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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三个问题，我都问出来了，你一次性回答我，我就不再说了。”
王宪民忍不住狞笑一声，道：“心里是不是很难受？嘿嘿，你还在意你的老婆吗？”
吴凡狠狠瞪了王宪民一眼，低喝道：“回答我的问题！”
王宪民不愿意再跟吴凡斗眼神，也没有意义，点点头，淡然道：“我认识孙程程，在你之前。据我对孙程程的了解，她在大学的时候，的确是个很奔放的女人，不像现在这样，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改变了性子，还是装出来的，之中大学那几年，我对她非常了解，也应邀参加过几次她们举办的聚会……”
吴凡心头一颤，道：“这么说，你也看到过孙程程的身体？”
王宪民冷然道：“像你这么小心眼的男人，还真少见。我又没有对你老婆做过什么，而且只要稍微用点手段，我也不是没有机会得到她，可我都没有这么做，已经算是很对得起她了，你对我瞪眼干什么？那些都是她婚前的经历，这都接受不了，当初你干嘛要娶她？”
吴凡酸酸的道：“现在是我在问你，你只管回答，别多问。”
王宪民也懒得介意吴凡的语气，冷然道：“第二个问题更加简单，大学期间，除了参加聚会，你老婆并没有跟哪个男人有过特别亲密的关系，这点我可以保证。至于你们结婚之后，我就不太清楚了。”
吴凡稍稍松了口气，猛然醒悟自己还是很在意孙程程的，不然就不会问王宪民这些问题。
吴凡苦笑一声，等了片刻，不见王宪民说话，问道：“第三个问题呢？”
王宪民神秘一笑，耸肩道：“第三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你，我又不是孙程程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她还有没有秘密？她是你老婆，连你都看不透，问我有什么用？”
吴凡总觉得王宪民的笑容有些奇怪，不相信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追问下，王宪民还是一口咬定不知道，反而冷笑道：“孙程程跟我的纠葛，你已经从我姐姐王佳缘那里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这也是我知道的全部，你再问，我还是一样的答案！吴凡，你慢慢煎熬吧，或许真的有秘密，你自己去发掘，我爱莫能助。”
吴凡恨得牙痒痒的，却也无能为力，只能暗叹一声，不再理会王宪民，走到大门边，搬来一张靠椅挡在门口坐下，只要等到天亮，冯晓妍电话一来，也就证明吴凡的破釜沉舟计划，是真的侥幸成功了！
吴凡虽然不知道冯晓妍会有什么办法帮他，也能够稍微猜到些许。王宪民是商界公众人物，冯晓妍要让他迅速入狱，无非就是找出王宪民在任期间，利用权限，做过哪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再找一些人出来举报他。王宪民为人桀骜不驯，仗着家里人脉关系网很宽，平日胡作非为，甚少收敛，得罪的人也不少，故意要整他的话，别说是冯晓妍的父亲，就是冯晓妍自己，也能够找出很多证据来。
随便找出几条罪证，王宪民也就算是完了！
吴凡暗自庆幸自己今天下定决心破釜沉舟，逼得冯晓妍不得不动手，看似凶险，实在是一着妙棋，这就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见吴凡已经不说话了，王宪民一时间意兴索然，求生无望，又有许多话不敢说出来，心里万念俱灰。最痛苦的只是一着不慎，居然被吴凡这样的小屁/民给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