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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索靖没有喝,他的心思全放在楚霓袖身上。
“霓袖,我只想知道,你好吗?”他的眸光倏然变得温柔。
“很好啊。”
楚霓袖答得轻快、自然,却一点也没有发觉索靖的眼神在听见她的回答时变得怨毒“哦,是吗?看来长孙翊很疼惜你?”
他的语气自然,但握着茶杯的手微颤,泄露出他刻意隐藏的情绪。
楚霓袖的脸颊绯红,轻轻地说道:“是的,他很疼我,对我也很好。”
虽然和长孙翊之间还夹着一个余飞凤,但照情形看来,长孙翊对她并非全无情意,否则也不会千里迢迢到浙江去。
何况,余飞凤的事她还不是挺清楚的,说不定是她误解了。
索靖气得站起身。
突地,窗外传来哨声索靖脸色一变,猛然冲到楚霓袖面前,激动地抓住她的手。
“袖儿,我知道你放不下风荷绣阁,放不下似锦,可是你难道就放得下我?”
“索大哥,你”“袖儿,就算你能放下我,难道你舍得让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爹吗?”
摇晃着她纤细的臂膀。
楚霓袖睁大眼,一点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什么孩子?”
索靖的目光炽热,笑得深情。“你肚子里的孩子啊,我们俩爱的结晶呀!”
“我们”楚霓袖一头雾水。
“没错!”索靖截断她的话。“你忘了吗?长孙翊前些日子不是去了浙江吗?我们趁他不在的时候幽会了好几次,说不定你现在已经有了身孕”
“你放开我!”楚霓袖用力推开他。
“袖儿”
“别这样叫我!”像是碰到瘟神般,楚霓袖猛地跳开,害怕得和他隔着桌子相对峙。
她惊恐地瞪着眼前她觉得陌生的索靖,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胡诌这些话,可是心底响起的警讯似乎在告诉她事有蹊跷就在她仍摸不着头绪之时,砰的一声,门被硬生生地踹开。
长孙翊挟着狂风暴雨般的怒气出现在门口,神色阴沉狠戾。
“长孙翊”楚霓袖呆愣住。
索靖非但不见慌张,反而笑得灿烂。“长孙翊,你来得正好”“我在云庄还担心你一个人会无聊,看来我是多虑了。”长孙翊冷笑一声。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她摇着头想解释。
“长孙翊!既然你听见我们的谈话,那就请你放手还袖儿自由吧!”索靖对着他叫嚣。
“索靖,你住口!”楚霓袖气得全身颤抖。
“我什么也没听到。”长孙翊定定地瞅着索靖。
索靖和楚霓袖两人同时愣住。
索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嘴角微微抽动。
长孙翊伸长猿臂一揽,马上将不设防的楚霓袖拽到怀里,俊魅的唇勾起一抹轻笑。
“我是来接袖儿回云庄的,进了门才发现你也在,幸好你来陪袖儿解闷,难怪她在云庄老想着要回来。”
索靖嘴唇掀了掀,却也没再说什么。
长孙翊的寒眸扫过索靖,停在楚霓袖惨白的小脸上,漾出一抹教人窒息的魅笑。
“袖儿能有你这样的青梅竹马可真是好,不过,袖儿,时候不早,我们也该回云庄了。”
他俊朗的脸看似气定神闲,只有楚霓袖心里最清楚,长孙翊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中,因为他搂住她身子的臂力猛地加重,使她几乎喘不过气。
“失陪了,索兄!”
长孙翊故意漠视楚霓袖颦紧的眉,粗暴地拽着她走出去,留下握紧双拳、神色复杂且阴沉的索靖。?回家的一路上,长孙翊看也不看她一眼,楚霓袖几次张口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一下马车,她几乎是被拖进盘云轩的。
长孙翊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楚霓袖往床沿一推,瘦弱的她一时不察,整个人跌趴在床上,脚踝也因此给扭伤。
“怎么?有胆量去和情郎私会,却没胆子面对我?”
他冰冷的声音刺痛她的心。
“不,不是”她挣扎着撑起身子,想靠近站在门口的长孙翊,可脚踝的刺痛却让她使不出力,狼狈地跌在地上。
“要不是我赶到,你恐怕已经打算和索靖远走高飞了,是不是?”长孙翊冷冽的目光瞅着她。
“不、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楚霓袖狂乱地摇头,睁着满是泪水的星眸,急切地想解释。她真的不知道索靖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但有一点她能确定,那就是她极有可能失去他“误会?什么误会?”他阴鸷地瞇起眼狂吼。他逼近她,一字一字从齿缝中迸出话:“你真聪明,也真够狠的!居然能想出这么狠毒的招数,利用你和索靖的孩子,好继承我长孙家的财产与姓氏!”
“我没有!请你相信我!我爱的人是你啊就算怀了身孕,那也只会是你的”
“爱我?”长孙翊不等她说完,猛力地揪起她“你怎么可能爱我?别忘了你是为了风荷绣阁才嫁给我,说难听点,你是用身子来换取绣阁的。”
他吐出的残酷字眼,彻底的撕裂楚霓袖的心。她的灵魂、她的爱意,全都随着他的话一点一滴地腐蚀、破碎楚霓袖没有挣扎,但盈眶的泪水却扑簌簌地滚落,在她衣襟上濡湿一片。
“你休了我吧”她轻声地低喃。
长孙翊一怔,瞧入楚霓袖的眸底。“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楚霓袖飘忽地望着他,嘴角微颤地勾起一抹凄楚的笑。“既然你已经认定我犯了七出中的淫佚,而又没为你生下一男半女,你就休了我吧!”
望着她悲绝的神情,长孙翊的心忽地揪紧,心口痛得似倘血。
他根本不想那样说她的,可是在绣阁里索靖所说的话已经钻入他脑海,让他发了狂。
狂乱的心绪令他无法冷静地分析索靖话里的真实性,他只知道自己已濒临疯狂,只想狠狠地伤害她!
“你想我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吗?休了你,好成全你跟索靖双宿双飞吗?别妄想!”
他鸷狂低嗄地吼道。
倏地,他倾身面无表情地说:“长孙家的确容不下你这种失德败行的媳妇儿,但是我更不容许别人看我的笑话!”
他松开钳制她的双手,任由她虚软地滑坐在地上。
他蹲下身,攫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冷鸷的眼睛探进她呆滞的眸子里,心痛加剧,但他执意漠视。
“你永远都只会是我长孙翊的妻室。”他一字一字清晰地说。
泪水再度模糊楚霓袖的视线,她忍住不眨眼,要自己不许掉下泪。
“天兴,拿锁来!”长孙翊甩下她,掉头往门口走去。
锁?
“你要锁做什么?”楚霓袖紧抓住长孙翊的衣摆,心里有股恐惧逐渐攀升。
长孙翊绝情地扯回衣摆。
天兴满头汗地捧着一把大锁进来。“少主,锁在这儿。”
长孙翊接过锁,立即往门口走出去。
“不!你不能这么做”楚霓袖吓坏。长孙翊的意图很明显了,他要锁住盘云轩、锁住她她拖着受了伤的脚,跌跌撞撞地来到门口时已经来不及。
她哭着捶打门扇“长孙翊,你开门,不要锁住我”
天兴站在门外,听见少夫人的哭喊声,心中确实有些不忍心。“少主”
“不许任何人打开这道锁!违令者,休怪我无情!”长孙翊硬下心肠,甩袖离去,不理会楚霓袖的哭求。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