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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在明明德的意思是发扬光明的德行,这个上面的明是动词,那个下面的明是形容词,这个明明德于天下咧,就是让天下的民众都能发扬他们光明的德行,这个就是平天下的意思。各位同学,懂吗?懂吗?好。继续”
年近六十古来稀的国文老师在台上讲得口沫横飞,砂衣子的眼光悄然飘离,落在隔了她有六排之遥的殷邪身上。
她在偷看他,并好玩的在笔记本上勾勒他的侧脸轮廓,这是她排遣无聊课堂的乐趣之一。
他很专心,但想来那份专心并非用在台上的老师身上,他振笔疾书,表面上看起来是在做笔记,但天知道台上老师的废话连篇哪里值得记下来?倒是坐在他身后的女生已经对他奉献了整节课的贪婪眼光。
他是那种走到哪里都有光芒,都不容人忽略的男子。
即使自己是他似假非假、似真非真承认的“皇后”但对于他这么受人爱戴,她却缺少了那么一点点的妒意,而欣赏倒是有的,她深知一个人可以拥有这么多崇拜者须要实力,而殷邪就是恰有其令人追随的实力。
再翻一页,这是第三张画了。
殷邪的鼻梁非常俊挺,而剑眉非常漂亮,画熟了之后,她现在已经非常会捕捉他飘逸长发的神韵了,只消几笔就可勾勒得很传神,而脸部表情更不用说,似笑非笑就是他一贯姿态
冷不防的,殷邪像与她心有灵犀似的突然偏过头来,砂衣子一怔,想转正头颅已经来不及了,霎时对上他盈满笑意的眼眸。
她这个明目张胆的偷窥者总算被逮着了吧!也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这么俊美,看看他当然不犯法,干脆对他笑一笑,以示友善。
砂衣子露出一个“纯粹欣赏你”的笑容,殷邪倒也彬彬有礼的以颌首微笑当回礼,有来有往,气氛在讲桌底下交流的还颇为融洽。
她不禁莞尔,殷邪会这么响应,恐怕是早被偷看成习惯了,每当无意中发现有人在偷看他时,他就惯性的回以谢礼,他并不是因为她是藤真砂衣子而这么做。
看吧,才说着呢,他又在对别人笑了,那名偷看他的女生心花怒放的承接了他潇洒的笑容,心满意足的回到书本中去了。
喜欢上他是一项严厉的考验,他的伴侣必须有雅量接纳别的女孩也同样喜欢他的事实。
大家期待已久的下课钟终于敲响了,古董级老师一走出教室,同学们立即沸沸扬扬起来,去上厕所去买东西,纷纷起身活动筋骨。
砂衣子拿出她读了一半的推理小说,下课十分钟是阅读的绝佳环境。
“橘儿,签个名好吗?支持反雏妓活动。”一个音量适中,令人舒服的声音传来。
“哦,好。”汪橘儿慌忙拿笔签名。
砂衣子略一瞥眼,修长双腿即映入眼帘,往上看去,殷邪挺拔的身躯站在走道上,就伫立在她与汪橘儿中间的走道。
微一扬眉,她还不曾听过殷邪对班上女同学有任何省去姓氏的称呼,而他对汪橘儿
忽略掉心里那股莫名被撞击的感受,将视线调回推理小说上,两分钟之后
“藤真同学,签个名好吗?支持反雏妓活动。”轮到她了,他还真是一视同仁。连语气的轻重缓急都一模一样。
熟悉的干爽气味一下子侵入她鼻息,还没来得及回答好或不好,一本显然专为签名而用的本子随即摊平在她桌面。
砂衣子拿起笔,没多考虑就准备签名支持这个有意义的活动。
忽地,她瞪大眼睛,摊平的本子上根本就没半个签名,反而有一行挺秀优雅的纲笔字五点学生会有活动,大约六点可走,等我吗?口等口不等。
她抬眼看殷邪,他眼里有浓浓的笑意。
“藤真同学,这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社会活动,只要签名支持即可,不须缴交仟何费用。”
她在“不等”的格子上打勾,签下自己的名字。
“谢谢你的支持。”殷邪笑容满面,俯身收回本子之际,突然温热的唇移到了她耳际,温存的说:“回家路上小心,晚上等我电话。”说完,他转而向下一个同学寻求支持去了。
燥热瞬间爬上砂衣子的耳根子。而手中那本小说,是怎么也读不下去了。
“介吾大哥!”砂衣子一走出校门就有到一个教她欣喜不已的熟悉身影,一个多月不见,她实在想煞他们了。
“精神不错。”森高介吾毅刚的面孔露出一丝笑容,示意她上车。
“怎么要来也没先通知我?”她突然联想到一个不好的可能,转头凝重的看着森高介吾“是不是静川会出了什么事?”
“可能吗?”森高介吾哼了哼,发动引擎“这么不相信你大哥?”
她释然的一笑,是自己想太多了,或许这就是每个异乡人的毛病吧!亲人不在身边,总免不了会胡思乱想。
“抱歉,我好象污辱你的能力了哦!”砂衣子嫣然一笑,精神奕奕的问:“告诉我,父亲好吗?母亲好吗?香奈好吗?”她不在。那小丫头可是忠心耿耿的每隔几天就会捎一封信来报告生活起居。
“义父和义母都很好。”他又哼了哼。
“你好象有话要告诉我?”她微微一笑问,十年相处,她太了解介吾大哥了,每当他心中有话要讲时,就是这副瞥扭样,完全失去他运筹帷幄时的狠与快。
“嗯。”森高介吾撇撇唇,眼眸直视前方笔直道路“听说你恋爱了?”
“听说?”砂衣子好笑的捉住语病“你从哪里听说的?莫非真在我身上装了侦测器?”
既然森高介吾会来,那代表整个藤真家族都知道此事了,连她自己都还未确定的事,他们是从何处得来的马路消息?
唉,可想而知那种情况,家族方面一定人仰马翻,为了她在台湾擅自跟非我族类的外国人恋爱而紧张万分了。
“这么说是有这回事了?”
他没告诉砂衣子的是,这个具有震撼效果的消息并非由他们打探调查,而是自动输入“静川会”的信息网络当中的,更奇怪的,他们查不出数据是从哪里发送出来的,但显然有人想阻止砂衣子恋爱。
“我现在还无法回答你。”砂衣子还需要时间肯定自己的心意,如果确定了,她不会对森高介吾有所保留。
“什么意思?”对于这个含胡的答案森高介吾并不是很满意,砂衣子该知道她是藤真家惟一的嘀亲继承人,她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相当的瞩目,她的感情与婚姻也不例外。
她笑了笑,森高介吾的脑筋不会转弯,她的笑容有安抚的味道“大哥,你该知道恋爱不是单方面的事,我不确定对方是否也有与我相同的感情,那需要时间。”
“多久?你要多久的时间才可以给我答案?”森高介吾一点也不放松,他也不能放松﹐这是他此行的目的,必要时,他义父给过他权力,他还可以将砂衣子给带回日本去,反正让她待在台湾也同样有风险,那个拐走她心的男人就是个大风险。
“好吧!”她耸耸肩“晚上我托梦问他看看,明天吃早餐的时候告诉你。”一颗石头,女人若爱上森高介吾可累了。
“砂衣子!”他蹙起眉,一脸酷样,他可一点都不觉得这个玩笑好笑。
“别气了,我们先去吃饭吧。”砂衣子知道再惹他就完了,连忙转移话题“我猜你一定是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的赶来这里找我,你饿了吧?附近刚好有家好餐厅,我们坐下来吃点东西,然后交换情报,你说说追查不明人物的进展,我说说我传说中的恋人,如何?是个不错的交易吧”
晨曦微透,传真机一早即哔哔的响,殷邪勾勒起一抹微笑从阳台藤椅起身转回室内。
很少人会这么早用他房中的私人传真机传真给他,十之八九是恶那无聊的家伙自己失眠,所以不仁道的想来吵醒他,搞不好忍和晓冽也是被吵的无辜牺牲者之一,反正那小子久久就来上那么一次,他也习惯了。
手里还握着盛有黑咖啡的德制咖啡杯,他边取下传真纸,边啜饮一口香浓汁眸光越过蒸气落在传真纸上的斗大字体,他病捌鹆搜郏捌铡?br>
“离开藤真砂衣子,否则,死。”
生硬的字体,显然不是出自华人之手,他剑眉一挑,不在乎的笑笑,将传真纸随手置入碎纸机中,继续将咖啡喝完。
轻巧的叩门声响起,殷柔又自动自发的转动门把走了进来,她一身很适合她的淡紫洋装,笑容可掬得很。
她有自信,知道自己即使再唐突,也不致招来大哥的责骂,他是疼她的,她相信。
“我就知道哥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呢?今天是礼拜天耶!”殷柔唇边堆满了令人可喜的微笑,炫惑的望着他,书卷味中带着潇洒,穿著休闲服的他依然挺帅得不可思议。
他定睛看着她“你呢?也这么早起来?”殷柔最近似乎愈来愈对他不放松了,十八岁少女的爱恨已经非常强烈。
“哥,你绝对想不到早上我做了什么。”她挽住他手臂,仰着脸蛋,笑容满溢在眉端唇角“我亲手帮你做了早餐,有你喜欢的三明治,你喜欢的煎火腿,你喜欢的水果沙拉。”
她扳着手指头一样一样数给他听。
“谢谢。”对外人一径高傲又冷漠的她,也只有在他面前永远像只去掉了爪子的波斯猫。
“我喜欢为哥哥做任何事情!”殷柔唇边漾开一个很动人很诚挚的笑,迫不及待的要拉他下楼享受自己烹调的爱情早餐“哥,我们快点下楼吧,东西冷了不好吃哦!”案母去英国参加官方会议了,家里就只剩他们两人,这是属于他们的小天地,无人可打搅的小天地。他是她的!
“嗯,你先下楼,我打个电话就下去。”殷邪的语气就像个承诺会给她糖吃的大人。
“哦,好,我下楼等你,你要快点哦。”虽然微有失望,但殷柔还是很柔顺的松开了他的手臂,知道惟有懂事的女子才会获得他的垂青。走到门边。她突然又探进头来,轻哼着“对了,哥。刚刚陆拓打电话来找你,我在厨房接到的。”
她不喜欢那个阴阳怪气的陆拓,她甚至怀疑陆拓对她哥哥有所企图,本来嘛,像她哥哥这么俊美的男子理所当然会有许多圈内同志觊觎,而陆拓那阳刚味十足的家伙极有可能就是看上了她哥哥。
“他说了什么?”殷邪唇际泛起了然的微笑,陆拓明明就知道他房中的专线,而他却不直接打进来。
“哪有什么。”她不屑的抬高下巴,一脸轻鄙“他好无聊,先是问你在不在,然后还突然问我在干什么。”
殷邪忍住笑意“哦?然后呢?”那家伙太不高明了。
殷柔瞪圆了眼睛“当然没有然后,我挂了他电话。”陆拓休想从她这里打听到任何关于她哥哥的消息,她什么都不会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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