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一个阿哥竟落到要劫持一个小姑娘的地步,真是给你爹乾隆摸黑;我傅钧尧的事,不用你瞎搅合,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冷眸一闪,他笑道:“茗芷乃是我永璜的贵客,贵客出了事情,我阿哥的颜面何存?我是务必要保她周全的!”
眉毛一挑,我就是管定了怎样?我是阿哥,我说了算!
刘芸在心中唾弃道,哼,都是一样的人,谁又比谁好到哪里去了?
这时,空中飘过一只煞风景的鸽子,雷纳一个警觉,跃起将它捉住,从鸽子的脚上抽出一个字条,看过之后神色一变,遂凑到苍白脸耳边低语。
苍白脸神色一紧,回头对雷纳道:“走!”
沙文将两人拦住:“小姐年龄还小,望大阿哥放她回家团圆!”
大有你不放人就别想走的意思。
看看手中的小姑娘,若是这次没有成功逼得刘茗芷就范,要她也无用。
他厌恶地想,这样出身的孩子,一样让他觉得卑贱。
一脸不耐地丢给傅钧尧,他绕开沙文,要不是有急事,他不会善罢甘休!
雷纳回头看一眼刘芸,随着离开。
伸手接住小云,傅钧尧看到小云嘻嘻直笑,丝毫没有担惊受怕的样子,不管怎么说,他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满足。
搂着他的脖子,小云甜甜地道:“爹,我好想你哦!”隔着傅钧尧的背,她朝李晋言抛着媚眼,太好了,有爹,又有晋言叔叔,看样子以后不会分开了哩!
刘芸的嘴角在抽搐,什么嘛,这算什么?这个见风使舵的丫头!她这样驾着刀子跑了一整夜又算什么?这些人早就来了吧?看她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蹦跳很好玩不是?
“喂,”傅钧尧道,“你玩够了没?”
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鞋子也掉了一只,还死死地把刀抵在脖子上。
这一回合,他嬴!
将刀子扔下悬崖,刘芸狠狠地想,她会记住的!活动一下早就酸掉的胳膊,走人!
很明显,那只鸽子是那个****阿哥用来传递消息的工具,信上究竟说了什么?为何他和雷纳会匆匆离去?
“娘,我听见那个雷纳说宫中有事,那个阿哥就变成紧张兮兮的了。”小云在马车上边喝茶边道。
“没想到,雷纳是他的人。”那个****,居然逼雷纳来轻薄她。
车帘掀开,她问旁边的沙文:“你们一早就知道了?”
沙文不置可否,耸耸肩。
一副欠扁的模样。
“那只鸽子是少爷安排的。”他大方相告。
“你说信是伪造的?”
“正是。”
“传信之人一定有他独特的笔迹。”以为她傻吗?想写就写,相传就传?
“半个月前,少爷便发现这个大阿哥图谋不轨,早已中途截下他的信鸽,让沙文研习他传信的笔迹。”
好个傅钧尧,原来早就棋高一着,心中不禁佩服。可是佩服他的才智是一回事,提防着他又是另一回事。
她没有忘记雷纳告诉过她什么,傅钧尧和那个****王爷没什么两样,她要想办法保护自己。
“少爷很担心你,这段时间寝食难安,一听说你在杭州,便马不停蹄地赶来。”沙文道。
前面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沙文,你太多话了。”
傅钧尧臭着一张脸,看不出表情的变化。
沙文掩口小声道:“少夫人,沙文说过自己对少爷的心思了解几分,我打赌,少爷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伸头望望他,是这样的吗?恰好与他四目相对,她竟一下子移不开视线。
他究竟在想些什么,这样的琢磨不透。
他有些不自在,佯作愤怒地别开脸,威胁道:“沙文,你回去想睡柴房不成?”
呵呵一笑,他给刘芸一个“你看,是吧?”的眼神,便策马向前跑去。
苍白的面孔因怒气而变得曲扭,岂有此理!
他眯着眼,好个傅钧尧,好一招缓兵之计!竟敢假造飞鸽传书,骗他回宫。
只是暂时,他永璜从不吃亏!今天的一切,他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不要紧,簪子可能还在他手里,只要刘茗芷不死,他有的是机会!
“雷纳,你能不能确定我们手中的簪子是真的?”
扬州城从上个月开始,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带着一样的簪子。
传闻,刘家簪子是开启宝藏的钥匙;传闻,刘茗芷身上绘有藏宝地图。
不管是刘家祖传的簪子,还是刘茗芷身上的地图,这本来都是极少人知道的事情,簪子什么样子,地图什么样子,根本没有人知晓。
本来,他派雷纳在刘茗芷成亲之日获取地图,可却遭到傅钧尧的横加阻挠;好不容易将刘茗芷引至杭州,竟发现她身上并无任何图样。
近来,他的一个幕僚告诉他,民间传说,对刘茗芷施以男女之法即可使得藏宝图现出。
他不能输,不管什么方法,他都要试。
只要她没死,什么都不算晚!
“那个——我吃饱了——”沙文看看少爷和少夫人,决定识相地开溜。
“小云,到晋言叔叔房间,叔叔给你唱歌可好?”给小云一个魂牵梦绕的微笑,李晋言确信他有再带走一个电灯泡的强大吸引力。
小色女屁颠屁颠地点头,两眼放着野狼般的绿光,小手得意地爬上了李晋言的长指。
耻笑着三个人拙劣的脱逃借口,古人真是一点创新都没有。
伸出筷子夹一只她最喜欢的鸡翅,还是酱香的,这家沿途的的店招牌不响,但菜的味道做得极好,有现代妈妈手艺的三成吧!
说起自己的妈妈,那可是厨艺一流啊!除了养生,她做出来的东西真是堪比顶级厨师!
鸡翅有些滑腻腻,油滋滋的,夹也不好夹,干脆扔下筷子,用手吧。
我啃啃啃,我撕撕撕,咬得咯吱咯吱。
旁边的人实在看不下去,轻咳一声。
她抬头,瞟他一眼,怎样?姐就是这股吃相!咳死好了!
反正他看她不顺眼,欣赏她的人会当率真的好吧?
他会欣赏谁?玉竹那样的纤纤女子吧?可惜她不是,她才不屑是哩!
突然觉得窝火,她也走掉好了,剩他一个人,省得招人厌烦。
不客气地将鸡翅搂进怀里,她欲起身。
一只手按上了她的手背,这突如其来的接触使得她一个慌张,啪地一声将盘子打翻在地。
悲催地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鸡翅,这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老天爷被屎糊住了眼睛不成?偏偏叫她穿来,何不叫他穿去,穿到非洲部落,饿死他个混蛋!
“我们谈谈。”他道。
咦?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你说。”她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怎会说话都不让人家说!
“玉竹的事——”
“祝你们百年好合!”又是玉竹,既然早就心意相通,又何必找她夹在中间,莫非她就只配做一个利用而已?
“其实——”
“说点别的可好?”再纠结于这个话题,她怕自己连仅有的尊严都消失殆尽了,他在乎面子,她又何尝不是?
他紧紧盯着她,过了一会儿,定定地说:“我愿意去尝试。”