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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的动物,追求视觉和触觉;但是假设这位男性真的很讨厌某一位女性,我认为不管这位女性去做过多少美容手术,在本质没有改变的情况下,视觉再怎么刺激也无法改变原来的喜恶感觉——后羿。’
建邦键完这段话,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没错!这是他心中的答案,不管他和晓苓有多少次争执,毕竟他对她没有感觉到厌恶。
但是——这么说来,难道他从以前就不知不觉地在注意她?喜欢她吗?
晓苓看着“后羿’的话陷入沉思,回想着与建邦每次的见面,没有一次和平收场,难道这样不算是厌恶?他会喜欢像她这种常找他吵架的女孩吗?
‘再请教一下,男性喜欢一位女性时,男性会以何种方式表达?——太阳。’
‘这个问题的范围很广,喜欢的首先条件是要吸引女性的注意,一般使用的方法是送花、送礼或约会,来增加彼此的感情——后羿。’建邦看了也很想笑,在他的身上倒是换成女性下停的送礼物,要求约会。
‘除了这种乏善可陈的方法,难道男性没有比较具有创意的方法吗?——太阳。’晓苓看了也想笑,在她哥哥身上,三、两天即可见到一次那种方法,可见哥哥的方法有够笨拙。
‘方法当然很多,一般而言,创造机会以及利用机会是基本的架构,至于花样很多种,例如意外、救美、落难相信在电视、电影上,你应该看过很多——后羿。’
‘吵架算不算?——太阳。’有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晓苓的心头,她忍不住问出来,提著心等待答案。
‘算!——后羿。’
建邦愣住了,直觉的答案是不是在说他心中潜意识里的目的?难道他将晓苓早就放在心中?何时这段邻居之情在他的心中转变成隐藏的爱恋?
晓苓也愣住了,从接过洋娃娃那一天起,她就发誓要讨厌建邦,只要见到他的面就找理由吵架。随著时间渐渐过去,心里因洋娃娃的气愤也随时间而淡去,如今她依然和他吵架,难道她是在潜意识中想引起他的注意吗?
‘我不觉得,生气才会吵架,所以吵架哪算得上是喜欢?——恐龙也加入讨论。’
‘哇!恐龙,你还没睡觉?——太阳。’突然有人加入他们的讨论,让晓苓感到惊讶。
‘是啊!恐龙,你怎么还没睡?不怕明天上班会来不及?——后羿,’
‘天啊!能不能麻烦两位抬头看看窗外,现在是早上耶!你们两个人聊了一夜都不知道吗?——恐龙拍额大叹。’
建邦急忙拉开窗帘,明亮的阳光泄了一室,此时才知道原来他在不知不觉中和‘太阳’聊了一夜。
‘哇!惨了,我今天早上有事要忙,再见了——太阳匆匆离开。’晓苓也发现天早就亮了,想起该做的事,匆匆地关掉电脑。
‘我也该工作了,大家再见——后羿。’建邦也关掉电脑,以最短的时间盥洗,换好衣服冲出大门。
‘吱!’
建邦急著去公司,没料到才将车子驶出车库,正想加速就瞥见晓苓冲了过来,聿好车速不快,煞住了车子。
晓苓抱著文件冲出大门,才踏出大门,一辆汽车突然出现,虽然汽车立即煞车,但是晓苓仍被吓了一大跳,往后一跳,后脑大力地撞上围墙。
‘唉哟!’
‘晓苓,哪里痛?’她的呼痛声揪痛了他的心,他快速冲下车,扶住了她,双手忙碌地检查她的伤口。
‘好痛!’晓苓努力噙住泪水,但是后脑的剧痛让珠泪成串地滴了下来。
‘我马上送你到医院。’建邦拨开她的头发,手指沾到血丝,心里懊悔不已,急忙扶著她上车。
车子快速地冲到急诊室,建邦神情慌张地扶著她,高声叫:‘医生!快来!’
急诊室里的医生及护士被他的神情吓了一大跳,立即冲出来将晓苓扶到担架上,动手进行检查。
‘要不要紧?’建邦跟在一旁,紧张地迭声直问。
‘头颅有撞裂需要缝合。’医生指示一旁的护士准备手术。
‘不要!我不要把头发刹掉。’晓苓大声叫著,双手护住头部。
‘别乱动,小心碰到伤口,不会剃光头,不要担心。’建邦捉住她的手,哄骗著她。
‘都是你的错。’晓苓噙著泪水,嘟著嘴,手指戳著他下俯的胸膛。
‘是!对不起。’建邦看得出她对手术的恐惧,顺著她的话认错,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我我不要剃光头。’晓苓见护士推动她所躺的病床,紧张地揪著建邦,要求他的保证。
‘小姐,别担心,不必剃光头。’护士见她紧张,笑着打趣,瞥了一眼建邦,又继续说:‘况且不管你是不是光头,我相信你的男朋友一样爱你。’
‘他他才不是我的男朋友。’晓苓瞬间脸蛋通红。
‘好!等你气消后再说。’建邦贼贼一笑,没有否认造成一室的暧昧气氛。
晓苓来不及辩白其清白即被推入手术室,建邦望着紧闭的门,很想跟著进去,但是被堵在门外团团转,明知那只是小伤口,可是各种可能的假设全浮现在心头,慌乱了一向的判断。
没多久,应该不到一个小时,但是对建邦而言好像过了好久,总算看到晓苓被推了出来。
‘晓苓。’建邦扶著她的病床呼唤。
‘小姐怕痛,太紧张了,所以进行全身麻醉,必须再过一阵子才会醒过来。’护土忍住笑地说。
‘她需不需要住院?’建邦放下心。
‘不需要,不过因为她有麻醉,还要留院等待清醒。’
建邦安排一间个人病房给她,他也随之在旁照顾。
回忆中,她总是跟在建邦和炜祥的身后,不小心跌倒后,响著震天的哭声,他总是抱苦她安慰,让她在怀里抽噎。
昏睡中的她,眉尖微蹙,紧闭的眼睫,可怜兮兮地说著她的疼痛。建邦哑然失笑,没想到长大后的她依然如此怕疼,他怜惜地伸手轻轻揉开她紧蹙的眉尖。
他不懂,记得小时候,她总是缠著他,和他说著心里的话,他记得当初好喜欢抱著她小小的身体,听她的软软细语。是什么原因让她不再和他说话?建邦不知道,只记得她不再和他说话,即使他来找,也是臭著一张脸,开口冷嘲热讽。
碰过几次钉子后,寂寞的心很痛苦,所以建邦也收起了他的关心,碰面也顶多点个头,下再开口,以免又被她骂。
如今气焰高涨的晓苓柔弱无依的躺在病床上,久违的怜惜充斥建邦的心,由这次的意外,他豁然发现他的心和小时候一样的关心地。
‘痛臭建邦。’陷在梦境中的她喃喃的呼痛。
建邦握住她的手,像小时候般安慰。‘是我不对,呼呼!不痛不痛。’
像是感受到他的安抚,晓苓紧蹙的眉尖微微放松。
‘先生,等一下汪小姐的麻醉药会退,到时她若感觉到很痛,可以吃这一包药,其他的药必须照三餐吃。’护士小姐拿著药包走进来交给建邦。
‘谢谢,能不能麻烦你在这里照应一下,我去打个电话?’
得到护士的点头,建邦走到车里拿起行动电话,拨了好几通电话都连络不上炜祥,历经多方的打探,好下容易才由别人的口中得知,炜祥因工作上的需要前往美国。
建邦想了一下,又拨了好几通电话,安排好公司的事后才走回医院,到了病房门口听到里面的对话。
‘小姐,你的男朋友人长得帅,个性又好,一直在这里照顾你,我们这群护士看了都好羡慕。’护士羡慕地说。
晓苓用略带生气的语气说话,掩饰内心的羞涩。‘那个笨蛋才不是我的男朋友。’
‘好好,不是就不是,你的头部受伤,最好不要生气。’护士嘻笑着,以为是情侣间闹别扭。
‘醒来了?’建邦推开门进入。
‘你刚出去没多久,小姐就醒来了。’护士笑着说。
‘请问她能出院了吗?’建邦问。
‘我刚才检查过了,没有问题。’
‘走吧!’建邦点点头,走到床边对著晓苓说。
‘我头还很晕,走不动。’晓苓眼睛转向墙壁不看他,存心唱反调。
‘简单。’建邦伸手横抱起她。
‘啊!你要做什么?快快放我下来。’晓苓吓了一跳,直觉地伸手抓住他的衣服。
‘听话,受伤的人不要乱动。’建邦低声斥责,收紧双臂,紧紧地搂住满怀的温馨。
不知是恶人没胆,还是命中克星,或者是受伤没体力骂人,晓苓闭上嘴巴,轻轻地靠在他的怀里。
她通红著脸埋在他的怀里不敢抬头见人,灼热的气息包围住她,气息和她的脸蛋一样热烘烘,加深了她的羞涩。
深埋的螓首凝听着急促的心跳声,让她的心不由地跟著他的心而跳。
难道这就是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