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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一结束,靳尊便回到工作岗位,忙着和负责“无人岛”采矿计画的干部商讨一切事宜。至于靳龙和靳爵则各在美、亚两洲巡视明日帝国旗下的产业,下周二才会返法加入秘密会议。
下周一克斯就会抵达法国,他预计让他先疯狂玩乐几天“岛屿赠佳人”的计画才会上场,明日帝国一拿到无人岛的所有权状后,就能立即采凿钻矿了。
这一忙,待靳尊返回别墅时已是深夜。一进入玄关,亚里莎身上惯有的淡淡茉莉香味便扑鼻而来。
“亚里莎?”他驻足,深感诧异,心想不可能的,他又没叫她来。没经他允许,哪个女人敢自作主张登门入室呢?一定是她残留的香水味。他又移动步伐往客厅。
一踏入客厅便惊见亚里莎侧趴睡在沙发上,他微怔,脚步已不由自主走向她。
她身上只套了件他的衬衫,露出诱人的美腿和俏臀,而她的容颜犹如小天使般天真无邪。待他回过神时,他已蹲在她身边,手轻抚她的粉颊,指腹传来冰冷的感觉,他心中倏地漾起一股莫名的涟漪,感到莫名的烦躁。他立刻横抱起她,疾步往楼上主卧房走去,嘴上粗声咒骂“到底等了我多久了呢?这么冷的天气,她竟然只穿件衫衬,简直不要命了,这个笨女人!”
被他的咒骂声吵醒的亚里莎在他怀里娇慵地伸个懒腰,轻眨了下惺忪的眸子,当靳尊俊逸的脸孔印入眼帘时,她完全清醒,眼瞳发亮,手搂上他的颈,猛亲他的颊,兴奋地道:“尊,你回来了,我一直在等你回家!”
靳尊的眼神猝地变得十分冷冽,下一秒钟他便松开横抱她的双手,亚理沙惊呼出声,幸好她的手紧搂住他的颈项,要不然铁定跌得四脚朝天。
惊魂未定之时,他已粗暴地拉下她的手,掐住她的下巴,凶恶地说:“在没有我的邀约下,你竟敢来到我家,你想以我的妻子自居吗?你应该很清楚,我和女人的关系仅限于**,你绝不会享有例外的恩宠!”他又发火了。以往对不知足的女人他都只有冷眼以对,绝不动火,他这是干嘛呢?将她撵出家门不就得了!
“我知道,我不敢奢望你的恩宠,我是因为你还没对我说我厌倦你了,才一直不敢离开。我想乖乖地留在这里等你才是对的。”她像温驯的小女人般撒娇,手抚弄他后颈的发“要是你讨厌我留下来,我会谨遵所愿,即刻自你眼前消失。
狂夜之后的确懂得安抚男人,只见靳尊的怒气?*吕矗成辖舯恋南咛跻踩砘恕?br />
“你要我离开吗?尊。”即使知道他的怒火已缓和,她仍屏息以待,毕竟她是在挑战他的原则。
“留下来,正好陪我泡个热水澡。”他说时已一把抱起她往楼上的主卧房前进,简单说明“抱着你走比较快。”
亚里莎享有靳尊例外的恩宠了,她乐极了,头栖在他的颈窝,以令男人全身酥麻的调调说:“我最爱陪你入浴了,今晚我服侍你洗泰国浴,你一定会很喜欢。”
他狂笑一声“泰国浴?你确定你会?”
“确定。”此时他们已进了卧房。
“昨夜,还有大前夜,你也都这么说,事实上你是完全不会。”他投给她调侃的眼神,直朝浴室迈进。
“相信我,我绝对做得到!”她自信地拍拍胸脯。浴室的门在她的说话声中合上了。
事实证明亚里莎果然是胡诌的,泰国浴又像洗芬兰浴一样,她都只会口诀,动作笨拙青涩不堪,反倒变成靳尊在教她。但是和她一起沐浴是种极高的享乐,在在令他极度情狂。亚里莎的手指在他胸膛昼着小圈圈,轻声问道:“尊,我让你快乐对不对?”
“嗯。”“你知道吗?你能享受到这快乐,我可苦等了你好几个小时呢。”她柔声的撒娇。“你帮我的脚趾甲擦指甲油,算是补偿我好不好?”
“你疯啦!竟敢对我提出这种要求!”他吼道,骤地将她推离怀抱坐起身,又莫名烦躁起来。
亚里莎失望地抿抿唇。人说爱是由“在乎”和“疼惜”开始,这两项在靳尊身上都尚未出现,他对她还是只停留在“性”而已。但是若没有爱,她是绝对无法成为魔子之母。眼看邦妮.伍德再过三天就要抵达,她是没希望了。
不!她不能这么灰心,她一定能让靳尊在乎地、疼惜她的她的精神又为之一振,眼瞳发亮,跨坐上他的小肮,手楼上他的颈项,用身躯**他,亲吻他的喉结,吮咬他的颈子、肩膀,灼热的唇舌再拂过他的胸膛,唯独不去吻他饥渴的唇,口中则不断呢喃“别生气啦,尊,都怪我失言,惹得魔君你生气,小女子真该死,现在向你赔罪,别生气啦”
“小妖女!”他沉吟着,被她**得心口发热,手扣住她的下颚拉向自己,要印上火辣辣的吻。
她却点住他饥渴的唇,一手拉开他扣在她下颚的手。“我已熄了你的怒火,让你再快乐起来,算是赔罪了。现在,我请求离开。”她娇柔的请求,没经他同意,人已起身离开浴池,直往浴室门口。
望着她婀娜多姿的背影渐渐走远,靳尊微瞇起眼。
要靳尊在乎、疼爱她,绝不只有苦肉计。快追上来呀!她嘴里默念着,只要他追上来,就表示他在乎她。才默念到第一声,她就被靳尊横抱起,她惊叫了声,心中却溢满喜悦。
他将她抱到洗脸台上,让她的上半身子躺在上头,自己随之压住她。“小妖女,你在色诱我。”
“才不是色诱,我是在惩罚你。”但色诱也是惩罚的精髓。
“惩罚?!”他狂妄地说“你胆敢再对魔君挑衅?触犯我的君规?”
“才不是挑衅,我是在生气,很生气,所以惩罚你。谁教你不帮我涂指甲油!”她眼中闪烁着桀惊不驯的神采,语调却是娇柔的她是纯真无邪、温驯娇柔,桀骜不驯且魅惑人心的综合体,总是有能耐惹得他心神不宁,惹得他烦躁至极。
他邪佞一笑,睨她的眼中透露着威胁又嗳昧的挑逗“罚了你好几次,也不见你收起锐利的爪子,你道不受教的小妖女,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地制制你,让你对君规刻骨铭心,终生难忘,”语落,他品尝她坚挺的蓓蕾,手贪婪地抚过地全身
“哇!讨厌哇!”亚里莎鬼叫着。
靳尊被她吵醒,坐起身,头栖在她的肩头,眨了下惺忪的眼,问道:“亚里莎,你不睡觉在干什么啊?”
“我在涂指甲油。我睡得太饱了,现在睡不着,只好找点事做,却总是涂不好他叹了一口气,手伸到她眼前“给我。”
“嗯?”她微侧过头,狐疑地望着他。
她愣了下,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要帮我涂脚指甲油?”
他慵懒地黠点头。她兴奋地跨坐他身上,双手勾住他的颈项“你最好了!是世界上最棒、最强、最有男子气概的男人!”她狂喜时总是像个快乐的小大使,边夸边亲他的喉际、下巴、脸颊。
靳尊有些懊恼,他不知着了什么魔!绝不给予女人**之外的事的他,现在竟为她破了例!一定是看不下去她笨拙的模样,而他也想好好地睡一觉才接手的烦躁的情绪随之而生,他不耐烦地喝道:“你到底要不要!”
“要!”她快速回答。两人调整位置,他捉起她的脚掌抵在腹部,一趾一趾地涂上指甲曲。
靳尊疼爱她、又在乎她,还有,瞧他帮地涂指甲油的温柔样,爱绝不只是萌芽而已。只要她再加把劲,爱就将要绽放出美丽的花朵了,届时她将拥有他一辈子。她不禁漾起幸福的笑容。
完成后,他抬高她的脚掌,大掌温柔的握住脚跟,帮她将指甲油吹干。
“哈哈!好痒、好痒”亚里莎咯咯笑个不停。
瞧她幸福的模样,靳尊眼中闪烁着珍惜的光彩。但他却没察觉。
今天是靳尊对亚里莎持续热度的第七天,也是邦妮.伍德搬进别墅的日子,亚里莎的好心情却丝毫不受影响,因为她知道自己绝对会取代邦妮.伍德的位置,成为魔子之母这些夜里,她依“色诱为惩罚的精髓”得到靳尊无数例外的恩宠,她百分之百确信靳尊已爱她爱得无法自拔,魔子之母已非她莫属这天下午,两人在日光浴室接受阳光的洗礼,边享用下午茶、边闲聊,靳尊的手机突然响起。
“我是靳尊。妈咪,有事吗?嗯,邦妮.伍德是今天到还没,”他看一下腕表“不过应该快到了龙和爵已回国,现在人在你那里?好,我知道了,筹备会的决议是在周二”他们三兄弟在法国各有住所,一有商讨事宜,他们便集合在双亲的住所。“他们想见见魔子之母?好,我会带邦妮过去的。待会儿见。”
靳尊收了线随即站起身。
亚里莎问道:“你要出去?”
“嗯。”他旋踵要离去。
“我正要回客厅看电视,我跟你一起进屋去吧。”她迅即起身追上他,手搂住他的铁臂。她当然得去会会原定的魔子之母。
两人一出了日光浴室,文硕已带着邦妮.伍德迎面而来。亚里莎偷偷打量她,邦妮.伍德是个红棕发的大美人,靳尊的眼光真不赖!
邦妮.伍德才走近,就给靳尊一个热情的拥抱好大的瞻子,竟敢当着她的面搂抱靳尊!亚里莎对邦妮.伍德起了极重的敌意。不过,算了,靳尊已爱她爱得无法自拔,邦妮.伍德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但她仍是妒嫉不已“尊,在美国和你短暂的接触后,我一直期待今天的重逢。”邦妮.伍德热情中带娇柔地说,眼角余光瞟了眼亚里莎,这女人果真是一大威胁,但靳尊已给过她承诺,而她相信靳尊,心想亚里莎这女人只不过是暂时供靳尊泄欲的妓女罢了。
“欢迎你来。”靳尊紧接着说。“我的家人等不及要见你,我们得立即出发,无法让你稍事休息。”
“我一点都不累。”邦妮.伍德温柔地说。
“那我们走吧。”
“尊,慢走,祝你们玩得愉快。”亚里莎娇柔地道,踮脚给靳尊一个道别吻。
靳尊点点头,与邦妮.伍德往车库前进。
亚里莎则走回别墅,边默念着“尊,回头喊我,回过头邀请你疼爱的亚里莎,亚里莎才是你的魔子之母,尊,快回过头喊我”她确信自己不用开口要求,靳尊就会将魔子之母换成她,这就是她和靳尊爱的见证。
然而,直到她进入别墅,合上大门,靳尊都没回过头邀请她。亚里莎的五脏六腑彷佛极度翻绞,肺部的空气彷佛被抽光,她手抚着墙支撑晕眩的自己。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靳尊上车之前一定会发觉魔子之母应该是他疼爱的亚里莎,对,靳尊应该会回过头来带真正的魔子之母去见他家人的呀!
她难过地冲至楼上的主卧室,由落地窗望着靳尊,轻颤的呢喃“尊,亚里莎才是你疼爱的女人呀,才是你的魔子之母,回来邀请我啊,尊”
然而回答她的是靳尊的手搭上邦妮.伍德的肩,双双坐进车后座,车子立刻扬长而去,消失在她的视线。
亚里莎迅即如泄了气的球,瘫跪在地上,泪水如江水决堤,心被狠狠地撕裂开来般“尊,我的心好痛、好痛!你疼爱的亚里莎心好痛”
待地停止哭泣时已是傍晚,虽然已哭得柔肠寸断,但她仍抱着一丝希望。
“靳尊晚上一定会回来,他知道亚里莎在家里等他,让我等太久,他会心疼的刚刚嚎啕大哭,我一定变得很丑,这可不行,我要让他看到我最美的一面。”她倏地起身,冲进浴室梳洗。
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后,她坐在落地窗前等待。黑夜渐渐取代了夕阳,朝阳又取代了黑夜,她苦苦等待的靳尊依然没回来。
“你怎么能?”她哭痛的双眼又进出如泉的泪水,心则已四分五裂。“你疼爱的是我,怎能让我在孤寂的黑夜里苦苦等候?怎么能抱着邦妮.伍德到天明呢?怎么能要邦妮.伍德一辈子呢?尊,你怎么能”
爱的幻灭所生起的椎心刺骨之痛激起了她的倨傲。“靳尊,你这个烂男人,我再也不爱你了!我要把你打进博物馆。魔鬼,我厌倦你,我厌倦你了”她哀怨地狂吼,拿起口红在卧房挥洒出她的痛,她的怨,还有她深深的爱
靳尊带邦妮和家人聚餐,餐后靳家四个男人一同去夜钓,直到次日清晨才回来。
靳尊倒头就睡,预计补眠四个小时,便要和弟弟以及筹备会的干部商讨决议案。然而他才睡不久,敲门声就响起,他起床应门,来人是邦妮。
“有事吗?”他问道。
邦妮扑进他怀里,仰首凝睇他,撒娇道:“尊,靳爸爸说,我们得在他挑选的良辰吉时完成第一次的结合,这样我们才能天长地久。可是我是西方人,不相信那一套,你现在就拥有我,好不好?”
邦妮的热情、不忸怩造作,百分之百符合靳尊所渴望的女人,要她一辈子绝对不难,靳尊回以魅惑一笑。
成功!邦妮踮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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