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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白细喘一声,只觉得半裸的胸膛上,疙瘩都一粒粒敏感地站了起来。
“不、不、不要啊”呜鸣呜--夫人怎么可以叫他不许动嘛!
叫他不许动也就罢了,又怎么可以开始扒他的衣服嘛!
扒他衣服也就罢了,又怎么可以开始用她那甜蜜得可以的唇瓣,对他亲来又亲去地轻薄嘛!
呜呜呜--人家、人家不要嘛!人家不来嘛!人家不依嘛!人家、人家呜呜呜--
终究,一把可怜的弓被霸王给硬上了。
已烧融一堆蜡泪,烛光不定地闪烁着,一双了无睡意的黑眼直勾勾地盯着,发呆。
结实偾张的肌肉上全是小嘴又吮又吻又咬的红痕,从颈部往下一路延伸到小肮
呜呜呜可见小搬羊被大野狼吃得多乾净呀!
忽地,一只小手爬上他的胸膛,纤指轻点的酥痒让他开始燥热地全身扭动,野日凤撑起醉意仍残存的螓首,水眸莹莹定定地看着他的反应。
“不、不要了啦”感觉自己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丹白第一个反射动作就是想再一次狠狠地占有她。
可女人不都是体质又软又弱吗?刚刚压在她身上的时候,他都好怕自己的粗皮硬骨会压坏她的身体,偏偏他心生怕怕地抬起腰臀要离开起来时,她那双圈在他腰上的小脚就又急迫地催促他回去,然后他也就被初尝的鱼水之欢滋味给冲昏了头,管不了三七是不是二十一
“你,你没事吧?”丹白一把将被子给扯开,一手圈在她肩上,一手则上上下下在她身体上游走。
他非要检查个周全才肯安下心。
原本他这用意是好的、单纯的,可五根指头在柔嫩裸肤上这么溜来溜去、溜来溜去
修长健实的体魄,在这回被欲望冲昏头时,总算没忘记力道得再放得和缓轻巧温柔些,深怕压坏她那一身的柔若无骨
蜡烛全付成泪,尚未干透,天色已经泛白。
炼室重建工程很稳定地进行着,水玉馆的匾额也重新刻好一块。
望着工人一砖一瓦重砌起来的新墙,野日风用手轻抚那朱红色彩,只觉得心中涨满了感动温暖的波潮,回过螓首再望向正指挥着工人,也和工人们打成一片,笑起来仍犹带三分率直的男人,眉眼底下的情愫彷佛满得盈盈欲溢。
然后,另一张五官相同,却邪魅十足的脸孔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也许只有眨眼,却清晰鲜明得让她当下失了魂。
如果说丹白是一脑子的真率,那么“陆离”却像是连举个步也经过计较;丹白心思表达直截了当;“陆离”却像是说一个字都有三种各自不相同的意思,这两种个性极端差异,差到天遥地远,任何有头脑、有理智的姑娘都知晓要嫁便该嫁丹白这样的“好”相公,而不是另一个“恶”相公,更不用说还真真切切的思思念念了
那恶鬼!谁思念他来着?
绝对不是她喔!绝对不是
只不过那思念就像刁蛮的蛊毒似的,愈说不想,竟就愈钻人她脑海中的每分思绪,害她不只是看着丹白那张脸孔时想,抽空静心时也想,到最后连喝茶吃饭穿衣裳时都在想!
她想“陆离”邪魅冷酷的表情,更想他霸道又精准的商业手腕,再想他句句似含深意的冷嘲热讽
啊!她竟恨不得现在就见到“陆离”?
她有着虐待自己的嗜好?这惊人的想法让她整个人沉默了。
连续好几天,野日凤一颗心就在这种东摇西摆的光景下沉伏、起落、不定、难安。
如果说,丹白对她而言是个性上的反镜,他的长处便
是自己的短处,那么“陆离”便是一面正镜,映照出来绐她
瞧的,便部是她自己的弱点刚愎自用、自僻、手腕雷厉
风行、择善固执
也或许正是如此,她才会感觉自己内心某一部份竟早就偏倾向他,才会那么快就接受。陆离”的存在因为看见“陆离”就像看见了自己,那教她怎可能心不偏呢?
但是,她心的另一部份却已全县挂在丹自身上,那是如孩子般天真、单纯,在她哭泣时急得团团转,无比耐性地哄她,而自己也能尽情宣泄任性、孩子气的男人她怎么也割舍不下呀!
野日风如今才领悟到自己的心竟有多贪!
“怎么会”此刻的她正端坐在书房里,似乎不胜寒冷地用双臂牢牢圈抱住自己,哆嗦地拼命摇头好一阵子后,又猛然静止下来,再开始拼命摇头
“夫人,你是哪不舒服吗?”端着刚泡好的茶走进房间,
丫头一看见野日风反复动作的模样,不禁吓了一大跳,急
忙踅身小跑步出去找人来帮忙了。
“等一下”野日凤回神要叫人的时候已经慢了,不一会儿,一阵咚咚咚咚的脚步声朝书房直逼而来,不用讲,丹白当然就是跑头一个的?
“夫人!”一下子就流了满头的汗,丹白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来到她面前时还不敢伸手碰她,好像怕会碰痛她原本就。不舒服。的地方。
他那小心谨慎的模样,让她为之失笑,也让她为之感
“不必这么紧张,相公。”野日凤柔声道,轻笑地抬起手抚着他微微汗湿的鬓发。“瞧你,用跑的,都流出这么多汗”她边说边要站起来,脑袋却突然产生一阵晕眩,强烈得无法站稳。
“夫人!”
“嗯我没事。”晕眩只有一下下,野日凤很快就在丹白双臂的扶持下站稳。
哪知丹白下一个动作就是闷不吭声打横拦腰抱起她,冲出了书房外。
哦喔!见他紧绷已极的脸色,野日风心中才暗叫一声不妙,那厢就中气十足地大喝一声,边跑边嚷了起来“来人呀!夫人晕倒了,怎么办呀?快来人呀!教教我怎么办,,
哦!野日凤这下恨不得自己是真的昏昏死死去,她没脸见人啦!
“快来人呀!夫人一定是病得很严重啦!”
闭嘴!
野日凤当下改变心意,决定就算是要昏昏死死去,也要先把他打昏昏死死去再说
“恭喜,夫人已经有喜了。”雪白长胡的大夫把脉不到半刻钟,就宣布了这惊喜的消息。
有喜了?端容先是一愣,然后浮现不敢置信的愕然之色,交织着笔墨难以形容的喜悦。
“喝!”可有人偏就比她的反应更夸张,丹白硬是好好地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你、你说什么啊?大夫。”一边揉着摔得痛痛的屁股,丹白一边就兜头直逼到大夫面前。“她什么?”
“有喜了呀广大夫被这准爹亲的反应给搅糊涂了,他怎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有喜了有喜了”丹白喃喃念着这句话,然后就突然剧k起来转身冲出门外发疯去。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只见他哇啦哇啦扯开喉咙先是乱叫乱吼了一阵子,然后在走廊上咚咚咚跑着,不管遇见谁就先抓住对方的领口大声宣布
“你(你)知道了吗?我有喜了,要生小孩了!哈哈─
“你(你)知道了吗?我有喜了,要做爹了呢!嘻嘻嘻
“你(你)知道了吗呵呵呵呵-─”
野日风哑口无言地从窗口目送那又疯又抓狂的家伙“咻”地跑掉,想唤也唤不回来,只能伤脑筋地摇头叹息。
很好很好,这真是太“好”了,老天保佑!别让那家伙跑到京城的大街小巷去嚷“我有喜了”这些话,要不然她明儿个还要出门要脸做人吗?
而且他有没有搞错呀?有喜的人是“她”不是他好吗?
“呵呵-─姑爷的反应可真有趣。”大夫由惊吓中回神,对野日凤如是说道。
“让你见笑了。”野日凤不好意思地应答。
原来她才怀孕不过半个月,莫怪小肮平坦如昔,就连害喜的徵兆不过略略一下的头晕目眩,就马上给丹白“抓包”了呢!
思及此,野日凤突地有股不寒而栗的预感。
在她怀胎六甲的这数个月内他该不会都是这副德行吧?恐怖喔!
是夜,精神还正亢奋的丹白要野日凤坐在床上,双腿打直在柔软的铺盖上,他才好半蹲跪在床上,双臂伸出缠绕在她的腰肢上,将自己的耳朵贴在她的小肮上,隔着柔软的布料感觉她小肮的形状。
“扁扁的。”丹白没两下就抬头皱眉用力地抗议“那个大夫说,孩子在你肚子里头会变得圆圆的才对,怎么会没有?”野日凤举拳就往他头顶敲个爆栗子。什么呀!讲得好像都是她的错一样!
“那是指孩子在我肚子里头长得更大些了,才曾变圆,懂吗?更何况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等着看我变胖?”
“没有”好委屈地,他在她凶巴巴的眼神中垂下头。
可没两下子,他便又忘却刚才被欺压的委屈,眼巴巴又靠了过来,脑袋黏在她小肮上黏得更紧更牢了。
“笨蛋!”有些笑恼地咕哝着,野日凤粉拳意思意思地在他头顶上敲个两下。
丹白不以为意地抬眼对她笑得眯眯弯弯的,一副大孩子的神情。
“哪!你有没有想过,要怎么给孩子命名?”野日凤敲完他的脑袋,又补偿似地用一双小手爱抚着,微微凝眸地想到这个问题。
是啊!将来孩子生下后,除了怎么命名外,又要同谁姓呢?他是野家的赘婿没错,但之前因为认定他们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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