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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屋里窝了两天,古湘凝终于闷不住打了电话给陶然。
"咦?"陶然诧异的声音传来。"你这新娘子没去度蜜月吗?居然会打电话给我。"
"谁规定结了婚就一定要去度蜜月?"古湘凝反问道。
"规定是没有规定啦,不过你那口子钱不是多翻了吗?不会吝啬到连带你出国走走都不肯吧?"
"与吝啬无关啦。"古湘凝一句话带过。"有空吗?要不要出来走走。"
"好啊!"陶然爽快答应。"我从桃园搭火车,到了台北再打电话给你,中午一起吃饭。"
"好,我等你电话。"古湘凝把新的电话号码给她。
"先说好,午餐你请,而且要请吃大餐哦。"
"我只是结婚了,又不是挖到金矿。"古湘凝蹙眉抱怨。
"我只不过敲顿饭吃,又不是要你摆满汉全席。"陶然则是这幺安慰她。
"知道了,等你到了台北,我们再约时间地点。"
"收到。"
"那就这样了。"
币上电话,古湘凝就开始收拾屋内,她把所有的玻璃都擦得雪亮,还将皮沙发给保养了一番,然后扫地擦地,洗碗盘刷厨房,忙得她腰酸背痛汗流浃背,这才到浴室冲个凉,出来后刚擦干那头长发,陶然的电话就到了。
两个人约好在热闹的东区碰面,古湘凝散步到达目的地时,陶然已经在百货公司门前不耐烦地等侯着了。
"你迟到了。"陶然推推眼镜,瞪着她说。
"两分钟而已。"古湘凝看了看表。
"两分钟也是迟到,先请我吃冰淇淋赔罪。"
"冰淇淋?这种天气?"
"怀疑什幺?冬天吃冰淇淋才过瘾。"
两人于是开始逛街吃东西,陶然还刷卡买了好几袋衣物,古湘凝则是东看看西摸摸,没有太大的购物欲望。
午餐时间一到,古湘凝被这个敲竹杠的同学拉着找了巷子里一家看起来就不是低消费的西餐厅。
"喂,真要进去?我身上没什幺现金耶。"古湘凝蹙眉说。
陶然指着玻璃门对她说"
"看到上头贴的没有?各种信用卡多可以用。"
迸湘凝就这幺被拉进去,在服务生的招呼下找了靠窗的位子坐下,而那个得逞的敲诈客还在那儿嘀咕着?
"没拉你进对面那家已经不错了,你看看那气派的装潢,外头还有代客停车的小弟,在那种地方吃顿午餐不知道要花多少银两呢?"
迸湘凝转头一看,果然在斜对面不远处有栋外观豪华的建筑物。
"看起来像是私人俱乐部。"她说。
陶然轻叹。
"不知道什幺时候才有机会进去那种地方。"
"这话你应该说给沉靖澜听。"古湘凝犹看着窗外,不经意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正要走进那令陶然向往不以的俱乐部。
"喂,你瞧瞧那是不是我老公。"她轻敲了敲桌子,陶然一听,随即放下菜单转头看向窗外。
"恩,看起来是很像"陶然说着眯起眼睛。"咦?如果他是你老公,黏在他身上那个女人又是谁?"
"不知道,他没介绍给我认识。"古湘凝从手提袋里取出小型望远镜,贴着玻璃就这幺"看"了起来。陶然一瞧,差点没叫起来。
"同学,你是以婚妇女,怎幺还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她压低了声音斥责古湘凝,还左顾右盼看可有没有人在一旁指指点点或嘲笑她们。
那对男女走进俱乐部了,古湘凝的小望远镜总算在最后一刻发挥了作用。虽然不知道那位容貌美艳,身材窈窕的女人是谁,那个穿西装戴墨镜的俊帅男子可的的确确是她的新婚丈夫。
说是去香港,其实是带女人上俱乐部,真这幺急吗?非得在婚礼隔天说谎遁逃?她越来越不明白他究竟为什幺要娶她。
"喂。"陶然的声音柔了些,仔细的声音还能听出点同情怜惜的味道。"我们还吃不吃午餐?"
迸湘凝将望远镜放回了手提袋里,抬头对她说:"为什幺不吃?我饿了。"
陶然盯着她看,然后开口道:"如果这餐归我请,你的心情会好点吗?"
"多少吧。"古湘凝开始看菜单。
"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陶然低声唱,接着叹息道:"请手下留情,同学,别忘了我只是个贫穷的女学生。
"让你破费真是不好意思。为了表示谢意,我就揭发我的婚姻的内幕以满足你的好奇心吧。"古湘凝翻阅菜单,手指着最贵的海陆大餐对旁边的服务生说:"我就要这个,牛排七分熟,谢谢。"
独自承受一切太苦了,古湘凝于是决定将事实告诉好友。她边用餐边平静地描述她结婚的前因后果,陶然因为边吃边安静地听着,知道服务生收走餐盘餐具并送上甜点和咖啡,陶然总算是明白了。
"我就说你怎幺会来个闪电结婚,原来是这幺回事。"陶然搅动着咖啡,抬起头对她说:"当时为什幺不告诉我?也许我老爸可以"
迸湘凝摇头。
"那是很大一笔钱,虽然我也不知道确切数目是多少,但我想我没办法开口跟任何人借这幺多钱。听说要好几千万耶,简直就是天文数字,谁帮得了我?"
她说。
沉默了半晌,陶然推推眼镜。
"好就算除了邵溪樵之外没有人能帮你爸,但为此赔上你的终身幸福实在是太傻了。"
"别数落我了,当时我没有其它选择,而且现在说这些也太迟了。"
"太迟了?"陶然推推眼镜压低声音:"喂,是不是真的太迟了?我的意思是你们情况特殊,那个新婚之夜"
"和别人的没什幺两样。"古湘凝回答。
陶然的小嘴成了o型。
"咦?什幺都做过了啊?"她低声嚷着。
"大概没什幺遗漏的吧。"这话说来轻松,但想起当晚的一点一滴,古湘凝仍感觉双颊火热,后悔自己点的不是冰饮料,不能一口气喝了它降温。
"那该怎幺办?同学,你们才结婚几天耶,他不仅欺骗你,还公然带着女人在闹市区出没"
"什幺'出没',又不是盗匪。"
"现在是纠正我用词的时候吗?"陶然咬牙,一副想抓起她摇晃一阵的表情。"该面对事实了,同学,想一想,你怎幺能跟这样的男人共度一辈子?"
"那你说我该这幺办?找律师跟他商量离婚事宜吗?"古湘凝喝着咖啡。
"也许这样最好。"陶然嘀咕。
迸湘凝摇头。
"我是不会先提出离婚要求的。"
"为什幺?"
"他帮我父亲稳住了公司,我又怎幺能过河拆桥?"
"这是什幺话!你要钱,他要你,你们是各取所需不是吗?他若待你好也就罢了,像他这样"陶然指着窗外,气得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得深呼吸几回把手给收回来。"湘凝,你不能这样睁只眼闭只眼过一辈子。"
"我知道。"
"真的?"
"我可以等,等他先提出离婚。"
"等?如果这一等就是十几二十年呢?"
迸湘凝笑了。
"他不是那种专情的男人,尤其是对我,我想他很快就会受不了自己的已婚身份。"事实上也够快了不是吗?婚礼隔天他就投向其它女人的怀抱,她这新婚妻子还有什幺立场可言?
陶然盯着她,半晌后轻叹道:"为什幺不告诉我?独自承受这一切很苦吧?"
"原来我并不觉得有什幺苦。"
迸湘凝苦涩一笑。"就像人们常说的,感情可以培养,我也以为我们终究能培养出一些感情,就算不能如愿,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相敬如宾和平共处,我原本觉得自己可以做到。"
"夫妻之间不应该是这样子的。"陶然皱着眉对她说。
"是啊。"古湘凝低头搅拌逐渐冷却的咖啡,声音有些沙哑。"不要和他做夫妻就好了。"
"湘凝。"陶然的手伸过桌面握住她的。"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家伙了?"她问。
迸湘凝抬头,那勉强挤出的笑容教陶然看了都觉得鼻酸。
"也许,刚才看见他出现在台北街头,我觉得一阵呼吸困难。"
"尤其他身上还攀着个野女人。"陶然忍不住又嘀咕。"现在你打算怎幺办?装作没看见吗?"
"倒也不是想这幺委屈自己。"
"那要来个泼妇骂街吗?我可以全力配合。"陶然兴致勃勃。
"少没形象了,想想你是谁的女儿,是哪个学校的学生。"
迸湘凝忽然站起来,双眼直盯着窗外俱乐部那方向。"买单了,同学,然后到外头来找我。"她说完,抓起手提袋,闪过几个人跑出了舞厅。
"你是怎幺了吗?好不容易陪人家出来逛逛,一直这幺漫不经心的,连吃顿饭都绷着个脸,点了一堆东西只吃那幺一丁点,真是"私人俱乐部门口,打扮入时的美艳女郎在邵溪樵身旁撅着嘴不断抱怨,而他却直视着前方,透过墨镜看见朝他走来的古湘凝。
没有心虚,没有歉意,他看起来一样那幺傲慢,古湘凝得承认自己从未见过像他这样的人。
"你在这里做什幺?"甚至连这句话都让他给抢先说了去。
"逛街,吃午餐。"古湘凝回答。
"一个人。"
"不,和朋友一起。"她转头看了看,陶然正好跑步过来,一到她身边就将邵溪樵和他的女伴上上下下给打量了一番,然后边开口打招呼:"也许你还记得,邵先生,我叫陶然,是湘凝的同学兼室友,我男朋友叫沈靖澜,打架技术超一流,我们还有个学妹苏弄影,你一定不相信她能用弹弓和一颗石子打掉你的"
"陶然。"古湘凝哭笑不得的看好友一眼。
"怎幺力?我不过是让他知道欺负你的后果。"陶然是不畏权势的,尤其是为了朋友,这点让古湘凝感觉心暖暖的。
爱情令她受伤,友谊却能疗伤止痛。
迸湘凝再次面对邵溪樵,试着以最平静的语气说:"抱歉打搅你,有件事还是先跟你说一声比较好。我对我父母说我们到香港度蜜月去了,可以的话请你配合,这几天不要和他们联络。"
邵溪樵依然盯着她,半晌后才开口道:"我知道了。"
"谢谢。"古湘凝转头对陶然说:"走吧,继续逛街去。"
陶然瞪了他们一眼后和古湘凝相偕离去,女人则皱着眉扯着邵溪樵的衣袖嚷着:"什幺去香港度蜜月?她那幺说是什幺意思?"
"就是她说的那个意思。"邵溪樵冷冷说。
女人一听,大为不满,除了扯他的袖子之外还开始跺脚了。
"搞什幺?忽然跑过来说些有的没的,那莫名其妙的女孩究竟是谁?你给我说清楚。"
"我老婆。"邵溪樵说着,径自朝停车处走去,女人则是楞在原处,好半晌后才用力跺了跺脚,撅着嘴气呼呼地跟了上去。
"就这样啊?"稍后继续在闹市区闲逛着,陶然忍不住要问古湘凝。"你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太纵容他了吧?你没看见那女的吗?像只无尾熊似的攀在你老公身上,还感鼻孔朝天看着我们。同学,你再怎幺说也是'邵夫人',怎幺可以闷不吭声"
"好了,陶然,看你气的。"
迸湘凝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拉着她继续往前走。"不是说过了吗?我算不上什幺'邵夫人',只是他花一笔钱买回来的'物品',我恐怕没有资格去批判他或那女人的行为。"
"你说这是什幺话!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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