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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他可是会心疼的。
“秋池、冬海,你们来得真早。”顾春江笑着打招呼。“看两位模范夫妻这么热情,该不会在我们面前演戏吧?”
舒冬海牵动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出色的骆清尧。
舒冬海当然相信他的真心,否则当初怎会轻易让他过着,抱得美人归,只是春江是个烂好人,什么事都先站在别人的立场,总得先帮她撑撑场面,免得“某人”日后旧事重演,他可是有前科的人,怎么能说放心就放心,还是小心为上。
“我的真心日月可鉴。”骆清尧笑容可掬地.回答。
“冬海,他对我真的很好。”顾春江跟着帮腔。
“亲爱的老婆大人,还是你最了解我。”骆清尧气定神闲地说,顺势在顾春江的颊上印下一个吻,毫不以为然。
“别这样,这里人多,不好意思。”顾春江口中说不,手上倒没有进一步阻止的动作,虽有些赧然,可她也改掉了害羞的习惯,落落大方的态度下,可看出老公的训练果然有素。
“好吧,就听你的,回家之后你可没有借口。”骆清尧宠溺地紧搅她的肩,一脸浓得化不开的春意盎然。
“唉,太过努力增产报国,小心人口爆炸,我说春江呀,你也要注意,一旦生过小孩,可是会显得老哦。”舒冬海手中的蛋糕一口接一口地送,但比起眼前的鸳鸯,还是不够“甜。”
“不管她的外表怎么改变,我的心都不会变。”骆清尧怕甜不死人,拼命地加糖水,害舒冬海的鸡皮疙瘩直往上冒。
“嗨!大家久等了,看来我最晚到。”耿夏荷充满热情的声音传来,巧合地是,钟瀚惟也随在身旁。
“又是一对爱情鸟。”舒冬海翻翻白眼说“好了,我们可以理解你为什么会晚来的原因。”
“哼,不服气呀,你也去找一个亮相嘛!”耿夏荷的手紧紧搭在钟瀚惟的臂膀上。
沿路走来,他俊朗的模样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目光,让耿夏荷的内心开始嘀咕,早知道就不让他跟来,开玩笑,这可是她寻觅许久的mr.right,断不能让人趁隙搭上。
“好大的火气,旁人还以为我满足不了你的欲求,让你火早冒三丈。”钟瀚惟笑意盈盈地羞了羞她的脸。
“谁说的,你最棒了,别人不识货是他家的事,你知、我知就够了。”这种损害他名誉的言辞耿夏荷可不依,腻在他的胸膛中,她像水一般,柔情滩成一片,再大的火气也没了。
“让我死了吧、好恶心的话哦,夏荷我的肚子还饿着呢,可不可以不要害我吃不下去?”
“你嫉妒!”
“天知道、有异性没人性的女人,真可怕哩。”舒冬海凉凉地看戏“这么不放心的话,早点套牢他嘛!”
“说得好,我可是准备了钻戒等你同意哦。”半带玩笑的口吻中,钟瀚惟自怀中掏出了小盒子,打开来,一个亮闪闪的钻戒躺在其中。“夏荷,请你嫁给我吧!”
“oh,mygod你这个人好坏的心肠,尽会让我流泪。”娇嗔时,耿夏荷的眼中是盈盈的泪光,模糊得看不清楚当前的美景,不过那不重要,她认为只要出自他手,破铜烂铁也是宝。
“很抱歉让你等那么久,我真的想与你白头到老,夏荷,别拒绝我。”钟瀚惟眼中充满真诚的恳求。
“你确定吗?”半带哽咽的声音,耿夏荷还需要确定一下。
“我的心只容得下你。”他深情款款地说。
“婚姻不是儿戏,你不怕受到束缚吗?一旦踏人其中,接下来还有更大的负担,也许很快的,一个嘈杂的孩子就会降临,柴米油盐酱醋茶等琐事接踵而来,然后我们的爱情会死去,争执开始产生,我的脾气不好呵,瀚惟,我不要因此让爱情毁灭。”
钟瀚惟看着向来自信满满的她,一副几乎崩溃的模样,不禁感叹在爱情的国度中,何止女人患得患失,连男人也无法洒脱。
他拉起她的手,柔情万千地许下承诺“夏荷,这辈子除了我,你休想再和其他男人搭上关系,我爱你,不管眼前或往后的难关有多少,我都有信心与你共度。”
“瀚惟”大大的笑颜展现在夏荷充满光彩的脸上,她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我也爱你。”
一场绝美的爱情肥皂剧就在眼前上映,男女主角已顾不得旁观的众人,忘我地演出。
旁观的人儿默不作声的眼中,莫不是动容万千,好美的剧情,以爱相许,以情相亲,以真心为伴,就算老掉牙,一样可以赚人热泪。
“好啦、好啦!人家求婚是好事一件,不要让眼泪迷蒙了人家的好运。”第一个回过神的舒冬海赶忙将众人自感动的情绪中拉出“恭喜你们,酝酿了许久,敢于有勇气走向爱情的尽头。”
“才不是,他们是走向爱情的起点。”双手紧紧被握在骆清尧掌心中的顾春江连忙纠正她,才为耿夏荷淌了眼泪,慌慌忙忙擦掉之际,又被舒冬海毫无头绪的说法笑出了眼泪。
“总之,幸福得靠自己创造,两位,祝好运喽!”舒冬海撇撇嘴说“其实孤家寡人也不错呀,可现在只剩我一个人啦!唉,看来我还是‘包袱款款’,往天涯的尽头单飞算了,省得在这儿碍眼。”
“不只是你,还有秋池,再不努力的话”耿夏荷收了泪水,才将注意力移转到静坐在一旁的沈秋池身上,”很奇怪哦,你从刚才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是不是有心事?”
“没有,我好得很。”被点到名的沈秋池故作轻快地说。
“真是好呀,好到说不出一句话来,看人家夫妻情侣相好,只差没有眼红到发狂。我说秋池呀,‘他’对你也算不坏吧,怎么就是不肯带出来让大家见见面?真要藏到结婚当天才让我们见到的话,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舒冬海不隐瞒地将自己知道的内幕暴出。
“什么?秋池也有男朋友吗?”顾春江好奇地问,”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
“何方神圣?带来让我瞧瞧是不是好东西。”耿夏荷也跟着笑眯了眼,”我的眼睛看人可准了。”
“我没有”沈秋池想解释。
“有有有,我就亲眼看到了,还想说谎,特地跑‘晴光’找人,焦急的神情好像我们藏起了你,我告诉你们哦,那个男的长得高高帅帅的,还挺有些气质,该不会是一般商贾吧?”舒冬海替沈秋池先把话说出来。
“什么意思嘛!商人就不能有气质吗?”顾春江首先发难。
“就是说,现在的人讲求文武全才,在滨海这座小小的岛屿中,除了商人之外,谁能创造经济奇迹?”耿夏荷也跟着说话。
“各位,这些都不是重点,你们到底想不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快听秋池自己招吧!”舒冬海连忙移转大伙儿的注意力。
“唉,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沈秋池叹口气“反正他就是他,我和他之间”什么也没有?她想对着三位好姐妹这样回答,奈何话到了嘴边,硬是说不出来。
真的没有吗?她扪心自问,原来她不确定地是在他的心中,自已是否真的存有那么重的分量,否则连自己最宝贵的贞节都送了出去,如果不是心底有他,怎么会如此地心甘情愿?
沈秋池轻叹,看到耿夏荷和顾春江幸福的模样,她终于明白,长久以来躲在心底的空虚是来自不踏实的感觉,两个人的相爱虽不用告诉别人,但是那种感受如果不能昭告天下,又和没有差别多少?
沈秋池不知道,现在惟一可以确定的是他爱她,然而,爱值多少钱?虽可以感受到齐景熙目前的爱,但能持续多久呢?原来她也只是个平庸的女人,需要一纸结婚证书的证明和世俗的祝福呵。
“怎么不说呢?急死人啊!好的不学,尽学着春江把心事藏起来。”见沈秋池沉默,耿夏荷的急性子按捺不住,催促地道“到底他是何方神圣?长得是三头还是六臂?居然都不曾亮过相,秋池,你也太小心眼了。咦,冬海,既然大家与神秘客缘悭一面,你上哪儿得到的情报?”
“呵呵,运气好嘛!”舒冬海聪明地没有说出当时的情景。
“秋池,你好歹说句话呀!那男人是不是好东西?小心哪,现在坏人特别多,说不定他是披着羊皮的狼,等着欺负你这只小绵羊。闷不吭声的,到时候我们想帮忙都无从帮起。”耿夏荷焦急地逼问。
“不会的,他是好人,唉,你们不要多心,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沈秋池勉强挤出一句话,只希望话题不要在自个儿身上打转。“别谈我了,很无趣的。”
“秋池,”顾春江对还有话要说的耿夏荷使个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自己接着开口“不是我们不相信你的判断力,只是你向来在保护圈中成长,我们很关心你,不要排斥呀。”
“我知道大家的好意,只是我也说不上来,总而言之,我现在真的没有话要说。”沈秋池只是摇着头,大家的好意她也不是不知道,但是现在与齐景熙之间的事,她究竟有什么能说的呢?
“你就忍心让我们一直猜下去?”耿夏荷板起脸,不理不睬地冷哼“算了,好心没好报。”
“夏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现在,真的唉,让我怎么说啊?我和他之间什么都称不上。”沈秋池求助地看着顾春江和舒冬海,希望她们能美言几句,让耿夏荷的气快点消下。
“什么男人让你如此地牵肠挂肚?不单只是夏荷,连我的好奇心都被燃烧起来了。”顾春江笑着打圆场。
“别小气了,你和他已经那么要好,人家还特地追到‘晴光’,说实话吧!”舒冬海同情地看着沈秋池说。
“冬海,连你都这样”沈秋池急得只差没有掉下眼泪。
“好了,大家别逼她,逼急了可是不好哦。夏荷,想想自己当初吧,我们问了许久,你还不是坚持不肯透露,猜了好些日子才得到你的解释,反正爱情就是那么回事,既然人家曾经上门,表示他将秋池放在心上,至少我们知道他不是个无情无义之徒。”顾春江试着打圆场,也暗示沈秋池,凡事只能瞒过一时,不能瞒过一辈子。
“呀!算你们运气好,不用等那么久。”舒冬海望向远处的眼神突然一亮。
“为什么?”耿夏荷不感兴趣地问。
“呵呵,很简单,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呢!”舒冬海噗哧一声笑出来“我就想,大家既然都携伴参加今天的聚会,秋池的另一半又怎么会缺席,原来她只是钓钓大家的胃口。”
“什么?”朝着舒冬海的方向望过去,耿夏荷大约知道她的意思。
“喏,我说的就是那个人。”舒冬海指向不远处的齐景熙说。
这下可好了,全体顺着她的手望去,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就在她们眼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