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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迟早会查出你的身份的,至于这葯,你留著自个儿吃吧!”语毕,他站起身,迈开大步离开佟尔杰的办公室。
望着凌清倨傲的背影,佟尔杰皱眉收紧拳,将葯罐紧在掌中。
离开医院后,凌清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将车开往凌氏附近溜跶。
当他把车留在凌氏总公司的对街时,赫然发现他的堂弟凌冲正在此地的一家咖啡厅内喝咖啡,于是他毫不考虑的下车走进那家店。
“欢迎光临!先生”
凌清不理会服务员的招呼,迳自朝凌冲的方向走去“凌冲!”
凌冲抬头望向声音来源,猛然一惊被咖啡给呛著。
“咳咳咳你你”凌清挑眉审视著他心虚的表情,心有盘算地拉开他对座的椅子,大刺刺地坐了下来。
“怎么了?惊讶是吧!”凌清冷笑,意有所指地说。
“咳咳是是惊吓!”凌冲顺了顺气,表情夸张地抚著胸口。
“惊吓什么?我还活著,或者我还记得!”凌清扬眉望着他。
凌冲皱了皱眉。“你在说什么啊?我不过是跷班被你逮到而已,干么?又发明新的处罚方式吗?什么活著?什么记得?你在暗示我,我该死吗?凌总经理或者该称你凌‘总裁’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怨怼与不屑。
凌清看着凌冲奇怪的言行举止、半眯起双眸斜视著他。他说话的态度,活像他不曾在凌氏消失似的。
凌冲看着他深沉不语的表情,突然不爽地吼了起来。“别以为爷爷事事顺你,你就想欺侮人!你这个该死的凌氏败类,自从夏彦辞职后,你什么都不是了!随随便便就跟外国佬合并,你头壳坏了是不是?以前夏美女在时,你都不曾这样乱下决策过哦!
我明白了,是不是那该死的狐狸眼男秘书给你的蠢建议是不是?”他愤然地仰头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突然希望入喉的是烈酒,而非苦涩的咖啡。
凌清依旧不语,静默地思考著凌冲的活,双眼更加的幽暗深沉。
“我告诉你!开发部经理我不干了,这是我的辞呈,拿去!般掉凌氏的罪名给你扛,要合并就去合并,我不管了!”凌冲从西装口袋拿出辞呈丢到凌清面前,怒气冲冲地离开。
凌冲走后,凌清向服务生点了杯咖啡,手玩弄著凌冲留下来的辞呈,视线透过玻璃窗停留在对街的凌氏大楼。
一个荒诞的猜测逐渐在他心中成形或许有另外一个“凌清”正操控著凌氏
凌清直到入夜才开车返回夏彦家的别墅。
“你回来了!”夏彦站在玄关处,朝进门的凌清微微笑着。见到他安然无恙的回来,心里的害怕与愁苦,总算缓和了下来。
“嗯!”凌清冷哼了声,与她擦身而过,直往梯间走去。
“吃过了吗?”夏彦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海鲜粥。”凌清停下上的脚步,回头对她冷言命令道。
“好!”夏彦欣喜若狂地应允,迅速转身走向厨房。
凌清看着她茬弱的背影,有些心浮气躁的转身,发泄似地重步上楼。
“霄儿妈咪现在帮你织毛衣、帽子、手套,等你出生时就是秋天了,你满月时就坑诂天了,到时这些就可以用到了妈咪的宝贝!”夏彦心情愉快地坐在床上打著毛线。
她的愉快来自于稍早的那碗“海鲜粥”原本以为凌清今天又不会回来了,没想到他不但在九点就回来,而且还要求她煮宵夜夏彦秀美绝伦的脸上漾著暖暖、甜甜的笑容。“霄儿!妈咪的心是不是很小呢!妈咪只要能为爸爸和你做点事,就会很高兴、很开心因为妈咪好爱你们,爱你爸爸、爱你这个小宝贝”纤白的玉手轻轻抚著小肮,满足地低语著。
“嘟嘟嘟”电话响声打断了夏彦短暂的沉醉。
她放下手中的棒针,接起小几上的无线电话筒。
“喂!”
“夏彦!你为什么又健忘!”男人低沉邪魅的嗓音缓缓传开。
“你你说什么?”认出声音的主人后,夏彦全身发冷地瑟缩于床的角落。
“你非得让我生气吗?”男人邪恶的冷笑起来。“你实在是个不听话的女孩喔!”
“什么意思?”夏彦掐紧话筒,惊惧地问。
“该说的上次我都说过了,你还不懂?我真是有点失望哦!彦儿”男人以森冷的嗓音亲匿的唤了她的名后,便切断通讯。
“喂喂你是什么意思喂!”夏彦猛地抛开话筒,拉起棉被裹住自己颤抖不已的身子。
为什么?为什么又打电话来?上次他已经教训过她了不是吗?为什么又打电话来?
最近她并没有到凌氏区域为什么?天呐!难道是难道是凌清自己出门时,去了凌氏天一定是!一定是这样!怎么办?怎么会这样告诉!一定要告诉!要他提防!要他提防夏彦如受惊吓的小鹿般,慌乱的下床,脚步颠踬地跑向门口
“想去哪儿?”正当夏彦要开门时,凌清赫然推开房门进来,并且毫不怜香借玉地拽著她走向床。
“接了男人的电话,就想出门?”凌清用力的将她摔上床,语气狂暴地吼著。
“呃”夏彦扑跌在床上,头昏地低吟。
“那男人是谁?这么急忙要去见他?”凌清愤怒的质问著。
适才他在书房里,思考著凌冲在咖啡厅那番语意不清的气话,以及他要辞职的背后理由时,他突然觉得也许可拨通电话给凌冲。看看能否从他那儿得到更清楚的线索,证明他心中那荒诞的猜测。或者让这个假说被推翻,理出另一个事实。
于是,他拿起话筒,正欲拨号时,突然听见唤著“彦儿”的低沉男音,顿时,心火直烧上脑门,生气地摔毁书房电话后,便直奔主卧房。没想到她真的接了电话便要出门。
夏彦挣扎地坐起身,看着他一脸怒气,她怯怯抱著肚子,不言不语的缩在床头。
“这个月我常不在家,你是不是都跟那男人在一起?”凌清站在床尾,大声对她咆哮。
他的内心已愤怒、欺骗、背叛、不贞给淹没,他脑子里浮现的是祖父告诫他,母亲不贞、与男人私奔的事,难道这真的是女人的本质吗?
“没有我没有”夏彦双眼聚著泪,神情慌乱地对他嚷著。
“说慌!才接了电话就要出门,还说没有?”凌清倾身,大手一扯,便将她拉至眼前。
“不是的不是这样”夏彦摇著头哭道。
“那他是谁?”看着她汩汩而流的泪,他放低音量冷冷地问。
“我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他阴沉地看着她,嘴角扬起似有若无的冷笑,看起来如嗜血的恶魔般。
“他叫你‘彦儿’!”
“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她剧烈地摇著头,几近歇斯底里地叫道。
凌清捧住她的脸,让她正视他。“他、知、道、你、的、名、字!”黑眸沉沉的望进她眼瞳深处,一字字咬牙的清楚说道。
夏彦看着凌清怒极而狂的表情,呜咽地说:“他知道他知道所有凌氏职员的名字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我不知道请你相信我相信我”
闻言,凌清眸光转得灰暗冷冽,双手移至她纤颈上撩弄著。”他打电话来做什么?
你同他一伙?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你告诉他,我恢复记忆了?”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我是你的妻子不会陷你于险境的不会的”夏彦猛地投入他的怀里,双臂紧紧的圈住他,又哭又叫的激动不已。
凌清一愣,他的妻子,她是他的妻子!
她的话莫名地刺痛他的心,他烦躁的甩了尼头,不自在地扳开她的身子,站起身大步朝门口走去。
“别走别走”夏彦亦跟著下床,跑至他身后,紧紧地拥著他。
“放手!”凌清心浮气躁的命令道。
夏彦颊贴着他的背,不从的摇著头,同时间,肚里的宝宝突突然动了一下,仿佛也要求著父亲别走。
“放”原本想再一次命令她放手,却因她抵在腰杆的小肮传来的震动而噤了声。
凌清的心中陡然一阵悸动,他缓缓闭上了眼,大掌出奇温柔地握住她置于他腹肌上的小手。
“别走!拜托他是打电话来警告我的他说我又健忘了你是不是去过凌氏他知道的他知道的,所以打电话来他又要伤害你了又要伤害你了这次他会要你的命的他曾警告我再健忘就要我就要我当寡妇他警告过我的”她抱著他剧烈地冷颤,内心害怕地哀求著。
闻言,凌清倏地睁眼,瞳色暗黑得令人窒息,身旁隐约可见愤怒的寒焰。
“他敢!”凌清咬牙哼道。
“他会的他会的”夏彦喑哑著声低泣不已。
她虽明白谎言被戳破后,凌清迟早会离开她,但她实在害怕害怕他将因此而丧命,当初,她是为了保全他生命无虞,才接受这“下葯”交易的,她是为了守护他才这么做的,现在她非但无法守护他,还害得他可能遭遇不测天呐!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对不起对不起一切都是我都是我”
凌清转身,扳住她的肩,俯头用力地上她的唇,发泄似的蹂躏著她嫩红的唇。
他的吻来得又凶又狂,夏彦无力地仰头承受著他暴风般的席卷。
“你一开始就该对我说实话的!”凌清就著她的唇,粗气硬声地道。
夏彦睁眼看着他,凄楚一笑。“你会相信我吗?”
凌清皱眉凝视她垂泪苦笑的小脸,拇指按揉著她红肿的唇。
“你会相信一个女人告诉你有人对你不利的话吗?你会吗?”她凝著眉,悲凉地问。
她的话如同点著引线的炸弹般在他体内慢慢烧向他脑门,然后轰然的将他的脑子炸开。
夏彦说的一点也没错!他不会相信。他从来不曾听信过女人给的警告,除了公事,他从未把她说的事当真。
“你会和我离婚吧!”夏彦突然问道。她问得悲切、问得心知肚明。
“为什么这样问?”凌清抓回思绪,有些不悦地问。
“我欺骗了你骗你我们日久生情骗你我们遭受反对骗你我们相爱私奔我骗你好多好多”她心虚地撇开与他对视的眸光,难过地说著。
凌清沉声不语,大手掐住她的下巴,扭回她转开的脸,再次吻上她的唇。
“我骗了你我”在凌清的狂吻中,夏彦垂著泪,不断呢喃,听来令人心酸不已!
凌清不言不语地吻著她,将她拦腰抱起,缓步走向雪白的大床。
他将她放到床上,双唇一刻也没离开她。双手俐落地褪掉她的长袍,熟练地爱抚著她凝脂般的身躯。
夏彦手臂紧紧环抱著他,任他予取予求。
就让她再作一次梦吧!
如果她注定要为爱而毁灭,那就让她在毁灭前,再疯狂一次吧!她一反过去的被动为主动,狂野地与他缠绵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