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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真受不了你们两个,好狗不挡路,要是不进去就闪远点。"殿后的就是贺兰淳迢迢请来的正角儿杀伐神龙戈尔真。
他狷介的眉目、阴峻的神情,眼下的长疤衬着黑黝黝的眼珠子,看起来就是极难相处的人。
"唉,谁碍着你路来着,没见过你心急想救人的模样,今天吃错藥了。"蓝非嘴碎,非搞得脾气火爆的人发火不可。
"你欠揍!"两个只消见面就有一番恶斗的人,一言不合又要杠上。
"老四,太多话了!"两条顽龙只有独孤吹云能调解,他淡淡的一句话就搞定两人。
瓣尔真傲慢地朝蓝非瞪上一眼,扬长而去。
好气人呐!蓝非可爱漂亮的眉眼里全是气,那嘟嘴的模样让少表情的戚宁远莞尔。
"别气,长了鱼尾纹可得不偿失,回京师去你那些莺莺燕燕、红粉知己们可是会心疼的。"
嘟歪着嘴,蓝非虽然不甘心总算把戚宁远的话给听进去,他潇洒地开扇。"大人不计小人过,算了!"
原来排在前头却变成最后的两人,这才跨进气派非凡的房门。
一、二、三、四,房间并不小却在连续走进四个人中之龙般的人物后变得狭窄了。
蓝人哲别从最初的惊讶到恢复正常花了不少时间。
"你们是怎幺进来的?"兽王堡的防御系统有待加强了。
"你一定是哲别大人了,请原谅我弟兄们的鲁莽,为了不耽误时间,我们不请自来,还请多加包涵。"独孤吹云的温文尔雅令人印象深刻。
"你们"蓝人哲别向来眼高于顶,他对自己的能力相貌最是引以为傲,可是在这一群人的面前当场被比了下来。
"我们是躺在床上动也不动那家伙的结拜兄弟。"敢跟独孤吹云抢话的只有没大没小的蓝公子。
戚宁远点头。
趁蓝人哲别被蓝非口若悬河的口才给绊住,独孤吹云向前探视海棠逸的病情。
短短时间内,戈尔真已然探勘过海棠逸的伤情。
"他怎幺样?"
"算他命硬。"戈尔真不看独孤吹云的眼,口气生疏地说道。
他们之间有段误会,等到心结解除的那天,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那就好。"独孤吹云安下心。
海棠逸对他是个不可或缺的兄弟,他不能没有他的。
"我要大量的热水、过滤硫磺、白布和丈长的木条枝,越快越好。"戈尔真一丝不乱地吩咐。
风仑驭立即点头办事去。
"你们,闲杂人等全滚出去。"他要做的是重大手术不是马戏,不需要参观的人。
"神医说话啦,咱们还是滚蛋,等会儿海棠逸那家伙要是有个'三长两段'的,有人会哭死唷。"蓝非最识相,率先离开。
这里没他的事,当然要滚远一点,免得碍手碍脚。
"是三长两短!"戚宁远快受不了蓝非的鸡兔同笼了。
"那家伙平常活蹦乱跳的还以为他永远不会生病呢,没想到这一伤连我来了都起不来打个招呼。老三,你说是不是平时我们太忽略老二,他才用这种方式抗议啊?"蓝非的声音渐走渐远。
"哲别大人一起走?"独孤吹云精明不外露,他不着痕迹地请出没意思想离开的蓝人哲别。
"请!"蓝人哲别就算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他身为主人,如果坚持待在这里会启人疑窦的。
不该留的人全清除干净,屋里头只剩下贺兰淳和戈尔真了。
"我希望能帮忙。"十几天的奔波下来,贺兰淳明显地变得憔悴了,但她要坚持到最后一刻钟。
瓣尔真睨了眼她眼眶下的青黑,说了:"可以!"
她惊喜万分。"请告诉我我能做什幺?"她以为自己也会被撵出去!
这一路上,所有的人待她无比亲切,就戈尔真自始至终不曾跟她多说半个字,她战战兢兢,没想到他的态度到这里才改变。
"去洗脸,如果能大睡一场是最好!"他开始整理随身携带的医疗工具。"别跟我争执!"
"你不是答应我可以留在这里?"为什幺?她不懂。
"我不想跟披头散发的女人在一起,你这一身脏不想让这家伙看到吧?"他下逐客令了。
他刚刚明明可以一起把她赶走的,却没有咦他的意思
贺兰淳看了他良久,疑虑的脸像认清了什幺似。
"谢谢。你人真好!"
在他极度粗鲁的外表下,竟有颗温润善解人意的心。
这,恐怕许多人都不了解的吧!他赶她走,是变相地要她去歇息。这就是他答允她留下来的"工作"。
因这突然的发现,贺兰淳满心感动。
"什幺跟什幺,快走!别来耽误我看病!"自作聪明的女人,他才不是那个意思咧。少有的羞赧从他冷厉的五官滑过。
"谢谢。"虽然舍不得离开海棠逸的身边,贺兰淳勉强自己走开。
"等会儿就见得到他,别肉麻了!"戈尔真口气转坏了。
这女人得了,她爱误会就让她去吧!
抹上香料的布带着温暖的热度,滑过海棠逸结实瘦劲的胸膛,顺着肌理来到优美的腰、微凹的脐眼,用指尖碰触有着绝佳弹性的臂膀,修长平润的十指,贺兰淳看着湿布亲炙过的地方,细致的毛孔因为张开形成一层薄膜似的光毫,她几乎想侧下头,用自己的脸颊去感受。
酡红着脸,目光来到海棠逸不着寸缕的下身。虽然不是第一次瞧见他的身子,那股子不自在还是存有,屏气、咬牙、垂眼,她跳过他的重要部分拭向比例均匀的大腿。
"我不是大色女,我是不得已的。"她自我安慰地嘀嘀咕咕。"还有啊,你醒来不许记得这件事,要是不听我的话,你就等着瞧吧,我会给你好看的。"因为说得太认真,下手的力道自然有点失控,这准头一失,握住布料的手竟一滑,正中她刚才一直极力避免的部位。
她瞪着自己的手,还有海棠逸慢慢举起坚挺的地方,尖叫一声,然后双手用力遮盖地往下压。
遭受疼痛的闷声从昏睡的海棠逸口中传出。
"你醒来了?"贺兰淳做了"亏心事",一时心虚,闯祸的双手马上藏匿到腰后,努力做出"销灭证据"的脱罪模样,只可惜,红到不能再红的脸让她泄底了。
海棠逸痛得睁不开眼,勉为其难露出缝隙的眼,正巧把她的窘迫全看进心里。
在懵懵中,其实他已经是半醒半酥忪,贪然享受着拭净的舒坦,还有在他身上飞舞小手的温存,哪知道
'你醒来多久了?'他不会把她好色的行为全看在眼底了吧?贺兰淳又是忐忑又是气恼。
'我是病人,你不会是趁我动弹不得时欺负我吧?'
她脸红的模样真好看,那娇嫩的面目他似乎只在洞房花烛夜那天见过,忽然觉得怀念。
'不要脸!你以为谁喜欢像下女一样侍候人?要不是你是我的丈夫我是说曾经啦,我才懒得理你!'
'是吗?我刚刚快醒来时的感觉,好象完全不是那幺一回事。'虽然身体动也不能动,他却有了挑逗她的
心情。
'你果真是清醒的!'这只大色狼!难怪他那个地方会会会气死人了!
屋里头闹得不可开交,屋外
'哈哈,那家伙真是艳福不浅,这下栽在美人手里了。'一二三,三个来探病的人排在门外,很幸运地把屋里头的动静分毫不差地听进耳朵去t。蓝非笑得最是开怀,原来不动如山的海棠逸也有色心大发的一天,哈哈哈,好开心!
'老四!'戚宁远受不了蓝非的直言不讳。
'无聊!'戈尔真拂袖而去。
'哈哈,有人心里发酸还冒泡泡了。'蓝非不欺负一下戈尔真就活不下去。
'老四!'戚宁远还是二字真言。
'他啊,哪有本公子的好口才,让他走吧!'
还志得意满的蓝非冷不防被甩头离开的戈尔真冷冷撂下一句:'谁理你?狗咬我难道我还回头咬一只狗吗?'
戚宁远正想点头同意戈尔真的说法,看见的却是蓝公子非目瞪口呆的样子。他在心里笑开了。好个戈尔真!教人拍案叫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