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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玉湟虽说将布庄交还给爹爹当作她的聘礼,却还是落入了玉湟的控制中,等于不费吹灰之力,就人财两得了。
不,她不该这么想他的。
白早儿惶惶然地抱着自己,如果她这么想,等于否定了他们之间所有的情感,湟对她无微不至的呵护,是每个人都亲眼目睹的,若这只是他在演戏,她也
愿受骗上当,而不要揭开事情的真相。
她想进去把整件事问个清楚,却又有些害怕,怕事情真如她所想像的,也怕湟连骗她都不愿。
她该怎么办?——
就在迟疑踌躇之间,白早儿没有发现原本隐藏在
暗处的金钏芝,已渐渐接近了她。
“白早儿,我要你死!”
突来的叫喊声,让白早儿受惊地回首,眼看着金
钏芝手持匕首,快速地冲到她面前,银光一闪,一股凉
意逼上心头,伴随而来的是刺骨的剧痛!
“啊——”
“对了,广青,我前几天要你去办的事,怎么样
了?”玉湟在得知白氏布庄的现况后又问。
“已经上路了。”广青答道:“爷下令之后,我便立
即以飞备传书,将这个讯息送过去,安排兼程赶路,大约再两、三天的时间就会到了。”
玉湟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做得很好。”
“爷吩咐下来的事,属下自然必须全力以赴。”广青瞧着他,暧昧地道:“待夫人知道爷为她这么用心的话,一定会很感动。”
玉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他的笑容只为白早儿而展现“我只是想让她开心而已。”
简单的一句话,已说尽了他的心情。
“啊——”
突然的一声惊叫,让书房内的两人立即站起。
“这是”广青还在迟疑,玉湟却已冲向书房门口。
“是早儿!”
他绝对不会听错她的声音,而叫声中夹杂的惊恐,更紧紧地揪住他的心。
仓卒地把门打开,映人眼中的是一幕让他几近疯狂的景象。
白早儿勉强闪过了第一击,却因分毫之差,而被划伤了左上臂,鲜红的血泊泊地流出伤口,染红了她身上洁白的绸衣。
“住手!”
玉湟怒吼着,冲向已摇摇欲坠的白早儿,牢牢地
将她护人怀中,一面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还想进击的
金钏芝。
“你做什么?”他双目泛红地怒视着她,恨不得将
胆敢伤害白早儿的她杀死。
“哈哈哈!”已陷入疯狂状态的金钏芝,披头散发
地大笑着,手里抓着染上鲜血的匕首,漫无目标地挥
舞着,一面大喊“这还用说吗?我要杀了她!我得不
到的人,任何人也别想得到!她敢拍我的男人,就要
有付出代价的心理准备!我要杀了她、杀了她”
“这个疯女人!”
玉湟现在非常后悔当初他为什么要顾及白早儿
的心情,一念之仁地留下金钏芝,若他当时坚持二见,
马上把这个女人赶出玉庄,今天早儿也不会因此而受
伤了。
“唔湟好痛”白早儿喘着气,低喃着。
玉湟立即低头探视她的情况,他小心翼翼地搂着
她,生怕不小心碰着了她的伤处。
“早儿,你还好吧?伤着了哪里?”他一脸忧心地
望着她。
“我我的手好痛喔”
此时广青已擒住半疯狂的金钏芝,并夺下她手中的匕首。
“爷,该怎么处理她?”广青请示道。
玉湟愤恨地瞪了金钏芝一眼“把她关到柴房去!快请大夫来!”
“是。”广青立刻带着金钏芝离开,但她却拖着脚步不愿离去。
她一面高声喊道:“湟哥,我是爱你的啊!不要赶我走!我要留在你身边,我不要离开你!都是那个女人!都是她害的!都是她”
金钏芝无法挣脱广青的箝制,喊声愈来愈远、愈来愈远
玉湟则根本不理会半疯的金钏芝,紧急处理着白早儿手臂上的伤,”面柔声安抚“别紧张,大夫马上就来了,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因为失血而有些恍惚的白早儿,觉得应该是他比较紧张,想安慰他,右手却沉重得完全无法动弹。
“湟”
玉湟马上握住她的手“放轻松点,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
他不断地重复同一句话,也不知是在安慰她,还
是安慰自己。
“湟,她她好可怕”
她缩在他的怀抱中,让他的温暖消除因金钏芝挥
舞着匕首向她冲来的那一幕所带来的寒意。
“别怕,我在这里,她伤不了你的。我不会让她再
出现在你面前了。”玉湟向她保证。
白早儿这次没有再为金钏芝求情了,一个不懂得
感谢的人,是不值得她”再地以德报怨的。
“湟,我好冷好冷”白早儿觉得眼前一片
黑雾逐渐笼罩她的视线,让她快要看不清心爱男子的
容颜,并不由自主地打起冷颤。
“早儿,会冷吗?”玉湟将她搂在怀中,想以自己的
身体为她取暖。
大夫怎么还不来?极度的担忧,让他全身也几乎
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
她已握不住他的手,沉重的身体好像正将她不断
地往下拉,好怕再也看不到他,在这个时候,她才知
道,不管他究竟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都同
样深恋着他,如此深挚的情感,世人曾赋予它一个美
丽的名字,就是——爱。
她爱他。
“湟,我”领悟的瞬间,她知道必须告诉他这份感情,却已没有足够的气力,她陷入了昏迷。
“早儿,不——”悲怆的呼喊由王湟的口中传遍了整座玉庄,那极度的悲与痛,让听闻者都不禁为之震撼。
在陷入黑暗之际,白早儿也看到他痛不欲生的神情,该满足了,如果他会对她如此在乎,那么,他一定是爱她的。
一定是的
zzzzzz
“早儿怎么样了?为什么还不醒过来?!”玉湟坐在床沿,紧紧握着白早儿的右手,头也不回地质询玉庄的专属大夫。
章大夫向他禀告“爷,夫人只是受到一点皮肉之伤,没有大碍,主要是因为受了惊吓,只要让夫人好好休息”晚,应该就会没事了”
“应该?”玉湟打断他的话,怒声说:“我不要应该!我只想知道,早儿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玉湟的吼声已经吓坏了不少人,通常只要他一个眼神,就能让旁人噤若寒蝉,因此,根本没有人见过他这么气急败坏的模样,也不曾见识他大吼大叫,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庄主绝对非常、非常地在乎他们的庄主夫人。
广青在惊恐的章大夫肩上安抚地拍了拍,道:“说话直接一点,明确地把夫人的情况说清楚就好,爷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我可不想看到你因为说错几句话,就被赶出庄去。”
他也知道啊!章大夫懊恼着自己的倒楣,平时待在庄里大概是太轻松了,所以老天看不过去,才会给他安排这个可怕的状况。
“爷,我认为夫人可能是因为有了身孕,所以有些体力不济”章大夫刚把话说了一牛,又被玉湟打断。
“你说什么?!”玉湟惊吓地瞪着沉睡中的白早儿“早儿她她有身孕了?”
“是啊!”章大夫有些讶异地道:“爷,您不知道吗?夫人已有一个半月的身孕,可能是怀孕的徵兆还不太明显,所以夫人也没有注意到吧。”
“早儿怀孕了”玉湟就这么发起了愣,这个过于意外的惊喜,竟让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爷,恭喜您了!”广青立即祝贺道。
“啊我”玉湟愣愣地握着白早儿的手“早儿,我们有孩子了你知道吗?这么一个好消息,你应该要和我一起分享的,快醒来吧。”
广青拉着章大夫走了出去,将这里留给他们夫妻两人。
玉湟不断地在白早儿的耳边低语着,希望能让她快些清醒;
“嗯”不知过了多久,白早儿终于有些反应了。
“早儿!早儿!”他轻唤着她的名字“你醒了吗?”
“湟”微眯着眼,她似乎接收到他的焦虑,但此时她心头回荡的,却是她在意外发生之前,于书房外所听到的那件事。
“早儿,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玉湟关切地问。
“我要爹还有娘”她无法直接问他,只有转而向爹娘求证,若不把这件事弄明白,她实在是无法安心啊。
而玉湟却误以为她是因为金钏芝带来的冲击,才想寻求双亲的安慰,因而将她稳稳地搂在怀中“放心吧!岳父、岳母马上就到了,而且,还有我在你身边啊,不用害怕,没有人能再伤害你了。”
“嗯。”白早儿没有解释他的误会,只是依偎在她最熟悉的胸膛,再次沉沉睡去。而他没有放松环着她的双臂,只要能让她开心的事,他都会义无反顾地去做。因为,这是他表达情感的唯一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