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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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就想写一篇有关母亲的文章,一直担心自己笔拙,描摹不出母亲的形象;可又一想,也许写一本书,也道不完母亲的慈爱、坚忍与善良。或许天下的母亲都一样,具有着人间最平凡、最优秀最可抒写的品格,今写下此文权当是对自己深爱母亲的一份慰藉。
——题记
母亲今年63岁了,短发,青丝戴雪,使微胖的脸庞更添慈祥,中等略显富态的身材,着一身家居服倒也干净利落。现今母亲的脸上常带着笑容,她对现在的生活是满意的,可以说是非常满意。居住于海滨城市的一个被大家称为高尚社区的百余平房子里,宽敞的落地窗外是大片的草坪,花树果树相互掩映。若说母亲,还要从乡下说起。
(一)母亲在农村
姥爷携姥姥从山东逃荒过来落户在北方一个乡村,在那片黑土地上过着纺线耕田的自给自足生活。母亲是家里的老大,身下还有五个弟弟。虽说那个年代的农村崇尚人多力量大,但也意味着多一口人便多一张嘴,特别是孩子小的时候,一家人的吃尚成问题,更别谈读书了,于是母亲刚读完了小学,虽然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比较有名的初中,但还是因为即便哭也拿不出的学费而辍学回了家,除了帮助姥姥做家务外,还要去田里做农活。
后来,村里供销社招售货员,母亲以读过书而成为其中的一员。母亲工作做得好,直至后来村里供销社因不景气而撤消,想将母亲及另外一名售货员抽调到乡里继续工作,而其他人员都解散回家。当时母亲考虑离家太远,弟弟又小,没有人帮姥爷做农活,便放弃了那个当时被公认的铁饭碗,而这一选择也由此成就了母亲现在的一生。母亲常说“头天(就是想抽调她去乡里的那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梦,说我就要飞起来了,可是不知怎的,就是没飞上去这不,我就没有去乡里。你看人家吕荣华(和妈妈一起被抽调的另一人),就是有福,人家去了,一辈子没吃过苦”母亲常用这个梦境来解释自己没有去乡里是一种天意,也正是因为这一决定,改写了或许本该不承受那么多痛苦的人生。
在家里做农活,母亲是把好手,不比村里的男劳力差到哪去。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母亲到了19岁,姥姥姥爷便给定下了母亲和爸爸的婚姻。当时爸爸是村里唯一一位铁饭碗的工人阶级,在乡里的一个农机公司上班,可是妈妈是不同意的,也许是没有看好爸爸吧!现在我们问起为什么妈妈后来又同意和爸爸结婚,妈妈总是叹口气说“哎,你不跟他结婚行吗?你不答应,人家(姥姥)就不吃饭,就想饿死”最后母亲的一生就妥协在了一个孝字上,也许当时姥姥认定妈妈跟一个有铁饭碗的人结婚,一定会衣食无忧幸福一辈子,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妈妈就这样被姥姥推进了“火坑”
爸爸是奶奶家的独子,所以早就让奶奶给宠出了少爷脾气。但这少爷脾气并不是妈妈生活不幸的根源,因为在那个年代,婚姻包办仍是平常的事儿,即使不喜欢也没办法,两个人只要能过日子就行了,用妈妈的话说,什么爱不爱的。真正家庭的暗夜来自于爸爸的意外患病,因为受到惊吓爸爸患了精神分裂官能症。这种病发作起来行为失控,会做出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我们家的土屋当时曾被爸爸发病时放火点燃了两次,幸好发现得及时才没有让大火烧掉。玻璃窗在我家是不敢安的,都用塑料的窗纸代替,否则爸爸发病会砸得稀巴烂。当时大姐才不足十岁,二姐也就七八岁吧,三姐四姐也还小,我或许是刚刚出生。那时因为母亲相继的生了五个女孩,一直没有生个儿子,在奶奶面前很不得志。加上爸爸又患了这种病,孩子们又小,劳累之余还要受到内心痛苦的煎熬。后来爸爸去住了院,妈妈就带着幼小不更事的我们在家维持生计。
为了多挣一点工分,妈妈在田里劳作之余在每天的夜里还要用家里的那台缝纫机为村里人做衣服,在我小学的作文中,常写上这样一句话:每当我一觉醒来,见灯下的母亲仍坐在缝纫机边,我的眼睛不禁濡湿了。前半句是真实的,后半句只为表达对母亲辛劳的理解,在当时并没有实际意义,有点呻吟的味道。即便是表达对母亲的感情,那也只能算做一颗孝顺母亲的种子,在没有感觉的时候悄悄地种在了我们心里,近些年,它才开始生根发芽长大。其实那时候,我的看到妈妈在那里还在做缝纫活儿,通常说的一句话是,妈,你还没睡呀。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们姐妹每天除了帮妈妈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计以外,都能自己好好地完成作业,而且成绩都是班级里的第一名。可是,我们读书要花掉很多学费的,妈妈就又养了些鸡鸭,它们生的蛋都换成了我们的作业本和书杂费。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初高中的学费又更加的多起来,爸爸出院后在家休养,还要用药来维持其正常的精神状态,家里的生活已开始捉襟见肘。村里的人见了,便劝妈妈说,家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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