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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花舞儿却是放心下下,便出去找人,结果到茅厕找了半天,不见有人,只得回房。
她一回房便看见苏映星手上正握着一把草,面前的小几上也有草,几上的草分成好几堆,或三根,或二根,知道她又在算卦了,便走过去看。
苏映星只专注地算着手中的蓍草,对舞儿并不理睬,不多久,她放下蓍草转而看向窗外,似乎在思考什么。
花舞儿张着好奇的大眼看了半晌,仍是不明所以,想要开口问,又怕打扰了苏映星,在旁边愈等愈觉得好奇,就在她快要耐不住好奇心时,见苏映星总算停下排算的动作,连忙问:“苏姐姐,你算出什么了?”
花舞儿的声音拉回苏映星的注意力,她将蓍草收妥,放进随身的袋子里之后,道:“没什么,只是你可知道常笑月跟花无言可有跟人结怨厂
“没有啊!自从我们出谷以来,每天都玩得挺开心的,没跟人起冲突啊!”花舞儿老实回答。
“那怎会有来意不善的人找上门呢?”苏映星疑道。
“什么来意不善的人?啊!难道他们两个出去那么久,是因为碰到什么坏人了?”花舞儿担心道。
花舞儿才刚说完,房门便碰一声被打开,常笑月正趴在地上。
苏映星见状眉头微皱,不知道常笑月又在搞什么鬼?花舞儿看了则吓了一跳,跑过去扶起常笑月紧张地问:“笑月哥,你怎么了?”
常笑月气虚地道:“无言他——”
花舞儿关心爱人,忙问:“无言他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常笑月无力地摇摇头:“不,不是,他不肯背我去茅厕,打了我一掌,便将我丢下了,自个儿不知道跑哪儿去,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回来的。”
苏映星闻言知道常笑月肯定在说谎,她不悦地瞪了常笑月一眼。
正装模作样的常笑月看见苏映星的眼神,对她调皮地眨了眨眼,随即又哼哼哈哈的哀号。
花舞儿听见花无言没事,松了口气,不过她还是没看出常笑月在撒谎,忙愧疚道:“那真是对不住了,无言的个性就是爱闹别扭,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厉谅他吧!”
常笑月在心里道:我是小人不是大人,最是爱记他人之过!但是嘴上仍是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生气了,只是我实在爬得没力气了,你能不能扶我到床上躺一下?”
“好的。”花舞儿忙应承着,一边用力想要扶起常笑月,可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怎么扶得起一个身高体壮的男子,只得向苏映星求救:“苏姐姐,你来帮帮忙吧!”
苏映星在旁边冷眼看着,眼见常笑月再胡闹下去,便要将她也拉下水了,她微蹙蛾眉道:“常笑月你再胡闹,我可要不客气喽!”
常笑月见苏映星不高兴了,知道再玩下去可要糟了,便跟舞儿道:“星儿是女孩子,叫她来扶我这个臭男人,她是不肯的,就让我在这躺一下,等会儿恢复了力气,我再自己爬过去。”
花舞儿闻言直觉问道:“女孩子不能扶男人,怎么我又可以扶你了?”
常笑月笑道:“你是我的好妹子,当然可以扶我。”
花舞儿又问:“可是那天在城南山丘上,我明明见你抱着苏姐姐啊!怎么你能抱她,她却不能扶你?”
“这个嘛——”常笑月干笑了几声,一时答不出话来。
苏映星见舞儿提起那天被常笑月抱在怀里的事,不由得有些窘,怕舞儿再追究下去,那就更令人难为情了,她赶忙走过去,一把捉住常笑月的背心,将他提到床边,毫不客气地往床上一丢。
花舞儿见常笑月眉头皱起,可见是被丢得有些痛,往常要是换作花无言这么丢他,他肯定会呼天叫地哀号个半天,这一会儿却只是闷不吭声乖乖躺在床上,可真是奇了!
她看了看常笑月的苦瓜脸,又看了看苏映星不甚高兴的芙蓉面,有些了悟,原来笑月哥会怕苏姐姐生气呢!这下可好玩了!嘻嘻!
常笑月“爬”回来不久,花无言也跟着回来了。
花舞儿一见花无言平安回来,终放下高悬的心,接着便是一阵数落:“你怎么可以把笑月哥丢在路边不理,还打了他一掌!”
花无言闻言先是一愣,便知道又是常笑月在搞鬼。
刚才明明是他追着常笑月在城外跑了好几圈,到最后因为常笑月轻功高他一筹,便将他摆脱了,他又找了好一会儿,找不到人,想到常笑月可能先回来了,便回来看一看。
没想到常笑月不但先回来了,还又告了他一状,他狠厉地瞪着常笑月,不回答舞儿的话。
花舞儿还要质问花无言,苏映星见常笑月也胡闹的差不多了,便将方才卜卦的事说了,问他们是否有仇人。
常笑月听完了,玩心又起,偏要与人唱反调:“我不信!”
花舞儿劝道:“宁可信其有,你们赶快想想可能是什么人会找上门?如果是难缠的人,我们得赶快逃了。”
常笑月却反过来劝道:“舞儿,你想想看,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就一直逃命,人家来了也逃,人家不来也逃,那么我们永远都不知道星儿卜的卦准不准。我这是为了证明星儿的确是神算门下,所以我们一定要留下来,看她卜的卦是否确实是灵验无比。”
“这个——”花舞儿听了的确很心动,她是很好奇,想知道苏映星卜的卦到底准不准,但是又怕真的有坏人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抉择。
苏映星见他两人有所疑虑并不恼怒,只想着,她既然答应跟他们同行,他们遇上困难,便应该给与帮助,如果他们不想逃避,她也要一起面对,便道:
“既然你们对我有所怀疑,那就当作没这回事吧。”
花舞儿闻言忙道:“苏姐姐,你千万别误会!我们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有点好奇——”
常笑月挥手笑道:“行了!行了!别再愈描愈黑,我们的确是既怀疑又好奇,若是真有什么坏人来,从此我们就对星儿心服口服,这不就成了!”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花无言突然开口道:“你留下。”
花舞儿和常笑月跟花无言相处的日子久了,都知道花无言的意思是:常笑月想留下来作见证便留下,他带着舞儿躲避。
“可是我也想看!而且那坏人又不见得是针对笑月哥,要是针对你怎么办?”花舞儿怕花无言会强带她走,忙问苏映星:“苏姐姐,你说那坏人是针对谁?”
其实由卦象看来,那些人应该是针对花舞儿,只是苏映星觉得花舞儿不太可能跟人结怨,所以才转而问常笑月跟花无言,这下被问起,她不知该不该说。
常笑月见她沉默不语,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主意:“针对谁都无所谓,我们来打个赌,谁赢就听谁的。”
听起来挺有趣的,花舞儿忙问:“赌什么?赌那卦准不准吗?”
“当然不是。谁知道那坏人什么时候来,要赌当然就赌能立刻见分晓的。我听说神算门下,不论医卜星相、奇门遁甲,无一不通。医卜星相太无聊了,我们就来赌奇门遁甲,只要星儿有办法让我不能靠近这房间,就算我输。”
“那是只有你跟苏姐姐对赌,我能不能插一脚?”花舞儿兴致勃勃地问。
常笑月马上驳回:“不行!你赌输了老不认帐,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倒立。”
“哎呀!那是八百年前的事了,你别计较那么多嘛!”花舞儿软语相求。
“不给赌。”常笑月断然拒绝。
“哼!不赌就不赌,好稀罕吗?但是,打赌是你自己说了算吗?人家苏姐姐可有想跟你赌?”花舞儿见自己赌不成,便打算搞破坏,便跟苏映星道:“苏姐姐,笑月哥不相信你就算了,还有我跟无言相信你,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跟他赌。”
常笑月见舞儿翻脸就跟翻书一样快,虽然早巳经习惯那脾性,还是觉得好气又好笑。
“刚才到底是谁兴致勃勃的想插一脚的?现在竟然还敢说相信人家?真是今天最好笑的笑话了。”常笑月凉凉地嘲讽她。
“那是谁啊!不认识。”花舞儿脸不红气不喘的装蒜。
苏映星见他们两个斗得好乐,根本没有她插嘴的余地,便当作从来没提过卜卦一事,静静地做自己的事,而花无言不知何时早已把剑拿出来擦得晶亮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常笑月跟花舞儿似乎吵嘴吵累了,而苏映星几乎都要忘了今天卜卦的事时,常笑月突然又问:
“星儿,你到底跟不跟我赌啊?”
正在缝制衣物的苏映星闻言,一脸愕然地抬起头,问:“赌?谁跟谁要赌什么吗?”
闻言,花舞儿先是一愣,随即爆出大笑,常笑月则无力地软倒在床边——对于星儿的迟钝,他认输了。而花无言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将擦好的剑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