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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如狂而飞射,死神就在四面八方。
几名官员和侍卫因闪躲不及而中弹,首当其冲的喻凯杰在弹林之中,千钧一发地连人带猫扑向莫华部长,由于冲力过猛,甚至连一旁的部长夫人都一起被凯杰扑倒在地!
人算不如天算,杀手的冲锋枪突然卡弹了,一时再也发动不了攻击,安全侍卫趁这时兵分两路,身手敏捷地扑过来掩护凯杰,以及在他身下的莫华部长,在这范围的中心,汨汨流出一条如小河的鲜血,另外几名侍卫刚开始向杀手开枪反击。
这一切发生在一瞬间,不但停机坪上一片混乱,连飞机上也频频传出尖叫声,而且叫得最大声的,就是站在机舱门口的高桥纯子。
“凯杰!啊,凯杰”纯子奋不顾身地想冲下活动梯,两名空服员适时拉住她,并且硬把她拖入机舱内躲子弹。
杀手持枪的手臂运中两枪,冲锋枪掉落在地,他的胸前、腹部已经被射成蜂窝,鲜血染了一片,然而他仍硬挺挺地立在原地。
枪声暂歇,安全侍卫持枪慢慢靠近杀手,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时只见杀手的嘴角滑下一道血痕,两道浓眉纠结在一起,脸上并没有痛快表情,只有愤怒。他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了几步,停下,又走了几步,口中模模糊糊地斥骂道:“莫华,你这亲美的共和猪,保加利亚的友谊叛徒”
杀手又颤巍巍地向前走几步,现在距离凯杰等众人趴在地上的地方只有几公尺远,安全侍卫们作势要再度开枪射击,莫华的声音模糊传出--
“不准开枪!捉活的!”
杀手又向前走了两步,他中弹的右手已经废了,他的左手伸进军乐队制服衣襟,抽出一把雪亮的弯刀,众人一时搞不清楚他是要拔刀自刎,还是要拚最后一口气刺杀莫华部长?然而他显然已经筋疲力竭,一个跟跄不稳,整个人往前扑倒下来。
此时,在一堆安全侍卫的底下,传出了一个声音--
“可以起来了吗?我很不习惯被人家压哪!”
侍卫们纷纷站起身。原来是凯杰在抱怨,而在他底下还有一个因为肥胖而气喘如牛的莫华部长,两人的胸前均染红了一片鲜血。
“我中弹了吗?”莫华部长紧张兮兮地问。
凯杰试图爬起,然而却感到一阵疼痛,他望了一手怀抱中的黑猫一眼,顿说:“不是你啦!是我魔魔,-还好吧?”
两名侍卫过来帮忙扶起凯杰,他一眼瞥向趴躺在两公尺外地上的杀手,那名杀手浑身是血,不但很年轻,甚至长得很英俊!
凯杰看看别人,又想想自己,突然想到自己受了伤!
“我中弹了,在哪里?”
在一片血渍中,凯杰终于发现疼痛来处--幸好他是左手抱住魔魔,子弹飞射擦过他的左手臂,要不然那颗没长眼睛的子弹可能就会穿过他的心脏!
外交部长夫妇毫发无伤地站起来,而一旁惊魂甫定的记者群也开始记得要抢拍照片了,这铁定是隔天全国的头条新闻!
莫华部长走过来接住凯杰的肩,满怀感激地说:“华德爵士,你受伤了!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面对温馨感人的一幕,记者群赶快抢拍镜头,地上还有几个中弹的人在呻吟,塔台大楼的方向也冲出来几辆警卫车和救护车。
凯杰用手按住伤口,勉强笑了笑。“只是皮肉伤,能不能叫救护车快点来?”
这时纯子不顾阻挠地从机舱门口奔阶而下,不料又造成一股紧张骚动,因为她正一路用别人听不懂的中国话狂喊着--
“凯杰!你你还好吧?”
凯杰怕又节外生枝,赶快用英文向侍卫们喊道:“她是我的朋友!”
还好没有哪个冒失鬼乱开枪,纯子一脸苍白地奔过来,好巧不巧正好抓住凯杰受伤的手臂,痛得凯杰大叫一声:“哎哟喂呀!”
“啊?血?你受伤了?”
照相机镁光灯仍然闪个不停,伤兵残将扶的扶、站的站,在迎接官员中的一位高阶安全官走了过来,态度从容地向莫华部长说:“部长先生,你安然无恙吧?这都是我督导不周,才会让杀手混进来。”
莫华面色酝怒地斥道:“这件意外,我要你写一份完整的调查报告呈上来。”
安全官一手插在长裤口袋里,必恭必敬地说:“是,当然,不过我可能没有时间。”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安全官突然一手勒住莫华部长的脖子,另一手则从口袋中拔出一把手枪。“不要过来!我等待这个机会很久了,刚才要不是被那个保加利亚白痴一闹,我早就完事了。不过,部长先生,请你放心,他要你死,我却要你活!”
安全官的手枪架在莫华脖子上,莫华驾诧莫名,但仍愤怒地骂道:“你这叛徒!”
安全官冷冷一笑“你才是叛徒!我是代表全国忠贞的反右派共产党员说话,看你怎么跟美国外交部谈判!”
哇!真是热闹,刚才是“外变”现在是“内叛”凯杰赶快护住纯子,然而也只有他距离最近了
安全侍卫中有一名在和安全官互相点了下头之后,立刻跳上一旁的一辆迎接礼车,发动引擎。
安全官将莫华半架半拖地移向礼车,并沉声吼道:“谁也别想乱动,要不然他就没命!莫华,你乖乖跟我走吧!部长夫人,先失陪了!”
人质在手,谁也不敢乱动,但是也没有人注意到此刻凯杰正低头向魔魔轻言细语道:“魔魔,现在看-的了,去!”
凯杰悄悄地放下爱猫,只见魔魔从他手中跃至地面,轻巧而飞速地穿越过众人脚旁。这时她已不再是一只阴阳怪气的大黑猫,而像是一只扑向猎物的小黑豹,龇牙咧嘴地发出愤怒的声音。
在众人还未发觉之前,魔魔已无声无息地奔到车旁,安全官正架着莫华要上车,魔魔纵身一跃,在泼辣的“瞄呜”一声之后,利牙紧紧咬住安全官持枪的手,四只利爪则在他手臂上一阵乱抓。
“啊--”安全官痛呼一声。
在手忙脚乱之际,一旁的安全侍卫们乘机扑上去制伏了安全官,车内安全官的同伙一见情况不妙,猛踩油门疾冲向前。
枪声不绝于耳的响起,子弹在逃逸礼车上留下千疮百孔,后车窗玻璃碎了,油箱在漏油,当一颗子弹打中一边后车轮胎之后,车在飞速中突然一偏,整辆车在停机坪上翻滚了好几圈,随着一词惊天动地的爆炸声,车子变成一团火球。
纯子看得目瞪口呆,继而叹为观止地拍手叫好。“好壮观喔!好、好好像电影!”
凯杰抱起小兵立大功的魔魔,提醒纯子一句:“那车里面还有一个人哪!”
“噢,我怎么忘了?好、好好恶心!”
纯子打了一阵“加冷笋”然后摸了摸魔魔的头,问道:“凯杰,我不知道你这只妖里妖气的黑猫居然会表演特技!”
凯杰以猫为荣,得意洋洋地说:“我花了不少钱送魔魔去接受训练,她可以像警犭一样夺下歹徒的武器”
魔魔抗议的瞄呜一声。
“噢,对不起!怎么可以说魔魔像警犭呢?魔魔最讨厌狗了,我也是。”
部长夫妇走过来,感激地说:“华德爵士,你一连救我两次命,这个恩情我该怎么回报你?”
凯杰不敢居功,半开玩笑的说:“帮我的魔魔准备一顿鲜美的白老鼠大餐如何?”
“啊?你说什么?”莫华惊愕的问。
纯子闻言全身起鸡皮疙瘩。“凯杰,你真的是很变态、很恶心!”
凯杰赶忙收敛玩笑的态度,正经地说:“没什么啦,部长先生,我只是举手之劳,倒是你未来的麻烦可能不少。”
莫华无限感慨地叹口气。“唉!邻国保加利亚对我恨之入骨,没想到我自己的属下也出乱子,而且还是我的亲信!不说这些了,爵士阁下,你的手”
“不碍事,只要医护人员帮我包扎一下就好,机场外面还有朋友在等我。”
在场的安全侍卫开始收拾残局,莫华命令医护人员立刻过来检视凯杰手臂上的伤口,幸好只是皮肉之伤。
凯杰还在上药时,一名医护人员奔过来向莫华报告--
“部长!那名保加利亚恐怖分子的心脏还在跳!”
“是吗?赶快将他送医急救,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救活他!只要他活着,我就可以找保加利亚政府算帐。”莫华咬牙切齿的说。
政治实在太黑暗了,英勇但奄奄一息的杀手,这时竟成了一项外交武器,政治暗杀成了现成的活把柄!
凯杰只想快快离开这乱七八糟的现场,一群记者拥上来向凯杰问东问西,然而他缄默不语,偕同纯子登上一辆军用吉普车
在国际机场大楼门外,一辆黑色的六门奔驰座车已等候多时,凯杰和纯子在一群安全人员的护航之下,总算摆脱了几名死缠活赖的新闻记者,坐上座车离去。
升土了座车坐定,纯子立刻又经历一场不大不小的惊吓。因为座车玻璃特别加暗,车内-暗一片,只有在四个角落各安置了四颗看起来很像真的的骼体头,头壳上被敲破一个洞,洞上各插了一根白蜡烛。
纯子吞吞口水,很勉强她笑说:“你朋友真有幽默感!他是干哪一行的?开葬仪社在卖棺材吗?”
凯杰翻了一下白眼,没好气地说:“他是一名公爵,-忘了?”
纯子好奇地伸手摸摸骷髅头,称赞道:“嗯,做得像真的一样!”
“当然不是真的,那些只是猴子的头。”
“啊!猴猴子!”纯子差点当场晕过去。
魔魔不耐烦地喵了一声,更加重车内的阴气森森。
纯子正襟危坐,不敢再乱摸乱碰,凯杰看看她的表情,仍然很“理所当然”地问道:“纯子,-还好吧?会晕车吗?”
“不不会。咦,你朋友怎么没亲自来迎接你这位远道而来的贵宾稀客呢?”
凯杰一面摸了摸受伤的手臂,一面若无其事地说:“噢,他白天怕见光,比我还严重。”
“为什么?”
“因为他是吸血鬼。”
“哈哈哈,真好笑!你的绰号不也叫作吸血鬼吗?凯杰,你最近怎么变得越来越不正经了?”
凯杰露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有点委屈地说:“我哪里不正经了?我说的是实话呀!当然啦,也许有点夸张,吸血鬼只是我的绰号,我的朋友杜鲁克公爵则是身体力行,从小就被父母以吸血鬼的方式养大,他也一直深信他自己是吸血鬼转世。”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她是在作梦吗?现在还是不是二十世纪?纯子无奈地向凯杰露出一个“你们还真是物以类聚”的表情,很“捧场”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噢,-必须先了解一点,罗马尼亚是一个东欧古国,也是出产吸血鬼的地方,直到现今民间仍然有许多奇异风俗和传说,甚至还出现过狼人--”
纯子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地插嘴道:“这些我在电影里都看过了啦,你还是没提到重点,什么叫作吸血鬼的方式?”
凯杰一本正经地娓娓道来:“布莱噢,也就是杜鲁克公爵,他从小身体虚弱,患有严重贫血症,他父母求遍天下名医都医治无效,后来有人告诉他们给他喝血试试看,而且要人血。他的父母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让他喝看看,没想到喝了人血之后,他的身体和气色立刻好转。但是维持不了几天”
“人血?不是用输的,而是用喝的!哪里来那么多的血?在家里养几条血牛吗?”纯子感到匪夷所思地低嚷。
“当然不是,那是违法的。杜鲁克一家通常是向医院买血。而且-知道血多买吗?一滴血一滴金哪--”
“喻凯杰,你怎么可以说脏话!”纯子两手捂住耳朵,羞红着脸急说。
凯杰被打了岔,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小妮子又是哪根筋不对劲。
“啊,我有吗?黄金本来就很贵呀,不是吗?”
纯子不好意思地放下手,顺势摸摸头发整理一下,故作镇定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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