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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说爱我,说我比裘家任何人都还重要,说!”朱阳口气跟以往一样,有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我”忆恩全身骨骸仿佛燃起火焰,但理智还是清醒的“认为裘家比较重要。”
什么?还是裘家的人?
气死他了,朱阳不死心,再接再厉。
“我爱你”朱阳改弦易辙,诱哄道。“那你爱不爱我?”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我”忆恩理智渐渐丧失。
“说!”
“我爱你”许久
焚烧的热风在她的心窝处停落,彩虹也突地化成碎片落下凡尘,空气中只有两个人儿交互的喘息声。
赫然,她一惊。刚才充满欲火的轻颤噪声是从她口中逸出来的吗?怎么会这样?她的身体怎么可以配合他,自己这样又跟旖月楼姑娘有什么两样!
不!不!她不该贪恋他的手、他的吻!这是罪过。
忆恩掀起棉被蒙起脸,不想让他见到自己满脸欢愉的模样。她不是淫妇、绝对绝对不是。
“有弄痛你吗?”朱阳满意地看着床上有着梅花烙般的血溃,对刚才她不小心承认的爱意,万分珍惜。
忆恩在棉被底下,咬牙切齿道:“痛又如何、不痛又如何?我不该有声音的,我说的对吗?三皇子!”下体传来一阵阵抽搐,在提醒她,他是如何趁她不理智的,骄横跋扈地占了她便宜。
被子碎然掀开,朱阳黑眸里反射出自己犹未散去的欲念,吓得忆恩急忙闭起眼睛。
朱阳低沉嗓音盘旋在她耳畔“你闭起眼也没用,你这一生眼中只能有我,你的心为我跳、你的血为我流,你的一切一切只能为我、时时刻刻只能想我而已。”
抬起她的下巴,诱哄道:“把我服侍地服服贴贴的话,我就赏个妃子让子让你坐坐。”富贵香饵抛出去,没有人不上钩。“怎么不高兴?是嫌位子不够大,还是怕自己服侍不好?”
“你我看你什么书都读,就是贫贱不能移这句话没有读到!”他把她看成什么样女人了?贪荣华富贵的贱婢、还是不知羞耻的淫妇?“今后你去过夜夜星歌生活,而我,你只要随随便便把我安置在下人处或者冷宫就行了。”
“奇怪!为什么我好像闻到一股酸酸味道?”朱阳满意的推开棉被,看着她的身“你在吃醋对不对?”
“才没有。”她怎么可以说自己很在意他以后会不会过着三妻四妾的日子。未来日子如果是这样,倒不如现在先让自己死了这条心,以后才不会伤心欲绝。
“是吗?我才不信。”口是心非的家伙。
未驳说完,目光渐渐往下移。
咦!他的眼
顺着他目光,忆恩心脏顿然漏掉一拍,脸红地赶紧拉起棉被至她的下颚,只露出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棉被被忆恩抢了过去,朱阳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展示他的身躯。
啊!他那里
忆恩全身倏地泛起桃花般艳红,困窘得要命。
“还会害臊!”朱阳半调侃道:“先说好!我的独占欲很强,我非常不能容许我的女人在我身边还想着其它人,上至父母、下至儿女,所以裘家一切人、事、物,你要学习忘记,一心一意只能想我、念我而已。”
“霸道、专横、永远不会自省,只会要求别人,你独占欲强,难道我就不能独占欲。”忆恩赶紧捂住嘴,想把最后一句话抹去。
“喔!我猜的果然没错。”朱阳整个五官放出喜悦光彩“我的小女人在吃醋啊!”露骨目光似穿过棉被,仿佛她正赤裸地躺在他眼前。“我是一个很挑的人,不会随便找一个人就能服侍我,你是特别的。”
听他若有似无的保证,忆恩心里头难掩失望,身体瑟缩了一下“别说了!我知道自己的地位,该做好的本分我会做好的。”
朱阳不想多解释什么,反正时间一到,她会知道行为的保证比口头上的承诺来的重要多了。
“相信你是聪明人,很快就会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他将手直伸到棉被下,享受掌心在滑如凝脂肌肤上游走的快感。“现在什么都别说,来!先学会取悦我。”
“不不”她才没兴致跟他玩游戏。
可是她的拒绝,很快就被他的唇舌给吞没,一场巫山云雨又再次展开。
午夜子时。
天空飘起细细雨丝,一条羊肠小道两旁竹影幽深,越走到里头越是幽静。
走到尽头,赫然见到一栋小木屋耸立在葱郁绿竹里,一盏灯笼飘飘幽幽的荡在门前,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里头一位蒙着面,看身影似乎是男子的人,正悠闲的在椅子上彻茶,毫无警觉他的背后正飞来一束剑光,往他的颈子剥下去。
离颈子只约一指腹距离,就可以送他归无。无奈男子头一偏,把手中的杯口往那剑尖罩住。
“想偷袭我,没那么容易。”
那位男子似乎已经很习惯这种偷袭的场面。
偷袭的人仿佛没听到他的话,剑再往前一推,试图刺破杯身。
男子稍微施展内力震断对方的剑,刀子顿时像豆腐般轻易就被折成两截,转过头来,看到对方那双熟悉的眼睛,怒吼道:“你们扶桑人头脑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怎么一下子要来杀我?”
“凤冠里头根本没有‘武虎图’。”偷袭人恨声道:“别骗我们是外来的,你把图藏在哪里,赶紧交出来。”
“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有‘武虎图’了?如果我有这张图早就交给你们,好让你们帮我早日当上皇帝!我留这个图干嘛?还有你说什么,‘武虎图’在凤冠里,这是怎么一回事?”
扶桑人想一想,觉得他的话有点道理“难道不是你叫我们去赵家抢凤冠?说里面藏有‘武虎图’。”
“你们是听谁胡诌,我哪有叫你们去赵家?”怎么会这样?严淞心中警钟大响。
“明明是你写封信告诉我们,‘武虎图’在那里。”扶桑人现在才发觉事情不对劲。难道被人诓了!
“我哪有写信?”严淞赶紧澄清“你说我有写信,信在哪里,拿出来给我看看。”
“那封信,跟你要我传递给我们君主那封,一起弄丢了。”
什么!“弄丢!”这信若落在别人手中可不得了,这些家伙到底是怎么办事的,被骗了还不知道,竟然连信都可以搞丢,真不晓得是怎么办事情的。
“对!所以我们伙伴才会误认为,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布下陷阱,想杀掉我们。”扶桑老实说出藏在心中的话。
“笨啊!”严淞被扶桑的笨蛋头脑气极了“用你们的头脑好好想想,我要杀掉你们,有几
万种方法,干嘛大费周章玩这种会留下证据的游戏,把亲笔信交给你们。”
这时他不得不质疑扶桑人的能力与脑筋,看来他是找错合作对象了。
扶桑人深深一鞠躬“对不起,是我们误会。”
严淞挥挥衣袖“你走吧!恕在下不送。”跟他们合作计划看来似乎要暂停了。
“严大人,那小的先走了。”
严淞坐在椅子上连眼皮都懒得抬,已没有以前的殷勤“慢走!”
待扶桑走后,严淞彻着茶,头脑纷转。
在江湖中有哪一号人物,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偷窃别人的东西,而本人仍不自觉?
饼半晌他想起一人。
“就是他,有这神乎其技的只有他而已,只要钱砸下去,包准他会将信找出来的。”
沉默一下又继续道:“若让我知道是谁搞的鬼,包准要他生不如死。”
严淞恨声走出房门,森林又恢复一片静谧。
四周只闻蛙鸣声,相陪它就只有几颗幽幽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