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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姿嫈,昨晚的相亲晚餐结果如何呀?”
感觉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吕姿嫈有气无力的缓缓抬起瘫软在桌面上的头,看向同事王怡君,然后哀怨的垮下嘴角。
“看来肯定又没著落了,这次的问题出在哪儿?”王怡君笑问。
问题就出在她以为恐龙都应该待在萤幕里,不管是电视萤幕或电脑萤幕,而不应该跑到现实生活中来吓人才对,吕姿嫈哀怨的想,可是呜呜呜,昨晚跟她相亲的男人根本就是一只龙,一只暴龙!
四分熟的牛排吃了二十盎司还不够,最后连她因为看了他的吃相而食不下咽的份都一并扫光,天啊,她到现在想起来都还有种作恶想吐的感觉。
“君姐,世界上的好男人是不是都死光了?”她哀怨的扑向王怡君,搂著她的腰身问。
“不是死光了,而是一半都已经名草有主,而另一半嘛则都是gay。”王怡君安慰的拍拍她的头。
吕姿嫈想了想死党的另一半,又回忆起上回跟王怡君到gaypub去玩时所看到的景象,不由得同意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
王怡君再度安慰的拍了拍她的头“要不要姐姐我再介绍几个旷男给你认识?”她问。
“不要!”吕姿嫈顿时像被火烫到般的收手,离她离远远的。她对上回她所介绍的对象至今还心有余悸,那种头大、脚短、肚子凸的男人,她敬谢不敏。
“不要看他们的外表这样,他们既温柔,口袋也麦克麦克的,勉强也算构得上好的边边。”王怡君说。
“若是好的话,你自己干么不留起来用?”
“人家看不上我呀。”三十六岁又离过一次婚的老女人了,谁要呀。
“你少来了。”
“我说的是真的,到了他们那种年纪,都嘛是希望娶个能替自己生个孩子的老婆,而我的年龄已经达不到那个标准。”王怡君感慨的说。
离过婚的她很清楚一个女人若真想要幸福,看男人的眼光就不应该只放在男人的外表上,应该把他们的内在一并看清楚,可惜她现在虽已能看清楚何谓好男人,却无法让好男人看得上她。
“君姐,你和我只差几岁而已?”吕姿嫈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实际上只差了六岁,但生理年龄的差距却是很多。”她实际的说。
“如果男人结婚,只是为了要找个女人替他生孩子的话,那种男人不要也罢。”
王怡君笑而不话,但笑意却丝毫没有传达到她跟中。
“君姐,你绝对不能因为这个原因而妄自菲薄,你看林青霞四十几岁都还能生孩子,你也不过三十几岁而已,怕什么?下回如果有男人因为这个原因而拒绝你的话,不要客气,一拳赏给他知道吗?”她义愤填膺的说。
“我记住了。”王怡君笑着回道“倒是你,真的不要我再帮你介绍吗?你不是很急著想要交男朋友?”
“我是很急,但是有道是宁缺勿滥呀。”
“我以为你上回说的是宁滥勿缺哩。”她好笑的瞄了她一眼。
“你知道事实与愿望总是背道而驰的嘛。”吕姿嫈咳声叹气的说。
“都是你的话。”王怡君笑着转身,走回座位准备上班时,却猛然想起一件事而再度转身回头看她。“姿嫈,我昨天早上交给你的工作你做好没?协理十点开会就要用到喔。”她提醒。
“啊!”吕姿嫈猛然惊叫一声,急忙从背包里将那叠进行到一半的工作翻出来。“我完了,我完了。”
“还没做好?”王怡君蹙眉走回她身边,低头凝视乱成一堆的资料。
“我昨天本来要带回家做的,谁知道那只恐龙除了恶心话又多外,还拖拖拉拉的,等我回到家都已经十点多了,然后”
“然后你就忘了它的存在?”王怡君替她将话说完。
吕姿嫈哀怨的点点头。
“你完了。”
“君姐,你不要这样说啦,快点帮帮我啦,晚土请你吃大餐嘛。”她哀求。
“你怎么会这么胡涂呀?”王怡君长叹一声。“这种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更何况你进公司工作都已经超过两年了,怎么还老是丢三落四、胡裏胡涂的”
“对不起、对不起啦,君姐,你帮帮我,要不然我一定会挨协理骂的,帮我啦。”她双手合十的求道。
“我”
“吕姿嫈。”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两人的心脏猛然重震了一下,王怡君迅速的转身看向公司的入口,然后脸上表情一整,恭敬的唤了声“协理早。”
吕姿嫈怯怯的抬头看向大门入口,随即她小声的咕哝叫道:“协埋早。”心里则哀怨的想,他没事这么早来公司干什么?人家其他公司的大老们谁不超过十点以后才进公司的,就只有他会一大早跑到公司来吓属下。
祁烨走向她们,目光却一瞬也不瞬的盯著散乱在吕姿嫈办公桌上的资料文件,他停在她面前,将目光转到她脸上。
吕姿嫈觉得自己的呼吸似乎在那一瞬间停了下来。
“你,资料拿著到我办公事来。”说完,他转身走向协理室,然后砰一声的关上门,吓得她的心也跟著门猛然地震了一下。
“我完了。”无力的将脸贴在那堆散乱的文件上,吕姿嫈哭丧著脸说,差点没流下泪来。
“我要更正我刚刚说的那些话。”目送协理进办公室的王怡君突如其来的开口说。
“什么话?”吕姿嫈仍是哭丧著一张脸,有气无力的问。
“世上的好男人并没有被gay和名草有主的刮分乾净,至少在我们公司就还有一个好男人。”
“你说的是谁?”她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协理呀。”
她就知道君姐要说的人是他,但是很抱歉,即使全公司的女性同胞都觉得祁烨是个不可多得的金龟婿人选,她吕姿嫈还是坚决的持反对票。
“你不觉得吗?”王怡君迎向她脸上那不以为然的表情问。
“不觉得。”她撇唇。
“为什么?”
“因为他不单纯只是个男人,他还是个恶魔,专门荼毒我这个小职员的魔鬼!”她咬牙切齿迸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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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虽然和这个突然从国外分公司空降到台湾总公司的协理共事了一年,吕姿嫈还是搞不懂他为什么总爱特别关照她这个一无事处,每天只求平安渡过,然后等著每个月领那三万不到薪水,胸无大志的小职员。
有时想想,她不免也会怀疑他该不会对她有意思吧,所以才会特别关照她?
但是这个假设往往持续不到几秒钟,就会被她自己给推翻掉,因为别说她完全感受不到他对她的情意,就连那些“旁观者清”的同事们都会不时的劝她别呆了。
也对,在大夥都看过协理对她的严厉态度,以及毫下留情使唤她做一堆完全不关她职务的事之后,任谁也不会相信协理对她有意思,相反的,跟她有仇还比较可能。
她好可怜喔,就像灰姑娘被她继母和两个姐姐恶毒的欺负一样,只不过现在欺负她的是她的上司而已,她真的好可怜喔。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一声巨响让吕姿嫈迅速抬起茫然的双眼,愕然的看着将文件重重的丢到桌面上,一脸怒不可遏的祁烨。
“什么?”她小心翼翼的问,知道在这声巨响之前,他似乎对她说了些什么。
“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有,当然有。”看他一脸怒不可遏的样子,即使她没在听也要说有,否则肯定会死得很难看。
“好,那我刚刚说了些什么?”他双于交义于胸前沉声问。
“嗄?”她顿时傻眼。还要随堂考试呀?她完了!
“说呀,你刚刚不是说你有在听吗?”
“我嗯,”她努力回想他刚开始说了些什么,一开始时她是有在听的“协理说数字会讲话,所以绝对不能把销售数字单纯的当一个销售数字来看。”
“然后呢?”
“然后”
“你根本就没在听!”他怒声道。
吕姿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看了他一眼之后,忏悔的低下头来。
“你今年到底几岁了?”他生气的问。
“三十。”她低著头闷声答道,知道他又要开始训话了。
“三十岁,你成就了什么?有什么事可以让你抬头挺胸的说出来向人炫耀的?”
“我交了一大堆朋友,我敢保证绝对没有人比得上我朋友多的。”她迅速的抬起头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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