷在我的后颈,我也不由更是尴尬。
“酸菜,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