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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说。”她扁扁嘴“反正你也不认识。”
“很难说哦,依我们钟家在社会上的地位,你别小看了。说说看,我或许可以帮你鉴定。”见她不肯爽快说出,他心头缓缓升起不悦与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让她口风如此紧。
“唉!是正当的来由,我们又不偷不抢,有啥好担心。”她颇不领情,这个男人也未免太唠叨,关他屁事。
“耿夏荷。”他低唤她的名字,声音中有着明显的警告。
“好吧!说就说,他是骆清尧啦!”迟早会传出的事情,也没啥好隐瞒,只是被人逼出答案,心中难免有些窝囊。
“拿什么去交换的?”
骆清尧三个字在他脑?锘氐矗媲逡16谏坛n鲜窍斓钡钡娜宋铮哺盟赖纳墙濉刮诵欢胺孔幼愿识槁洹hit!她不知道那得付出很大的代价吗?尤其对一个清白的女孩子来说。
“他心甘情愿的,何必交换。”
“原来你又搭上新人,这次,人家干脆直接送上房子,嫌我不够大方吗?你以何等条件答应他?我也该享有同样的待遇吧!”薄怒下,钟瀚惟渐渐失控,说出口的话也更加不堪。
心头一把火因他的言辞而烧起,孰可忍孰不可忍,她很快地反驳“我没有你想得那么龌龊,你少编派罪名在我头上,骆清尧只是个好人。”耿夏荷原想将实情和盘托出,转念间,又何必管他呢!
“我少给你编派罪名吗?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想清楚吧!”
“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需要多想?钟瀚惟,含血喷人之前,最好知道你说的话是啥意义。”她气得脸色通红。
她居然不认为自己有错?为屈屈小钱出卖自己的女人,原是他最不以为然的,赚钱的方法很多,一定要用肉体吗?果真如此,也该有羞耻之心,而她耿夏荷,不但当着他的面大方承认,还不以为意,怎不让他气极败坏。痛心疾首啁!其他女子皆可拜金,惟独耿夏荷不可以,她应该人如其名,应该出淤泥而不染。
如果她自甘堕落,那他不准!不准的!她是他看上的女人,因为他的小心呵护才能开花结果,那男人,凭啥想半途劫走一朵不自知的野百合。
火气猛然上升,钟瀚惟粗暴地拥她入怀,蛮横地覆上她的唇,全然不顾身下的娇躯强烈地挣扎,仅存的意念是教训她。沿着她纤细优美的颈部曲线吻下,双手制止她的挣脱,一路直下高耸的双峰,没有半点遗漏。这个他忍耐着不去碰触的身体,落在别的男子手中,光用想的,都可以教他火冒三丈。“我不准你用自己的清白换取那些世俗的杂物!听到没?”他在她的耳际低喃,说出口的话百分之百算数。
皮肤因他的接触而炙热起来,耿夏荷对突来的侵犯感到不安,他的吻明显地带着惩戒意味。
惩戒什么呢?方才说过的话呀呀呀!他把她当什么?说起话来讽刺有加之余,还带着处罚。她顶多算欠他人情,嗯就算还有欠他房租,还有那些家具及玩具好了,不想再接受别人的施惠难道也不行吗?“你这个自大的猪,我才不受你威胁。”她要反抗,绝不能屈服于如此无礼的羞辱中。
就像有反作用力功能似的,耿夏荷每多一分反抗之力,钟瀚惟必定多一分箝制回敬。到后来,她已经失去抵抗的力量,反正体型悬殊,不可能会赢的,但他却不肯放松。
慢慢的,他的吻由残暴转为温柔,全身贴紧的两人这才意识到彼此的姿态有多暧昧。
“瀚惟,我告诉你”未敲门就直接进入的高耀渊,他的话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自动闭上。
“该死!”钟瀚惟轻咒骂一声。眼前的一幕是多么火辣,带着诡谲的笑容和压抑的笑声,高耀渊边关门边说:“我晚一点再来,不不不,我明天再来就好了,反正没啥大事,你们慢慢忙,不打搅了!”
原来,高耀渊看到的是
在沙发上,钟瀚惟整个身子压在耿夏荷的身上,脸颊埋在她胸前的柔软处,紧贴着她的曲线,双唇不停地印下细吻,固定着她的双手在头上,一副恶虎扑羊的模样。而耿夏荷原本整齐的洋装已经被解开,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潮红的脸上荡漾春情,十足风情万种。火爆脾气的她原来也有这么女人的一面,真是教人看了鼻血直喷。
不过对免费看戏的高耀渊来说,还是有点小小的不满。因为,除了肩膀之外,耿夏荷其它好看的、可看性高的地方全被挡住了,只留下无限的想象空间,还真是有点小小地可惜了。
门被关上的同时,高耀渊捧腹大笑的声音也跟着飘进门缝中,早知道当冰块碰到火山时,绝对不会相安无事的。偏偏这两个人还以为自己可以违背天命,尽做些无聊的抵抗,啧!瞧他们每次见面时的盛况,明眼人都知道绝不是如此单纯地吵嘴。只是他们什么时候进展如此迅速?虽然早预期有好戏看,可从没料到进展如此迅速,太有趣了!嘿嘿!是不是该打个电话告诉钟家双亲,还有那惟恐天下不乱的钟心惟,让这出戏再起高潮。哈哈!扁用想的,都可以料到往后的精彩可期。
随着关门声,钟瀚惟才真正自迷乱中清醒,身下的她羞红了脸,整颗头埋在他的胸前,遮掩自己的身子。他爬爬自己的乱发,懊恼之前没将门关上。“这小子真会挑时间,干嘛来得这么不是时候。”他嘟哝。
雹夏荷忙拉拢身上半敞的洋装,整整凌乱的衣裳,拢拢披散的头发。完蛋了,透过高耀渊的惊扰,她才发现进到他的办公室中已有好些时刻,这样子走出去,看在有心人士的眼中,办公室内不知道有了多少流言,而那些流言不是子虚乌有的。
“我出去了。”
“等等!我还没说完。”他叫住已然站在门口的她。
“什么事?”自始至终低垂着头,耿夏荷轻声问,身子却是紧绷的,不敢抬头看他,生怕自己又陷入不明白的情境下。方才的余温犹存,身体的渴望让理智失去踪迹,才会有后来的失措,那感觉让她变得不像自己,不禁令她害怕。
“你不多考虑看看吗?那栋房子对我来说是多余的,没人住也不过空在那儿养蚊子,我不介意你们使用,真要给‘晴光’也无不可。更何况,我不希望你因此堕落。”走近她,他一把勾起她的下颚,直愣愣地望进她慌乱的眼神中,不让她逃避,心中满是复杂至极的情绪。那种感觉是心疼的,对一个从来只是恶言相向的女子,却无法抑止心中莫名的想法。
说来说去,钟瀚惟还是很关心她的。“谢谢。”
“方才是我太过激动,希望不会造成你的困扰。”他诚心地道歉。
“不,你没错,可是我总经理,你要我离开‘达致’?经过今天的事情之后,也许我不适合再待在这里了。”强自镇定,耿夏荷压抑住苍白的脸色,开口询问。说来说去,她就是觉得没有脸再留在“达致”方才的暖昧情事,若再经过高耀渊的渲染唉!想都不敢想,遑论清白,连名誉都没了。明天起,只怕她连上下楼梯都得小心喽!
“不准!”他大声地咆哮。这女人,就会惹他生气,说了这么多话,还不是为她好,凭什么不领情?但更可恶的是自己向来堪称无波的心,为什么如此容易起波澜?她简单的一句话,清楚而简短地拒绝,往往可以牵引出他的脾气,害他不知所措,失去平日的镇定。
“是吗?好的,我知道了。”点点头,耿夏荷旋开门的开关,走了出去。
钟瀚惟颓然将自己丢人椅子中,头痛啊!
她在他的办公室待了太久的时间,出来时自己没注意到,也无暇顾及,他吻她的过程中,不经意留下的吻痕,在无法遮掩的颈子上特别明显,难怪郑艳纾等自命为“钟瀚惟亲卫队”的女子们心中一把火。
饶是如此,在众人关爱的眼光下,耿夏荷依然昂首阔步走回座位,屁股还没坐热,远远地便瞧见郑艳纾摇着婀娜的身躯,带着足以烧死人的热度,笔直地朝她走近。唉!麻烦来了。“你不用问我,有事请找钟瀚惟,他比我更清楚。”她先开口回绝所有的问题与盘查。
“哼!你还敢说自己对他没企图,那一天他要请大家吃饭,还不是你这个小妖女拖住了他,说!你到底是何居心?”像捉奸在床的妻子,郑艳纾怒火熊熊地朝她而来。
“你是我妈还是我的监护人?我做的每件事都要向你报告吗?你要是跟他有关系,自己问他去。”耿夏荷叹口气,自己可不是好惹的,要是她再出言不逊,不客气地反应是铁定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你不敢说,证明你和他之间有鬼。耿夏荷,自己做的事情不敢承担,太可笑了吧!”使用激将法的郑艳纾怄极了,不找出她和钟总最近亲密的原因,如何对症下葯。
“关你屁事!就算我跟他上过床,也不需要一一向你报告吧,走开点,别妨碍我工作。”三分颜色已给,再不买账,休怪她翻脸不认人。一个早上脸色已经看够了,不需他人再插一脚。“你你真的跟他上过床?”郑艳纾骇然地指着她。
一双双竖直的耳朵,高悬着等待答案,这般新鲜的话题,如此火辣的对话,当然马上在办公室里引起大伙的关注。
“我没有!满意了没?”耿夏荷故意提高音量回答。
“可是,你明明就说”郑艳纾没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前,似乎就是不愿意收手。
“听清楚,郑小姐,我对你已经够忍让了,是不是要我在钟总的耳边低语,说你不太适合这里的工作,让他把你fire,才让大家心满意足呢?”威胁的话语出口,耿夏荷眯起眼睛,煞有其事的样子。
“你”“我说得不够清楚吗?”
郑艳纾因她的威胁而略微收敛,但口中仍适时地放话“我知道你和他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哼!你别得意,十年风水轮流转,哪天他厌了你,当心恶有恶报。”
“我会记住你的忠告,现在,可以离开我的座位吗?”她有意无意瞄了四周一眼,原本抬起头的同事们都低下头,生怕一个不小心,真的被告状,到时候可吃不完兜着走喽!
看吧!以后教她如何在“达致”生存,钟瀚惟,你可真是害人不浅。这是代价,她最后还是支付了,可他于她有恩,所以,除非他开口要她走路,否则她不能辞职。火气在心中冒起,耿夏荷心想,好吧!既然他要她留下,代价就不能只由她一个人支付,钟瀚惟,咱们走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