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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会来”莫绿喃喃自语着,一想到他曾如何恶声恶气的挥翻她的葯汁并叫她滚,不争气的泪水一下子奔泄而出。
“你哭什么呀?”峻峻皱纽眉头,女人就是这么难以理喻,刚刚还一副高兴得上了天的样子,现在又哭得像泄洪,天知道他又说了什么惹得她伤心。
“我我”莫绿抽噎着。“因为你那天对我那么凶,我想起来就想哭。”
他烦躁的扯着头发。“该死,我现在不是来跟你道歉了吗?”
“你在跟我道歉?”她泪眼汪汪的瞪大眼睛,她怎么一点都不觉得,他哪里像在跟她道歉了?
“不然你以为我来观光呀?”他皱着眉,再度伸手去擦她的眼泪,他自嘲的想,真是破天荒,他徐峻峻居然会为同一个女孩拭泪两次,她可真是与众不同,敢在他面前一哭再哭。
因为除非是他提出分手之时,否则从来没有女孩敢在他的面前哭,她们知道他不喜欢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他深恶痛绝哭哭啼啼的那一套把戏。
“观光?什么什么意思?”莫绿吸了吸鼻子问。
“那不重要。”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总之,你不要再哭就对了,我讨厌女孩子动不动就哭。”
莫绿怨怼地看了他一眼“还不是你惹我的,你挥翻我好意送给你的葯汁,还对我大吼大叫”
“我已经跟你道歉了,不然你想怎么样?葯是你自己拿来的,我又没拿刀逼你,你们女人就是那么莫名其妙。”峻峻不耐烦的说。
对于她重提那件令他燠恼得要死:的过去事,他听了就烦,活像他欠了她什么似的,左右不过是一瓶很珍贵的葯汁而已嘛,讲那么多次干什么,破镜不能重圆,覆水难收,讲再多次那葯也不会回来,只是徒增他的惋疚而已,他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一抹狼狈的情绪捉住了她,莫绿张口结舌,哑口无岂。
她生平第一次遇到比她更加无赖的人,平时她就是这么对恶龙顶东顶西的,常惹得恶龙暴怒不已,现在峻峻以其人之道遐治其人之身,她竟觉得痛苦难当,他一定很讨厌她,所以才会对她讲话的态度那么;蛮横无礼又霸道不已。
没错,是她自己一相情愿拿葯去给他的,又怎么能怪他将葯打翻,她真是个小里小气、不可爱的女孩,她大概只能去匹配霍萨斯那怪里怪气的男孩,一生过着苦命的日子,不见天日,这全都因为她的护龙神厌恶她。
莫绿跟眶一红,泪珠晶莹闪亮的沿颊滚落,十七年来娇生惯养的她,首次尝到被拒绝的滋味,都怪她的鲁莽,都怪她自己,她真的不想将自己许配给霍萨斯啊“妈的!”峻峻低咒一声,他都已经叫她不要哭了,她居然又哭,她真的很欠揍。
咒骂之后,他低首吻住她那两片因哭泣而颤动不已的柔唇,他含住她的嘴唇,灵活的舌尖火爆的窜了进去,她的头颅却因压上来的重量而不由自主地往后倾倒,地连忙大手一撑扶住她的头。
“站好!”他暗骂一声,没被人吻过也不是这个样子,她可爱的反应令他不自觉地扯唇而笑。
莫绿头脑昏昏沉沉的,他在亲她亲她的嘴耶。
老天,她可以随便让男孩子亲嘴的吗?恶龙知道非宰了她不可,可是不管,她已经完蛋了,她根本舍不得推开峻峻,舍不得他离开她的唇。
峻峻的唇又贴了上来,他轻含住她的唇片,绵绵密密的吸吮着?,然后他的舌头跑进她嘴里,恣意的翻搅与吸吮,害她不由自主的反应着他,晕眩又甜蜜,她浑身都没有力气,她一定是快要死了。
他霸占着她的唇,少女的馨香动人无比,她与、他吻过的那些女孩都不同,他吻她们是棋逢敌手,彼此的吻技都老练得可以,而他吻她则像是在教唆犯罪,她清纯稚气得让他产生罪恶感。
他敢打赌一定没有人吻过她,接吻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对她却像如临大敌,看她那陶醉的表情哦,不行,他知道自己是接吻高手,万一她上了瘾怎么办?他可不要因为一时的同情心让自己陷入摆脱不掉她的地狱里去。
再说,她跟他是“不同国的”目前他还没那个兴趣谈异国之恋,更别说这里的交通与电讯都那么不发达,就算往后他有心要维持这段感情也很困难,要他为了女朋友这样千里迢迢飞来飞去,抱歉,他没兴趣,要找女朋友台湾多得是,贵为公主的她并没有比较特别。
他终止了这个吻,推开她的身子。
“怎么了?”莫绿还沉醉其中,骤失他唇际的温度,她抬眼扬睫,迷惘的看着他,脸颊微有羞意。
“我要走了。”峻峻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峻峻!”她一愣,太突兀了。
哦,她知道了,他一定是害羞,跟她一样害羞,所以才忙不迭的要走,居然羞到连看都不敢看她呢,可见他一定是喜欢极了她。
真是太好了,护龙神终于接受她,他们一定可以有圆满的结果,莫绿满心欢快地想,她明天再去找他吧,她还要再尝尝他的吻,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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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眼瞪着天花板,夜深了,该入睡了,可是峻峻仍然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会胡里胡涂的吻了莫绿?
对!就是胡里胡涂四字。
他知道那是她的初吻,占有一个女孩的初吻对他来说没什么,这种经验他多得很,倒是他从未曾碰过处女,因为与他交往的女孩年龄都比他大,她们的第一次几百年前就用掉了,轮不到他来经手。
不对,偏题了,他要考虑的不是处女问题,而是他吻了莫绿这件事,为什么他无法释怀,是因为他明明觉得自己对她没有好感,但却不自禁的吻了她吗?
都怪她的眼泪,如果不是她掉眼泪,他就不会一时失控吻了她,现在懊恼已经来不及了
懊悔?
他确定自己是懊悔而不是窃喜?
懊死的!他怎么可以怀疑自己,他没理由喜欢她,一点理由都没有,她连半丝女人味都缺乏,他喜欢的典型向来是妩媚动人或优雅成熟有魅力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他的品味不至于变得这么差吧?
那么谁能告诉他,他不能释怀的症结在哪里?都半夜几点了他还睡不着,反反覆覆,他一直告诉自己,那是因为他水土不服、他会认床的关系所以睡不好,可是他却是他xx的想着那只小暴龙,她的唇好甜美!
“峻峻!”
轻唤声骞地飘到峻峻耳际,他房中的那扁大方窗悄然无声的被推开,在宁静的夜宫里显得非常诡异,峻峻顿时吓得魂不附体,眼睁睁看着莫绿从大窗子爬了进来,他以为他在作梦。
这不是作梦,是真的,莫绿真的在这三更半夜跑来找他,她那眼角眉梢的兴奋笑意掩都掩不住,那种打从心里泛滥出来的快乐飞扬表情他只在莫绿脸上看过,不是她是谁呢?
“峻峻,我好想你,想得睡不着,所以忍不住来了。”莫绿飞奔到他床旁,无法等到明天了,她现在就想吻他。
从他黄昏一离开龙宫她就心神不宁,想他想得神魂颠倒,别说吃晚餐了,她脑中根本除了他,容不下其他。
所以她跑了来,她觉得自己若再不赶忙见到峻峻,她会死掉,她会因相思而死,她不要因为这样而死。她要把她的相思之意全都告诉他,她要问问他,是否与她一样感受着天雷勾动地火的悸动。
寞绿爬上大床,帘帐内,她不由分说的抱住他,热切的送上自己的唇与他相接。
峻峻软玉温香在怀,却皱起了眉宇,她还真是不矫情、不做作呀,可是她知不知道,在床上对一个男人这么热情是很危险的,他真怕他会忍不住让她在这里从少女变成女人。
“峻峻”莫绿闭起了眼睛,等待他的回应。
真的,他既不是白痴也不是圣人,他真的不可能对这样的热情无动于衷,允其他根本也想着她,现在她主动来了,他可不会假仁假义的叫她走,然后自己再去痛苦的失眠。
他霍然攫住了她的唇,比黄昏更加火热,深入的探寻与挑逗,他们热情地拥吻,他眼底明明白白燃起了欲火,只怕她不懂。
他浓厚喘息的鼻息吹拂到她脸上,她毫不保留的回应让他兴奋,他将她压倒在床,结实的身子抵着她柔软的娇躯,缓缓扯掉她绿杉的腰间系带。
他的剧本一向是如此,先吻,再性,如果一个女孩没有拒绝他的吻,多半会附送一场性爱响宴,这种男女关系在世纪末的今天已经是很普通的事了。
有人说他们模特儿的性生活和私生活和演艺人员一样乱,他可不认同,现在连大学生、高中生的性生活都根乱了,更别说他早已满了十八岁,他是个成年人,当然有权利选择自己要怎么样的性生活和伴侣。
美好气氛使然之下,莫绿的外衣敞开了,他轻揉她玲珑小巧但饱满丰盈的胸部,顿觉欲火难当。
真的,要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而不对这个女人怎么样是不可能的事,尤其他年少气盛,血气万刚,跟宋雨亢分手之后又没碰过别的女人,现在拥着莫绿,明知不可侵犯,可是天杀的,他已经在忍了,却还是硬了起来。
他不确定她的心意,她要给他吗?他可不希望在事后她一副受害少女的表情,那他会气死。
他扯掉了她的胸兜,让双手更真实的掌握她的丰盈。
“峻峻!”莫绿惊呼一声。
她是天真,但不是傻瓜,她知道峻峻的反应代表着什么,也知道自己的身子因何而燥热难当。
他压在她身上搂抱住她纤柔腰身,唇舌游走在她迷人的双峰之间,他男性的硬挺贴柢着她,传达着他深切急迫的欲望。
她喜欢他,她实在很想给他,可是她愁眉苦脸的看着他热情不断的在她身上吻来吻去,这真的很难开口,可是不说又不行,她还想永远跟峻峻在一起呢,长痛不如短痛,说吧!
于是,莫绿润了润唇,费力地道:“峻峻,摩那国的规定,男女要到成婚那天才能、才能行鱼水之欢,否则便不能白头到老。”
峻峻浑身的热情像被冷水当头浇到,他一下子从她的胸上抬头,匪夷所思的瞪着她。
时间像是静止不动,良久,他挑起了眉毛,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快疯了!她在说什么?要成婚当天才能做?该死,既然这样,她爬上他的床干什么?又干么随他脱去她的衣服,真是该死,他会被她弄得性无能!
峻峻颓然翻身而下,拉起被子胡乱盖在她身上免得她受凉,而自己则点了根烟平复一高涨的欲望。
“峻峻,我还可以留在这里过夜吧?”莫绿绞着双手不确定的问,她嫣红似火的脸颊燃烧着爱慕,渴望的看着他。
“好吧。”他捻熄烟蒂,拧着眉头,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说勉为其难不是他的心理,而是他的身体,他真有点高兴她跑来,可是难耐的是他奔腾的欲望,不是他好色或是性欲强什么的,而是每个男人都一样,这就是男女在构造上不公平之处。
枕着峻峻结实的臂弯,没多久,莫绿便幸福的、沉沉的睡着了。
峻峻伸手怃着她那如丝缎般的长发,挣扎的皱着眉头,有得忍了,他发现自己是更难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