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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那幢独立的二层楼房,辛雨瑶兴奋的跑上跑下看遍每一个角落。然后又跑上二楼,一见所有的摆饰均和离开前一模一样,整个人雀跃的往床上重重一趴,顺势滚来滚去的,最后摊成大字型,喘息的仰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就像多年前她偷潜上来睡觉的感觉一样。吸进鼻子里的是深刻在心上的熟悉味道。充满喜悦的她整颗心都快被爱涨破了。
望着、望着她突然说道:“你换天花板上的壁纸了?”
充满爱意的钟应浩一直斜靠在墙边默默的凝视着她孩子气的举动。
“对,我换过了。”答完,他边拉掉领带,边走到壁柜前径自脱下西装外套、衬衫,仅穿着内衣、西装长裤,埋头找出一套睡衣丢给躺在床上的辛雨瑶,头也不回的说道。
“去浴室换上睡衣,下楼回你以前的房间睡觉。”他继续找自己的睡衣裤。
倏地,辛雨瑶从背后猛地抱住他。“除了你的床,我哪都不睡。”
他浑身一僵,好半天,他才慢慢的转身,强忍着体内瞬间爆发的欲望,微调侃的点了下她的鼻尖:“女孩子怎么这么不害臊?”
她只是仰头深深的凝视着他,晶亮的眸子满是柔情爱意。面对这如烈酒般的勾魂眼神,他那里再忍耐的住?满腔的热情炽爱如即将溃决的堤防开始龟裂了
“我想要成为你的女人,我要你属于我,我也属于你。”她热情的告白。
“我等了你八年,也想念你八年。现在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未成年的少女了,我可以爱你,你也可以爱我。对不对?刚才在外面你不是很亲密的抱着我、吻了我”
“我是想做个正人君子的,真的”两手捧住她的脸颊,他喑哑的喃念。
听到他的挣扎与犹豫,辛雨瑶鼓起勇气的拉下银色礼服肩带,啪地整件贴身礼服顺着她的曲线掉落在地上。轰一声,一股血液直冲脑门,钟应浩一把拥她入怀,如火燃烧般的吻彻底的占据她的唇。饥渴的吻不再满足他,于是他将她打横一抱,几个大步,将她放到床上,随即整个覆盖在她身上,用手指、嘴、舌尖滑过她全身,为她带来从未有过的销魂滋味。
“我想我永远也离不开你了”混沌迷离中,她喃喃语道。
“是的,我也不会再放开你了,永远不会。”他喘息的答。一个动作,他占有了她,从此他与她的生命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
伴随爱而来的猛烈欲望紧紧的揪住他们,多年相思化为奔放的浓情将他们卷入澎湃的欲海狂潮里。直至风停两歇,他们仍是交缠着一起,谁也不肯松开对方。彼此都想留住这亲密难忘、又美好的一刻。
“雨瑶,你说我该什么时候去找夏聿轩?”拥她在怀里,他思考的问。
“先让我跟他谈一下,好吗?我怕你突然去找他,他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她担心的回答。向来他就看她看得紧,醋劲也大,她很怕钟应浩冒然的出现,夏聿轩不知会起什么反应?
而钟应浩一心想要独担后果,他只想要保护辛雨瑶“我不想让你自己一个人去面对他。”
“你果然爱死我了。”她高兴得像只八爪鱼的又趴到他身上。
忍耐着她在自己身上造成的騒动,他笑问“你又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因为你不愿我自己去面对夏聿轩,就表示你心疼我,想要保护我。你说,这是不是爱我的表现?”她皱起鼻尖的说道。
“正川,他还说你现在变得懦弱、没有主见。我怎么看,怎么不像。”他轻笑的,一边悄然的移开她搁放在重要部位的小腿。没办法,他知道辛雨瑶是第一次,不忍再压榨她,他只得努力的按下又蠢动的欲望。
闻言,辛雨瑶轻叹口气,幽幽的说道:“他没说错。在没见到你之前,我是懦弱、没有主见。也可以说我是自暴自弃,不想跟爸爸和夏家人抗拒什么,也不愿表达自己的任何想法或反应。因为我以为你不爱我。既然得不到你的爱,那么嫁给爱我的人,也没什么不好。何况夏家这门亲事,还是你一手促成的。”
“我一手促成的?”
“对,八年前,就是你亲手把我送到机场,交给我父亲的。要不是你鸡婆,我根本就不想回加州见夏聿轩及他老爸一家子。”说着,她忍不住捶了他胸口一下。
“都是你害我的。”
“对不起,其实后来我也很后悔。可是当时,我不能不送走你。”
“为什么?”她追问。
“因为我发现我居然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女有欲望。你忘了你当时老跑上来跟我睡,还有经常洗了澡,就围着浴巾到处晃吗?”想到当时的煎熬,他不免就摇头失笑。
“真的?你真的被我吸引了?”她撑起身子,眼睛一亮的。
“对,为了不让自己变成辣手摧花的变态狂,我只脑旗快送你走。何况当时我还在为须雅的背叛而难过。我害怕自己把伤痛发泄到你身上,伤害了你。辛伯父一通要我帮忙的电话,我自然完全答应要配合。”他也娓娓诉说当年的心境。
一听,她更觉心花怒放的躺在他肩头,整个人加手脚紧紧的环住他仍赤裸的身体。“原来你早对我有意思了?那你后来为什么不来美国找我?”
“我放不开工作,放不开我一手经营的工厂。”
“总是这样,爸为了他的公司和从政之路把我当奇珍异宝进贡给美国最有权势、财富的太一集团的太子爷。而你也为了事业,连休个几天假到美国找我都不愿意。有时我不禁要怀疑我根本是个没人爱、没人在乎的可怜虫。就连我妈她也只忙着她的妇女俱乐部。”嘟哝说完,她松开钟应浩,整个人往另一边躺去。
靶受她落寞、惆怅,如同被遗弃的孤儿似的孤军心情,他马上面向她细嫩的背部伸手环过她的腰际,将她整个揽进自己的怀里。
“对不起,我不该畏怯的,我应该早一点去找你。”他用力的抱紧她,亲吻她的颈背。
“一切是我的错。当年我不该在察觉自己已经由欲望转变为爱的时候还在逃避、犹豫。还傻傻的认定只要把你送回美国,所有的一切波动都将会成为过去。”喃喃说着,他想起因怒火把她赶进大雨中的那一次原来对她的爱是在那个时候确定的。可惜,他还是被自己的男性荷尔蒙所骗。“是吗?”她再翻身与他面对面的拥抱着,整个人缩进他的怀里,寻找他的温暖、他的爱。
“还是我有赌马的精神。”她埋在他胸口,闷着声音的说道。
努力的忍受她呼在自己身上的热气及体温所激发的体内騒动,他吞口口水的问:“怎么说?”
“是我提出在台北订婚的要求,然后偷偷的查你公司住址,把请帖寄给你。好在你现在还算有名气,报上的经济版有你的消息,不然还真的找不到你。”
“可以找我爸。在台湾,他的名气比我更响亮。”
“告诉我,你接到我的订婚帖子,有什么感觉?”她微抬起头的问。
“没有感觉。”
“骗人,你会没感觉?你怎么可以没感觉?”一听,地猛的坐起来,有点心痛、难过的。
面对她裸露的白皙柔嫩肌肤及坚实弹性的胸部,他小肮内又一阵热流乱窜。他不觉伸手沿着她的细致手臂往上游移、轻抚她用力的拍掉他不规矩的手。
“好,我招供。”钟应浩笑着做投降状。
“当时我心里的确不好受,可是我又能怎么办?毕竟我跟你之间什么也没开始,有的只是多年前那些短暂相处的回忆。”悄然地他的手又回到她身上继续游移。
“假如我们没在酒会上相逢,我想你也不会主动来找我,对吗?”她闷闷的。
他猛地拉她躺下,然后一个翻身又在她身上“小傻瓜,为什么一定要这么钻牛角尖呢?现在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说,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双手也攀上他的脖颈,她要他的承诺。
将脸理进她敏感的耳边,他呼着气,猛地她全身一阵哆嗦,体内一股騒动翻涌着。
“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再也不会离开辛雨瑶”钟应浩低哑的说道。
听到承诺,辛雨瑶马上热情的回应他的爱,管他什么夏聿轩、管他什么太一集团,这一刻她只要她的爱,她的钟应浩。就算前面有刀山火海,她也不怕了,因为她已经有钟应浩的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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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初现,辛建华夫妇就被剧烈的门铃吵醒。
“是谁这么一大早就来了?”辛太太睡眼惺忪的嘟哝。
“不知道。”一边回答着,见到夏聿轩为他们雇用的菲佣也被吵醒,他便说道。
“你去开门吧。”
菲佣才开门,夏聿轩便冲了进来。
“雨瑶,她回来了吗?”脸色铁青的他劈头就问。
“雨瑶?她不是在睡觉?”辛建华发愣的看向辛太太回答。
“我不知道,她昨晚不是跟聿轩去参加开幕酒会?回来应该也很晚了,我没注意到。”辛太太也莫名的摇头。
“她在酒会中不见了。我找了一整晚,也在饭店等了很久,就是不见她人影。后来有服务生告诉我看到过她离开饭店,不然我早报警了。”夏聿轩皱眉的说道。
“你去她房里看看。”辛建华跟太太说道。
“好。”
“聿轩,坐,别站着。”辛建华招呼一脸气急的未来女婿。
这时训练有素的菲佣已送来茶水,放好马上又退回厨房。
辛建华和夏聿轩才坐下,辛太太便已匆匆出来,紧张的说:“建华,雨瑶的床没动过,她真的”整晚没回来。”
“什么?”辛建华霍地起身愕然的。
“她真的没回来?”
“嗯,你看要不要报警?”辛太太忧心的问着丈夫。
“要报警也得等二十四个小时,警察才会受理失踪人口协寻”
突然夏聿轩出声问道:“辛伯父,你认不认识长亿五金钢铁公司的负责人?”
辛建华微愣的重复:“长亿五金钢铁公司的负责人?”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夏聿轩已从爸爸改口称伯父了。
“他叫钟应浩。是昨晚出现酒会的业界代表来宾之一。”夏聿轩再补充。
听到钟应浩的名字,辛建华恍然的点头“原来小浩的公司叫长应,我现在才知道。”
“这么说辛伯父、辛伯母认识他了?”
一旁的辛太太倒是注意到夏聿轩改口称她辛伯母。心头隐约有着不安的感觉。
“聿轩,小浩就是那天我介绍你认识的航空业龙头钟瑞图的儿子。如果是他,你就不用担心,雨瑶可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辛建华呵呵笑道。
“是吗?辛伯父,你未免也想得太单纯了。不管怎么样,雨瑶都是二十几岁的妙龄女郎,我看那钟应浩也不过三十出头,你说孤男寡女在一起通宵达旦的,像话吗?”只要想到当时酒会现场辛雨瑶和钟应浩对看的模样,夏聿轩胸口就一阵妒火猛窜。
被夏聿轩这一不客气的吐嘈,辛建华一脸惨灰色。
是的,从来这个太一集团的太子爷就是这样趾高气扬的。尤其是在人后,那不可一世的嘴脸,直教人气得牙痒痒的。如今辛建华夫妇早已后悔不已,当初实在不该贪图权贵,为了挤身白人的上流社会,高攀太一集团。虽然受他们好处及支持顺利进入美国政坛,却也处处受制太一集团。等于是他们背书的橡皮章人头代表。要争取什么优惠财团的建设法案、财政法案,通通由他出面跟政府、议会提案斡旋,甚至提供内线消息给集团。这些年来,太一集团借由他这个州议员可说是赚进几个非洲小柄家的财富。也就是不想再受太一集团的钳制,他决定不再竞选连任,甚至对外宣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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