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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就像一切皆停格似的,塞阳吓了好大一跳,她迅速的望向萨放豪,不假思索的问:“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定是舞剑那天不小心露出了马脚,他靠她靠得那么近,又死皮赖脸的一直纠缠过来,肯定是当时给他占了便宜去!
萨放豪顺理成章的回答:“就是当日与格格把酒言欢,格格又派人送信来和我讨论京城各家的青楼设施和名妓手艺之后,我感谢万分,特意登门造访,碰巧格格不在府内。托纳贝勒这才告诉我,是这么一回事。”
塞阳愈听脸愈燥热,瞬间像漫天燃烧的彩霞,如果照时间上算来,那么紫湖画舫的那个热吻是
天啊!塞阳张大了嘴,杏眼圆睁的瞪视着萨放豪。
这个超级混球!既然他早知道她是女的,为什么还吻她?难道他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古板大道理吗?
忿怒刺激焚烧着塞阳每一根偾张的寒毛“你”她咄咄逼人的看着萨放豪,但碍于南袭好奇的眸子,一时之间她也问不出口,为什么萨放豪要乘人之危的吻她,这点真是教她一下子想不明白。
萨放豪笑了,笑得低沉而深厚,轻漾着如释重负的微笑“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承认你是硕亲王府的格格呢!”
萨放豪那副贼透又乐不可支的模样,真教塞阳想打断他的下巴,再把他吻过她唇际的那片下流嘴角给撕下来。
“你笑什么?闭上你的嘴!”塞阳羞涩又不争气的耳根红得落入萨放豪眼中,她不胜恼火的用指尖重戳他受伤的肩头,咬牙切齿的瞪视着他。
萨放豪任她出气,一会才倒了杯温茶送到塞阳唇边,柔情万千的凝视着她。
“喝点水吧!你要怎么出气,都随便你。”萨放豪一副要任凭塞阳宰割的样子,这种样子反而使吃软不吃硬的塞阳完全使不上劲来。
塞阳接过茶杯,咕噜一声的将满满一杯子的茶给喝完,惹得南袭在一旁笑意飞扬。
“你笑什么?”塞阳斜睨了南袭一眼。
南袭笑不可遏“格格,您现在的样子,好像好像咱们王爷哟!”
一听南袭的话,塞阳也笑出了声音,这一笑,笑得比南袭还要大声、还要放肆,一想到她阿玛平时气呼呼地被她哄住的样子,就不禁会心的从喉中逸出有趣的笑声。
“我是阿玛的女儿嘛!当然像他罗!”塞阳撇了撇唇,调侃轻斥的说:“倒是你这丫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堂堂的镇亲王府耶!罢才还提醒我要庄重点呢!容得你在此如此狂妄放肆吗?”
“哎哟!奴才不敢!”南袭马上跪下去,脸颊上的笑意却久久不褪。
“起来吧!别教四贝勒看笑话了。”塞阳抿抿唇,巧笑嫣然,这一笑,妩媚生姿,又把萨放豪的魂勾去了一半。
“塞阳你你不生我的气了?”萨放豪定定的看着她,主动将彼此的称呼提升到最亲昵的程度。
“还生什么气啊!你都教我给刺了一剑,我可没那么小气!”塞阳仰起她那张精致绝美的脸,的确看不出有什么怒容。
萨放豪不由得暗暗感谢起南袭来,若不是她歪打正着的圆了僵局,他和塞阳之间,还有得磨呢!而塞阳这一场兴师问罪,也没那么容易终了。
“你不气就好,那天我一时迷惘,才会对你那么做”
塞阳倏地将眉头一松,烦躁的将眼光掉转开去,挥了挥手,粗声粗气的说:“我都说没事了,你就千万拜托,别再提起来了好吗?我会作恶梦的!”
萨放豪会意的住口了,塞阳怏然不悦的眉告诉他,还是少惹她为妙。
“格格,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南袭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看他们两个古古怪怪的样子,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情事。
“关你什么事啊?尽会打破沙锅问到底,又不是猜灯谜,你那么想知道谜底吗?”塞阳快嘴快舌的消遣南袭。
“奴才只是关心格格嘛!何必那么凶?真是好心没好报!”南袭从鼻孔冒出一声冷哼,嘀嘀咕咕的埋怨。
“谢谢你哟!你的关心还真令人感激涕零呢!”塞阳又浮现出一个可恶透顶的笑容。
“格格!”南袭不满的噘起嘴,一脸不服气的又要反驳了。
“好了,我们出来的也够久了,是该回府了。”塞阳打发着南袭“你先去吩咐,将轿子准备好,随时起程。”
南袭没趣,只好不情不愿的行礼告退了,少了南袭的瞎搅和,塞阳总算可以好好的表达表达心意了。
塞阳吟吟一笑,对着萨放豪,笑意像春风一般漾在她姣美动人的容貌上“说实话,我该向你道歉,若不是我莽撞又不分青红皂白,你现在就不必受这伤的苦了,请你原谅,并且要多多包涵。”
萨放豪似笑非笑,他英气逼人的眼光,扫得塞阳有份騒动在心中缓缓游移。
“你看什么?”塞阳摸摸自己的脸,不解的问。
“很少看见你这么客气,有点不习惯。”萨放豪微微一笑,实话实说。
萨放豪的不卑不亢使得塞阳脸红了!靠得如此亲近,塞阳第一次清清楚楚,好好的和萨放豪两两相望,这才发现,萨放豪还真是颇为卓伦出众的,和第一眼对他的印象分不差,会这成她这些日子以来对他的愈看愈不顺眼,都是误会惹起的。
“你喜欢我对你凶吗?”塞阳星眸半掩的俏脸,此时率真明朗。
“你喜欢怎么对我都行,就是别不理我就可以了。”萨放豪一派洒然的说。
“我会不理睬你,那是因为我以为你有断袖之癖,是个只爱男人、不爱女人的怪物,所以我当然要躲你像躲鬼啦!谁教你不事先说明白!”塞阳滚烫着面颊,语焉不详的说。
“以为我只爱男人?”萨放豪一脸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让你有这种错觉了?”
塞阳先是有一点羞意,继而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清了喉咙,正色的说:“就是就是你在画舫上亲吻我的那次,我以为你喜欢的喜欢的是男人,谁知道你老奸巨猾,原来早算计好”
“所以你吓得连动也不敢动,任凭我下手?”萨放豪微感莞尔,原来他一直被塞阳当成性别不正常人士看待,无怪她见到他,总是阴沉加三级,刮风兼下雨。
“否则你以为是什么原因?”塞阳挑挑眉,笑容可掬的为自己找台阶下,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如果萨放豪如道她这阵子在暗地是如何折损、诅咒他的,肯定会对她感冒至极。
“这么说来,其实你那天并没有醉倒罗?”萨放豪半眯起眼睛,一脸受辱的表情,啼笑皆非又喜忧叁半,如果塞阳当时是清醒的,那么换句话说,他肆无忌惮热吻她的样子就全让她给瞧在眼了,这真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该沮丧。
“当然!”塞阳既滑头又可恶的说:“我的行事作风向来是去芜存菁,酒精那类的废物,很难留在我的体内。”
“既然如此,那上次的约会不能算数,什么时候可以再和你同游紫湖?这次我保证一定小心的将你当成淑女看待。”萨放豪认真的提议。
“真的?”塞阳的眉毛挑得老高,隐含促狭、讨价还价的说:“你保证下回不会有什么佳人同行?也不会有那些俗物的打搅?”
“我保证!”萨放豪很快的允诺,塞阳的回答令他精神为之一振。
“那么,就等你的伤好了吧!我们再联络。”塞阳说得豪气干云、慷慨万分,前脚已经走到了门边,又神经兮兮的回过头去给他一个乱笑,笑得萨放豪牵牵挂挂,放心不下,恨不得自己早好了伤,马上插翅飞到她的身边去。
从镇亲王府出来后,塞阳一阵神气爽,她不理自己现在是女装打扮,硬要骑马,塞阳格格心情好,谁敢阻拦?南袭也只好叹气摇头,乖乖的屈服在轿子裹跟着塞阳的骏马遛达。
大队人马来到京城最热闹的市集,街道上挤满了熙熙攘攘的小贩和买卖人潮。
“真是舒服啊!”黄昏夕阳洒满着大地,塞阳脸上浮现着若有似无的和煦笑意,她既轻松又优闲,一行人缓缓前进,衣饰华丽的硕亲王府家队行在大街上,颇为引人注目。
才在感觉释放快意,眼前就飞奔而来一个腰间挂大刀的大汉,虎虎生风的,他跳着走,看起来身手不赖,很有两下子。
“站住!下马!”大汉突然向塞阳放话大喝,恶狠狠地拦了车队的去路。
“大胆狂徒,竟敢无礼!”忠仆们一拥而上,无奈此行派的都是家丁,毫无用武之地,只消几秒钟就被打得落花流水,纷纷挂彩,一个个伏地呻吟不已。
“天啊!”南袭半掀起轿子的布帘,看到眼前有流血的场面,她骇然变色,马上夸张的捂住了嘴,失声叫喊出。
塞阳嘴角缓缓扬起一丝笑意,不疾不徐的说:“南袭,别大惊小敝的,这位大哥只不过想向咱们借借马匹而已,你坐好,把布帘放下,别教人看笑话了。”
“小姑娘,你很识相,把马匹留下,我不曾伤你。”大汉很满意塞阳的表现,露出赞赏的神色。
“所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嘛!老兄,你就别客气啦!你看上这匹马,是它祖上有德,烧了好香,是它的荣幸啊!”塞阳笑嘻嘻的回答,眼看着就要轻轻的跃马而下。
哀着落腮胡,大汉频频点头“你很会说话!长得又美,很好!很好!”“不打不相识嘛!相逢自是有缘,老兄,你贵姓啊?”塞阳已经快要跃下马了,嘴仍油腔滑调的问着,却趁大汉一个分神,夺下了他腰际明亮亮的大刀。
“你、你做什么?快还给我!”大汉情急的举起手朝塞阳一个横劈,大有要一掌将她毙命之意。
“起手无回大丈夫,你没听过吗?”塞阳微一闪身,嘻嘻一笑的扬了扬刚得手的战利品“东西已经是我的了,怎么还你?你好意思要吗?”
“岂、岂有此理!岂、岂有此理!”大汉一急就会结巴,听在塞阳耳分外逗趣。
“你也知道岂有此理?那么你刚才还要抢我的马呢!这怎么解释?”塞阳故意尖起嗓子,怪声怪气的嚷着。
“这、这怎么比?这、这又不同!”大汉还要狡辩。
“这、这为什么不同?同、同样都是抢劫啊!”塞阳努力了半天,还是控制不住泛滥的笑意,干脆就顽皮的学起大汉说话来。
大汉被塞阳的言语攻得一阵手忙脚乱,稍一不注意,便让塞阳有机可乘,一脚踢过去,正中“要害”痛得他弯腰抱痛。
“你怎么啦?起来啊!”塞阳停在大汉的面前。故意将他的刀左晃过来,右晃过去。
“臭丫头!”大汉恶狠狠地开骂,脸上涨成猪肝色。
“奇怪了?你刚才不是说我长得很美吗?怎么现在又变臭了?”塞阳缓缓移动轻盈的步履,灿烂如花的笑靥正巧落在另一个人眼。
阿洛乘骑在另一匹快马上迎面而来。他是辅国将军之子,专门负责京城方圆之内的治安问题,而适才塞阳的手下败将那名大汉,就是他在缉拿的逃犯之一。
“看你往哪裹逃?”阿洛乘颇有威仪的大喝一声,他的属下们立即蜂拥而上,将大汉五花大绑。
塞阳的薄唇微微向上扬,挂着一种淡淡而兴味盎然的笑容。
“这位姑娘,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是在笑我吗?”阿洛乘直勾勾的看着塞阳,没有掩饰对美女的兴趣和好感。
“对!”塞阳肯定的回答他,对阿洛乘特意表现出来的男性魅力无动于衷。
“我有什么地方值得姑娘笑得这么惹人侧目吗?”阿洛乘的兴趣愈来愈浓了,既带刺又不好沾手的玫瑰,他最喜欢摘了。
塞阳明显的露出一丝揶揄的笑意说:“我在笑这人明明已经手无缚鸡之力的蹲在地上无法动弹了,你还有模有样喝问他要往哪逃,这不好笑吗?”
阿洛乘微微一愕,他笑了“我只是按照惯例随便问问。”
塞阳巧笑倩兮“惯例也要看看实际情况吧!否则会不伦不类,要记住!”
塞阳优雅的跃马而上,家仆们痛过之后,纷纷就定位,规规榘榘的列队跟在塞阳马后,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打道回府吧!今天的事大夥一个字都不许泄漏,否则就”塞阳露出一个威胁加不怀好意的眼光,看的众人丝毫不敢有异议。
硕亲王府的马车队走远了,阿洛乘望着塞阳的马上英姿,再看到轿子上皇族的记号,他得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