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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冒险。
拓一紧紧牵住她的手,坚定的说:“不行,你是我最在乎的女人,我一定要来保护你!”以防妄二真的把她给丢回窦天门就划划了了事,打道回府。
“拓一”路湘感动得不能自己,他都伤成这样了还执意要来保护她的安危,她偏重对他无以为报,只有更加倍的爱他、珍惜他,来回报他的情深义重。
“其实,湘儿,马雅公主她”他合地住了口,为了阻止她到窦天门冒险,他竟差点脱口说出真情。
妈的!这件事他万万不能说,否则她肯定会恨死他。
“公主她怎么了?”路湘紧张的捏紧他的手。“是不是你得到消息,他们要对公主不利!”
“没有,你别紧张。”拓一口风一转“我是说公主她一定平安无事,你不必太过挂心。”
看见她那么在乎马雅公主更让他说不出,就暂时让她相信公主真的在窦天门吧,他会找机会跟她说清楚的。
一行人行色匆匆地进人窦天门,能阻止他们进入的警报器全部失效,这都要归功于东方家善于发明高科技的东方撤六所研发的新颖消音器,才能令他们通行无碍。
窦天门的复杂超乎他们的想像,整座清爽宽敞的宅院似乎是用中国古老的五行八卦所设计,走向难懂,迷离危险,偏偏他们对五行八卦都没有研究,而唯一甚懂五行太极的咏三人在新加坡,远水救不了近火。
见情势不利,方舵主当机立断“大当家、盟主、五当家、七当家,我看这窦天门实在诡异,不如我们先回去,请老盟主修书一封,改日再正大光明来造访比较妥当。”
东方盟与窦天门向来无宿怨,他不明为什么主子们突然要来闯一间窦天门,但既然他们执意要来,他这个当属下的自己该奉陪。
方舵主的意思正中拓一下怀,他巴不得带路湘快点离开这个是非地,这窦天门如此古怪难测,他可要好好考虑考虑是否真要把湘儿给送回来了。
于是他快刀斩乱麻地说:“方舵主,就依你所言,大家立即”
话语未落,数百盏灯光骤然从四面八方亮起,在强烈刺眼的白光中,一名挺拔阴柔、穿着黑色长风衣的男子正冷冷的瞥视着他们。
妄二泛起一记微乎其微的笑,对此刻情势的演变感到非常满意。
阴柔男子的目光瞬间胶着在路湘脸上,乍现一抹惊异之色的他满脸不可思议。
“抓住那个女人。”冷然的低沉嗓音自那名阴柔男子口中逸出,他仍然用犀利的冷光紧紧盯着路湘,生怕他的囊中物凭空消失。
“是!”几百名忠心耿耿的汉子刹那间将东方盟一行人团团围住,他们的目标跟主子一样,都是路湘。
“该死!”拓一诅骂一声,看来今晚他们的运气很背,半点声嫌诩没发出的闯进来却还是败露行迹,这些人出现得那么突兀,就像事先在这里埋伏等他们似的。
不管拓一他们十几人的弹火再充沛、拳脚功夫再了得也不可能敌得过一堵人墙,尤其那堵人墙根本就疯了似的只想抓住路湘,小众难以制敌,他们要如何以有限的人力保护她?
拓一紧紧拉住路湘的手,丝毫不敢掉以轻心,疲于奔命的他应付接踵而来的夺人行动,原本就重伤的身躯更加雪上加霜。
尽管他拚了命的捍卫路湘,但顾此失彼,不停有人对他攻击,东方盟其徐的人也一样,简直就是在以卵击石,无人可以分身照应别人,在~团混乱之中,他还是被迫与她分开了。
“别怕,湘儿,我马上救你回来!”
拓一心焦的奔向路湘,一个人影却比他更快闪至,重拳毫不留情的劈向他颈部,一块白布立即掏在他鼻息间,令他瞬间昏死过去。
“走!”妄二邪佞的笑了下,架起拓一扛在肩上,片刻不留的对其余人下命令。
“是,盟主!”方舵主手掷烟幕弹,一行人顷刻撤离,独留路湘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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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昏昏然的紧蹩着眉心,那股挥之不去的刺鼻味道还真教人感觉恶心,究竟他是着了什么道,居然会在最重要的关头昏死?
湘儿呢?这个意识让他一下子激动起来。
“湘儿!”拓一惊坐起身,房里除了他三个弟弟外,还有子蔚。
“湘儿呢?她在哪里?”他惊疑不定的问他们,这几个没人性的家伙该不会把她一个人留在豺狼穴吧?
“在窦天门。”妄二代表大家回答,不止因为他是东方盟的现任盟主,更因为他是下令留下路湘撤退的人。
“你说什么?”拓一激动的掀开被子跳下床,揪住他的领子,一脸难以置信。
“我说她在窦天门。”妄二轻描淡写的再次重复。
“你居然真的把她留在窦天门?”拓一怒不可遏地瞪着他。
妄二对他扯唇一笑,提醒道:“她本来就属于那里不是吗?我不过是依照老妈的意思,将她物归原主罢了。
拓一眯起眼。“这么说是你通风报信的?”他就觉得那些人出现得太奇怪,想不到内奸居然是自己人!
妄二微笑了下。”我只是给了他们一点暗示而且,没想到那位窦少主还挺聪明。
“你该死!”拓一终于忍无可忍,一股怒火迅速在他胸点燃,他一拳对妄二邪俊的脸颊挥过去,心情沉如千斤重。
“大哥!”毅七冲上去抓住狂怒的拓一。
“别打!拓一少爷,有话好好说!”子蔚也连忙过去帮毅七的忙,将冲动的拓一制住。
“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兄弟相残,这太可笑了。”放五冷言冷语的说着风凉话。
妄二抿抿嘴角的血渍,一点怒意都没有,反而轻佻地笑道:“想不到我们兄弟第一次打架是为了一个女人,这个风花雪月的理由我喜欢。”
“你还说?”拓一眼中燃着不满的烈火,再揍他一拳。“他们不知道湘儿的身份,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害死她的!”
毅七连忙隔开又要打起来的两人,他严肃的推推眼镜,无奈的说:“事情没有那么严重,大哥,顶多你再英雄救美一次不就行了吗?我们现在就来计划吧。”
*****
路湘没想到她一直信任的东方家的人会将她独自撇下,但她对难测的未来并不害怕,身处窦天门,至少她可以跟公主团圆,这是不幸中的大幸。
路湘被带到一间密室,这儿虽密不透风,但仍冷得教她牙齿打颤。
她被保镳粗鲁的推进密室,里头并没有她预期中会见到的马雅公主,只有空荡荡的回音缭绕,她心急了,看着监守她的保镳频频追问“马雅公主呢?你们把她关在哪里?”
保镳爱理不理的扫了她一眼,撇撇唇,阴阳怪气地开口“都自身难保了还管什么见鬼的公主,你还是想想遗嘱怎么写吧,落在我们少主手中,你不死也很难。”
清楚的足音由远而近,那名擒住她的阴美男子来了,他盯着保镳,阴冷的狭长眸子乍现一道冽光。
“阿泰,你刚刚说什么?”
阿泰吓得浑身颤抖起来,连忙回避那道迫人的寒光,垂下头,低声的忏悔着“属下该死!属下胡言乱语,请少主既往不咎,看在属下一片忠心耿耿的份上原谅属下,属下愿一生为少主效命。”
路湘惊奇的看着这一幕,那个年轻男人显然握有很大的权力,叫阿泰的大汉居然怕他怕成这样。
满意于下属对他的惧怕,阴美男子淡淡地道:“滚下去吧。”
“是,少主!”阿泰飞也似的退了下去。
路湘看着那位少主步进密室,缓缓朝自己走近,那浑身迫人的寒意让她不由自主退了~步。
他一直走,笔直的到她面前才停住步伐,他傲然看着她,对她露出一抹令人发毛的怪笑。
他逼近她的脸,阴恻侧地道:“你一直在看我,觉得我很眼熟是不是?不怕告诉你!我是窦保是唯一的儿子窦尊弼,知道我为什么眼熟的原因了吧,我跟我父亲有五成像。”
路湘迷惑的看着他近在飓尺的阴柔脸孔,她一点也不觉得他眼熟,之所以~直看他,只是因为她想追问马雅公主的下落。
“为何你一直迷惑我父亲?”他凑近她的脸,仔仔细细的盯着她,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
就是这张脸孔让母亲寂寞无奈的生活了二十年,这二十几年来,父亲宁愿看这个女人的照片也不愿看母亲一眼,让她一直活在痛苦之中,若不是有人密报今晚有东方来的刺客,他可能一辈子都无法见着这个照片中的女人。
路湘深吸了口气,她义正词严地扬首“窦先生,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请你放了我们公主,你们与达尔的恩怨是你们的事,她是无辜的!
“不要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窦尊弼霍地捏住她脆弱的下巴,恨恨地问:“说,你为何一直迷惑我父亲?为何?我要你说!”
路湘惊惧的瞪着他,这人是疯子,他是个疯子!
她再吸了口气,坚决地表示“窦先生,我没有迷惑你父亲,我根本不认识他,请你把事情查明白,并且立即放了我和马雅公主。”
“别想骗我了,你怎么可能不认识他!我不会记错你这张脸的。”他修长的手指画过她柔软的面颊,赞叹道:“你确实长得很美,本人比照片还美,连我都被你迷住了,可惜我不会那么堕落爱上你的,懂吗?我不会爱上你,你想一箭双雕,哈,别打如意算盘了。”
路湘简直快被他搞疯了,他大概有妄想症,跟他是有理说不清,无缘无故幻想她勾引她父亲,真是好笑。
面对她认定的疯子,她无奈的说:“窦先生,你最好放了我,若你不放我,我的朋友也很快会来救我”
她始终相信拓一不会弃她而去,刚才他会走一定是因为情势紧迫,所以才不得不走,她相信他会再回来的。
“我怎么可以放了你?”窦尊弼对她怪怪一笑,又怨又恨地道:“你的照片已让我父亲茶饭不思,让我母痛苦难当,若真人出现还得了?我不会让你出来毁灭我母亲的馀生,我要永远关住你!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