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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欲夺九龙环之人擅闯咱们剑神庄!”
“是!”柳风和江逸齐声抱拳道。?任绍掀开芙蓉帐,乔嬿仍然一脸苍白地紧闭双眼,没有醒转的?象。
奇怪!他真有那么可怕吗,?什为她到现在还没醒?
一只白玉坠子静躺在乔嬿上下起伏的胸膛上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凝神看了下,白玉的造型精巧,不难看出是出于名家之手,上头刻有一个“”字,该是她的名字吧!
任绍嘴角浅浅上扬,放下玉坠后,接着又望向她细嫩的脸蛋,小巧的鼻梁、长而发的眼睫,一张脸纵使稍嫌没有血色,但依然清新秀丽。他忽然发现床上的女子其实长得十分标致,可以说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她是哪家的闺秀?他不禁想着就在他思绪漫无目的飞转的同时,房门咿呀一声被人打开,一名小婢捧着茶盘进了屋子,小婢玲儿一见到任绍,赶紧弯身作揖请安。
任绍点了下头,将玲儿唤到跟前,皱着眉头问道:“这位姑娘怎么回事?请大夫来看过了吗?”
“看过了,大夫说这位姑娘因受了风寒又受到惊吓,才会昏迷到现在。”玲儿欠身道。
任绍皱着眉,瞪着仍然昏睡的女人,他急欲取得九龙环,而她就这样睡得四平八稳?
“大夫开了葯没有?”任绍烦躁地问道。
“有,厨房正在煎煮。”玲儿察觉主人脸上的怒气,态度更加恭敬。
“去厨房说一声,葯煎好了就端过来。”
“是!”玲儿应了一声,随即退了出去。
任绍抬起乔嬿套着玉戒的那只柔荑,本想再次试图拔下玉戒,却见到她纤指上红肿的伤痕,有些部位甚至已泛出紫青色的瘀青,一双细白的玉掌,已被折腾得伤痕累累。
犹豫了下,他竟有些不舍再伤害她已饱受折磨的手指,只将玉戒凑进眼前细看,九条五爪金龙维妙维肖地横刻在玉戒上,内行人一看也知是上品。而玉块本身温润圆柔,撇开内含宝藏的秘密不谈,光是这只玉戒本身即拥有上等的身价!无怪乎江湖上人人争先恐后欲得此玉,多少人因此而命丧唉!
任绍一想到此,不禁深深叹了口气,思绪缓缓飘向远方,回到他十七岁、家破人亡的那一夜同样是个细雪纷飞的寒夜,任绍瑕云手里握着长剑,只身力战眼前的五名敌手。他的长剑早已被血染红,一滴滴鲜红的血滴由剑身缓缓往剑尖流去,直到滴落地面。
除了死在任绍瑕云剑下的两人外,散落一旁的死尸尚有许多是剑神庄的护院和家丁,一地的死尸血流成河,将洁白的雪地,染成血红一片,红白相映的雪堆在月色和灯火的映照下更加显得触目惊心!
任绍被他娘和几名家丁紧紧搂住躲在剑神庄的密室,密室有一个隐秘的小孔可看到外头的景象,他的嘴巴被娘亲紧紧捂住,他不能动、也无法出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爹只身力战五人。
几个回合下来,五人中的两人在打斗中命丧任绍瑕云剑下,只剩下石虎和另外两名男子依然和任绍瑕云对峙着。
“任绍瑕云,我奉劝你赶紧将九龙环交出来,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石虎脚下踩着圆步,一脸戒备地运气备战。
“哼!你不是偷儿吗?什?偷不着?”任绍瑕云在解决了两人之后,些微气喘道。
石虎撇着怪笑。“我的确偷不着,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我偷不着的东西,任绍瑕云,你把九龙环藏得真好!”任绍瑕云目露冷光瞪着石虎。“不是我任绍瑕云善藏物,而是这里根本没有你们要的东西!”
“笑话!”石虎一阵狂笑后,敛去笑意道:“我的消息不会有错,九龙环确实在你手上!”
“究竟是谁放出的消息?”任绍瑕云心痛地喝道,就因这假消息说九龙环在他手上,他的剑神庄便因此惹来无妄之灾!
“那人说了。”石虎手上变换了武功姿势。“他说九龙环是你由他手上所得,所以九龙环现在在你手上!”
“笑话!”任绍瑕云双眼炯炯有神瞪着石虎,中气十足地喝道。“我任绍瑕云这辈子不偷不抢,不图非我之财物,九龙环我没兴趣!”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等我解决了你之后,再翻了整个剑神庄,我就不信找不出来!”石虎手上多出把大刀,准备和任绍瑕云大战一场。
“要翻了我剑神庄,先问我手上这把剑!”任绍瑕云神色一凛,长剑一扬,森冷的剑气由剑身散出。
“咱们上!”石虎一声令下,便伙同另两名同伴一拥而上,对任绍瑕云左右夹攻。
霎时间,刀光剑影,几个回合下来,饶是任绍瑕云的武功不弱,但因三人齐攻之下也暂时占不了上风。
正当外头的战火,打得如火如荼时,任绍和他的娘亲还有几名家仆躲在地窖里,只听得他娘亲问向一名家仆道:“两大总管什为时候回来?”
一名家仆噙着眼泪道:“恐怕咱们着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总管们一时半刻是回不来了。”
石虎在几个回合后,朝任绍瑕云大喊:“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你只要交出九龙环,我们三人当下就走!”
任绍瑕云痛心疾首,究竟是谁要害他!
“不是我不交,我任绍某手上没有你要的东西!”任绍瑕云脑中飞快地思索着人名,企图找出陷害他之人。
“很好!”石虎朝两旁的同伴使了个眼色。“再上!”
打斗再次展开,任绍瑕云持剑旋身飞转,剑光闪亮,锵然金石交鸣声在雪夜里骤然大响。
石虎三人齐攻任绍瑕云,但见任绍瑕云舞剑的身影如流影交错回转,凌空翻飞,以一敌三的气势迫人。
忽然间,一道金光由石虎手上射出,击中了任绍瑕云的胸胛处。
“你、你使暗器!”任绍瑕云瞪着石虎,又望向自己胸口上的飞镖。
石虎一脸笑意地收起大刀,将刀尖顶在地上。“没错,任绍大侠贵?剑神庄庄主,我们这几个连手和你打了几个回合也无法取胜,但我们今日来不?比武,只求九龙环,所以?了速战速决,只有出此下策了!”
“卑鄙!”任绍瑕云捂着伤口,忿道。
石虎无所谓地耸耸肩。“这镖上涂了毒液,任绍大侠若轻举妄动,只怕毒性很快就散至全身!”
“老爷”躲在地室里的家仆,见状无不掩面痛哭。
“不行,我不能躲在这里,我要出去帮老爷!”一名家仆提把长棍,气急败坏地嚷着要出地窖。
“对、对,去帮老爷”家仆一个个手提长耙、锄头,一脸忿恨地嚷着跟进。
“全都给我住手!”任绍瑕云的妻子一脸凛然地喊住众人。
“你们全留在这,绝对不能出去,给我照顾好儿。”
“夫人”家仆们面面相觑,一脸悲痛。
“儿是任绍家惟一的香火,你们要保护好老爷惟一的儿子,别让他闯出去,听见了没有?”说着,她独身出了地窖,当走到外头时,恰巧看见石虎正一刀往她的丈夫上身砍去“老爷!”她惊呼出声,立即迈步朝丈夫奔了过去,恰巧又迎上石虎的另一刀。
“娘!”任绍一见双亲惨死,惊骇地大呼出声,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打退了拦住他的家仆,提着长剑直奔到双亲身侧。
“爹、娘”任绍泪如雨下,不住地摇晃任绍瑕云夫妇的尸身。
“原来还藏了个小的。”石虎奸笑道。
“少爷,我们来了!”一群家仆提着长棍、锄头赶来助阵。
石虎三人见状,像看见了滑稽的杂耍团般,忍不住哈哈大笑。
“凭这些破铜烂铁,也想要拦住我?”
“没错!”两名男子由空中飞身而至,脚尖尚未落地,石虎的两名同伴顷刻间,便已丧身在刀下。
石虎一惊,看向两名已然倒卧血泊中的同伴,再定睛往另一方向看去,原来是剑神庄的两大总管柳风和江逸。
他不是已经派出另一队人马将他们两人引开?
“少爷!属下来晚了!”柳风和江逸单膝跪在任绍的面前请罪。
任绍倏地站起身,狠狠地瞪着石虎,手上的长剑一扬直直指着石虎的咽喉。“你杀了我爹娘,我要你偿命!”
柳风和江逸也加入了战局,情势已与之前相反,如今石虎一人力战任绍、柳风和江逸三人,他自知不是三人的对手,于是决定先逃再说。
石虎在和三人对招的同时,好不容易得了个空,轻功一跃,轻轻地跃至屋顶。“九龙环改日再取!”
话声方歇,他的身影便消失夜幕中。
“追!”任绍才正要急起直追,江逸却一把拉住他。
“少爷,不用追了,追不上的。”
“?什?!”任绍双眼泛红地大喊。“他杀了我爹娘!”
“那偷儿的轻功已臻上乘,咱们赶不上他。”柳风叹道。
“少爷”一群家仆全都一脸哀伤地向他走来,突然在他面前跪下。“少爷,老爷、夫人已经往生,这笔血仇咱们一定要报呀!”
江逸也恭敬地跪了下来。“君子报仇,三年不晚,望少爷勤习武艺,好报今夜之血债!”
任绍心神俱凛地望着跪了一地的家仆,突然意识到他的肩上已然落下一个沈重的责任绍那一夜,他在跪了一地的家仆面前,继任绍瑕云之后,接下了剑神庄的庄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