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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公子,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解老身所中的毒?”沙哑的嗓声出自一个老妇之口,她的身躯如同僵尸般乾瘦,脸颊也深深地凹瘪下去,显得满脸的皱纹愈加深刻,乌爪般的手还留著卷曲的长指甲,一看就让人心生惊栗。
期望遇到美女教主的朱敬祖要失望了!韩应天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脑中却闲悠悠地想杂事。
想不到凤凰教教主长这般德性,幸好把灵儿留在客舍,没让她一同前来,否则就要吓到她了。不过自从来到凤凰山后,灵儿一直闷闷地没了笑容,是害怕这里阴森的气息吧?唉,早知道就把她交给南宫他们照顾一阵子了。不不不,南宫整天闷声不响,敬祖又是色迷迷的花花公子模样,灵儿肯定也不习惯.嗯,还是让她呆在自己身边好,比较安心。何况,他也早已习惯了有灵儿在身边打点一切,不然又会邋里邋遢了。
“喂,教主问你话,你听到没有?”教主身旁的左护法见韩应天许久不出声,忍不住喝斥他。
韩应天回神,不悦地瞪著她:“我正在思考,你胡乱打断我是何居心?想让我治不好教主吗?”天呀,怎么凤凰教的长老护法们都是牙齿都快掉光光的老太婆,这让他很难有怜香惜玉的心情耶。
“你”左护法气得指著地“你胡说!”眼角瞥见教主脸上浮起不悦的神色,急忙跪在教主面前“教主,您别听他胡说。属下的性命全掌握在教主手里,怎么会不希望教主好呢?”
“哼,原来你是因为性命掌握在我手中,才希望我好的,我还道你真的对我忠心呢。”教主阴声怪气地说。
“教主!不是这样的!属下对您忠心耿耿,真心希望教主平安无事。属下刚中一时失言,教主请恕罪!”左护法连连磕头。
“教主,”右护法也开口为她求情“左护法一时失言,教主念在她往日功劳的分上,饶了她这回吧。”
“哼,你们倒是一条心啊!算了,起来吧。”教主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看来这位教主是个挺多疑的人呢!韩应天静静地看完戏,清清嗓子:“教主,你所中的毒确实是一种罕见的奇毒,看来并不是由草木提炼而成,也非虫蛇蝎蚁等活物之毒。”
“不错,老身一生研毒,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毒素。据老身所知,任何生物体内中都不可能存在这种毒素。”她身为苗疆毒主,竟然也解不了这种毒,还要去请一个外人,传出去颜面何在?她决定了,韩应天若不能解此毒,必要杀他泄恨;若能解此毒,也必须杀了他!世人岂能有比她还善用毒之人?
“所以,据我推测,这种毒应该是一种矿物之毒!”其实他早已有定论,这是西域传来的奇毒!拜东方所赐,他曾经翻阅过宫中西域进贡的医书和各种名贵葯材,也曾经向西域使者了解过他们的医术。与中原不同,西域所用的葯物不仅得自草木等生物之体,还会用天然的死物,如某些矿物、金属等物提炼出葯物来治病。他那时对此大感兴趣,花了大半年去专门研究这个。恰好也涉及到了今日凤凰教主所中之毒,这种毒是一种天然矿物经火冶炼后而成的粉末,少量能通经活血,过量则有剧毒。
“矿物之毒?”凤凰教主大惊“从未听过矿物也能制毒。”再仔细想想也很有道理“韩公子果然不凡,竟然能想到这个,那有无办法帮老身解毒?”看来他很有可能会解这种毒。
“这个,以前没遇到过这种毒,所以我要认真研究过才能下结论。”空夜蛊还没研究出来呢,你这个就缓一缓吧。
“这当然,麻烦韩公子尽快进行,咳咳,老身近来越来越虚弱了,恐怕拖不了多少时日了。”
“教主放心,韩应天会日夜不停地钻研,务必使教主早日康复!”
“多谢韩公子!韩公子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教中之人,她们会全力助你。”
哦,那他就不客气了“教主,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不能随便有人打搅我。”
很合理,凤凰教主转头吩咐:“左护法,传令下去,韩公子所居的客舍周围三十丈之内设为禁地,任何人未经允许不得擅入,违令者斩!韩公子,你看如何?”
“教主这样安排很好,此外我还要取教主的一点血来详查此毒,其他的葯品用具也希望有人随时给我添置。”
凤凰教主点头“这个当然是需要的,韩公子不说老身也会准备。另外,韩公子,不如让黑凤凰去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吧,你也好安心研毒。”
“这个不必了,”干吗要一个讨厌的人来监视自己“我有一个随身丫头,不习惯由别人照顾。”
“哦,那老身也不勉强了。”教主露齿微笑,心里却暗暗起疑。
韩应天采了教主的少许的血后便告辞回房了。
凤凰教主和左右护法阴沉地看他远去“来人,传黑凤凰和长老们进来。”她有必要了解清楚韩应天这个人。
须臾,大长老、三长老和黑凤凰三人进来。与骷髅教的争斗中,双方都损失惨重,凤凰教这边失去了二长老,五大弟子也只剩下黑凤凰。她们三人都是狼狈逃回来的。
“参见教主!”
“起来吧,你们与韩应天也相处了一段时日,说说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黑凤凰看了两个护法一眼“教主,韩应天孤僻自傲,不喜与人相近,属下等都没有机会亲近他。他一路上只与他那个小丫头相处,根本不理其他人。据说即使在韩家也没有多少人能接近他,除了一个老奴仆和那个小丫头。”
“嗯。”这么说韩应天拒绝她派黑凤凰去服侍他也是有原因的。
“没错,”大长老接著说下去“那小子孤傲无礼,不把谁放在眼里。这一路上,我们也没摸清他的底细,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凤凰教主点头,她也感到韩应天是个深不可测的人。这种人很危险!
“不过韩应天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三长老接过话头“据属下所察,他痛恨被人威胁,但若软声相求便不会多作为难。再有,他很重视身边那个叫锺灵儿的小丫头。”
“哦?”这一点可以好好利用“这个锺灵儿是何人物?”
黑凤凰答道:“只是个普通的丫头,并无任何特长。”
“教主,”三长老上前“属下有一计不知可不可行。”
“说。”
“是,据属下所测,韩应天对医术和毒术颇有研究,但似乎对苗疆之蛊所知不多?缡粝掳抵卸燥窳槎鹿疲墒撬恢泵挥胁炀酰廖薹从Γ裕讨鞑环劣霉瓶刂扑筒慌滤纯沽耍 ?br>
“嗯,本教主也正有此意。”
大长老却提出异议:“可是韩应天武功绩高,在他身上动手脚,必然难以瞒过他,练武之人很容易察觉到身体之内的变化。他又是个倔傲之人,若擎起来岂不是对教主不利?”
“有道理,那么本教主就对那锺灵儿下蛊!”凤凰教主终于得出好办法。
“教主英明!”众属下的奉承让她得意地桀桀笑出声来,韩应天,你最好乖乖听话,我才会让你死得舒服一点!
***
“灵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观察她良久,韩应天终于开口。
灵儿真的不对劲,不只是因为环境,而且对他也不像往日般亲近。难道所中的蛊未清,还是又中什么毒?韩应天想至此一惊,上前抓住背对著他整理衣服的锺灵儿的手,替她把脉。
未觉有何异常,韩应天放了心,松开她的手腕,抬头却惊见她脸上挂著两行眼水,悲伤地望着自己。“怎么了?灵儿,谁欺负你了?快告诉我!”究竟是谁敢欺他的小丫头?
“公子,”锺灵儿含泪悲哀地望着她“灵儿灵儿一直认为公子是好人。”所以她才会忠心跟随公子,尽力照顾公子,把公子的一切都看着比自己重要。
“好人?”他算是好人吧?“我是啊!怎么了?我没做错什么吧?”虽然他会骗人、算计人、折磨人、暗算人但那都是对付坏人啊!
“你有!你不应该抢别人的东西,还害死了那个人!你不应该不应该这样做的呜呜黑凤凰她们是坏蛋,所以做坏事,可是公子是好人,怎么可能跟她们一样呢?公子不应该不应该这样的呜”公子,她最崇拜敬重的公子呵,竟然跟那夥坏人同流合污
韩应天把哭泣的她楼进怀中拍抚“灵儿,别哭,你说明白一点,什么抢别人的东西?我什么时候谋财害命了?谁告诉你我做过这种事?”小丫头竟然这样怀疑他!
“就是前天啊!我们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黑凤凰抢了一个人的马,还杀了他,公子竟然不阻止,只顾自己逃命呜那个人好可怜,一家老小都靠那两匹马过活,你们抢了马还要杀人,呜他们家好可怜”
韩应天一拍额头,天哪!小丫头竟然在介怀那场戏,朱敬祖会开心死!他那种夸张虚假的表演也有人深信不疑!
见她仍是止不住地哭,韩应天叹息著坐下,抱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傻丫头,那是假的,那赶马的人是朱敬祖啊,记不记得?那个奇奇怪怪的脑子又有毛病的人,你见过的。他是故意赶著马让黑凤凰抢的,当然他也没死,只是假装倒下而已。”
“可是,他长得不像”
“他易容过了。易容就是用一些道具改变自己的外貌,使别人认不出来。其实朱敬祖的真面目你在韩府见过的,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朱公子?上次在客栈见到他,他就是易容了的,这次又换成另一种样子,扮成赶马人。下次见到他,叫他再扮成那个样子给你看。”
“真的吗?”这儿事情听起来很玄,好难相信。
“当然是真的!灵儿,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怀疑公子说的话?”往日那么信任他的小丫头竟然怀疑起他来,韩应天气恼了。
见公子有些生气了,锺灵儿嗫嚅著:“我不是不信,公子你别生气。”她是不应该怀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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