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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里例行公事的号完脉,改了方子,收拾东西就要回太医院。却见张语慢条斯理拿了一本棋谱出来翻。心里嗤笑,就她下的那个五子棋,看什么棋谱。却在转身之后,又忍不住回过头来“娘娘如果有什么看不明白,臣可以解答一二。”上百年的孤本啊,落到不懂棋的人手里,岂是明珠暗投就可以形容的。
张语冷淡的说:“你又不是我师傅,我做什么要问你,看不懂就看不懂。不要你管。”
前些日子他去了趟曲毓那里,那孩子跟他抱怨:“你明明说再不收徒,我是关门弟子,做什么又突然冒个师妹出来?”
他当时就瞠目结舌“你说什么,她叫你师姐?”
今日略提了一提,张语当场就变脸。
他只好陪着笑脸说:“您是皇后,臣哪敢”
“不是那就走吧。”张语胡乱翻着,的确是看不懂。然后赌气往地上一扔。
“哎哟。”江里扑了上来,捧住棋谱,孤本哪!他平素都要沐浴焚香,才敢轻轻翻动。
看江里在那里唉声叹气,像是扔的是他的单传独子,想要还给她又分明不舍。思忖几番,终是递了过来。
“你答我个问题,这棋谱就送你了。”张语恨声道。
江里手一翻,已把棋谱收了回去。
“娘娘请问。”
张语弯下身子。凑过来。小声说:“你知道朱毛吗?”两只眼睛眨都不眨。看着他地反应。江里茫然摇了摇头。这是什么问题?猪毛?
叹了口气。“行了。你拿去吧。”
江里小心翼翼把棋谱包好。纳入怀中。
“谢娘娘。嗯。那个每日地补药。还请娘娘按时喝。对您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地。”
“知道了。厄。你别让曲毓知道我地身份。”勉强笑道:“我当初只是不想叫曲毓师傅而已。你不必有顾虑。”
江里也很纠结,他本想将衣钵传给曲毓,只是一直顾忌她是个女儿家。这小皇后天资,勤奋不输曲毓。他也想收下她,只是跟皇家扯上关联终是不妥。怎么偏生是两个女孩儿。
江里走了,锦瑟和铃音拿了张语前两天说要看的璇玑图出来。
“这就是传说中苏蕙璇玑图?”锦瑟和铃音一人扯住一边,把图摊开给张语看。
铃音笑着接口:“是啊,奴婢小时听父亲说,这璇玑图有正读、反读、起头读、逐步退一字读、倒数逐步退一字读、横读、斜读、四角读、中间辐射读、角读、相向读、相反读十二种读法。可得五言、六言、七言诗四千二百零六首。”铃音的父亲秀才出身,母亲是商贾女儿。
张语点头:“而且每一首诗都悱恻幽怨,一往情深。不过不只四千二百零六首,是七千九百五十八首。”整幅图共八百四十一字,用五色丝线织就,用以区别三、五、七言诗体。堪称回文诗中之千古力作。
“绝世才情!厄,收起来吧。免得让人自惭形秽。”
朱祐樘回来就取笑她:“又是搜罗绝世棋谱,又是研究璇玑图,怎么,打定主意做才女?”
张语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饶了她吧。棋谱本来就是给江里的,至于璇玑图,当初久仰大名,找来看看而已。她可没那份才情。她还是看闲书比较合适。
“怎么在我身边,你总在看书?”
张语纳闷“你看奏折,我不看书做什么?”那她怎么呆得住。
“也罢,管你做什么,乖乖在旁边坐着就好。”说完伸手调整了一下她腿的位置,人就倒了下来,把头放在她腿上。“半个时辰,记得叫我。”
张语只觉腰腹间被他的发簪戳着不舒服,便伸手把簪子取了出来,任朱祐樘的头发散落在她膝上。
“你给我梳?”朱祐樘醒来,瞪着她。
“叫余嘉进来吧。”她没有这个才艺。以前看电视,有人叫嚣:“爷的额娘给老祖宗梳了十八年头。”她笑到把水喷出来。现在才知道,这梳头绝对是门学问,难怪那么多太监靠这个受宠。还被冠以刘梳头,张梳头之类的称号。
有一句话叫祸不单行,黄河水患还没过去,老天爷又开始大雨滂沱,绵绵不断。
张语望着窗外又急又猛的雨帘,哗哗啦啦下了足有一日一夜了。昨儿半夜雨还没停,朱祐樘就开始发愁,在床上翻来覆去跟烙饼子似的。今天天还没亮,就起身去文华殿了。下雨本可免朝,但这么大雨,皇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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