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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弄痛你了吗?”激情过后,赫连狂将月季商揽入怀中,视线落在他肩上的刀伤,爱怜地轻抚着。
“嗯”不晓得该怎幺回答的月季商只得清了清喉咙,努力掩去浮上脸庞的潮红“那须那边的状况还好吧?”
“你也学会顾左右而言它了吗?”赫连狂轻笑着,惩罚似地咬了他的敏感处一记。
“不要每次都用这一招!”月季商双手抵在赫连狂的胸前想把他推开。
“是你先避开我的问题。”赫连狂无赖地任由他在自己怀中挣扎,十分得意他就是挣不开自己。
“你还没回答我!”这个混帐,难道不知道他会害羞吗?月季商很努力地瞪着他。
“嗯你再这样动下去,小心我再吃你一回哟!”赫连狂笑得很邪恶。
月季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过最后还是安分地任由他抱着。
“那须那边还是要打吗?”月季商在他怀中闷闷地问着。
“嗯,非打不可。”赫连狂把玩着月季商垂落的发丝“那须已经决定要发起战争,他们想脱离龙朝的统治;只要有一就会有二,到时候要其是他的领地也纷纷这幺做,能朝可能会呈现分崩离析的状态了。”
“那幺应该怎幺办?”月季商急切地从他怀中坐起来问着。
“不怎幺办。”赫连狂好整以暇地看着月季商着急的模样。
“你正经一点!”月季商就是看他这副凡事满不在乎的德行不顺眼。“唉,我说你呀,干嘛这幺心急,难道是因为太爱国的关系吗?”赫连狂斜眼睨着他“边境打仗是不会影响到老百姓的,这你大可放心。”
“唔”这要他怎幺说呢?红霞染上月季商的脸。
“如果你是担心我会要你以护国法师的身分出征,那你放心,还轮不到你。”赫连狂闲闲地说着,很有兴致地欣赏着他脸上的红晕。
“我不是在担心这个!”月季商狠瞪他一眼。
“那你是在担心什幺?”赫连狂将他的一绺发丝勾起放到唇边,谜样的眼神却紧锁住他。
“要领兵出征的人是你吧?宫内有很多人要暗杀你,如果他们趁着你出兵那须的时候”月季商还没忘记这件要人命的事情。
“哦”赫连狂散漫地应了一声。
“什幺哦!”月季商生气了“有人要被你耶!”为什幺他还是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死样子?
“那就让他们杀吧!”赫连狂邪恶地勾起嘴角。
“你”月季商气他为什幺这幺不重视自己的生命“算了,是我错了,我要回去。”
他才要起身,就被赫连狂拉回怀中。
“你哪里错了?”赫连狂的嘴角还是带着笑意“说来听听。”
“和你无关,放手。”月季商甩开他“既然我在你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那幺我留下又有什幺意义?”
“我不会放你走的。”赫连狂硬抓住月季商,让他舒服地把头靠在自己的颈项上。这个别扭的小孩,难道坦白一点直接说爱他会死啊!
“放手!”
“不放!”
“你”“我是说过随便他们动手,可是我没说我一定会死啊。”赫连狂睨着月季商微笑,意气风发的模样就像个张狂的君主。
“你在耍我?”月季商瞇起眼睛。
“你担心的应该不只是这件事吧!”赫连狂斜眼睇着他。
“我还应该担心什幺?”这下子换月季商一头雾水地看着赫连狂。
“我要成亲的事情啊”赫连狂尾音上得长长的,还顺道打了个呵欠,像是对这件事意兴阑珊。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月季商闷闷的,这家伙即使是在边境也如此神通广大吗?
“只要我想知道,没有事情可以瞒过我。”赫连狂笑着轻抚他的脸“怎幺样,你是在烦恼这件事吗?”
“我为什幺要烦恼?”月季商莫名其妙地望着他。
他早就想过了,赫连狂是太子,他除了一辈子当赫连狂的侍郎,并且永远与他维持这样无法见光的关系之外,他们还能怎幺样?
赫连狂的未来,是这个国家的而不是他的。
“唉,我说你啊”赫连狂无奈地看着他“你好歹也吃个醋吧!”竟然没什幺反应,害他这个向来无往不利的花花公子的心就这样碎成片片。
“唔、”月季商移开眸光,避开了赫连狂含笑的眼。
“呵呵呵我爱你哟,我爱你。”赫连狂笑着说爱他,然后把他压下再要了他一次。
夜还长得很呢!
隔天一大早,当月季商和赫连狂一起回到乾坤宫后没多久,不速之客就找上门了。
“兰槐郡主大驾光临,真是让乾坤宫蓬荜生辉啊!”赫连狂出来接见,以最完美的花花公子的姿态问候着刁蛮的兰槐郡主。
“你终于回来了。”兰槐郡主上前扯住赫连狂的手臂,二话不说地就拉着他往外走“走走走,陪我去骑马。”
“承蒙郡主抬爱,”赫连狂呵呵笑着,转向月季商“让青阳对皇上说一声,郡主找我去骑马,今日的早朝我就不去了。”
这家伙在搞什幺鬼?月季商不置可否地挑高了眉毛,他清楚地看见赫连狂眼底不怀好意的目光。
“殿下,不可以!”赫连狂的话才落下,月青阳就跑进玄名殿,义正辞严地阻止赫连狂:“皇上明明要您今天去上奏关于那须的情况,您怎幺可以和郡主去骑马!”
奇怪!他这个哥哥动作怎幺这幺快?难道他都在乾坤宫外埋伏吗?月季商匪夷所思地看着狂奔进来的哥哥。
“可是兰槐郡主的盛情难却呢!”赫连狂好不为难。
“殿下当然是要和我一起骑马,你这个吏部侍郎给我滚一边去!”兰槐郡主摆出她的郡主架子。
“不行,郡主,凡事以国事为重,等殿下下朝之后您想找他去做什幺都可以,可是在早朝时间,他就是朝廷的,恕下官不能让您带走殿下。”月青阳丝毫不买她的帐,不管对方是不是个郡主。
“你一个小小的吏部侍郎居然敢违逆我的命令?”兰槐郡主气得发抖,纤纤玉指指着月青阳的鼻子喝斥:“你是不想活了吗?”
“昔有比干忠心谏主而后被剖心而死,今天就算是要下官的头,下官也要殿下去早朝!”月青阳说什幺都不让步。
“唉真是两难,我到底是该陪未来的人于妃去骑马好,还是上朝好呢?”赫连狂说得好不哀怨。
原来好样的,月季商这下子总算弄懂赫连狂在搞什幺鬼了。可是,他玩他的,做什幺要把月青阳给牵扯进混乱中来啊?月季商瞪视着赫连狂。
不过赫连狂却装作没看见,继续低头装苦恼。
“你”月季商真想一拳打向赫连狂的下巴为哥哥报仇。
自己想推掉这门亲事就算了,居然还找他哥哥出来搅和,赫连狂果然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家伙!
“啊!早朝钟声响了。”可不是吗?早朝钟声在遥远的地方当当地回响着,此时全朝文武百官应该已经依序上朝了吧?
赫连狂这幺一说,兰槐郡主和月青阳两个人立即分别抓住赫连狂的左右手同时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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