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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言逡月冷冷道:“他对我再怎样死心塌地,翻覆毕竟是鲜有外人知道的至宝,差爵断断不会连这点分寸都没有。”
“那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翻覆的下落?”
“是。”
“既然这样就别怪皇兄没给过你机会喽。”
他话音刚落,言逡月稍一移步,便觉浑身酸软无力。
“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司空长亭大笑:“弟妹,你是不是和差爵在一起太久,连脑子都快变得和他一样了,一点提防之心都不留?刚刚才警告过你说二哥平日喜欢搜集些毒物,你都不注意一下你脚上的锁链有没有被动过手脚。”
说起来,言逡月的确是被司空差爵带得有点离谱,刚刚那一瞬间居然默默地担心了一下自己的智商不过下一秒,她就回过神,二皇子阴险狡诈至此,这牢房只怕是进来容易出去难。
“你在这里好好待一晚,明天二哥再来找你。”司空长亭转身,走了几步忽地开口:“不过二哥劝你不要用内力解毒,一来即便解了,以你现在的情况也绝对逃不出去,二来这毒对你无害,你那些内力还不如用来保护你腹中的孩子。”
***
“来人,把她绑起来。”
言逡月四肢无力,真气又全部集中到小腹护着胎儿,昨夜几乎是瘫倒在草席上,身上又累又疼,被人架到刑椅上,用锁链缚住,丝毫动弹不得。
司空长亭靠近几步:“弟妹睡得还好?”
言逡月扯出一抹苦笑:“你就这么闲吗?”
司空长亭并不恼:“二哥有大把时间跟你耗着。”
“我不知道翻覆在哪里。”
“可惜二哥不太相信呢。”司空长亭一脸遗憾的样子。
言逡月瞄了一眼他身边的刑具:“那你用刑便是了。”她连蛊朽尚且能熬过来,这些刑罚应该也熬得住。
司空长亭点了一只香。
“弟妹,毒药这个东西其实挺有趣的,二哥今天给你讲讲,比如说这支香,叫做‘知秋’,对普通人只能镇静安神,对被下过蛊的人,就”司空长亭见言逡月紧咬下唇面色惨白,忍痛忍得直冒冷汗,不觉轻笑:“看来二哥也不用讲了。”
言逡月喉间有些血腥味,不住地咳嗽:“你怎么才肯相信我”
“无所谓了,再几道刑用下去,自然知道真假,不过就算你真的不知道,拿你试试这些新到手的毒药也很有意思。”
“你不怕差爵来找你算账么,你若和他结了梁子,岂不是永远不知道翻覆的下落。”
“差爵和你闹成那样,你还以为他会来找你?退一万步,就算他真的寻了过来,我手中人证物证俱全,只要证明你通敌你便是死罪,我留你一条命,他还要感谢我,更何况他对家国只是自有分寸,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他愿不愿意留你这条命还不一定。”
和变态真是没有任何道理好讲他好像看她疼看她痛苦就有快感的样子难为言逡月痛得快要灵魂出窍,还能分心佩服他一下。
***
芳怀小公主坐在马车里,掀开帷幔探出头:“哥哥,你怎么总在骑马啊,过来跟我坐车嘛。”
司空差爵明摆着想推辞:“芳怀,爵哥哥有点晕马车,在外面骑马就好。”
“哦哦。”小公主很体恤他:对了爵哥哥,你亲自送我回去,是不是要向我父王提亲呀ヾ(u*)ノ〃”
司空差爵有些呛到:“这”芳怀瞪着大眼睛:“你不会还想着你那个王妃吧?我看她回来的时候你都不怎么开心的呀。”
“不是的芳怀,我和逡月出了点问题,不过我只是送你,不会向你父王提亲的,因为”小王爷顿了顿,又郁闷又深情:“我这辈子只娶逡月一个人。”
小公主先是再是tat:“爵哥哥我讨厌你。”
晚上一行人到驿站歇脚,小王爷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会吧怎么就这么想逡月呢,而且出门这些天,总觉得心头隐隐的不安。
哼,她有什么好让人不放心的,最多就是去找她的卫钦钊,彻底不要我了。
小王爷努力地睡,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他在自己被子上挠啊挠,逡月真不要我的话,简直不如去死,逡月那天到底想跟他说什么啊,是不是想说她找翻覆也是被逼无奈呢,毕竟她那个爹不如把翻覆给她算了,小王爷想到这儿“轰”地一声坐起来,本王刚刚居然会那么想,一定是疯了疯了疯了,那东西牵扯那么多人的性命,司空差爵你是有多没心肝才会这么想。
但是至少也听完她解释再走嘛tat小王爷很后悔,他蒙住被子暗示自己赶紧睡,等把芳怀送回去立刻回府找逡月问明白就好了。
结果堪堪睡了一个多时辰,他就被噩梦吓醒了,他梦见逡月奄奄一息向他求救的样子。小王爷心里突突地跳,第一反应是,他得回去。
“小茗子,快和本王回府。”他到随茗房间把人叫起来,芳怀怪就怪吧,他得回去。
随茗揉揉眼睛:“啊?”
***
司空差爵紧赶慢赶行了一日半才回到府上,却发现凉王府已被人围守起来,他心道不妙,慌忙闯进府中。
若陶她们急得团团转:“王爷您可回来了。”
他四下看看,不见言逡月踪影:“王妃呢?”
若陶匆匆解释一遍,司空差爵眼前发黑,立刻动身去找司空怅归。
“皇兄,跟我走。”
司空怅归☉☉:“爵儿你怎么回来了?”
“你们关了逡月,我回来找我家王妃你有意见?”
司空怅归心里郁闷,这些弟弟跟朕说话怎么一个比一个没大没小。
“爵儿,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朕让长亭审问弟妹,那是因为他手里确实掌握些证据,你那王妃很有可能是个细作,她武功高强难道连自保都做不到?长亭又不是阴险之人,不会对她下太重的手的。”
“不太重又怎么样,下手就不行。”何况陶儿说逡月走了三四天了,他根本不敢想司空长亭那个小人对她做了什么。
小王爷料他不敢在私设的牢房审问,便先去了天牢,拿镯子一试,立时知道言逡月大概的位置。
“这间。”他拍拍门:“二哥,开门。”
司空长亭听见小王爷的差爵,挑了挑眉勾住言逡月下巴:“他还真的来了。”
言逡月被司空长亭变着法地折磨了好几日,其实并没有听真切。
二皇子将门打开,司空差爵一看那景象,脑子几乎瞬间空白。
皇上也有点懵,二弟你不用下此狠手吧
小王爷慌了神,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钥匙给我。”他极凶狠地盯着司空长亭。
司空长亭似是很无所谓,命人取了钥匙给他。
小王爷飞奔到言逡月身边,替她解了绳子锁链:“逡月,我来了,你怎么样?”
他见她面色白得吓人,嘴唇都咬破了,衣服上有几处隐隐渗出血来,左手的手心划了很深的一道口子,右手拇指被拔了指甲,小王爷心疼得都要碎成一片一片了。
“司空长亭你是不是疯了!”
他将她抱起来:“逡月我带你回家。”
言逡月好像感觉到是他,勉力睁开眼睛,仰头吐了几个字:“差爵孩子”
他听错了吗,什么孩子?司空差爵根本没空想,抱着人就要出去,却被司空长亭拦下:“爵儿,你夫人有卖国之嫌,你怎么可以这样姑息?”
司空差爵胸膛剧烈起伏:“卖国?听皇兄说二哥你有证据是吗,那好,本王现在告诉你,你手里的书信是本王写的,你说逡月在皇宫形迹可疑是本王指使的,至于那个邱信,是本王派去偷了国库两万两银票的,还搜出了堪靖卫家的玉坠是吧,那是本王要联合卫家叛国,你还有什么证据,一并都是本王授意的,与逡月无关,现在可以让我们走了吗?”
“爵儿,你”“皇兄”司空差爵转头坚定地看着司空怅归:“你们以后,不准再动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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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小贱:☉☉这个二皇子就是个重度sm爱好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