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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汝儿知道自己在短时间之内是无法逃离初云的掌握,因此她开始学着习惯,但习惯不等于妥协,她只是在等待,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
也许是下定了非走不可的决心,因此在这里的生活反而让她有了更多思考的机会,思考着如何离开、思考着初云。
从那天初云再度将她控制住之后,已经七天了,而在这七天之中,她没有再见到他,不是出于刻意,只是因为初云根本没有留下一个让她看到的机会。
他每天早出晚归,在汝儿还在沉睡时,他就出去工作,等到汝儿上床之后,他还没有回来,这种相处的方式,让汝儿稍稍放下了紧张而沉重的心,而在吕布、玫瑰及夜风的亲切陪伴下,她开始过着与以往不同但又平静的日子。
她不是没有暗示着吕布他们给她个机会,但是他们通常只是带着一个抱歉的笑容,而没有任何的表示。他们可以放任着她在屋里的每一个地方驻足,让她在这个空间里做任何她想做的事,但每当她想出去或打电话时,他们那略带抱歉的笑容就会从脸上再度出现。为什么他们会如此效忠着初云?他不像是一个善待属下的人啊?有时候汝儿都会这么想着,但是事实总归还是事实,他们仍忠心不二的遵照着初云的指示,温柔的留住了她。
“吕布!”汝儿还是习惯这么叫着大个子“我想出去走走好不好?我什么东西都没有带来,很不方便的,你知道的对不对?”汝儿想用自己那可爱的笑容蛊惑吕布。
“这个我可不能做主。”吕布不好意思的抓抓头,但是他的确也看出汝儿身上那一套取自玫瑰,但却一点也不合身的衣服“我帮你问问好了。”
用着满心的期待,汝儿看着吕布走到电话旁,她的心里升起一阵希望,如果她可以善用这个机会,也许她可以在外头找到愿意帮助她的人。
“是这样的,小姑娘说她没有衣服穿。”吕布拉大了嗓门对电话叫着。
“对,她是这么说的这样啊,好,我告诉她。”吕布放下了电话,转头就看到汝儿那像小孩要糖般期待的眼神。
“吕布,他答应了吗?”汝儿兴奋而天真的问着。
“他说他会要人送衣服来给你。”吕布很抱歉的笑了笑,然后看着脸一下子垮了下来的汝儿。
吕布很喜欢这个女孩,也很喜欢这个工作,汝儿的甜美与亲切让他工作起来更为快乐,而她那种不问他过去的善良,也让他觉得感动,但是,初云,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所给他的却也是别人无法给的,初云无视于他有前科的身分,敢让他来看护着这个柔美的女孩,他无话可说。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吕布。”汝儿懊恼的说着,不是吕布的错,她知道他的善良,但是计谋无法得逞的失落感,却只是更加让她怨恨着初云。
“汝儿,初云是为了你好,他怕你到外头去受到了伤害。”吕布觉得自己有义务为自己的头头说句话。
“不用替他说好话了,我早就明白他会这么说了。”汝儿带着低落的心情默默的走回客房里,现在这个客房已是她的房间了。
不明白初云心里在想什么,汝儿烦躁的发着脾气,纠着个枕头不放,若是他觉得她曾是伤害他的共犯,那他大可报复就是了,何必要用这种慢条斯理的禁锢方式来惩罚她呢?若是他觉得她无害,以他的办事能力来说,这早该是肯定的事了,那为何他又要留住她呢?
难道看到她痛苦对他来说能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吗?好,如果是这样,她绝不会让他得逞的!
而从这个下午开始,汝儿自在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看看电视、听听音乐,或是到初云的书房去看看书,反正她就是要活得好好的给他看,让他无法再凉在一旁等着看她哭丧的脸!
“汝儿,有人拿衣服来给你了!”下午,正当汝儿沉醉在一片书海中时,吕布大声的唤着她。
拿衣服来给她?汝儿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外头,初云准备拿哪一个情妇的衣服给她,天知道!
“莫小姐吗?这是初先生要我们带过来的衣服,你先试试看。”一个年轻的小姐礼貌而亲切的对汝儿招着手。
这会是他的情妇吗?他的眼光倒是不错,年轻貌美又爽朗,比她好得大多了!至少这位小姐那身名贵的打扮就可以让她知道她是一个典型的都会女人。
发现到自己的想法居然有点酸涩的味道,汝儿苦笑了一下,你到底还在想什么?他是那样绝情的对待着你,而你居然还会为这种小事不高兴,莫汝儿,你真的是太没有志气了!
“来,看看,初先生特别到我们店里去挑选的呢!”甜甜的笑容不断出现在都会小姐的脸上,汝儿觉得有些讶异。他亲自去挑的?怎么可能?他哪里知道她要穿些什么衣服呢?
但是,等她将衣服换上之后,她才发现,那一套套的外出服、休闲服、运动装,好似是为她特别订做的一般,全是那样的合身,连内衣、睡衣的size都完全正确,这不禁让汝儿大吃一惊。
“汝儿,真是不错呢!”吕布睁大了眼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女人,口中则不断的赞叹着。
“不用了,全拿回去。”汝儿挥挥手,她才不想让初云连在这方面都控制着她,虽然她自己也知道那些衣服对她来说是她以前怎么想也想不到的札物,但她就是不想称了初云的心。
“莫小姐你不喜欢吗?”都会小姐有些惊讶的看着汝儿“这全是我们店里最好的衣服呢!”
“不用了,谢谢你,我不想要。”汝儿还是回绝着,但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个女人是个精品店的老板,而不是初云的情妇。她是谁关你什么事?你干么一副兴奋样?汝儿察觉自己高兴的心情,便在心底骂着自己。
“那可不行,初先生已经都把钱付了,既然衣服是那样的合身,我当然不能再将它们带回店里,好了,就这样了,莫小姐再见!”都会小姐有点疑惑的看看汝儿,不明白她到底哪里不满意,不过反正钱也赚到了、事也办成了,她该走了。
看着都会小姐飘然放下一堆衣服走出了门口,汝儿只盯着衣服直看,一点也没有想将它们带回自己房里的意思。
“汝儿,要不要我帮你把衣服拿进去?”吕布跃跃欲试的说看。
“不用了,就放在那里,反正他自己买了就留给他穿好了,我一点也不想接受他的拉拢。”汝儿扁扁嘴走回自己房里,看也不看衣服一眼。
“初云怎么穿嘛?他又不是个女人!”
都回到自己房里之后,汝儿还听到吕布不断的在大厅里嘟嚷着。
他到底想干什么?只为了不让她出去就用这些衣服来拉拢她吗?门儿都没有,他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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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住常的夜里一样,汝儿在自己的房里安睡着,但睡到半夜,她突然被一阵细小的声音惊醒,警觉的,汝儿半闭半睁小心的从睫毛下看着自己的房里有一个人影!
谁?!汝儿心里不断的狂跳着,谁会在半夜里来到她的房里?不可能是吕布的,他并不睡在这间屋子里,也不会是玫瑰,因为身形不像。
小心的注视着房中人的动作,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轻轻的将一堆东西放在她的床头,汝儿赶紧将眼睛闭好,不让来人发现她是醒着的。
就这样僵持着,汝儿等着来人自己离开,但是他没有,他只静静的站在她的身前,似乎是在凝视着她,而那种被人当成目标物的紧张感,让汝儿更加的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她感觉到在羽毛放下的身子不断的冒着冷汗,直到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声。
叹息之后,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这个声音让汝儿知道他走开了,于是她赶忙的将眼睛张开,看到了他临去的背影。
初云?!居然是他?!汝儿不敢相信,他来这儿做什么?转头看着床头上的东西,是下午的衣服,而时钟,正指着四点,他刚回来吗?
大厅的灯光暗了下来,但一抹火星在黑暗中升起,他为什么还不唾?他每晚都这个时候才回来吗?汝儿不断的思考着这些问题,但没有人给她答案。
不知道自己又是怎么睡着的,当汝儿第二天清晨起来的时候,初云已经不在了,因在大厅里的只有早起的玫瑰正对她温柔的笑着。
“早安,玫瑰!”汝儿温和的向她问候了一声,看着她很高兴的笑了起来。
一个哑女,一个可爱而年轻的哑女,他从什么地方将她找了来?而她又为什么愿意无条件的听候初云的差遣?这个像谜一样的男人,就像一个等待着解答的问题,让汝儿在不经意的时候都会想起他。
不是没有努力过,但是汝儿仍无法忘记想他,她常常恨着自己,为什么那么没有出息,对一个将她当成囚犯一样的男人,她却怎么也忘不了他,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虽然他几乎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但她却已经习惯在夜里四点悄悄的醒来,然后蓦然发现他的身影就站在她的床前。
就在汝儿盯着电视上的影像却视而不见的想着一些事时,夜风的声音传了进来。
“汝儿,今天过得好不好?”就像往常一样,夜风准时在晚上八点来到初云的家,陪着汝儿一起看电视。
“老样子,好不到哪里去。”汝儿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轻笑了起来。
夜风是这些人里面跟她聊得最好的一个,他爱开玩笑,喜欢逗着她,让汝儿在这种日复一日的生活里,有了一个可以说话的对象。
在他的面前,汝儿可以说自己任何想说的话,包括如何救了初云、如何在情人滩里跟着一堆可爱的村民过着快乐的日子,而夜风从来只是微笑的倾听,然后适时的发出他可笑的问题,让汝儿知道,他从没有过过那种正常人的生活。
“你到底是过什么生活啊?这都很平常嘛!”终于,汝儿忍不住的问着夜风,因为他居然不停的问着她咖啡豆要怎么煮,一杯咖啡要多少钱,那些村民们为什么很快乐,这让汝儿都不得不怀疑,他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会吗?”夜风大惊小便的叫着,让他那原本就有点英挺但却凶狠的脸,霎时看起来有些可笑“我从小到大还没有去过咖啡店耶,你怎么会想到要开一家叫‘二十四街’的咖啡店啊?”
“好玩嘛!什么柔情咖啡馆、浪漫咖啡馆听起来多可笑啊!我的二十四街多有派头,就像美国名字一样。”汝儿得意的说着,因为其实她的确是看了一部美国电影,发现里头二十四街这个地方相当的有趣,所以她才会取了这么个名字,希望所有到这里来的人都能感受到她的亲切以及自在。
“这倒是。”夜风点了点头。
“你真的没有到过咖啡馆吗?我以为在台北的人早就习惯到咖啡馆里谈事情了呢!”汝儿好奇的问着。
“我们才不会去什么文绉绉的咖啡馆里谈事情呢!要是动刀动枪了起来,多煞风景啊!”夜风忍不住的叹息着,想着一群老大在咖啡馆里谈判的驴样,实在是够可笑的了。
“动刀动枪?!”汝儿听到这句话瞳孔霎时放大了一倍,为什么他们要动刀动枪?
“我没说,我什么也没说!”看到汝儿脸上的表情,夜风马上就知道自己泄了初云的底了,这还得了,要是被初云知道他在汝儿的面前干了什么好事,他不被初云剥去一层皮才怪。
“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汝儿不死心的继续追问下去,一点也不管夜风那急欲隐藏真相的表情。
“没什么,跟正常是一样的,你就别再问了,再问被初云知道我就真的死定了。”夜风苦哈哈的哀求着汝儿,但是汝儿却一点也不肯放过他,她要知道为什么初云天天都要工作到那么晚,又要一大早的出去?有什么工作必须这样折腾人呢?
“好吧!不问就不问,你干么这么怕他?他又没有强迫你留在这里哪里都不准去?”汝儿换了个方式,但是还是想知道真相。
“不要露出这种可怜的样子嘛!我会心疼的。”夜风流里流气的笑着“你为什么会那么讨厌他?你不是”
“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汝儿立刻堵住夜风的话尾,什么也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不像,至少从初云口里我知道不是这样的。”夜风像捉到汝儿的小辫子一样。
“他告诉你什么了?”听到初云曾经对他说过什么,汝儿一心一意的想知道。
“什么也没说,你们两个一模一样,半个口风也不露,不过这点你们倒是相同的。”夜风仔细打量汝儿眼中的急切,发现她并不真的像她自己口中所说的,对初云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永远也不会跟他有任何的关系!”汝儿恨恨的说着,就算她以前真的曾经跟他但是以后绝对不可能!
“算了,换个话题吧!难得你愿意说这么多话。”夜风叹了一口气。
“好吧!你想不想到二十四街去尝试看看像个正常人一样的喝着咖啡?”汝儿果真换了个话题,但却在无意中诱导着夜风。
“想啊!”夜风兴奋的搓着手。
“那我带你去好了,就算可怜你一次。”汝儿假装牺牲一样可怜兮兮的说着。
“好”夜风听汝儿这么一说,高兴得都跳起来了,但好的尾音都还没结束,他就警觉的望着汝儿“你有企图哦!”“我哪有?”汝儿死赖着不承认,好不容易让他放下了戒心,居然一下子就被他发现了。
“你哦!”夜风调皮的揉揉汝儿的头发“居然敢诱拐我做错误的决定!”
“我才没有!”汝儿还是怎么也不肯认罪,不自在的甩去夜风在她头上的手,却突然发现有一道凌厉的眼光射到她的身上,她急忙的转身。
“初云!”倒是夜风先大叫了起来,他高兴的走到初云的身旁“怎么声音也不发一个,你想吓死我们啊?”
“我只是不想破坏你们之间的‘好’兴致!”初云眼光深沉的看着汝儿,让汝儿浑身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说这是什么话?”夜风像是一点也没注意到初云语中的怪语气,拍了拍他的右肩“今天怎么这么早?才十点就回来了。”
“我回自己家还犯法啊?”初云脸上闪过一阵痛苦的神色,然后马上恢复平常的冷漠“你还待在这里干么?”
“哦!对,我该回去我自己的地方了,汝儿,明天见!”终于后知后觉的看出初云眼里一种纯男人的占有欲,夜风聪明的摸摸鼻子走回自己的屋子,好弟兄就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而他是个聪明人。
“明天见!”对夜风甜甜的笑了笑,汝儿缩回沙发上一语不发,脸上像是这房子里除了她一个人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人在。
走到落地窗前的躺椅上坐下,初云仍穿着他厚重的外套,也当客厅里没有半个人一样。
又看了十分钟左右的电视,汝儿一点也不知道里头上演的是什么东酉,她只是很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决定回到自己的房里,因这种气氛太诡异了。
“不要客气,就当是你自己的家,有我在会让你不自在吗?”初云带着揶揄的声音从汝儿背后传来。
才刚想站起来的汝儿被他这种语气弄得一肚子火,马上就又坐了回去,谁伯谁?他当她是个弱女子,还是那个用真心爱着他的女人吗?别想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开口,汝儿就像自己以往的作息,在这个该洗澡的时候站了起来走回房里,但回房前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发现初云已经睡着了。
睡死算了!汝儿恨恨的在心里骂了一句。
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后,汝儿换上了他买的睡衣,她告诉自己这完全是不得已的,她根本一点也不想穿他买的东西,实在是因为她没有衣服换。
从浴室走回自己的房里,汝儿瞄瞄初云,他还是睡着,汝儿开始觉得有些奇怪了,他真的这么累吗?她故意大声的做着事、大力的走着路,可是他居然一点也没有被她弄醒,还穿着那件风衣躺在落地窗前。
还是没办法不去注意他,汝儿告诉自己,她只是不想做个没礼貌的人,穿着人家买的衣服、住在人家的地盘,而连句晚安也不说。
走到初云的面前,汝儿瞪着他,仿佛希望这祥就能将他瞪死一样,但是忽然间,她觉得有些怪异,因他的脸苍白得可以!
“你怎么了吗?”汝儿冷冷的问着。
他没有回答,只是睡着。
在汝儿来回的瞪视下,她发现到一个不寻常的景象,他的风衣右边的袖子上有点不正常的颜色,汝儿仔细一看,是深红色的!而在他的手上,有着凝结的红色块状物,她一看就知道,那是血!他受伤了!
“初云!初云!”汝儿急急的推着他的肩。
“什么?”初云大梦初醒般的呻吟了一声。
“你受伤了是不是?”汝儿着急的问着,可是初云却只是皱皱眉,什么也没多说,又将眼睛闭了上来。
他是受伤了,汝儿肯定的想着,而一想到他居然连最基本的处理都没有做就呆呆的睡着,她不禁又不忍心了起来,于是她走到浴室里,拿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后又跑到初云的身旁“把风衣脱掉。”
“别吵我了,去睡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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