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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结婚了,和别的女人”只因为那个女人的父亲身居高位,为了国家、为了共党、为了自己的职责,痛彻心扉的爱却只能埋在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宁待说:“难道你每次来都是为了告别吗?”
傅经年说:“战争结束我可以来找你吗?”
这是一份等待还是一份承诺,只是不论什么,这都将是一段无法知道时间、地点的相约。这句话最终是轻于鸿毛亦或是重于泰山。内战逐渐接近尾声,宁待不远千里寻找傅经年,当见到傅经年时,她说:“我走过的每一个地方,战争正好结束,你这是我最后一站”她言语中这是一份期待,她眼神里这是一份向往,然而现实中这只是一种奢求。组织说傅经年可以自由,宁待和傅经年一起走在漫天飘雪的大街上,宁待心里说不出的甜蜜,因为历经种种终于可以过上那种期待已久的生活,然而,幸福就是那么不近人情。傅经年告诉宁待说还有些事要忙,这无疑让宁待从天上跌至谷底。最终,宁待哭着说:“我可以不等你吗?我不等你可以吗?”她的声音歇斯底里,她的话语重击心灵。看着心爱的女人痛彻心扉,傅经年也是无语言表。在傅经年给宁待写的信中说到:
“一个等字于他人轻若鸿毛
对你我重若千斤
万难出口,恐你再受煎熬
然,职责所在
我只能善始善终”
当宁待读完,她一跃江中,而此刻傅经年亦是转身跑向江边,两人互相奔去,而此刻轰炸已经开始,当傅经年奔至江边,却看不到宁待踪影。自此一别,恍若隔世。当傅经年回到大陆时已是白发苍苍,然而等待他的只是一张那段探戈舞曲的碟片。在重庆解放前夜,也就是傅经年转身奔到江边寻找宁待时,宁待已在跳江回城寻找傅经年时被轰炸而死。这次的等待、这次的错过再也没有相遇的那一天。
在宁待的墓碑上刻上了他们两人的名字,写着一步之间,然而这一步却是一个人间一个地下,阴阳两隔。傅经年在宁待的墓碑旁一个人又舞起了那段永世难忘的舞蹈。以它开始以他结束。
在此,我想在泰戈尔那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一诗中加上:
“我认为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每次的陪伴都烟花一瞬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转瞬即逝的陪伴
?而是所有的等待
?最终就连擦肩而过都不会再有的你”
2014年12月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