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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我?一直在看我?怎么还在看我?
那赋秋忍无可忍,双手合拳他站了起来“敢问这位兄台,那某身上有何不妥吗?何故你从进门就一直盯着我看?”足足一炷香的时间,这位看似浮华的诸葛少就那么捧着茶盏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他诸葛少想成为望夫崖,他那赋秋可不想成为那个被他等待的人,他又没有断袖之癖。
被他这么一说,诸葛少总算有所收敛。动了动几乎快变成石头的身体,他甩开浪荡的笑容“你的容貌让我想起一位无缘相见的故人。”
“那你又为什么一直看着我?”被看的人可不止赋秋一个!,那凉夏也遭遇相同的命运。从进门起,那位姑娘就眯着眼紧紧地瞅着她,像在看一块金元宝“楼起姑娘是吧?你可否告知夏夏,你一直看着我的原因?”
“感觉面熟。”这是楼起可以做出的解释。眼睛微眯,她一边继续瞧着,一边细细回忆究竟在什么地方曾见过凉夏。难道说,她也是
没得到满意的答复,凉夏暗自揣测了起来,哈!她知道了,楼起一定也喜欢狂澜英雄,所以才会用这种眼神盯着她。她以为她用小眯眼盯着她不放,她就会怕她了?她瞪大眼睛回看过去,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先败下阵来。
不用比,楼起先行移开目光。从随身带着的大包袱里翻出一本很旧的书,她旁若无人地看了起来。
到底是练家子出身,凉夏是明眸轻松看到了那本书的内容--什么?那个弯弯折折的东西是天书吗?怎么她完全看不懂?
“是秦时古书。”
在场众人能看出这点的怕只有中原三才子之一的赋秋了,他放下手中的折扇,身体不自觉地凑了过去想看个究竟。“这是用小篆写成的,秦时并没有纸,这应该是拓本。”他扫了两行,发现书中的内容全是记载有关先秦时期政治,军事的第一手资料,可谓难得。这就更让他糊涂了“秦始皇焚书坑儒将大部份书尽毁,你何以得来如此珍贵的东西。”
“秦时有人将这些史实默记于脑中,后来刻石碑上面,人死后将这些石碑一同埋葬。后来的盗墓者将它们挖了出来,我曾爷爷将这些石碑整理出来,才有了这些拓本。你对这本古书如此了解,你是”
双手收住折扇,赋秋淡然一笑:“在下那赋秋。”
“就是和平芜、钦九州并称中原三大才子的那赋秋?”
像是找到知音,楼起的话渐渐多了起来,脸上也有了一种淡雅的笑容,她不眯着眼的时候,浑身散发着恬静、舒缓的气息,不做多病西施,她依然让人想纳入怀中悉心呵护。就是这点让凉夏看着生气,为什么她就做不到呢?
生气的人显然不止凉夏一个,诸葛少粗鲁的拉了拉楼起,别扭地跟她计较起来“你不是说读了多少书就要走多少路嘛!”
拧起秀眉,楼起很认真地纠正他:“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管几卷书几里路,反正我就是冲着这句话才带你来的。你光坐在这里看书,能看到什么美景,能走几里路?”
觉得他此活有理,楼起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古书,再度挑起小眯眼看着人“这里有什么美景?说来听听!”
这种事当然是交给东家来做了,狂澜回忆了一下芜州的风景,到底是铸剑世家的继承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和铸剑有关的美景。“这附近有个赤铸山,就在山庄的后面,系芜州八景之一,原名神山时雨。赤铸山充满历史古韵,极富传奇色彩。相传春秋时干将、莫邪曾在赤铸山设炉造剑,图经有云:干将淬剑于此。至今山上仍存淬剑石,、砥剑石、铁门槛等遗迹。据书载:干将死后亦葬此山。因为敝山庄坐靠此山,所以起名为莫邪山庄,与干将葬山相对。”
听他的形容,这座赤铸山很有点意思,赋秋的兴趣来了。“不妨我们上赤铸山一游吧!”
大约和赋秋兴趣相投,楼起附和起来:“我也有此意。”
一旁的诸葛少不乐意地抖起了双腿,一边抖他还一边抱怨:“我说要行几里路,你就犹豫,他说什么你就同意。你们俩还真默契呢!”
俺秋手中的折扇忽悠悠飘了起来,什么东西这么酸?味道真不太好闻。
三个人的意见已经统一,狂澜将征询的目光投向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凉夏“凉夏,你是不是不想出去?为什么一直都不说话?”
谁说她不想去?能和她的狂澜英雄同游赤铸山,她怎么会不愿意呢?不过这个时候,多病西施大概会犹豫片刻吧!刚刚那个楼起不是也说了几句装门面的话嘛!“去赤铸山是很好,可是要出门,夏夏有点不习惯见生人。”
不习惯见生人?赋秋手中的扇子差点没掉下来,是谁嚷着要游历中原的,是谁主动来这莫邪山庄的,现在居然说不习惯见生人。
俺秋清楚姐姐的个性,也清楚她又在装多病西施,可是狂澜却将凉夏的话当了真。“凉夏,我知道你在无字酒庄是不会抛头露面的,要是你真的不想去,也别太勉强。我作为主人邀请赋秋,诸葛兄和楼起姑娘一同前往,你在庄上请便。”
说话间,他便要老管家准备好四个人上山所需物品,一副马上出门的模样。凉夏这可急了,如果她再装下去,不仅不能和狂澜英雄同游山色,还让看上去娇弱弱的楼起捡了个大便宜,这怎么行?
“我去!我当然要去!”她手中的丝绢为了她的焦急而摇曳“难得出门一趟,怎么能辜负这大好景色,况且有狂澜你相伴左右,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是吧,赋秋?”
接到姐姐要挟的眼神,赋秋不得以再度做起了帮凶“是啊是啊!狂澜兄你握有天下第一剑,武功一定了得,和你在一起心术不正之人哪还敢靠近。”
楼起的手一指,很准确地指在诸葛少的鼻尖上“这儿就有个心术不正之人。”
诸葛少无辜被牵扯入内,大声抗议起来:“我哪里心术不正了?”
“还说没有?”楼起扳着手指一一细数“你开了那么多家的茶楼、酒楼、青楼,你是整个江南最有名的纨垮子弟。我们来莫邪山庄的这一路上,你凡是看到有几分姿色的姑娘,腿都走不动路。这不是心术不正是什么?”
被她戳到罩门,诸葛少只能跟学哑巴不说话。他的腿却在做着无声的抗议:我抖!我抖!我要抖抖抖!
狂澜望着这两个人,无奈地笑了笑“既然大家都没问题了,我们这就上路吧!”
为配合他的话语,凉夏手一舞,直指前方“赤铸山的好风景正在等着我们呢!大家鼓起力量,开路--”
为什么大家都用这种眼神看着她?难道她又说错了什么吗?
她错得简直太多了,又到了他这个弟弟出面为大家解惑的时间了。赋秋尴尬地笑着,尴尬地说着:“她激动!她就是这么容易激动。呵呵呵呵!激动!”
手里的折扇摇啊摇,烦心事晃啊晃。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将那凉夏这个大麻烦甩出去,老天爷啊!你倒是给点提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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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三月,江南草长,赤铸山风光依然。沿着石阶,大家看着风景一路行去,步履缓慢,这缓慢的速度一大部分是那凉夏造成的。
她这个伪装出来的多病西施一会儿说脚软,一会儿说身子软,最后连头软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在那赋秋看来,她的言行简直是丢人之至。现在也一样,她歪着身子,手中的丝绢很有规律地挥啊挥啊,满脸写着“我很虚弱,我很娇柔,我是山色中最孱弱的花骨朵儿”赋秋坏心地想着:如果凉夏是花骨朵儿,那一定是铁树开出的花,多少占一个铁字。
反观她身后的楼起就不同了,这样的山色大略是她不曾见过的,她的脸上尽写着兴奋,可是脚下的虚软却出卖了她身体的柔弱。眯着眼,她将赤铸美景尽收眼底。或许是太过专注于山情之中,她没有注意到脚下,遍布青苔的石阶让她的脚一滑,眼看就要跌落山下--
“小心!”到底是宛狂澜,满是力道的手臂一圈,稳稳地扶住了楼起。
诸葛少拔腿赶了过去“阿起,你怎么样?”
从死亡的边缘回归人群,楼起似乎一点也不紧张,她更在意的反倒是诸葛少对她的称呼“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阿起阿起的叫我,听上去像在打喷嚏。”
“你如果不滑倒,我就不会叫你阿起。”他还狡辩“什么根什么底,全都是你的错。”
“那叫归根结底,好不好?”这个纨垮子弟真的是没得救了!
两个人说得正起劲,都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楼起的身体还在狂澜环起的双臂里。他本想开口,却怕打搅了他们说话,他想放手,可楼起的半边身体还悬在山崖边,就这样贸然松开手,她一定会掉下山崖。左右都不是,他的手只得停在她的腰部,无聊的眼睛望着远处的山色。
这个时候除了赋秋,没有人注意到凉夏那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眼神。她的纤纤玉指绞着手中的丝绢,快要将那可怜的丝绢绞成碎布条了,同样被绞着还有她的心。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宛狂澜这个臭男人喜欢楼起那种软绵绵的姑娘,为什么这世上所有的男子都喜欢那种看起来极需要保护的姑娘?难道就没有男子喜欢比自己强的女儿家吗?难道命中注定每个她喜欢的男子都会被她的“刚”吓跑,难道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跟她喜欢的人在一起吗?
不公平!谁规定这世上男子必须比女子强,如果世人默认女子该比男子强,女子该保护男子,那该有多好!如果是那样,狂澜英雄一定会喜欢上她。到时候,她--那凉夏就是宛狂澜的英雄不!该叫“英雌”
她这样想着,不禁越想越激动,激动的心情让她的脚步不觉快了起来。走到最后她干脆使上轻功,脚尖轻点地,眨眼间她已奔向山顶,这大概就叫“转瞬即逝”
目睹整个过程的赋秋吓得眼都傻了,这要是叫外人看到可怎么好?但愿没人看到,但愿
“赋秋,刚刚在我们眼前一闪而过的人是凉夏吗?”狂澜满眼困惑地对着赋秋“她不是说自己很容易累嘛!怎么会走得那么快?难道是我看错了。”
“对!一定是你看错了。”他可千万务必一定要看错啊!
狂澜环视四周,顺便还向山崖下面看了看,在确定没有看见凉夏的身影后,他眉宇间的困惑来得更加深刻“如果我看错了,那么你可以告诉我:凉夏在哪里吗?”
“呵!呵呵呵!”赋秋摇着手中的折扇一径傻笑。狂澜兄提出的这个问题基本上有点难度,他虽是中原三大才子之一,也需要时间好好想想,想个大家都比较容易接受的答案。如果他告诉众人:凉夏的轻功在武林上排行第三,排第一的是他娘,数第二的是他那赋秋--这个答案他们会接受吗?
狂澜好似看出了他复杂的心情,将楼起交给诸葛少保管,他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想凉夏大概在山顶上等我们,见到她之后自然有答案。赋秋你慢慢想,不着急!”
不着急,怎么会着急呢?他一点也不着急。纵使折扇的风力再怎么强劲,冷汗仍然一滴滴从赋秋的额上滑落下来。有时候,他会觉得狂澜话中有话,他好像知道凉夏在假装。可是他的样子傻傻的,对他们的话毫不质疑,实在不似精明之人。难道说是他多虑了?
揣着如此这般的思绪,赋秋一路上了赤铸山顶。果不其然,凉夏正拧着那方看起来跟抹布差不多的丝绢坐在凉亭里等着他们呢!
她上了山顶回头看不到狂澜英雄,这才察觉自己又惹了麻烦。总不能再使轻功飞回去吧!她徘徊在山顶,焦虑的心情促使她用掌风推倒了两棵粗得够做棺木的大树。好不容易等到众人的身影缓缓从低处走来,她的心不但没有因此而放松,反倒更加紧张起来。一见赋秋,她就使出内功,两个人开始不动嘴唇的心灵交流--
“怎么样?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怀疑?”
“现在才开始担心,你不觉得有点晚吗?”赋秋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个姐姐了“你为什么总是给我惹麻烦,既然你要装成多病西施,你就好好装啊!一会儿做神一会儿做鬼,我看你骡子、马儿都不是,整个是四不象。”
姐姐都要大难临头了,他这个弟弟还有功夫抱怨?“那赋秋,你不要以为我在狂澜英雄面前不敢打人,你要是再不帮我想办法,相不相信我现在就把你推到山下去?”
摇着手中的折扇,赋秋故意表现出满不在乎的神情。“所以说你这辈子也成不了多病西施呢!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换了我也不愿意娶你这个女子为妻。”
“你愿意娶,我还不愿意嫁呢!”凉夏将漂亮的下巴抬得老高。在她看来,这世上没有谁会愿意嫁给她弟弟这种除了轻功和内功,一点武功都不会的软脚虾!大笨蛋!
姐弟俩讨沦不成,反成了唇舌相讥。好在是心语,旁人都听不见。只有狂澜疑惑丛生:从第一次见到这姐弟俩,他们就喜欢一言不发地瞪着对方,今天又是如此,莫非这是姐弟俩表示亲情的独特方式?
“你们俩不看山色,看对方,还在想刚刚的事吗?”
凉夏倒是挺善于遗忘的,眉头一皱,她将露出轻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刚刚的事?”刚刚什么事?刚刚她正在骂她那个臭弟弟呢!
“你是说我姐那么虚弱的身体为什么能一口气跑上山顶吧!”还是赋秋反应比较快,手摇折扇,他用笑容掩饰自己心中因撒谎而生起的不自在。“其实这是有原因的。”
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凉夏皮笑肉不笑地对着狂澜连连点头“对!是有原因!”什么原因,赋秋好弟弟赶紧给她编啊!他身为中原三大才子之一,要是连这点事都解决不了,那不是徒有虚名嘛!
犹豫了片刻,赋秋还是将想了一路所能得出最好理由搬上了桌面。“有有老鼠。”
“对!有老鼠。”凉夏应承着,自己心里都在打颤。这个有老鼠跟她动用轻功有何关系?
必系马上就出来了“我姐她很怕老鼠。”
“对!我很怕老鼠。”看出点苗头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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