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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顿时让整个包间都安静了下来。
秦司漫几乎没有看屏幕,唱到高潮部分,几乎是闭上了眼睛,双手握住麦克风,隐匿在黑暗的角落,韵味十足——
a rush
a glance
a touch
a dance
to look in somebody's eyes
to light up the skies
to open the world ahem reeling
a voice that says, i'll be here
整首歌的起伏不大,却被秦司漫唱得深情无比,代入感极强。
一曲终了,秦司漫睁开眼睛,发现包间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问了声:“怎么了?”
许多人回过神来,包括沈琰。
秦司漫唱歌的嗓音跟平时说话时有些区别,可两者皆是好听。
沈琰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大家都你唱得好听。”
秦司漫挑眉“大家?”
“是啊,再来一首。”
“秦大夫深藏不露啊,练过吧。”
“堪比原唱啊。”
附和声不断,沈琰没有在回答。
秦司漫不想去深究这些溢美之词究竟是对自己本身而言,还是她身体里流淌着与秦淮洲的血缘亲情。
兴致已经不高,秦司漫放下麦克风,借口去洗手间,拿上自己的包离开了包间。
从洗手间出来,秦司漫抽了张擦手巾擦开手上的水渍,从小包里拿出一管口红和气垫,对着镜子给自己简单的补了个妆。
麻利的打扮好自己,反手一看腕表,已经过了十点。
明天还要上早班,秦司漫打算回家洗个澡睡觉。
回包间必定是走不了人的,秦司漫打算给钟向文发条微信,让他帮忙给大家说一声,顺便送莫新回家。
信息还没编辑完,秦司漫便听见一阵熟悉的声音。
是从她刚刚走过的一个包间里传来的。
像是秦淮洲。
秦司漫看了眼四周,没什么人,镇定的往后退了几步,借着包间大门的门缝,里面的景象几乎是一览无余。
坐在沙发中央,左右搂着两个小。姐,笑得一脸春色的老男人不就是秦淮洲。
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愣是一点都不挑食,什么都能下嘴。
秦司漫脑筋一转,打开手机的摄像头,等着一个时机。
包间上头的聚光灯,打在秦淮洲身上的那一刻,秦司漫按下了快门。
谈不上高清,那至少看得清这个人是秦淮洲。
不知道身在家中蒋秘书看了这张照片会作何感想。
秦司漫心里直冷笑,把手机放回包里,转身准备乘电梯下楼,正好撞上沈琰打量的目光。
平白无故的被吓了一跳。
顾忌到里面的人,担心打草惊蛇,秦司漫二话不说的拉上沈琰的手,直到走到电梯口才停下。
“你站我身后做什么,幸好我没有心脏病。”
沈琰毫不掩饰,看了眼她的包,意有所指:“我都看见了。”
秦司漫满脸无所谓“沈老师你知道的太多了。”
沈琰以为她误解成自己会插手,解释道:“你的家务事我不会管。”
“这是我的护身符。”
“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和秦淮洲一定要站在对立面,这就是我的护身符。”
虎毒都不至于食子。
何况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类。
沈琰不能理解,但也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
他深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和不得已。
秦司漫自知她多说了话,不自然的扯开话题:“你怎么也出来了?”
“困了。”
要是为了让秦司漫上来跟这些同事混个脸熟,沈琰现在已经在家里准备睡觉了。
“这边叫不到车,坐我的车。”
“谢谢。”
秦司漫把手里的车钥匙丢给他“别谢的太早,你来开。”
“”事实证明,使唤自己的师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比如,现在顶着夜幕,一辆黑色越野车正好停在半道上,再也没法打燃发动机。
沈琰从未如此无语过“你为什么不加油?”
“忘了,本来打算下午回家路过加油站加的。”
车里的空调已经罢工,闷热得厉害。
秦司漫打开车门,打电话叫了救援车。
可这大晚上,还是在市郊,要等到什么谁也不知道。
沈琰打开引擎盖,看了一下车内的零件,确定没有损坏后才放心的合上。
秦司漫打开车的后备箱,翻找了几下,果真找到两罐啤酒,是上次跟陈献出去玩喝剩的,顺手扔进来的。
“拿着。”
秦司漫抛了一罐给沈琰,自己则一口气,坐上了引擎盖,打开喝了一大口。
沈琰愣了愣,也没客气,打开喝了口,靠着车身站着。
车停在两个路灯之间,光线偏弱,四周安静得几乎能听见晚风的声音。
这种氛围下,秦司漫觉得不聊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这辆给饿死的车。
“沈琰,问你个问题。”
沈琰“嗯”了声,算是回答。
“抛开你心里的秘密,你敢不敢承认你对我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