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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立在台北信义区精华地段的某栋大楼,整栋大楼外观是出自知名建筑师渥布斯凯尔毕生的经典之作。
方正的线条和米白石材,看来简单大方又不失优雅尊贵。
大门两侧的石柱有着纯然的古罗马风格,搭配哥德式的锥形顶楼,镶有瑞士钟表大师瑞米奇所赠的水晶切割大钟,其外壳包覆着灰铜色的锻铁,每到整点即会响起悦耳的钟声。
由此大楼占地坪数广大及其优美华丽的外观,不难看出其庞大的财势,而这栋大楼的拥有着,正是全球首富严氏企业总裁严少烈。
严少烈,于父母在世前,行事神秘低调。大多人虽知严氏企业二代严宇夫妇膝下仅有一子,但无人知其姓名及相貌,更别提他的行踪,故人皆称其为“暗夜里的黑豹”
几年前,严宇夫妇于一场车祸中意外身亡,而严宇之父严秉也早已往生,只剩其遗孀连蓉荷。
连蓉荷是在温室里长大的富家千金,唯一的兴趣是弹奏竖琴,加上她年近八十,根本无力管理庞大的家族企业,只好下令要长年旅居在外国的孙子严少烈回来。
从未回来露脸的严少烈,在回来后,便以强硬果断的经营方式,使严氏企业回归正轨,并更加扩张严氏企业的版图,因此很快就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
其实,严少烈会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并非只是单纯地因为他是身价难测的商业巨子,他过人的领导气魄,以及完美无瑕的外貌,更是让记者按下快门的主要原因。
严少烈拥有刚毅俊美的脸庞、浓密整齐的剑眉、如鹰般锐利深沉的双眼和英挺的鼻梁,活脱脱是传说中的希腊神祗。一百八十二公分的完美体魄和一头整齐的短发,更是凸显出他目空一切的气势。
严少烈是商界大老的理想女婿,也是所有名媛淑女心中的理想情人,更是年轻女孩的白马王子。
如今,他已成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人,所到之处更是镁光灯与人群聚集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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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氏企业大楼顶楼,六十五坪宽敞的私人办公室里,简单地摆着一组气派的豪华办公桌椅,角落则是阿尔卑斯山特产貂毛所制成的黑色沙发,和一组酒柜。偌大的空间里,除了窗户倒映出外面的景致及墙上的米白色外,一律全是黑色,有一股让人无法亲近的神秘感。
站在窗前,严少烈面无表情地看着远方,锐利的目光就像是正在寻找猎物般,令人毛骨惊然。
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原有的寂静。
(总裁,孟律师找您。)李秘书沉稳的声音传来。
“进来。”他低沉的嗓音有着不可违逆的严峻。
“你这小子真不够意思,回来却不告诉我,害我还得从报纸上得知你回来的消息,你真是太对不起我和袭翼了。”
孟邪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毫不客气地横躺在沙发上。
突然,他露出惊讶的表情,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嚷嚷着:“哇!这乌漆抹黑的沙发,还真是要命的舒服啊!”孟邪聒噪地说个不停,双手也没闲着地抚摩着沙发上质感极佳的貂毛。
“有什么事吗?”严少烈依然看着窗外。
“哎呀!你这个小子果真是名不虚传的千年冰人。老哥我特地抛开能赚进千万钞票的case来看你,你竟然从我进来到现在都没瞄过我这张俊俏完美的脸一眼,还用寒酸简陋的话来敷衍我,我可是”孟邪喋喋不休地批评严少烈没有兄弟情义。
严少烈打断孟邪的聒噪,按下总机键“李秘书,咖啡。”
严少烈没有亲口交代的事,严氏企业的员工没有人敢私自去做,因为过多的殷勤,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一种愚昧的行为。
“等等帮我加一颗糖和两个奶油球。”孟邪大声喊着,像是生怕李秘书没听到似的。
他们三个好兄弟的习惯有些许的差异,除了孟邪喜欢喝甜得腻人的咖啡外,其余的两人都喜欢喝黑咖啡。
但不同的是,严少烈喝黑咖啡的原因是他讨厌过多的麻烦,除了工作以外,其余一切全都被他归为麻烦的事物,就连女人也不例外;而袭翼有严重的洁癖,他喜欢颜色简洁、单一,他认为咖啡里添加太多的东西会污染原有的干净。
他们三人自小在各方面的成绩都非常优秀,但主要使他们出名的原因,是他们都拥有一张俊美的脸,和男模特儿般完美的身材。
在大学时代,他们的魅力已是万夫莫敌,还被支持者冠上独特的封号。
严少烈是财经系“荒野上的神秘黑豹”、孟邪是法律系“草原里邪气的灰狼”、袭翼则是医学系“大漠中孤傲的白鹰”有许多拥护者为他们组成后援会,并召集学弟妹加入护“草”行动。
他们三人的性格南辕北辙,却相知相惜,成为至交好友。
叩叩叩李秘书敲了门后,端进咖啡,就此打断孟邪的回忆及严少烈的沉思。
孟邪打量着眼前的李秘书,摇头叹息。少烈这小子不仅个性孤僻冷傲,居然连基本的审美眼光都缺乏。
看看眼前这个女人,唉!她既不是豆蔻年华的少女,更不是美艳如火的性感尤物,找这种人当秘书别说赏心悦目了,说不定还得花钱治疗眼睛呢!
孟邪摇头叹息,嘴巴念念有词,手也不得闲地抓起桌上的杯子,毫不客气地将咖啡一口饮尽,解救他因多话而干涸的喉咙。
喝完咖啡后,他还不忘以迷人多情的眼睛看向李秘书,并大大地赞美。
“这咖啡真是好喝,苦中带甜、甜而不腻,夹带浓烈的香气,温度适中又顺口。”
油腔滑调、舌筑莲花是孟邪逗女人心花怒放的最佳武器,他认为让女人开心是他的重要使命,即使李秘书是个老女人也不例外。
被赞美的李秘书并无特别反应,只是如往常般地摆出公式化的笑容,慢慢退出办公室。
“哇!你的秘书还真专业,居然不会被我这迷人的笑容所惑,佩服、佩服!”孟邪虽然如此说道,但心里确实有些受挫。
“说正事。”严少烈撇头挑眉,斜睨着眼前自认为是天下无敌大情圣的好友孟邪。
看严少烈终于把目光转向自己,他帅气地甩着头道:“你终究无法抗拒我独特的魅力,我就说嘛!我帅气英俊的长相,岂是能忽视的呢!”
严少烈微慍地瞪着孟邪,示意他若再不说出来此的目的,他将会毫不留情地将他轰出去。因为严少烈明白,若不及时打断孟邪的废话,他一定会滔滔不绝地讲上几个小时,甚至是一整天。
孟邪见他露出暴戾之色,识相地连忙说出自己的目的:“你那慈样伟大的奶奶,今早到小弟简陋的地方拜访,不仅打搅了我的睡眠,更跳到我的床上压坐在我背上,微笑地盯着我,慈祥地掐着我脆弱的脖子,拜托我、吩咐我,一定要帮你介绍个好女孩。”
说着说着,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揉揉自己无辜被掐得瘀紫的脖子。
“她老人家还真是多事。”严少烈冷酷的眼中出现一抹罕见的柔情。
“你不应该让奶奶为你操心,赶紧找个女人,别害我每次都被奶奶找去约谈,我不仅身体受到迫害,更是影响了我脆弱的心灵!”
顿了顿,孟邪继续道:“如果你身边没有什么像样的女人,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
“哼!女人,麻烦的动物。”严少烈轻视地皱起眉。
“哎呀!不准你这样批评那些可爱性感的女人们。”
女人是世上最美丽可爱的小东西耶!
这个没眼光的严少烈,竟然将众多可人儿们冠上“无聊”的名号,真是太不尊重了。
孟邪的眼角不经意地瞄到墙上精巧华丽的时钟。
“天啊!已经这么晚啦!”他竟然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对付这颗顽强的石头上,他今天原本想跟大进建设企业千金陈怡相好,所以才刻意提早下班的,唉!真是浪费了。
“我已经把话带到了,你就别再食古不化,我先走了。”
话才说完,孟邪便以跑百米的速度冲向电梯,还不忘转头用迷人的笑容与李秘书道别。
孟邪的离去,使原本嘈杂不休的办公室,再度恢复以往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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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惬意的午后,一家位于阳明山上的咖啡店,与喧嚣嘈杂、人满为患的市中心有极大的差别。清幽的环境、别致的人工花园,欧式乡村风格的小屋,让人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
通常来此地的不是贪闲的忙人,就是为了找寻新题材的文人。除此之外,最吸引他们常来光顾的原因,是门前五十公尺外一整排粉白与粉红交叉开放的樱花,缤纷如梦的视觉,加上淡淡的花香,使人不得不停下脚步,欣赏这有如人间仙境的美景。
与昔日不同的是,原本寂静的景色中,多了一抹鹅黄色的纤细身影嘻闹穿梭其间。一阵阵带有春天气息的徐风,吹向树上朵朵盛开的樱花,使花瓣随着微风徐徐飘下,洒落在她那柔顺的发丝及美好的身形;从叶缝穿透的光束,投射在她身旁的草地上,更显出她精灵般的气质,而这幅美丽的景象,更是完全映人角落那双深沉的眼里。
“呜呜呜”一旁的小黄金猎犬哀怨地发出叫声。
“呵呵”聂芙银铃般的笑声传出,像是终于注意到这只眉毛已成八字形的小黄金猎犬“小王子,你该不是又饿了吧?”
“汪!”小王子轻叫一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当聂芙抱起它时,它舔了舔她粉嫩的脸颊。
聂芙轻笑着,漫柔地抚摩着它的头“你还真爱撒娇呢!我现在就去把你喂得饱饱的。”
才刚踏入店内,一阵高分贝的尖锐叫声立即传来:“你这小表终于良心发现,要来帮我的忙了!亏我早上本来还怀着感恩的心,以为今天你是特地来这儿帮我的忙,哪知你这死没良心的家伙,竟然跟这小恶魔玩了大半天。”田舒云脸上的表情变化多端,一会儿像是被丢弃的怨妇,一会儿又像个趾高气昂的母夜叉。
“汪汪!”小王子不悦地叫着,似乎听出自己被她批评。
“好嘛!别生气了,我先去喂饱小王子,马上就来帮你的忙。”聂芙甜美轻柔的撒娇,似乎得到田舒云些许的原谅。
“那好吧!快去把这只猪公转世的狗喂饱吧!”田舒云戏谑地挥着手,示意聂芙快去。
“汪汪!”得知有东西吃后,小王子开心地叫了两声,像是在跟田舒云说谢谢似的。
看着一人一狗走进屋内,田舒云显得有些无奈。
“什么嘛!居然帮那只像是好几天没吃饭的狗取名为王子,哼!我看改名为叫化子还比较贴切。”
田舒云与聂芙从小就是非常要好的玩伴,感情如同亲生姐妹般亲密,这是因为田、聂两大企业的大家长,早年是一起奋斗打拼的伙伴,因为在商场上互相扶持而结识为至交好友,加上两大企业有合作关系,所以两家的感情也越来越好。
聂芙忙完后,步出房门,调皮地半跪在田舒云身旁“好了,田小姐,小的我该做些什么事呢?”
“小芙,别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家是高消费的咖啡店,哪有可能会有高朋满座的一天,而且我的服务生都训练有素,根本不需要大小姐你的帮忙,我只是一个人在这儿闷得发慌,需要有个人陪我聊聊天。”田舒云皱着柳眉,委屈地瞪着聂芙。
“呵!谁教你把自己弄得这么忙,司癸大哥所赚的钱,足以让你在家过贵妇的生活,而且司癸大哥对你那么好,你却一直让他为你操心。”聂芙忍不住替程司癸抱屈。
自大学毕业后,田舒云立即嫁给台湾外商银行之子程司癸,羡煞了不少人。
但田舒云生性爱好自由,不喜欢被束缚,所以婚前就要求不去度蜜月,因为她害怕被绑得死死的。有时程司癸下班回家,会看不见爱妻身影,更夸张的是,有时她会突然不见数日,毫无讯息,只因为她去各地找寻新品种的咖啡豆。
虽然田舒云这种求新求变的态度对顾客而言是利多于弊,但就一个妻子而言,她这种行为是抛夫弃家。但一向疼爱她的程司癸却对她一再纵容,也让她的行径更加大胆。
田舒云耸耸肩,辩解道:“没办法,我才不想在家当米虫,更不希望自己成为社会的败类。所以我开店的目的是为了证明我不须依靠他人就能够生存。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待在家里真的好无聊哩!”
“那你赶紧生个女儿来玩玩,不还是生龙凤胎好了,这样你就不会闲得发慌,你得要加把劲锣!呵呵”聂芙拍着田舒云的小肮,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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