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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你的顺服,但渐渐的,一切不再是征服和被征服之间如此简单的关系,赫然发现你对我的意义远超过许多!”
绛雪无言听着他狂热的吐出一切未竟的话语。
“我要你心里有我,就如同我的心早已盈满了你一个人你可知道我等你这一天已经等到地老天荒,几乎要绝望放弃。别这样望着我,你那种表情让人想做坏事我想要你,你一定知道对不对?”他的唇烙上了她的雪背,也深深地烙进了她的心坎。
“爷,绛雪很疼呢。”
她的一声轻吟唤醒玉磬,他停下,眼里闪着欲望夹杂着怜惜。
“你大病初愈,如今又负伤,我自然不能动你。等伤好后,你定逃不了。”
她任由着玉磬拥着自己,默默不发一语。
“绛雪,绛雪你可愿意把心交给我?”
“我若是将心交给你,你会如何对待这颗心?”
他先是沉默。
“我曾说过要立你为妃,却被你毫不犹豫地给回绝了。这一次我想要说的是,若你应允了我的请求,”他拉她的手贴近自己的胸口,让她感觉到心脏狂跳的节奏。“我会将你捧在心上,生生世世永不负你。”
绛雪第一次看见明白他那双灼灼的眼眸中赤裸裸的写着狂野的感情,这一回他脱掉了一向深沉莫测的表情,所有的感情赤裸裸的写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柔情、企盼、珍爱还有一丝恐惧。
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一向好强、霸气的男人竟会敞开自己的内心,这样剖心掏肺的举动本该是卑微的、脆弱的却出奇赢得了她的内心
缓缓地,她抬手,纤纤柔荑抚过他的眉,他的眼,再徐徐的来到他的唇。
“君无戏言?”她吐气如兰,眸光曲回迷恍。
他眼中一抹光乍现。“绝不。”他的眼中闪着慑人的光,温柔的语气突然转为凌厉。
“可你若负我,我会变成厉鬼,让你生,亦不如死。”
这是个誓言,她明白。
悄悄地敛眉垂目遮住了所有的思绪再抬头时,她眼中闪着流动的光。
再也没有退路了
郡王要娶亲立妃的大事,马上喧腾了整个京兆。
郡王府里里外外结彩张灯,欢腾的气氛笼罩全府上上下下。
这耦园屋内的寂静和外头的喧闹成了强烈的对比。
大红喜帐下端坐了一位美丽的女子,平素淡凝的脸蛋,仔细盛妆后,人面桃花宛如一幅画,画中人娉娉婷婷,如云出岫。
“在想什么?”玉磬打一进门便看见这样一幅人间绝色,心忽地一动。
“王爷,你怎么来了?”被惊动的绛雪抬起眼,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地,美丽的脸庞闪过一丝惊慌。“大婚前男女是不该见面的。”
王室的婚礼,更有许多规矩,许多排场,双方不能见面更是大婚之忌。
“本王要看我的新娘子。”他视礼俗为粪土,这些八股繁文缛节皆不放在眼底。
一旁的燕儿暗暗抿着唇识趣地离开,将门合上,留下这一对在房里独处。
“可人家还不是你的新娘子。”她不依地娇声道。
“待合卺之礼后自然就是了。”他的眉目含笑。
见绛雪脸一红,那娇俏含羞的模样煞是好看。
按捺不住,玉磬伸手拉她往小几旁坐下。“来,陪我饮这一盅。”
桌上正温着一壶酒,他以手背探了一下壶身,温度正好。
“你总是要我陪你饮一杯。”
“而你也总是拒绝我。不过这一次,你可不能拒绝了吧”
倒了两杯酒,他将其中一杯交给了绛雪。
绛雪略微犹豫了一下,纤纤素手接下了酒杯。
两个酒杯轻轻地碰撞一下发出噹一声清脆。
左手支颔,玉磐唇边漾笑直勾勾地盯着绛雪喝下了杯中酒。
“爷,你为何这样看我?”一杯酒下肚,身子渐渐暖和了起来。
“记得吗?你曾经拒绝同我一起饮酒。我只是想到你再也不会拒绝我,就打心底欢快了起来!”他仰头一饮而尽,再执起壶添满一盅。“绛雪啊,你可知晓我的心意如同这一壶酒,一片情意都倾注给你,倾注满溢,直到地老天荒。”
他将杯中酒举至她的唇边。“饮了这盅。连同我的心,我的情一起饮下。”
绛雪猛地一震,觉得自己内心深处被什么东西给重重的撞击了。
她深深抽着气,扬起睫毛,飞快的看了他一眼。
玉磬则是一瞬不瞬的回视着她。
“王爷”她欲言又止,眼光停驻在他脸上。
不值得啊绛雪在心底呐喊,她想逃,逃出他眼底那一片深情,逃出他用柔情所编织洒下的网。
但她毕竟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默默地瞅着玉磬,玉臂一抬,以口就他手中的杯,一饮而尽。
一时间全身上下都沸腾了起来。
酒意袭上绛雪的脸,她面色酡红,带着微醺酒意,缓缓起身。
“来,让我为君舞一曲。”
酒的力道让她抛开平素矜持,她就着偌大空间中旋起舞来,踱着拍子清歌烈舞了起来。
那是一曲胡旋,旋转急如旋风,舞得缠绵意切,看得玉磬满眼的惊艳。
她不停的放肆忘我的舞着,舞得狂野不拘,舞到直至玉磬的眼里、心底全是她那一团不断旋转、延烧的火红
那抹红焚烧起玉磬心底的欲望。火,在心底炽热地焚烧,烧得他浑身发痛。
他起身追逐,那抹红影转眼要逃,他不让,手劲一使,绛雪整个人便落在玉磬的怀里。
她的鬓发乱了,抹匀的妆有些糊了,但玉磬只觉得此生再没见过像绛雪这般美丽的女子。
“若见红颜如你,莫怪英雄气短。”
“人不会永远这样好看的,我要王爷你记住这样的我。”她话中有话。
从不曾想过清扬冷凝的绛雪会有如此妩媚的一面,这一照面简直开了他的眼,也勾走了他的魂。
“胡说!本王要用一辈子的时间看尽镑种风情的你。”他心情出奇的好。
“爷,再饮一盅,愿我们俩,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她殷勤劝酒,玉磬来者不拒。
几杯下肚,向来千杯不醉的玉磬竟觉得奇异的困倦,手中酒杯哐啷一声落地。
“你”绛雪在他的眼中幻化成无数个红影,似乎要腾云飞去,心中竟泛起一股不祥,他直觉伸手要拉住绛雪,却心余力绌地只是手一瘫,下一刻整个人便瘫伏在桌上。
事先吞下了解葯的绛雪清醒的见他直直倒下,她脸上没有半丝欣喜,相反的,她直勾勾盯着玉磬趴伏的身影,那眼光,带着眷恋和不舍。
她缓缓伸出手,指尖伸向玉磬想拂开他脸上的发丝。
门外传来一声轻叩,接着一道黑影轻盈无声地闪了进来。
她悚然而惊,立时松开了手,直起身面对来者。
尉迟棠轻巧地来到玉磬身边,锐眼在玉磬脸上兜梭,一会儿,他抬头,对绛雪说:“房外的侍卫已被我制伏,趁着前厅宴客,大家分神的时间,咱们由后门离开。”
方要离开,这时屋外突然一个人影闪过--
尉迟棠警觉。“谁?”
绛雪眼锐“燕儿?”
尉迟棠直觉作势要往燕儿昏穴一点,哪知燕儿却咚一声双膝跪地。
“小姐,请你一起带我走吧。”
“燕儿”绛雪眼神不解。
“小姐,燕儿知道你心不在此,这宅里只有你一个人将燕儿当人看待,燕儿也只认你是我唯一的主儿,不论你到哪儿,燕儿是跟定你了,所以,请你别赶我走,让我跟着你,好在路上服侍你啊。”她磕头。
“燕儿,你快起来。”
她摇摇头,一脸固执。
绛雪心软了,她抬起头,无语地望着尉迟棠。
见她水眸盈盈含着恳求,本想反对的尉迟棠也只能长长地一叹。他点点头。
“就依你吧。”
一直至吉时已到,却不见新人拜堂,硕亲王府的贵宾们面面相觑时,众人才感觉事有蹊跷。
豪格和博尔齐率先寻到了耦园,却发现不省人事的王爷,而新娘子芳踪已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