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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过的吐司夹着材料的三明治,材料看来很丰盛,甚至还已经对角切开,分成四小块,方便他食用,外观看起来像极了餐厅中贩卖的三明治。
他拿起一块三明治,咬了一小口后,带着评估意味地慢慢咀嚼着,害怕自己不小心吃到地雷早点。
他忽然微挑着眉,神色复杂地斜睨了她一眼。
水榭被他看得有些惊慌失措。“呃不能吃吗?对不起,我可能是放错调味料了,我再去重做一份给你。”不会吧?她从没有犯过这种错误呀!
呜好想哭喔!本来还想给他一个好印象呢!完蛋了,以后他一定会更讨厌她了啦!
他又再次挑眉,不过这次他却伸手阻止她把三明治收走。“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惊讶你会做早餐而已,没其他意思。”
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竟然能做出这么好吃的三明治,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还以为她只会哭,其他的什么都不会。
“呃?”水榭呆呆地站在他的身旁。
那他的意思是不难吃喽!她瞧见他又伸手拿起第二块三明治吃,她才露出安心的笑容。
太好了!她果然没放错调味料。而且他看起来好像不讨厌她做的早餐,或许他的人,并没有她想像中的坏耶!
当她看到他十分赏脸的把盘中的三明治吃光,马上心花怒放地把自己的份推了过去。“你还饿吗?我的可以给你吃。”
他瞄了一眼她盘中的三明治,看起来好丰盛,令他垂涎三尺。“你不吃吗?”
“我还不饿,这只是顺道弄的,而且我厨房里还有材料,如果要吃的话,只要再去做就可以了。”
“好吧!”他拿起盘中的三明治,用力咬了一大口。
水榭开心地看着他大口大口吃着自己做的早点。
房纵怀吃饱喝足后,突然想起她那个“离家出走”好一阵子的“床伴”便以手肘撑着桌面,好奇地问道:“你的同居人怎么还没回来?”
“雷克斯的人缘很好,可能跑去王婆婆家、钱妈妈家或者其他人的家里吃点心了。”水榭老实地回答。
雷克斯很喜欢探险,刚开始养它的时候,她就常常带它出去散步,当时其他邻居都觉得它很可爱,也常常拿出青菜或红萝卜请它吃。
后来等雷克斯会认路之后,它要是又偷溜出家门,她也干脆就放“兔”吃草了,反正它聪明到不会让自己饿着,等它玩够了自然就会回来。
“你就这么纵容他?”难道她一点都不怕自己的男人在外打野食?
“没问题的,大家都知道不能给它吃不该吃的东西,所以我很放心。”当她家的宠物是很自由的,只要它每天记得回家就好了,反正大家都知道雷克斯是她养的,偶尔还会有好心的邻居小朋友帮忙把它抱回来,送还给她呢!
那不是重点,好吗?“我不是指这个,而是你怎么会让你的情人去别的女人家里吃饭,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他开始好奇雷克斯的长相,不明白雷克斯为何会让她那么安心。
“情人!?”水榭眨了眨眼,不太懂他怎么会突然说出“情人”这个字眼。
“是呀!如果他跑到别的女人家里吃饭,你真的一点都不会吃醋吗?”
哦,这句话她就懂了。“不会呀!这哪有什么好吃醋的,大家喜欢它,我高兴都来不及呢!”雷克斯有很多朋友是好事呀!那它就可以多些玩伴了。
房纵怀冷眼睨着她,开始怀疑她的脑子不太正常。
他才想开口说些什么时,却发现水榭突然看向窗外,微笑地开口。“呵!雷克斯回来了。”
“在哪里?”房纵怀的目光主动移向大门口,却迟迟不见她走过去开门。
当他的耳朵听到她打开窗户的声音时,他更是对她这个动作感到纳闷。
她应该是去开门才对呀,难不成她的床伴偏爱爬窗户回家?
正当他预期会看到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翻窗爬进来,但他却迟迟看不到半个人影。不久,他只看到一团像是篮球的黑影“飞”进来。
因为他不想被球到,马上本能地闪开,随即看到有个像篮球的东西掉落在他的脚边。
“雷克斯,你回来啦!”水榭看见它开心地跳进屋子,马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毛巾,擦拭着它的脚丫子。
房纵怀突然开始怀疑自己精神错乱了,否则他怎么会看到她和一颗棕色的篮球讲话!?
“它就是雷克斯?”她的同居人竟然是一颗圆滚滚的篮球?不!他一定是太累了,才会眼花,否则他铁定是掉入爱丽丝的梦游仙境里去。
“没错,它就是呀!”水榭把原本圆滚滚的屁屁面向房纵怀的雷克斯转过身子,然后对着雷克斯说:“来,雷克斯,跟客人打个招呼。”
原本直盯着水榭看的房纵怀,更加强烈的怀疑她脑子不太正常,直到他将注意力放在那颗转过来的篮球上时吓死人了!篮球居然还有五官耶!
他吃惊地跳开之后,才发现不太对劲。“咦!?它不是颗篮球耶!”
“它虽然长得圆圆的,但还不至于胖到像颗篮球吧!?”好吧!颜色是有那么一点点像,但雷克斯应该没那么肥吧!?
水榭瞧着它的身材,突然担心起是不是邻居们把它喂得太肥了,才会害得它变成跟篮球一样呈现圆球形。
房纵怀打从一开始就把它当颗篮球看,不过他不会笨到去纠正她。
“它是迷你狗吧?”它长得好小耶!那张无辜的小脸,搭配上漂亮的黑色眼珠,还有长长的耳朵,一身棕色的毛,它不是狗是什么?他记得可卡的耳朵也是这样长长的。虽然他认识的动物不多,但他怎么看都只能把它列入犬类一族。
水榭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他。“狗!?它才不是小狈呢!”她将雷克斯抱到他的面前,让他看个清楚。
雷克斯的“注册商标”那么明显,有着这种长耳朵的动物怎么会是狗呢?
“不是?”房纵怀这个一向讨厌小动物的人,也不免低下头,研究起这个像小狈却又不是小狈的奇怪动物。
雷克斯则很好奇地张大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男人。
房纵怀看着雷克斯伸长脖子嗅闻他身上的气息,再看看它肉肉的又毛茸茸的身躯,怎么看都觉得它像只小狈,除了那对大耳朵。
于是他一时冲动地伸手拉拉它的耳朵,却惹得雷克斯生起气来,奋力地甩开他的手,然后还瞪着他。
房纵怀顿时傻眼。雷克斯这只小动物居然跟人一样,会因为情绪而有不同表情?
“哎呀!你不可以这样拉扯它的耳朵啦!它一向不喜欢陌生人碰它的耳朵。”水榭见状惊呼,连忙低头,伸手安抚着雷克斯。“雷克斯,没事的,他只是好奇而已,不怕不怕哟!”
雷克斯警戒地盯着陌生的房纵怀,不过在水榭的细心安抚下,也慢慢地放松下来,任由水榭轻柔地抚摩着它的脖子。嗯~~好舒服喔!
如果把它耳朵往上拉得高高的,就很像是另一种动物
“我知道了,它是一只小白兔!”房纵怀高兴的大喊。
“答错了。”水榭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哎呀!他好笨喔!雷克斯又不是白色的,怎么会是叫小“白”兔呢?顶多只能算是小“棕”兔吧!?不过好像没有这个名词就是了。
雷克斯确定房纵怀不会构成威胁后,也渐渐下怕他了,不过它依然十分好奇地盯着他看。
“你该不会告诉我,它是一只猫吧?”看它那副慵懒的模样,的确有点像爱撒娇的小猫咪,不过他还是觉得它像只小狈,类似可卡那种类型的狗。
“不是啦!我说你答错了,是因为它虽然是兔子,但它并不叫小白兔,它正式的名字是美国长耳兔;而且小白兔全身都是白色的,眼睛则是红色,耳朵长得长长高高的,雷克斯跟小白兔是不一样的品种啦!”
至于雷克斯名字的由来,是她当初在决定饲养它时,翻阅了有关饲养兔子的相关资料,从图片中查到它是美国长耳兔,但是她又不想叫它那个又臭又长的名字,而想要帮它取蚌特别一点的名字,正好又翻到另一种很好听的品种叫“雷克斯兔”于是她当下爱上那个名字。
嘻!没有人规定不是雷克斯兔就不能取雷克斯这个名字吧?而且雷克斯这个名字很男性化,加上她家的兔子又是公的,正好很符合,听起来又威风凛凛,她便决定要把它取名为雷克斯,才不理会它是不是雷克斯兔呢!
房纵怀却自顾自地想着,就儿时的印象,台湾的每一只兔子不都是叫小白兔吗?只不过这只兔子的长相跟他印象中的不太一样嘛!总而言之,它还是一只兔崽子就对了!
可是他对它那双垂下的耳朵还是感到很好奇,下由自主地低头打量着它,而它居然也瞪着他瞧。“不过,它长得真怪!耳朵都垂到地上了。你确定它不是生病,才让耳朵掉下来的吗?”
他印象中动物的耳朵会垂不都是有原因的,比方说害怕或是什么的,但他并不觉得它在害怕,反倒觉得雷克斯在生他的气。看来它并不怕生,那应该是它生病了才是。
“才不是呢!它天生就是长这样的呀!长耳兔,大家都习惯叫它为垂耳兔,理由就是它的耳朵总是快垂到地上。也就是因为它的耳朵长长的贴在脸庞,它才会那么讨人喜欢。”水榭认为雷克斯只能用可爱得不得了来形容。
“是吗?”要是他的话,他一定会以为它生病了,才会没有长长又高高的耳朵。
“你不觉得它长耳朵垂下来的样子很可爱吗?”雷克斯是朋友家的兔妈妈生了几只兔宝宝,而送给她养,那时她是第一次看到兔子的耳朵是垂下来的,而且她第一眼就喜欢上垂耳兔了,于是便高兴的把它抱回家养。
水榭抱着雷克斯,两张小脸眼巴巴地望着他,同样黑溜溜的大眼,让他差点误以为有“两只宠物”正在看着自己。
“呃它算是长得很特别。”在他眼中这只兔子算是“酷斯拉”了,一只变种且像小狈的兔子,根本无法用可爱之类的形容词来形容它。
他一直觉得兔子就该长得跟迪士尼卡通的兔宝宝一样,有着高高又长长的耳朵,而不是像雷克斯这样,耳朵垂在地上拖来拖去,活像只扫把。
他完全没有办法想像,将来兔宝宝的卡通片里会出现耳朵垂到地上的兔子跑来跑去,总觉得这样的画面会破坏他童年的回忆。
“特别?你不喜欢它吗?”水榭难过地想着。她不仅怎么会有人讨厌它?至少每个看过雷克斯的人都会喜欢它呀!除了他以外。
“不讨厌也不喜欢。我只是讨厌养动物,觉得很麻烦而已。”他太懒了,什么小动物都没养过。
“养它是不麻烦,不过它真的有点太好动顽皮就是了。”水榭看着舒服地窝在自己怀抱中、温驯得像只小猫的雷克斯,看来它八成玩累了,才会这么安分。
“喔?”他的印象中兔子除了爱啃胡萝卜之外,不都是安安静静的吗?
不过,刚刚看到雷克斯那招“进屋”的功力,它应该是真的很好动没错,才会用飞进来的。最重要的是,它竟然跟猫的身体一样,可以轻盈的跳来跳去,真是一只怪兔子。
等等兔子!?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了。“你的同居人就是这只兔子?”他一直以为她的床伴指的是男人呢!
“对呀!”水榭笑咪咪地看着雷克斯。
“那你之前干么不讲清楚,你明明说是你的床伴呀!”一般会睡在床上的动物不就是人吗?是她误导他,才会害他误会的。
“我没有说错啊,雷克斯每天都跟着我一起睡的呀!”水榭理所当然地说。
房纵怀瞪着她,再用力地瞪着它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白疑,竟然像个管家婆似地管别人的闲事!般了半天,她的床伴竟然只是一只宠物!?
“是你误导我了,害我以为跟你同居兼床伴的是个男的!”
水榭无辜地看着他。“没错呀!它明明是公的啊。”公的等于雄的,雄的又等于男的,所以三者不是一样的吗?“难道我讲错了什么话吗?”
“没有,我只是头疼而已。”他是白疑,下次他再也不会多管闲事了。
“你要不要吃头痛葯?我家有。”水榭热心地开口。
“”对于她再度当真的反应,房纵怀真的是无言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