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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等了多久。
许子臾的脸红了,害羞地微笑着,她的心境此时好像也已豁然开朗。她轻声对他说:“或许是吧。”
温桓大声抗议,“什么或许!是、是、是,你就是!”
她看着他,含笑不再说话。
打铁要趁热,温桓乘胜追击的问:“我们结婚好不好?”
许子臾像是突然被滚水烫到一样,猛然怞出在温桓掌心的手,瞪大眼站起来退后一步,不敢相信自己竟听到他说那句话。
“这是拒绝吗?”温桓发现自己的心受了重伤,脸上的表情充满痛苦。
许子臾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温桓……你太冲动了。”
“我爱你,你爱我,还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不结婚?”点点火苗开始在他的双眼中燃起,温桓极力遏止自己的火气问。
“我……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许子臾自认已跨出她在遇上温桓前永远都不可能跨出的步伐了,但好像还不能满足他。
“不好!”哪里好?像一对野鸳鸯!温桓有种他即将压制不住怒焰的预感。他什么都好商量,可是她不肯给他明确承诺的态度,令他再也无法忍受。
“你常去我那里,我以后也可以常来你这里……”他逼得她好急,让她无法招架,只好稍微退让。
“我不要!”温桓以任性的口吻大叫,接着大声要求,“我要每天睡醒一睁眼就能看到你,一下班回到家就能看到你,我要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那我……我搬来和你一起住?”许子臾问得小心翼翼,一不小心竟已超过她的底限。
喔,她说了什么?她竟说要搬来和他一起住!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许子臾有些后悔。
“那是当然!”温桓理所当然地道。
“那这样就好了呀……”
也好,只要他不再生气就好。其实许子臾也不是真的怕温桓生气,而是他那张像受了天大委屈的脸,让她觉得心疼。
“好个屁!”温桓终于失去理智地口出恶言,恶狠狠地威胁她,“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不会善罢甘休。”
但他只是撂狠话而已,因为他也想不出自己还能对她怎样。想着想着,他觉得她真是亏待他,不禁悲从中来。
“温桓……”她软软的唤着他,希望他消气。许子臾发现自己真的很不忍心看见他因她受委屈的样子。
许子臾软声娇调的叫唤,令温桓内心大受动摇,也让他想起当他们交颈缱绻时,她就是用那种声调唤他,然后他就会……会……啊!差点中计被她转移目标,不能再想了。
他故意狠心地假装不为所动,他想这样才逼得出她的真心话,所以他硬声的说:“你快给我个交代!”
这时候的他,哪里还有一丝需要人照料的样子?但他也不管那么多了。
许子臾咬着下唇,没想到温桓的执拗超乎她的意料太多,她已经招架不住了。
“唉!”她叹了口气,慢吞吞地说:“我……我的确是有问题……”
温桓皱眉,因为他在她眼底看到了脆弱,使得他的怒气瞬间飞散无踪。他也见不得她有一点委屈,于是向她伸出手,声调立即转为和缓,“子臾,你过来。”
她听从了他的话。
“你说吧,我听。”他的态度极为温柔,让她方才慌张的心也随之平稳。
“温桓,你一定从小就得到父母的疼爱和无微不至的照顾。”
许子臾和温桓一起躺在床上,沉默片刻后,她接着轻轻地说:“而我,从来没有那种记忆。”
温桓安静地听着,暂时没有出声。
许子臾的音调很平淡,不太像是说着关于自己的事。“我当然也有父母亲,可是我从小就没有被父母亲拥抱过的印象。”
他猜测地问:“所以你对婚姻不信任?”要不然怎会他强催活求,她硬是不答应?
她轻笑出声,“也不能这么说,是有些事情我无法解决,只能留待时间去处理。”这男人也真是的,好难说服啊!
“比如说?”
“我还存有婚姻必须受到长辈祝福的旧有观念,而我的母亲却一辈子都不可能祝福我……所以……”
“她为什么恨你?”温桓马上听出许子臾话里的重点。
她偏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藏着无奈与哀愁,“说真的,我不知道。”她接着说:“我是在亲戚长辈们的帮助下离家,一个人求学、工作,直到现在。”
许子臾开始吐露她未曾向他人提起的事,“我的母亲很年轻的时候就结婚并生下我,两年后我第一个弟弟也出生了,但那时父亲的赌瘾却日益严重,常是一整年工作不到五天,父母间的争执也越演越烈,之后,他们就离婚了。
“父亲以我是女孩为由,不愿要我,母亲才不得不接收我的抚养权。至今,我都没再见过父亲的面。”
向另一个人剖白,让她产生一种莫名的胆怯,因此不敢将目光投注在温桓脸上。但他是唯一让她肯表达出心里陰暗面的人,所以她试着勇敢。
温桓心想,此时的他,已真正获准进入她的内心世界。他不曾见过她如此陰郁,她多数时间总是淡淡的、静静的,也总是扮演着聆听及了解的角色,现在的她,令他有种既陌生却又更熟悉的感觉。
“失婚妇女的工作机会本就不多,而我母亲受的教育不高,工作更是难找,所以我们的生活一度非常困苦,最后她只好将我轮流寄养在各个亲戚家,到外地谋生。”许子臾的眼神开始因遥远的记忆而迷茫。
温桓感觉到身旁的她身体越来越僵硬,也感觉得到她的口吻中带着某种深沉的痛苦。他听着她的话,紧拥着她带给她温暖。
“后来母亲认识了我的继父,她再婚后在我国中时将我接过去同住。母亲脾气暴烈,又带着我这个拖油瓶嫁给不曾结过婚的继父,便受公婆妯娌欺陵,所以许多怨气无处可出……”
温桓忍不住插话,“就发作在你身上?”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这句话是狗屁!
许子臾没有回答他,她已沉浸在回忆之中。
她继续缓缓地说着,“国中三年,几乎是每天……我都会无缘无故的遭母亲辱骂和责打,除了皮肉痛,也会受过内伤,我已记不清受过伤的次数。那时母亲再婚所生的弟弟妹妹也相继出生,家里经济非常吃紧,母亲的脾气更是越来越坏,所以一毕业我就逃家了。”
温桓开始了解她性格中的冷淡从何而来,除了怜惜她,也明白她已认定他在她心目中的特殊地位。
他知道不该,可是又忍不住偷偷窃喜。他忍住想打自己一巴掌的举动。
许子臾的语气依旧淡然,只是让人感觉得到她的神经非常紧绷,“母亲并没有找我回去,所以我便央求一位亲戚,让我将户籍迁到他家,然后一边工作一边继续求学。继父近几年生意经营得还不错,所以他们的生活已经逐渐安定。
“但我母亲在生活不顾遂时,并不会对弟妹打骂出气,而是直接向我动租,所以我辗转搬到目前的住处时,并没有留给她联络我的方式。”她闭上眼,为终于把话说完而松一口气。
一个翻身,沮桓半压在许子臾身上,以自己身上的体热温暖她,并故意以孩子气的口吻对她说:“那我们更该结婚,因为我会保护你。”
许子臾觉得半压在她身上的温桓好重,可是竟让她感觉整个人好轻松。
“都说了不是这个原因,而是我认为婚礼该得到祝福,但目前我又不愿和我母亲有任何联系。”
这冤家果然是上天派来克制她,也是来拯救她的,毫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她说出心中深藏许久的话。
“你别那么固执。”温桓淘气地啃了她的后脑勺一口。嗯,她的头型真可爱。许子臾一辈子都想不到有人会咬她的后脑勺,让她实在很难不笑出声,可是她仍没有妥协。“过一阵子再说好不好?”但其实心里却冒着快乐的气泡。
“那我们不通知任何人,到法院公证结婚。”温桓像松鼠啃玉米一样,从她的左耳轻啃到右耳,再从右耳轻啃回左耳。她的心情变好了,他知道。
“你也要替你的家人想想,或许他们会在意呀。”呵,真受不了他!许子臾对温桓的行为感到又气又好笑。
他不再恶作剧,趴在她身上,含着她的耳朵轻轻笑道:“哈哈,他们正巴不得我早点成家,还说就算我娶个外星人都可以。”
“那只是玩笑话。”哎呀,好痒。她想拨开他,却被他压得动弹不得。
“不,等你见到他们,就不会认为他们说的是玩笑话。”温桓怕自己的体重压得她透不过气,所以稍稍移开身体。
“呵……”许子臾仅是笑,又恢复平时的少言。
温桓忽然发觉一件事,“你身上穿的短裤……是我的?”
许子臾有点难为情,对他解释道:“晓阳带来的裤子我穿不下。”
“穿不下?”
“嗯,太小了。”
“那你短裤里面……穿什么?”他眯起眼,眸光却很锐利。
她害羞地说:“从你衣柜里拿的…………”
“我要看!”温桓大叫,大掌立即往许子臾的婰部滑去。
她猛然一挣,跳起来跑离床边,“你生病了,不要乱来!”她红着脸往卧房外跑。
“别跑!”他笑着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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