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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她竟开始期待起他们的孩子,甚至觉得结婚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难道真如人所说的,每个女人都有着母爱,对于自己的孩子有着割舍不下的情感。即使她还不确定她的孩子是否真的存在。
“在想什么?”
“也许,嫁给你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和她一起去实现她的梦想。
“不后悔了?”
“不后悔。不过结婚那天我不穿婚纱。”她提出附带条件。今天穿着裙子,缚手缚脚、浑身不自在极了。
“可以。”她穿裙子的样子他也觉得有些好笑,他还是喜欢看到她最轻松自在的模样。
“还有,我不打算休学。”英语考试,在十多天的恶补之下,以六十一分的边缘分顺利过关,她,想必多少还是有点读书的潜力可挖。
“我也不打算让你休学。”他点头应允她的要求。
“婚后,我要回来的时候你就要答应让我回来。”
“好。”
“不许反悔。”她把手指点在他左耳的血玉石上。
“绝不后悔。”他在她右耳上的血玉石上印下了一吻“我以血玉石起誓,今天的话,永远都不会收回。”
即使到了白发苍苍的时候,他也会爱着她,他的太阳
二十一岁的婚礼该是什么样的?可能是青春搞笑外加另类的吧。最起码,当新郎新娘同时穿着白色的西装出现在婚礼上的时候,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目瞪口呆的,而在三分钟后,全场爆出的笑声足足环绕整个婚礼会场一个小时有余。
毕竟新郎长得美若天仙,一张芙蓉脸压倒了参加婚礼的所有女性,墨黑润泽的长发不羁地披散在身后,浑身散发着无限的邪气,不但无损他的美,反到平添一股神秘的气息,媚得惊人。
而新娘,俏丽的短发,帅气的面容和中性化的举止,浑身散发着中性的美。再加上两人都那么高,一时之间,难免有难辨雌雄的感觉,搞不清楚谁是新娘,谁是新郎。
她穿西装有那么好笑吗?看着会场上笑得肆无忌惮的宾客,凌好好扯了扯脖子上的领结。
“老大,你今天好特别。”新闻社的京家兄弟笑着走到凌好好的身边,早就猜到老大的婚礼不会像别的婚礼那样无趣,只是没想到这样别出心裁。新娘不但没在中场时随着父亲一起登场,还穿着和新郎同一款,同一色的西装。
懊死的,摆明着是在调侃她!以后他们结婚时,她铁定会好好“回报”他们的。
“喂,女人,听说你是先上车后补票啊。”江内昌端着一杯鸡尾酒走过来插嘴道。
坏事真的是干不得。即使她想忘记,周围也总有人会不时地提醒她。
“姓江的,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过时新闻了,现在不流行了。”凌好好翻着白眼说道。
“过时?是吗?我记得好像是两个月前”
“啊,老大,你今天好帅啊!”两道女声同时打断了江内昌的发言。
“谢谢。”总算有人来说人话了。
“真的没想到,你这么早就结婚了。”康美丽捧着满满一碟的菜,边吃边说道。
“是啊,不过,唔,还是百分百地祝福你。”同样捧着满满一碟菜的季宣宣也说道。虽然过早地跳人了婚姻的牢笼,不过,好在老公是既帅又有能力,让她跳,她也愿意。
“多谢,对了,武战和夏石呢?”凌好好问着康美丽和季宣宣,她到现在都还没见到他们两个。
“好像去了休息室。”康美丽想了想说道。武战一向爱睡,去休息室,八成是睡觉去了,而夏石,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可能是为了图清净吧。
好好了然地点点头,耳边开始响起了结婚进行曲。
“老大,你好像该去神父面前了,清水御臣已经站在那里了。”
“快去吧,最帅的新娘,祝你幸福哦!”“宣宣,美丽,谢谢你们!”快乐地用手比了个v字,凌好好快步向着前面的礼台走去
“那个”台上的神父看着台下同样穿着白色西装的新人。主持了上百个婚礼,却还是头一回碰到这样的情况“新娘,你真的不要先换一下礼服?”他再次问道。婚纱,不该是每一个女孩最渴望的吗?
“不用了,神父。”都已经问了第五次了,还说不说证婚词啊!
“神父,请开始吧。”清水御臣抬头说道。
“哦,好、好!”点着头,神父翻开手中的圣经“清水御臣先生,你愿意娶凌好好女士为妻,一生爱护她、信任她、照顾她吗?”
“我愿意。”
“凌好好女士,你愿意”
“愿意,愿意啦!”不等神父说完,凌好好已自行抓起了清水御臣的手,把放在盘中的戒指套在了清水御臣的无名指上。
他无异议地也把戒指戴在了她的手指上,她的急性子,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侧过头,他吻着他们彼此的信物血玉石“我爱你,无论生与死,终不悔。”这是他对她的诺言。
“爱你,生或死,不悔。”她也同样吻上了他耳上的血玉石。
“那个,你们可以交换戒指,新郎可以亲吻你的”神父讷讷地说完最后的话,看着在台下早已交换完戒指,吻成一团的新人。今天的婚礼,实在主持得有点莫名其妙。
而在笑声中,他和她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
装修豪华的新房内,白色的窗帘在扬动着。
“别这样嘛。”娇嗔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你的腿再往下挪一挪,对,就这样。腰,往那边侧一下,不然的话会让我很吃力的。”
“好好。”向来悦耳的男中音此刻沙哑无力,透着无奈。
“唉,都叫你别说话了,你一说话,姿势就变了。”凌好好捧着画板,端坐在椅子上,边举着碳笔测着轮廓,边对着不远处侧卧在床上的清水御臣喊道。
“好好,我不想再陪你玩这无聊的游戏了。”清水御臣受不了地坐起身来。今天是他的新婚夜,春宵一刻值千金,而非躺在床上当她的人体模特。更甚者让她在他的背上粘上一对黑色的羽毛翅膀。
“你想失言!”她跳了起来,蹦到他面前,用手戳着他赤裸的胸膛。
“不是失言,而是当时你根本没有对我说清楚。”否则他也不会答应下这事。手向着背后伸去,他开始拉扯着粘在背上的羽毛。
“别拉!”她叫道,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行为。这对翅膀是她好不容易向话剧社借来的,照他这种扯法,非被扯断了不可。“你小人。明明答应得那么爽快,说好了新婚的晚上你床上的姿势由我来决定,现在却来反悔。”
“我没有。”他所答应的根本就不是这回事。
“你有。”
“没有。”
“有,这件事你都可以不遵守,那么你说要和我一起去完成我想做的事也是唬我的了。”她忿忿地说道。他都不知道,她有多想要画他。现在,他居然这么简单就想要爽约。
“没有,我对你说的话从来就不是在唬你。承诺是真的,答应的事也是真的。”对于她,他让她看到的是自己最真的一面。
“那你就让我画呀,刚好可以证明你的话有多真!”
看来,今天她不画他是不肯罢休了。女人,果然是麻烦的生物,可是对于这份麻烦,他却无法放弃。
“你已经画了我许多的素描了。”同一个人,画了那么多,她不厌吗?
“还不够。”画他,是她的乐趣,每次,她总是会想在他邪魅的眼眸里挖掘出不一样的东西。他的感情不太会外露,可是一旦露出了,就绝对是最真实的。
他抿了抿薄唇,眼神中有着妥协“那为什么这次要有黑色的翅膀?”她给他的造型,让他有些哭笑不得,赤裸的全身,仅在下半身的重点部位披了块白纱,向来梳理整齐的黑发被她拨得凌乱地垂挂在肩上。黑色的羽翼被她用肉色的胶布粘贴在他赤裸的背上。
“拜托,有了黑色的羽毛当然就更像撒旦了。”她靠近他,重新摆弄着他的造型“那,现在开始不许乱动,也不许说话。”她对他叮嘱完,坐回了椅子上,拿起了碳笔开始画着。
先画着他的整体轮廓,完美且挺拔,他有着绝佳的好骨架。其次是对他五官的处理,浓浓的眉毛,直挺的鼻梁,薄薄的菱唇,还有那漂亮狭长的凤眼。他曾说过她的眼睛漂亮,他被她的眼眸所吸引;可他的眼睛又何尝不吸引着她,美丽、平静,冰冷黑玉般的眼珠偶尔因为她而掀起波澜。再来是他那长长的黑发,光滑且丰泽,闪现着他所独有的气质她是如此地爱着他呵!不单只是他的外表,还有他对她的爱。她的生命有了他才显得多姿多彩,若没有他,再精彩的人生也不会精彩了。
她专注地看着他,她会一直画着他,画到她老了,他也老了;画到她拿不动那支碳笔的时候;画到他和她一起闭上眼睛,含笑九泉的时候
爱,其实是可以如此的长久
“别动,再坚持一下,我还有几笔就可以画好了。”宁静的午后,清水御臣坐靠在庭院的榕树下,凌好好则拿着她的碳笔画着眼前人的素描。快速地把最后的几笔添上,她把素描本往草地上一搁,走到了他的身边,懒懒地窝进了他的怀里。
“还是那么喜欢画?”他抱着她的腰轻柔地问道。
“嗯。”画了十年了,依然怀着当初第一次画他的心情。这些年,他一直在实践着他的承诺,每年都抽出时间陪她踏足世界各地,同时让她时不时地画着他。
“为什么你从来不曾把素描改成油画?”画中只有油画才最有保存价值,可这十年来她从来就只画他的素描。
“太费时了,还是素描快,这样我可以尽可能地多画不同却又相同的你。等以后我们好老好老的时候,我可以再细细数着你对我的爱。”这些素描,每一张她都仔细地收藏着。
他看着她,明白了她对他的深情“好好,你是我的太阳。”一生的太阳呵!
“我知道,你也是我的撒旦,我永远的撒旦王子。”阳光下,她的唇印上了他的
一全书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