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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电视及报纸全以巨幅的版面报导
前台北市议员许加德的官邸,昨夜遭歹徒闯入,独生女许裳扉惨遭杀害,凶手纵火毁尸,意图湮灭证据,许家祝融,邻宅遭波及,目前警方没有透露任何消息,盼目击者提供可靠线索
方臣功盯着电视,一时不能相信这是真的,因为这不可能是真的!小扉的功夫卓越非凡,目前还没碰上任何敌手,一个小小的歹徒怎么可能杀得了她!
可是想起她前几天的表现,和她奇怪的话,是不是暗示着她已经知道有这一天?是不是暗示着她的死前告别?
那么这一切都是真的?!
方臣功感觉仿佛青天霹雳般,脑袋和耳朵只是嗡嗡作响。
他跑到现场去问,他跑到警察局去问,但没人理会一个好奇的男孩,这时他才知道,真正的伤心是没有眼泪的,因为他不能相信、不愿相信小扉就这么丢下他。
他打了小扉塞给他的行动电话,却始终收不到讯号在房里等了一天一夜,她仍没有给他任何消息,方臣功渐渐觉得整个人的神魂都随她去了。
电视仍开着,吵杂的声音似乎无法影响到他。
房里已经和原来不同了,有了她买的一些小玩意儿;有了她坚持要的电风扇;有了她认为必备的电视机只是,这些东西的主人去哪里了?谁能告诉他?
小扉,你真的死了吗?你寂寞吗?需要人陪吗?
他抱着她最喜欢的咖啡猫布偶,睁着空洞的大眼,陷人自我封闭的状态。
当他再次清醒时,是躺在家中的床上。
原来父母亲听闻恶耗,马上动身北上找他,因为他们知道这次对他的打击比上次更大,他会需要家人的陪伴,想不到到了他的租屋处,只见他僵硬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叫也没反应,所以只得将他送往医院。
医生说这种自我封闭的病症是无葯石可医的,只能等病人的内心自动修复,慢慢就会清醒过来。
清醒后的方臣功,终于流下最后的眼泪,突然有一话好想对小扉说
会的,我也会为你守贞,你是我最爱的妻。
五年后
美国纽约,高犯罪率的大城市,融合多种文化的大苹果。
一间豪华的公寓里,虽然已是午夜时分,但仍是灯火通明。
灯火通明不稀奇,奇怪的是,公寓的主人已然就寝。
装潢简单中性的卧室里,女主人合衣躺在加大尺寸的席梦思床上,她火一般的红发披散在羽毛枕上,美丽的长睫毛不安的颤动着,丰润的双唇不时传出惊恐的粗喘。
摹地,她翻身跃起,全身散发着一股随时准备战斗的气势。
屋内的空调似乎无形中升高了,而且散发着一股异香。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是不正常的,她的嗅觉也这么告诉她。
有人在屋里!
而且是个熟人!
这人平常惯用一种含麝香的香水,因为很浓,即使清洗过仍会留下余味。一般人闻不出来,但这对受过长期训练的她来说,要闻到并不难。
整幢公寓都是属于杀手组织的,采用的是独立设备的中央空调,公寓的每个房间若有什么动静,马上会传给其他房间知道,况且,她床头还有个气味辨别系统,比她的鼻子更加灵敏,此刻lcd面版上正显示着麝香、动物性荷尔蒙、檀香等字样。
她奸险的一笑,俐落的下床,躲到门的后面贴着墙,等待猎物上门。
房间有两个门,中间设有走道,意外的,猎物竟从另一个门进来。
猎物看见床上没人,知道事迹败露,马上想转身逃走,可惜她的手脚比他快,不离身的武器随之打出,缠在猎物的一只小腿上,她手一抽,猎物的身体便痛苦的浑身发颤。
原来她在武器上还装了电流装置,电流是利用空气中的静电汇聚而成,只有瞬间电压,不听话的猎物要是想迷路,准电得他哇哇叫。
“这是你第几次失败了?亚军。”她幸灾乐祸的问。
“你有种就杀了我!”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亚军如是说。
“我就是没种,谁叫我是女人呢?”她不在意的笑道。
“该死的女人!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亚军咬着牙根,既威胁又恐吓。
她再次用电流打击他,看见他痛苦得差点没撒尿,她开心的哈哈大笑。
接着钢绳像有生命般的舞动,将猎物缠得像粽子一样。
她打开窗户,用力一甩,猎物便成抛物线往窗外飞去。
希望他没事,这里可是十一楼呢!
她冷冷的关上窗户,慢慢地躺回床上,试着放松自己,调均呼吸。
蜕变后的许裳扉,现名沙宾娜史怀特。
她目前在知名的第五大道上班,表面上是个美丽的橱窗模特儿,实际上,却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赤狼。
五年前的那一场灾变,让她从此浪迹天涯,有家归不得,让她痛失所爱
五年了,是可以寻回他的时候了吗?
那时,她和方臣功约完会后,循原路爬窗户回房,想不到有个杀手正等着她。杀手蒙面,看体态及眼睛应该是个洋人,他找到目标就持小刀砍来,职业杀手仗的可不是三脚猫的功夫,两人争斗后,她费了番工夫才制伏他。
她不想置杀手于死地,但总要问出幕后主使者是谁,想不到杀手一句话都不吭,许裳扉只好报警处理。
奇怪的是,杀手怎么会知道她的房间?应该没人恨她恨到要杀死她吧!
第二天,又来了一对不同的杀手,同样是蒙面的洋人,拿着枪,枪枝虽然厉害,但也得有机会出手,她没给杀手机会,一脚踢昏一个,再次报警处理,因为她知道他们像前一个杀手一样,不会说出真相的。
第三天平安无事,因为她根本没回家。
第四天,来了个不一样的人物,他沉稳的气质和前三位大不相同,是个顶尖高手,他也不像他们那样蒙面,露出一脸小头锐面,狡狯得像条毒蛇,且调很怪的中年人,说话时总是带着奇怪的笑声,是个黄种人。
他没有出手,只是告诉她谁是买凶杀人的主谋,还问她有没有兴趣加人杀手组织。
许裳扉听了他的解答后,再也听不下其他的话了,只是备受打击的坐回自己的床上,什么也无法想。
斑手给她时间考虑,并留下联络方式,然后悄悄的离开。
她呆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振作,出门找方臣功。
尔后她刻意装出快乐的样子,每天和方臣功寻欢作乐,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一个星期之后,她冷漠的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考察归国的许议员夫妇。
“你们真的是我的亲生父母吗?”许裳扉绝望的斜睨着自己的父母亲。
“裳扉,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当然是你的亲生父母。”许父毫无愧疚的表现出属于父亲的威信,双眼却不安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好像在问她怎么还没死?
“我的亲生父母怎么会买凶杀我?我的亲生父母怎么会为了区区一亿几千万的保险金要杀我?”她咬着牙,拼命不让眼泪流出来。
“裳扉!你真是太荒谬了!我们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虎毒不食子啊!”许母面不改色的叫嚣。
“你敢否认偷偷为我保了一亿多的保险?你敢否认自己玩股票,玩到连房子都抵押了?你敢否认向地下钱庄借钱、向银行超贷?你敢否认爸爸没有选上议员,债主逼着还债?你敢否认你们两个打算领到保险金就流亡海外,丢下这笔烂摊子继续过你们优渥的生活?”这些都是那个怪叔叔告诉她的。她停下来,喘了口气,才又痛心的道:“你敢否认趁出国考察这个礼拜没找杀手来杀我?”
“胡说八道!昂债的事你是哪里听来的?我根本没有负债!”许父说得正气凛然,仿佛在念着他的演讲稿。
“我打电话去保险公司问过了,银行也没否认,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其实许裳扉什么也没做,这些唬人的招式大概是来自遗传吧!
“好!就算我们负债,又投保了上亿元的保险,那也是因为怕债主找上你,万一你有个意外,我们两老获得一点金钱上的补偿,这也是无可厚非!”许父脸不红气不喘的辩称。
“好个政客!”她一脸轻蔑,哼了一声,说完便转身出门。
在离开家门前,她停了下来,又语重心长的说了句“妈,你自己小心点,谁知道哪一天轮到你呢?”
也许政客就是这么没血没泪吧!她身上流着政客的血,吃过政客家族二十年的饭,失去父母的她,反而有种解脱感。
她不知道他们既然不爱她,为何还要生下她?难道她的价值就是成为他们政治募款的筹码,抑或是脱罪换保险金的工具?
经过一个礼拜的沉淀,她已做了决定。
首先,她拿了所有的财产为父母还债,父母亲为了钱和她决裂,她只能用钱来解决,从此恩断义绝,就当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吧!
其次,杀手组织为了声誉势必不放手,就算她有通天本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能防到何时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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