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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英国回来后,项君杰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因而对丝琳展开热烈的追求。
“丝琳,我送你去上学吧。”在门口守候的项君杰展开一朵迷人的笑靥迎向她。
“不用了!”丝琳背着包包从大门口冲了出去。
她越来越不敢直视他,她发现只要他对她笑,她很容易脸红,所以能避他尽量避着他,可是不论她怎么躲着他,他都有办法出现在她眼前。这全都要怪他,谁教他最近老是用深情款款的眼神看她,害她心头小鹿乱撞,常常心不在焉,连最近排演“罗密欧与茱丽叶”时都不专心,大伙还以为她生病了。
“项大哥,你还不快去追大姐。”羽萱笑着对他说。
“我知道,要不要我也一起送你?”
“坐你的脚踏车?三贴好像不太好吧。夹一个这么大的电灯泡,你们不会嫌太亮吗?”羽萱调皮地眨眨眼。
“那我走了。”项君杰原本以为羽萱是个柔弱纤细的女孩,像磁娃娃一样易碎,是让男人捧在手心上的宝贝。但经过这半年多以来的相处,他发现她是个善于伪装、利用人性弱点的聪明女子,这等美丽、恬静又娇弱的假象,恐怕是她故意装出来的,她精明十足的眸子可是一点也不含糊。
丝琳缓慢地走着,她知道项君杰没多久就会跟上她,事实上她非常希望看到他,又怕看到他,唉!真是矛盾的心情。
“丝琳,等等我!”没一会儿,他就骑着脚踏车追上她了。经过一番的练习,他现在已经可以自如地驾驭这辆淑女车,成了他送她上学的“专车”
“怎么不说话了?”他问。
老天,现在要她说什么?以往伶牙俐齿的她如今只要一碰到他,就成了哑巴。
“上车吧。”他让她坐在后面。
“有件事要跟你说。我要回美国处理一些事情,所以今天晚上没有办法去接你回家,你自己回家的时候要小心一点,现在晚上坏人很多,尤其是色狼,注意排戏不要弄得太晚,知道吗?”他像一个担心女儿的爸爸一样,郑重的叮咛。
自从回国后,他们之间的地位好像互换了,变成项君杰一直在告诫她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还每天送她去上学并接她回家,并且严重地警告她不准接近任何有水池的地方,而每当她想骂他时,他总会摆出一副笑脸,教她心跳加速,脸上布满红潮,忘了自己要对他说什么。
“还有,不准你熬夜,我知道你最近在忙社团公演的事情,可是我不要你累坏自己,看到你黑眼圈都出来了,让我心疼。”他的最后一句话,又惹得她双颊泛红。
“到了。”他让她下车。
“我的话你都听清楚了吗?不准太晚回家”他再一次重复叮咛。
现在她只有点头的份,根本不敢看向他,免得好不容易才褪去的红潮又爬上双颊。
“拜拜。”
“再见。”她快步地走向校门口,没一会儿又折回来。
“什么东西忘了拿吗?”
“你要去多久?”她小声的问。
“大概三天吧。”
三天?好像很久。
“你放心,我不会去太久的,快的话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我只是回美国处理一些私人的事情,你要乖乖等我回来哦。”他轻柔地在她耳边说。
她脸红地点头。
“还有要想我,知道吗?”这一句他是用霸气十足的命令口吻。
丝琳的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
“我会想你的,我爱你,丝琳。”他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轻啄一下。
丝琳几乎是逃进校门的。
从他过往无数的经验来看,丝琳“应该”是爱上他了,只是她自己还不自觉,不过快了,等他到美国把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完,就可以跟她求婚了。
天啊!他又吻了她,虽然只是个轻柔的吻,但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味道,他的气息藉由这个吻传进她的身体里,丝琳莫名其妙的感到燥热,虽然他的吻不如那个幽灵盗帅来得火辣她怎么又想起那个男人?
自从他向她表白之后,丝琳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收到他送来的蓝色鸢尾花,并附上卡片,上头除了想念她的话之外,最后一定写上一句“我爱你”她每次都会为这句话而感到脸红。
这两个男人害得她最近心神不宁、魂不守舍的,脑海中经常浮现他们两个人的身影,有时还会发生错乱,将他们重叠在一起,误以为他们俩其实是同一个人。
“天底下不会有这种事的,一个那么有钱的珠宝店老板会去当小偷,怎么可能嘛?”她摇摇头,觉得这个想法荒谬得可笑。
不过,最困扰她的是,她到底喜欢哪一个?
是风流潇洒又温柔的项君杰?还是神秘性感且多情的幽灵盗帅?
这是个难解的三角习题,他们两个都曾经救过她也吻过她,如果她讨厌其中一个人的吻也就罢了,偏偏唉!她竟然同时喜欢上两个男人的吻,难道她是卡门再世,见一个爱一个?
天啊!谁来救救她呀!
丝琳轻而易举地偷到了“天使的羽衣”这是一件镶有几千颗珍珠的衣裳,其价值自然是不在话下,可是,未免太容易到手了吧?!
四周的警察不到二十个,葛森警长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不禁令她起了疑心,尤其是这间展览室,竟然没有半个警卫,不是很奇怪吗?
当她正想把衣服带走时,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太对劲。
糟糕,这里一定是放了具有安眠成分的气体,难怪一个人也没有,天啊!她怎么这么大意呢?不行,她得赶紧离开才是。
突然,葛森出现在她眼前。
“蓝鸢尾,这下你跑不掉了吧!”葛森戴着防毒面具,身后还有一批警察。
哈哈哈!他一生的梦想就要实现了,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终于逮到她了。
要不是最近她常心不在焉的,这种小把戏她怎么会没察觉呢?
丝琳觉得越来越困,身体也越来越沉重,什么力气都使不上来,她该不会就这样栽在他们手里吧?不行!但是她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
“再过几分钟你就会睡着了,不要再挣扎了。”这个点子全拜她所赐,她上回就是用安眠剂让一大批警察在值勤当中睡着,葛森这次就仿效她的作法让她自己尝尝看。
“没有人会来救你的,等你醒来,就是在牢里了。”他追了她们八年终于得到回报。
“那可不一定,葛森老爹,她不能交给你,因为我要带走她。”不知何时,项君杰以幽灵盗帅之姿冒了出来。
又来一个棘手的小贼,葛森相当警觉的看着他。
“你别想带走她,我要连你也一块绳之以法。”
“恐怕没那么容易!我要带她走了,下次有机会我们再聊吧!”语毕,项君杰投下几颗烟幕弹,使得整个展览室霎时浓烟弥漫,伸手不见五指。项君杰趁警察们兵慌马乱之际,抱起丝琳离开现场。
“你怎么会来?”她努力的想使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
“因为我知道我的爱人有危险了。”他的声音透露一丝担忧。
他在美国办理移民的事情,本来以为都办妥了,不料临时出了一些问题,再加上他的珠宝店最近推出新品,他是忙得不可开交。虽然他好想念她,却不敢打电话给她,怕自己一听到她的声音便会丢下所有的工作,不顾一切地飞回台湾看她。当他知道她到美国偷取“天使的羽衣”时,就想来会她一面,想不到却救了她。
“我们安全了,这里他们是找不到的。”他找了一个隐密的地方藏起来,带着快要进入睡眠状态的她硬闯并不是明智之举,而上帝显然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让他发现一道暗门。
真不敢想象万一他慢了一步,那她不就得吃牢饭了?
“你又救了我一次。”
“谁教我爱上你了。”他对她露出迷人的笑容,使她双颊染上红晕。
突然间她有种错觉,以为眼前这个笑容是君杰的,他出国已经一个多星期,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害她想他想得紧。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遮住了半张脸,但那个笑容和君皆粕以说是如出一辙,难道君杰还有其他兄弟?
天啊!她怎么会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同时想着两个男人,她该不会是爱上他们了吧!
“你在想什么?”见她面露苦恼,项君杰关心的问。
“没什么。”
“那就好,我不希望看到你不快乐的表情,我希望我的爱人能够过得快乐。”这番真心话,他不曾对其他女人说过。
他的这句话又使得她两颊嫣红。
“先在这儿休息一下吧。”他扶她坐下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可能是因为她没有力气,也可能是因为他的怀抱很安全,以至于丝琳不想推开他,就由他这样静静地抱着自己。
“谢谢你。”
“什么?”她的声音太小了,他只好把耳朵靠近她,想听清楚她刚才说的话。
“我说,谢谢你。”她在他的颊上亲了一下。
她的反应使得项君杰脸上泛出一朵意外的笑容,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如果你真要谢我,就用这种吻吧。”
他吻住她的唇,火热的朝她进攻,他的舌尖挑弄她的,恣意的吸吮,贪婪的索求着。丝琳并未抗拒,反而生疏笨拙地反应着他的热吻,由于她的纯真反应,使得他的身体迅速着火。
明知道时间、地点都不对,但他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想要她,让他快发狂了。
丝琳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但没多久安眠剂的葯效发作,使她昏睡过去。
要不是她睡着了,他真的会不顾一切地和她做ài。其实从第一次吻她开始,这个念头就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那是一种最原始的占有欲,而且他想要她一辈子。
项君杰露出一个纯男性的微笑。他在美国办理移民的事已经快要完成,再过不久,他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向她求婚了。
“柳大小姐、柳大社长、柳大导演,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罗冠群站在丝琳的面前大叫。
“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丝琳回过神来,不悦地道。
“收工回家了,瞧你一副失了魂的样子,你没生病吧?”这两个礼拜她有够不正常,像游魂似的,人坐在这里导戏,却不知神游到哪个太虚去了。
“我没事,大家都走了?”她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君杰交代过要她早点回家的,今天留得太晚了。
“都回去了,连那个讨人厌的小子也回家了。”他口中那个讨人厌的小子就是饰演罗密欧的魏铭文,为了这件事罗冠群和丝琳争论了好久,她仍然没有把他换掉,真是气死人了。害得他每天提心吊胆,深怕女朋友心怡会和魏铭文“假戏真做”
“丝琳,你不太对劲哦。”叶心怡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关心地问她。
“我没事,我好得很。”事实上,最近她常失眠,没想到她也会失眠,而这都是为了项君杰。他已经去美国两个礼拜了,每回从他店门前经过时,她都有股冲动想进去问艾力,君杰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终究还是没有勇气。
不过,羽萱倒是帮她问了,艾力说可能还会再晚几天,可是到底要晚几天?已经两个星期了耶!她真的好想好想他,君杰,快回来吧。
“你们先回去吧,我还要把剧本带回家修改,社办的门我来锁就行了。”她想起君杰还交代她不可以熬夜,唉!怎么满脑子都是他。
“那我先送心怡回家,你自己要小心。”罗冠群叮咛她。
“放心,我家那么近,没事的,你们先走吧。拜拜。”
“拜拜。”
他们走后,丝琳把要修改的剧本收进背包里,距离公演的时间只剩下三个星期了,她多希望他也能看得到。
“君杰,你到底是去办什么事?我好想你哦!”面对空荡荡的社办,她无所顾虑地说出心里的话。
“你这个长发变态,卑鄙小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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