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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她是需要帮助的,而今可以求援的人,除了眼前的齐景熙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了,方才他说过的话穿过层层迷雾,来到那被怨恨与痛楚包裹的心里,透露出一丝曙光。
“怎么样救呢?”沈秋池开口问道。
欣喜于她的改变,齐景熙绽开微笑说:“试试看吧,跟着我,铁定会有办法让你痊愈的。”
“相信你就可以,是吗?”在心中沉吟着,听他说得如此轻松,沈秋池多少有些怀疑。
然而在这个时候,除了相信他之外,还有别的选择吗?她苦笑着,就算倾尽全数的赌资,也要狠狠地搏上一搏吧!反正自己也没有东西可以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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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发生夏安臣那件事第二天开始,沈秋池辞去了开广的工作,当然,不是由她自己出面,而是齐景熙替她递的辞呈。
当他再跨进出版社时,冷凝的眼神扫瞄下,为沈秋池招来祸端的女同事只差没有羞愧自尽。她是无心的呀,都怪沈秋池多事,可以凉凉地坐在办公室中偏不干,捞什子要帮忙,一切都是天意,谁知道她顺手抽出的人物竟是夏安臣,又不是她故意安排的。
自然,主编为了自己的疏忽感到愧疚,虽然齐景熙冷淡的话语中隐约透露沈秋池还算无恙,可是碰上夏安臣那种人,多少受了惊;所以面对他代为提出的辞呈,也只能唯唯诺诺地答应。
唉,这次可亏大了,除了少了个做事任劳任怨的沈秋池之外,连原本的金鸡蛋“齐景熙的文章”也飞了。
“可以了吗?”见齐景熙从出版社走出来,沈秋池赶紧问道,她是跟着他一道来的,只是她还没有办法面对这些人,虽然她很想当她们是无心之过,可痛楚仍在,自己的度量也不是想象中的宏大,所以她选择在车上等待。
“当然喽,你不要担心!”
“不要为难她们,我相信她们不是故意的。”咬着唇说出这一句,她还是很体谅别人的。
“喂喂,你很侮辱我唷,难道相貌堂堂的我,看起来很像个吝啬鬼吗?我很大方的,你不要多心了。”齐景熙上了车,轻轻松松地开车上路,他不要她活在那道阴影中,自然不会着墨太多。
“那就好。”她像松了口气,最后的时刻到了,依然不希望自己给旁人带来麻烦,闭上眼睛,她并不想再多看“开广”一眼。
“累了吗?睡会儿吧,你需要多休息,昨晚并没有得到太充分的睡眠。”齐景熙随时都在观察她,自然对沈秋池所有最细微的部分也不放过。
他伸手抚平了她额上的皱折,从现在开始,他真的多了个责任,可是向来排斥女人的内心中,并没有产生不满的情绪,相反的,他飘荡多年的心没来由得多了分踏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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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沈秋池在齐景熙的身旁待上一段时间了。
在他的坚持之下,她勉为其难地搬进了他家,为了让她早日适应社会的生活,有个雄性动物在身旁,效果更好,他说,这个雄性动物的不二人选,当然是他本人。
不论用意何在,至少齐景熙对自己说出口的话负责,为了实现诺言,他想尽一切法子治疗她的恐惧症,姑且不论成效如何,至少面对雄性动物时,沈秋池已经可以克服颤抖的身子,侃侃而谈。
这该是可喜的现象,能面对最艰巨的恐慌,毕竟社会是由两性动物所组成,不是女人就是男人,沈秋池好歹也算是顺利地跨出一大步,然而要到完全痊愈,恐怕还得等些时日,因为在压抑的内心深处,她还是会有所惧怕,怕的是别的男人靠近她的身子除了他之外。
罢开始的深夜中,在极度惊惶中,沈秋池还是会为夜晚的恶梦而在泪流满腮中惊醒。
“不要、不要!”在数不尽的夜里,她低喃着请求释放。
夜的魔力总带有几许的张狂,释放出心底最深的惧怕,化成无形的恶魔,一次又一次地折磨着她的心神。
“秋池,醒来吧,你没事的。”不怕艰辛困苦,齐景熙总是陪在身旁,温柔地细语安慰,让她能再度沉入梦乡。
“我在哪里?”环顾四周,好不容易摆脱恶梦时,她张开受惊的大眼,盛满其中的尽是不安。
“这里是我家,而我就在你的身旁。”他的声音有着和缓的作用,如春风般吹拂她极度敏感的心。
“喔。”知道有所依靠,在剩余的夜晚中,她总算可以放心地睡去。
渐渐地,她的梦魇少了许多,惊吓不再是家常便饭,偶尔醒来的时候,还能看见他轻靠在床头,长睫毛覆盖下,紧闭的双眼已然睡去,像个全然失去防备的孩子似的。
就这样,齐景熙倦极而睡去的容颜,开始烙印在她的心上,安全感跟着一点一滴累积着,然后,在不打搅他的睡眠状况下,她会伸手轻握住他的手,直到心头充满暖意,再也没有任何阴影的存在。
除了夜里的贴心相待,白天时,他也会拉着她到各处走走,有时候是到人烟罕至的郊野,让心胸开阔;有时候是在人潮汹涌的市集,增进抵抗力。
起初沈秋池对人群是排斥的,尤其是在人来人往的人潮中,难免会与陌生男人的身子擦肩而过,这时候,她的身子会明显地一僵,无力再移动,双唇开始紧抿,额上的冷汗抢着要冒出头。
只是不管到何处,齐景熙的双手都会紧紧地拉着她,给予无限的勇气,在他的支持下,她终于还是克服了一切障碍,重新面对大众,除了偶尔地紧张之外,彷佛没有任何事能撼动她。
沈秋池明白自己怀抱着无限感激,只是她不知道,那份情感早超过了一般的感激,在不知名的内心深处,早就已经为他空出一席地,齐景熙的一举一动,无形中都影响了她。
沈秋池没有深思其中的原因,单纯的她只认为是肺腑之情。
身为作家的齐景熙感觉自然敏锐许多,对于沈秋池,他一直怀有特殊的情感,初相识时只觉得她有趣,经过种种磨难,头一次为了女人做出特大牺牲的他,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喜欢她。
虽然不能明确指出他何时喜欢上沈秋池,也许情愫早在相逢的片刻萌芽,然而他却清楚地知道,促成他情感加速成长的原因,大多来自见着她受到惊吓后的脆弱,那种楚楚可怜的梨花带雨模样,不带半丝的诱惑与做作,激发了他纯男性的保护欲。
看到她天天地成长,不管是对生活的自信还是对他的依赖,都让齐景熙的心中感到无限欣慰。这女人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模范生,看着她眼中的迷惘逐渐消失,他也开心至极。
白天没有外出时,她会亲手为他烹调食品;晚上夜深人静时,再送上香甜的消夜,虽然在可媲美美食家的他的比评下,手艺不是绝佳,然而那份心意足以弥补一切的不足。
最后她会在他的亲吻下印在颊上的那种,乖乖地上床睡觉,甜蜜人梦。
无可救葯的,齐景熙就是爱上她依赖与信任的神情,并且乐此不疲,他早将沈秋池的一切视为自己的包袱而责无旁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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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少爷呀,这些日子你到哪儿去了?害人也不要用这种方法,你知道我的头发都快急白了吗?”找了许久之后,秦晶琥终于在今天找到他的衣食父母,与齐景熙甫见面他就开始大声喊冤。
“你那是年纪大的自然现象,少赖在我头上。”冷哼一声,齐景熙依然是冷冷淡淡的模样。虽然久未碰到秦晶琥,脸色也不会好到哪里,对多余的旁人,他向来是觉得没有必要掏心挖肺地对待。
“少爷呀,我是说真的,难道要我证明吗?”做个鬼脸,秦晶琥讪讪地说“算了,我自作多情。说正格的,这些日子你到底躲到哪儿去了?我打电话总是没有人应声,bb.call与大哥大永远找不到人影,你就像消失在空气中的泡沫,连个影儿也不见了,让我怎么不急呢?”
“有天大的事找我?”齐景熙挑挑眉,直指问题的重心。
“唉,恐怕你说对了,这一次,天真的要塌下来了。”秦晶琥有些沮丧地道。
齐景熙没当一回事,反正这小子每回都会把三分的事情说成十分,算了,别自找麻烦才好。“喔?我又没拖延你交代的事情,就算人不见了,你也照样可以做事,难道你被倒会啦?”
“别不正经,这次真的有大麻烦了。”秦晶琥连肩膀都是垮的。
“说来听听吧。”这倒稀奇,天底下难得有事情困扰秦晶琥,齐景熙的好奇心被挑起。
“你惹到夏安臣了,是不是?”秦晶琥难得正经无比且又严肃静穆地看着他。
“是呀。”他没有否认之余,还爽快地承认。
齐景熙挑眉问:“你知不知道他的来头?”
“无耻又下流的卑鄙小人。”
“你算了,他的行径我都不予置评,但是我们和他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你怎么会和人家结下梁子?”秦晶琥百思莫解地问“现在他在外头到处放话,说不让你继续在出版界待下。”
“就这样?”齐景熙的反应依然是冷冷淡淡的。
“什么就这样,你也体谅一下我焦急的心情嘛!好歹你也算是半个公众人物,又恰巧是多年来销售榜上的风云人物,你早就成了女孩子们的偶象之一,多少有点自觉吧?唉,怎么会碰到你这种人,我的命真苦呀。”面对他无动于衷的反应,秦晶琥只差没气得急跳脚。
齐景熙安慰他道:“你放心,不会有事的,夏安臣这么做只是断了自己的后路。”
“他可是名门之后,家庭与出版业界有深厚的渊源,所以大家才不敢动他呀!”秦晶琥不放弃地询问着“有一点我就是想不透,除了同是作家之外,你们又没有共通点,好端端地居然会犯了他,小齐呀,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要我死也要让我当个明白鬼。”
“哈,他居然敢对我采取行动,好大的胆子。”齐景熙冷笑了声“不过是因为他色心大发,正巧被我碰上,当场坏了他的好事之余,还替女性同胞教训了他一顿,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
“我我要昏了,你竟然小齐,我不是要你少惹他吗?”秦晶琥这下三魂七魄可掉了不只一个。
“咄,你太小看我了,不会有事的。”齐景熙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倒是夏安臣值得他花些力气了,唉,为他这种人浪费力气真是不值得呀,不过面对这样一个人渣,不给些教训,他似乎学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